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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多祸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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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穆元祯被压抑了太久,终于如愿以偿的抱得了心上人入洞房,自然不是简单就能交代过去的,饶是以宓这些日子日日跟着嬷嬷训练体态,顺便训练体力,又日日浸泡着各种不可言说的药水,都还是被穆元祯给折腾得死去活来。
起先她还想着这是新婚之夜,她总不好拒绝圆房,努力咬着牙忍着,可是他越来越过,她耐不住,终于拳打脚踢的推他,奈何两人力气悬殊太大,对他来说,她简直就像是被按在爪下的小猫儿般,再没什么用的,她再抓咬他,他也是只当作情趣了,愈加的爱得不行,更是少克制了两分。
她终于再承受不过,只觉得每次都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颤着声音哭着求饶,只是她不知道因为情动此时她的哭声娇转柔媚,如挠在人的心上,催魂入骨,反是更让人情动不已,欲罢不能,穆元祯看她哭得可怜却又娇媚得让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一片片嵌进自己身体里。
他只心肝宝贝的唤着她,用着他平生再没说过的各种情话哄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尽力配合了她,放柔了动作,却是不肯这么快放过她去的,只恨得以宓恨不得死过去。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折腾过后,以宓终于倦极睡去,穆元祯抱了她清洗,她半醒过来想推开他却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半晕半醒之间只能由了他帮她清洗干净又搽了药膏,中间又沉沉睡去,她却不知道这中间过程对其实还尚未完全餍足的穆元祯来说是多大煎熬。
他抱着她,却是只能看,只能摸而不能再来真的,忍不住亲了又亲,揉了又揉却是发现越亲越难受。
以宓半夜又被穆元祯折腾了几次醒来,只是他到底怜惜她年纪小又是初夜,不敢再动真格的,以宓累极,不过是嘟囔几句半推半就的推推他就继续睡去,剩下穆元祯看着在自己怀中睡去小人儿的睡颜,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着,像是扫在他的心上,让他心痒难耐,鲜嫩的红唇微微肿胀,更显诱人。可能因着先时太过激烈,亦或者在他的怀中还不习惯,她睡得并不安稳,微蹙了眉,不时脑袋还要蹭上两蹭,然后嘟囔着几句什么,穆元祯简直爱极又无奈至极。
这时他才发现这洞房花烛夜自己竟是比平时忍得还要辛苦。
翌日以宓醒来之时已是天色大光,她感觉到身下传来的异样,皱了皱眉,这才想起今日是自己的新婚第一日,她转头去看身边,却是空空的并没人影。
她伸出手,想坐起身,却发现伸出的手上传来阵阵凉意,竟是光着胳膊的,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是未着片缕,然后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串串桃花蔓延开去,说不出的旖旎妖娆。
她立时便想起昨晚上的战况,先羞后恼,咬了咬牙,坐直了身子转头就在床上去寻自己的衣裳,欲先着上再说,此时一侧的帷帐却是突然被掀起,穆元祯高大的身影已经弓身入了进来。
以宓忙眼疾手快的扯了被子就把自己严实的包裹住,看她急慌慌的样子,头顶已经传来穆元祯带了些揶揄的低笑声。
坏胚子,以宓心里骂道,枉费她以前还觉得他严肃正经,虽偶有出格,但也还算情难自禁尚算是在正常范围以内,昨晚简直就是……
穆元祯没理她羞愤的瞪着自己的眼神,直接从床尾捞起了件中衣然后就坐到了床前,温声道:“睡好了吗?若是没有睡够就再歇息一会儿,或者我唤了你的丫鬟给你先简单净了面用点东西再睡一会儿?”
以宓听他如同哄孩子般的语气,不由得就想起他昨晚哄自己的那些情话,脸上就是一热,再看他已然已经换了衣裳,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顿时又是羞又是气,刚刚她动了一下,简直全身都酸疼得要命,凭什么他就这么精神奕奕的模样?
