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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子,本将军包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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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敬真有那么大的胆子?”邵言眯着狐狸眼,他跟沈清欢的恩怨,满朝文武皆知,他这样做,若是被人揪出来,岂不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沈清欢只与他结过怨,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至于他背后有没有人,哼!”秦洛不置可否,冷笑了一声,道:“我如今感兴趣的是,林氏一门三口的血案,真相究竟如何。”
“将军怀疑那林子敬也是被人利用的?”
“林子敬不是什么有脑子的人,他怎么会做出这么出人意料的事?那个幕后真正的黑手,总要抓一个替死鬼,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沈清欢初入朝廷,就得了皇上的看重,怕是碍了不少人的眼。”
秦洛手指轻叩着桌面,沉思了片刻。
沈清欢那样狡诈如狐的人,轻易不会得罪人,更不会与人为恶,他怕是因为仕途太顺,挡了谁的道,才遭来如此祸事。
秦洛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轻叩着桌面,缓缓道:“回京也好,在这里,我们就如同睁眼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明了,就算是要调查,也无从查起。”
驿馆,后院。
李文修的侍从少男半夜里闹肚子,起来如厕,怎料一个侍卫大哥闹了肚子,在茅厕里迟迟不出来,他等的着急,催促了半天,那个人死活都不出来,实在没办法,少男就跑到了后院竹林里,打算寻个没人看到的角落好好的方便一下,刚脱了亵裤蹲下来,解决了一些,就听到了轻轻慢慢的脚步声。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
少男拧着眉头,正要掀开面前的杂草将他们赶走,就听到“秦将军”,“刺杀”,“全死了”等字眼飘来。
他心一提,神使鬼差地,将身子缩了进去。
在他面前的不远处,站着两个人影,其中,背对着他的那位身材修长,正低头交代着什么,风太大,听不太清他说些什么,面对着他的那位黑衣人弓着身子,看上去,像是那人的属下。
黑衣人听完之后,声音骤然拔高道:“难道,就放任他不管吗?大人莫要忘了……主上可是特意交代,一定要将沈清欢抓回去。”
“……等待时机……不宜过早……”
背对着他的那人说话声音实在是低弱,只能听到几个字眼。
少男屏住呼吸,竖着耳朵努力的偷听着,就连内急之事都忘记了。
那人又低声说了些什么之后,两个人交头接耳了一番,黑衣人才低着头,飞快地离开了此处。
少男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颗心吊在喉咙口,虽然听不太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可他也知道,自己听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正想着该如何是好,是否要去通报少爷时。
“谁在那里?”突然,一个厉呵声响起。
少男惊慌之下,身子一动,脚下没能站稳,一个踉跄之下,整个人就往后倒去,电光石火之间想到了自己刚才解决的东西,他手撑着草地,脚步一扭,在草地上转了一个圈,躲过了污物,却也彻底将自己暴露了出来。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那人踏着月光而来,看着他的面容,微微诧异了一番,“原来是李大人家的啊。”
月光下,他的面容清楚的显了出来。
少男提着裤子,抬头瞧见之后又是一惊,指着他,满眼的不可置信,“竟然是你——”
“是我。”那人低叹一声,眼眸若有若无的落在少男的身上,手中银光一闪,声音带着些许的愧意,“我并不想杀人……要怪,就怪你运气太不好了,看到了不该看的,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你……”少男狠狠的咽了口水,眼珠一转,就要逃跑,岂料他快,来人比他还要快,手指翻动间,银针飞射而出,准确的射中了少男的眉心,
看着他缓缓的倒了下来,一直到死,都不曾闭眼。
那人轻轻的蹙了下眉头,对这样的情景有些许的厌恶,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看了看,丢在了草丛中,转身离去。
……………………
军营中,秦洛与邵言商讨了很久,一直到待月上枝头,屋子里的灯油耗尽,邵言才离去。
秦洛回到屋,瞧见沈清欢微侧着身子,已经靠在软榻之上睡着了,烛火照在他的身上,仿佛一层金纱,轻柔,却疏离。
她的眸子黯黑,盯着沈清欢的后背许久,蜷缩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秦洛转身,走到了案桌旁。案桌上,平铺的宣纸上被染上了墨迹。
可是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怔住了。
案桌上是一个梅园美人图。
画中,满园的梅花盛开,一女子白衣胜雪站在梅树下,伸手抚摸着一个小女孩的头,女子眉目如画,面容沉静,眼中盛满了温柔,她怎能认不出画中女子?那分明是她的干娘水氏!