但她向来不喜欢让情绪带动自己的言行,抿了抿唇,努力平静的伸手去取他手上自己的中衣,一边就道:“不用睡了,今天早上不是还要去宫中给薛太后请安吗?我好像已经睡得过了。”
却不想她的手刚够着他手上的衣服,他竟突然就倾身过来,伸手搂了她就将她又压了下去,然后低头吻着她的脖子又一路向下。却是因她刚刚伸了手出来,先前被子裹着的地方就漏了一部分出来,春光大好引人思,穆元祯今日本就没打算出去……
以宓惊住,这大清早的又发什么疯……她推他,急道:“你,王爷你这是做什么?今天,今天不是还要去宫中的吗?”
穆元祯却不给她挣扎躲开的机会,好一会儿才从她的颈后传来他模糊低哑的声音道:“去宫中急什么,翌日再过去就是了。”
又不是儿媳妇,也没必要新婚第一日一大清早的就跑过去请安。且薛太后不喜以宓,届时定会给她面色看,虽然他打算陪她一起过去,也知道以宓必能应付得来,但他却不愿自己的王妃新婚第一日就有人给她添堵。
饶是以宓怎么挣扎抵抗,这一日她也没能再从床上爬起来过。
这一日以宓到底也没有去宫中给薛太后请安,而是下午命了人递了牌子到宫中,道是翌日一早再去宫中。
可想而知在宫中等了大半日的薛太后是什么表情。
她看了一眼自己准备好送给以宓的新婚礼,那是一套上等红宝石的头面,还是当年闵后的遗物,庆源帝赏赐给她的,她挣扎了好久才决定拿出来送她,此时怒极,便吩咐掌事宫女将这套头面收了起来,重新换了一套成色普通的镶白玉攒丝金头面。
翌日以宓也没有自己独自去宫中,而是穆元祯亲自领了她过去。
自以宓两年多前回京,薛太后就先是因着她的身份再然后又因对她生恶而多次的算计于她,但这却还是她第一次真正的见到她。
薛太后看着穆元祯和以宓两人一起进来,一个高大英俊,一个娇美动人,真真如同一对神仙璧人,以往只觉穆元祯太过冷硬,煞气太重,但此时他和以宓站在一起,却似整个人都带了些暖意,哪怕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也似能看出他对身边人的呵护和在意。
再看以宓,薛太后以往只以为她生得像诚郡王妃,但除了年轻,怕也越不过诚郡王妃去,此时见到,才知大错特错,两人虽然眉眼轮廓生得有些相像,但□□气质根本迥异,诚郡王妃只是生得美艳,但这夏以宓却生得似能夺人魂摄人魄……当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薛太后看着以宓那娇嫩得似能滴出水来的脸蛋,看她那竖起来的衣领下若影若现的朵朵桃花,再看她虽然一副端庄的模样,可那蓄了水般的眼眸里流露出的却是满满的春意,她心底莫名就生出一股又恨又妒又酸的情绪。
“太后娘娘,如若无事,本王就带王妃先行告退了。”
穆元祯和以宓给薛太后请完安,薛太后就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以宓,那目光先还是千篇一律的温和,看着看着竟是渐渐变得又是幽怨又是妒恨,简直像入了魔障,看得穆元祯大为皱眉。
薛太后反应过来,忙掩饰性地咳了两声,然后就挤了丝笑容客气的让两人多坐一会儿,又让宫女取了给以宓准备好的见面礼,端给了以宓,道那是她母亲之物,她当年刚刚入宫之时送给她的,意义非凡,此时便送了以宓云云。
薛家不过是小官宦之家,她母亲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且想到这玩意是薛老夫人的东西,穆元祯和以宓心里就都是说不出的膈应……
几人说了几句话已是冷场,薛太后的态度有些奇怪,但后面却称不上有多大的恶意,或者有想为难以宓的意思,及至穆元祯再度告退,薛太后挽留不住,便让两人去了。
她怔怔得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竟是有些失魂落魄。