画册的右上角,苍劲有力,峻宕雄伟的四行诗词:
数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题字倾遒刚劲,画面栩栩如生,能够看出,绘画之人高超的画技。
她低着头,眼前忽然朦胧起来,画中女子站在她面前,看着她浅笑,“傻孩子,哭什么?干娘不是回来了吗?快,擦擦泪,这里还有外人呢,哭成这样,也不怕人笑话。”
她抬起头,想要看清楚说话人的容貌,可是深夜寄黑,她的头上,再也没有温柔的抚摸,她的耳边也再也没有那样温柔的安慰,眼中看见的,只剩下虚空,她的心中,忽然就空荡荡了起来,仿佛被人生生剜走了心,冷风灌进来,呛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
那个人,永远也不在了!
永远……都不在了。
滚烫的热泪落下,啪嗒一声,落在了画卷上,将上面的墨汁染湿,秦洛微颤的手伸出,抚摸上画卷,一寸一寸,勾勒着那人的眉眼,面上是再也忍不住的悲痛。
无声痛哭的秦洛不曾注意到,软榻之上的那人身子僵硬,隐藏在袖子中的手紧紧的攥着,很久都不曾放松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注:诗词来源:崔道融的《梅花》
你们要不要猜测一下,凶手是谁?
还有当年,干娘是怎么死的,秦洛为什么会杀人,她杀了谁,猜对的有奖。
第18章 一番试探
秦洛难得地哭了一回,第二天却比平时醒的都要早。
沐浴换药之后,她换上了一件黑色常服,写下一封书信,托青海快马扬鞭送往药王谷,嘱咐他务必亲手交到少谷主手中,又安排了各项事宜。
回到屋里,见沈清欢还未苏醒,秦洛缓缓的走了过去,在软榻之前蹲下。
两个人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细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以及眼下淡淡的阴影。
他便是睡着了眉头都是微微蹙着的,可见是真的被现实压迫的紧张了,就连睡觉都睡不安稳。
干娘生前曾想为他们作媒,拉着她的手念叨了许久。
说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婚事,说她瞧着沈清欢就很好,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要她待他好。
干娘很少夸人,却跟她说了许多许多沈清欢的事迹,说他有勇有谋,为了他同贼人周旋,在生死关头将她救了出来……她听着也觉得这男子确实不错。
可她当时对男女一事并没有任何想法,也只是听听罢了,并不曾往心里头去,安慰好了干娘就托付人寻了赵长陵,将沈清欢送到天山老人身边去了。
她那时想着,沈清欢对干娘的救命之恩,她就用大好的前途来报答他。
跟随天山老人,他日后定能大有作为。
干娘死了之后,她不知为何就想到了这位让干娘在临死前都记挂着的人,在跟随义父来到弘关之前,她去了一趟天山。
说是去看天山老人,其实是为了见他,远远的跟了他几日,只觉得这少年与她很是相似,尤其是他的眼神,与她如出一辙。
这些年她也一直偷偷地关注着他,闲暇的时候,乔装打扮去山上看过他几次,却一次都不曾露面,见他过的很好,她也就放心了。
以为两个人不会再有任何交集,没想到,还是撞上了……秦洛盯着他的脸庞看了半响,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要是继续过得好好的也就罢了,娶妻生子,前途光明,她不会多想,也能够放下心来做自己的事情。
可如今,他成了朝廷通缉的重犯。
她不帮他,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她心志坚定,非常人所能及,又一向眼光透彻,看得清楚,想得也明白,知道自己便是不会与他产生感情,她也绝对做不到不去管他。
既然两个人的余生一定会绑在一起,就不必扭扭捏捏了,索性收了这个人。
至于感情嘛,这个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于是,秦洛面色从容的将他衣裳扒了。
微凉的手指伸出,检查起他伤口的愈合情况。
幸好昨夜她赶去的及时,沈清欢身上除了手臂和腿部中了一剑,其他地方都不曾受伤,这些伤上了药,只要修养一段时日,便能痊愈。
秦洛从怀中掏出木瓶,倒出一粒七彩兰花,揉碎了之后,涂在沈清欢身上四大重要穴位上。
一边涂,一边轻轻的揉着,一直到手下的皮肤发烫,药性全部被吸收了才收手。
秦洛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涂好药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她缓缓的扭头。
不知何时,身下男人的双眼睁开了,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许是刚睡醒的原因,他眼眸有着些许的迷离,带着点点的润泽水光,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短暂的沉默过后。
秦洛很淡定地低头,看着自己放在他天溪穴上的手,再很淡定的移了开来,将药瓶收了起来,帮他拉上衣裳,遮盖住重要部位。
做完这一切,面上就恢复了往日的冷漠,沉声道:“天色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先去处理事情。”
沈清欢:“……”
其实早在秦洛为他涂药的时候他就已经清醒了,本想继续装睡,无奈那略微粗糙的手指一直在身上揉着,像是有一只小猫在一下又一下的挠着他的心。
挠得他有些难。耐。
凌晨本就是男人最容易。动。情的时刻,他后来抗不住了,睁开眼,想打断他的动作。
可当他看到秦洛低垂着头,神情认真的给自己敷药,淡淡的晨光透出,为她俊朗的面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时,突然间,他就不舍得打断了。
就那样躺在软榻之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秦洛不再看他,站起身就要离去,岂料蹲的太久,又是骤然起来,小腿一下子发了麻,双腿失去了力气,身子不受控制的重新弯了下来。
沈清欢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
“偷摸了之后就想走?”