这晚燕王穆元祯和以宓牵手离开她寝宫的背影反复出现在薛太后的梦中,渐次竟然变成了她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刚刚入宫时的她和还尚为太子的庆源帝,一起嬉笑着,各种缠绵悱恻。那时庆源帝不喜太子妃宋氏,对自己宠爱有加,只要有机会就会留宿她的院内……
薛太后爬起了身,打发了宫女们出去,有些失神的走到铜镜前,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蛋依然美丽紧致,面颊因着刚刚的梦而泛出阵阵媚红,眼睛流露出丝丝水色,只是纵然如此,仍是少了点什么东西……其实她也不过才将将三十出头,她怔愣着,然后伸手慢慢解开了自己寝衣的衣带,衣裳顺着肩头滑下来……
她忆起,庆源帝的身体不好,其实除了初些年,宋妃的侄女太子妃宋氏尚在的时候,他们如同偷情般的片刻,到了他登基之后,再没有了约束,他反而很少和她在一起了,就算留宿在她的殿中,也少有夫妻之事,鱼水之欢,及至有了穆熙,他们更是几乎再没有过那种事情,那些所谓的独宠后宫,也不过就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第50章
薛太后重新披上了衣裳,转身慢慢走回自己的凤床边,爬上去,伸手在床头慢慢摸索着,不一会儿那原本无痕的床板便出现了一个暗格,她伸手进去,手上便多了一个密旨,和一个小小的手指般大小晶莹剔透的水晶瓶。
她看了一眼密旨,眼里有片刻的伤感和痛色划过,然后就将密旨又放回了暗格中。
她半卧在床上,左手手心托着水晶瓶,她的手白腻纤长,生得很美,可是,她心里满是苦涩的想,生得美又有何用,在这深宫再美也无人欣赏。
这东西,还是她尚未入宫之时,和闽王世子身边一个药师有些渊源,她送给她的,道那是闽地夷人之物。那时闽王世子还尚未成亲,他的未婚妻是京中贵女,先帝的父亲高宗皇帝赐下的婚事,他当时便是到京中来迎亲的。
一晃已经十六七年。
薛太后想着自己年轻时的时光,慢慢就拧开了水晶瓶,瓶口传来一阵旖旎的香味,虽不浓烈,但却似能钻进人的心里,不一会儿她就有一些恍惚,然后用瓶盖自带的小勺子舀出了些药膏,点在了手指上,然后伸手抹在了身上,很快她全身都似烧了起来,身体里传过一阵阵的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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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宓也觉得薛太后怪怪的,不过她听说深宫中的女人很多都会怪怪的,便也不以为意了,只以后对着她小心些就是了。
燕王带着以宓离开薛太后所居的慈寿宫后便去了乾心宫去见小皇帝穆熙。
两人到乾心宫时穆熙正在正殿中一边和淮宁公主说话,一边等着他们二人,显然是已经预着他们会过来。
两人一进来,淮宁公主就先笑吟吟的起了身亲昵又不显唐突的唤了声“皇叔,皇婶”,燕王冲她温和的点了点头,就带着以宓行到殿中间先对穆熙行了君臣之礼。
穆熙带了些虚弱的笑容对二人平和道:“皇叔皇婶免礼吧,今日皇叔皇婶大喜,该当是侄子行家礼才是。”一面又唤了人赐坐。
以宓上次见小皇帝穆熙已经是两年多前,那次还是她初到京城不久,淮宁公主生辰宴她入宫之时见到的,那时穆熙正在习武场练箭,虽也有些瘦弱,但看起来精神却还是不错的,可此时她再见到穆熙,很有些惊疑,因为此时的穆熙,面目苍白,神色恹恹,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却是穆熙自从旧年年初时病了几场,身体就犹如破碎了的瓷器再重新粘合起来一般,虽还是齐齐整整的,却再没有了原先的精气神,整日里蔫蔫的,还动不动就病上一场,也变得对大多数事情不再感兴趣,政事犹甚,但凡薛太后又到他耳朵边念经他都会大病小病来上那么一场,这让薛太后真真恨铁不成钢,但却也消停了许多。