秦洛身子一怔,还未反应过来,手就被他猛然一拽,整个人向着软榻之上倒去。
沈清欢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
秦洛回过神来,眉头一蹙,就要推开,眸光触及到他手臂上的伤,刚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他身上有伤,她不想伤到他。
这样一番拉扯,沈清欢刚系好的衣裳大开,露出了强健的上身,忽略身上的伤口不谈,肌肤光滑如玉,好的让人羡慕。
沈清欢问:“秦将军,你就是这样对待面首的?”
秦洛抬眼,与他四目相对时,唇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你做出决定了?”
“恩。”低低地应了一声,沈清欢手肘弯曲,压在她的耳旁,低垂着头,深深的看着她,声音有些轻微的沙哑,“一共就两条路,一面是死,一面是生,我别无选择。”
其实在此之前,他还有第三条路,那就是接着逃走,等他找齐药物,将自己治疗好后,自会前往京城,他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罪名,却没办法忍受算计自己的人逍遥法外。
可是过了一夜,他改变主意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能想明白,这很好。”秦洛赞赏的点了点头。
与她的沉着理智不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身处天人交战之中。
他本是想戏弄她一番,岂料压上来之后,因为靠的太近,被她身上清清淡淡的香味包围住了,熟悉的让他心悸,每呼吸一次,心跳就加快一分,偏生身下的人还用那略带挑衅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他,明明微微上扬的嘴唇噙着略带嘲弄的笑容,却意外的让他有一种想要品尝一番的冲动。
男人,天生就有一种征。服。yu。
沈清欢喉咙动了动,垂首,眸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喉结上。
凝视了很久之后,眼眸黯了黯,起身,不过几下的功夫就穿好了衣裳,微微运了一下功,感觉到丹田之处有些许的温热,一丝丝内力在体内流转。
他扭头,微诧地看向秦洛,“你用的是七彩兰花?”
秦洛从软榻之上起身,点头道:“你经脉损坏严重,这段期间,每日自己试着运运功,将内力在体内周转,有助于早日康复。”七彩兰花早晚敷用在四大穴位处,能够治疗他损伤的经脉。
本想着晾着他,不给他使用,等到日后集齐药物了再一起给他治疗,如今看来,怕是等不急了。
他伤势严重,若每次遇到追杀都需要她保护,这怎么行?
此去京城,路上危险重重。
她武功再高强,终究没有三头六臂,不可能次次都护他周全,他一定要有自我保护的能力。
“将军,曹副将、周副将还有几位骠勇将军已在院外等候多时。”正此时,青山在外面通传道。
秦洛“恩”了一声,马上就要去京城了,她尚有事情要处理,不能不去,只是面前的人……她扭头,又嘱咐了几句,让他先歇着,饿了就找守在外面的青藤,安排妥当了之后,才转身离去。
自他走后,沈清欢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才收回了视线,此刻再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他走至案桌前,见画像还在,只是上面多了很多水渍。
那是秦洛的泪痕。
想到此,沈清欢的眸光一柔,心突然就软了下来,修长的手伸出,抚摸上那微微皱起来的地方,脑海中仿佛浮现出秦洛盯着画像恸哭的画面。
他那样要强的人,便是哭了,也是极力的忍着,不肯发出半点声音,更不肯让旁人知晓,他又怎么敢点破呢。
沈清欢眸光又重新回到画卷上仅露出一个后背的少女上,眼神有片刻的恍惚。
脑海中一瞬间想到的,却是秦洛脖子处那清晰的喉结。
他其实一直都记得,可是时间过的太久,记忆中的人物面容早已经模糊,更何况,谁又会刻意去注意一个小女孩是否有喉结?
他倒是不知,秦洛他当年竟然是男扮女装吗?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山上修习,未曾去看过水姨,下山之后倒是想着去梁城看看她的,可他那时初入朝廷,脱不开身,本打算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再过去的,结果,还未能过去,他就成了通敌叛国的罪人。
沈清欢轻轻的将画卷折叠起来,收拢在袖子中,看着窗外微微升起的朝阳叹息。
一场试探,不曾为他解惑,倒是添了不少疑问。
当年见到的秦洛,面上虽冷清了些,却不至于像如今这般浑身充满着煞气,眼神冷的叫人心惊,这些年来,他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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