淮宁公主很疼爱弟弟,她又就快出嫁,所以这些个月来都会常常到乾心宫里陪着小皇帝说话。
两人坐下,先是穆熙又赐了些贺礼给两人,接着便是以宓作为长辈送见面礼,以宓送给穆熙的是一艘小巧的象牙雕帆船,不过只有手掌大小,却有两层高,船板上有十数人,各自在做着自己的事情,神态动作都惟妙惟肖。
穆熙拿到手上,眼睛就亮了亮,因着他先前面色太过苍白无神,突如其来的神采很是醒目,他一只手捧着,另一只手伸出来掂了掂上面的小人儿,小心翼翼的,那模样让以宓突然就有点心酸。
以宓出声道:“这象牙雕是邻近海国的东西,因着陛下和王爷准备放宽海运,臣妾便搜集了些海外不同地方的一些小玩意,见这个很是玲珑可爱,就特意拿了过来送给陛下,还望陛下不要嫌弃。”
穆熙笑道:“多谢皇婶,朕很喜欢,不过……”说到这里他眼中面上的神采都慢慢褪了去,道,“其实朕也看了一些关于海船的画册,看到海运码头那般热闹,朕也很感兴趣,可惜……”
声音越说越低。
大家都知道他可惜什么,以宓看着他,心里一时就有些堵得慌,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她并不是会随口安慰人的性子,尤其那个人还是大周皇帝,只在第二次见面的情况下。
燕王握住了她的手,就对着穆熙道:“陛下,您好好养着身子,待过上几年身体好些,海运码头更加繁荣之时可以亲自去闽中或岭南视察一番。”
穆熙抬头看燕王,有些迟疑道:“朕可以吗?”
燕王笑道:“当然可以,其实微臣也很有兴趣,届时便陪同陛下一齐前去。”
穆熙的眼神又亮了起来,随即却又慢慢黯淡下来,似想到了什么,慢慢蔫了下去,甚至对手中的帆船都不感兴趣了,只递给了身边内监,让他好生收着。
淮宁公主见气氛有些不对,忙笑着对以宓道:“皇婶,有我的见面礼吗?我今日特意在陛下这里等着,可就是等着皇婶的礼物呢。”
穆熙蔫蔫的看了一眼自己姐姐,随口帮了她一下,就道:“嗯,先前皇姐还一直念叨来着。”
以宓便道:“自然是有的。”说着就让身后的缃素端上了一个金丝楠木雕花首饰盒,取了过来亲自拿给了淮宁公主,待以宓走回自己位置,淮宁公主已经打开首饰盒,里面却是一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头面,珍珠颗颗圆润,散发出清润的光芒。
以宓笑道:“这些珠子也不是我们大周的珠子,都是海外运过来的海珠,不知是不是深海的缘故,这些珠子的光泽都要好些,手感也沉些,原本是打算待你出嫁时添妆用的,你急着要,就先送你了。”
淮宁公主和南阳侯世子赵睿的婚期就在十一月底,两个多月后,这些日子宗室府和礼部也是忙得团团转。
淮宁公主脸一红,啐道:“什么原本,你今儿个都拿到宫里来了,难道我不急着要,你还准备拿回去不成?”
以宓笑道:“还真有这么个打算。”
淮宁公主就对燕王娇嗔道:“皇叔,我觉得她原先是夏姑娘的时候也没这么刁钻的,现在成了皇婶,不说要宽和慈爱些,反是更会刻薄人了。”
燕王向来对长兄的这一对子女就很好,不过他此时笑着看了一眼以宓,却是对淮宁公主道:“你既然知道她现在是皇婶了,还要说什么刁钻,刻薄,送你礼物还不得好了。”
淮宁公主听了这话就立即转头佯装伤心的对穆熙道:“听听,我们竟然是有了皇婶就没有了皇叔了,陛下,待他日您迎娶了皇后有了贵妃贵人什么的,可千万别这么对皇姐。”
穆熙恹恹的神色这才去了些,也笑了出来。宫中毕竟只有他们姐弟两人,他不喜和自己的母亲薛太后说话,和淮宁却是感情极其深厚的,也可能是因着淮宁不时在他身边提点,他也没有因为薛太后的唠叨而对燕王心生戒备或者生疏了去。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穆元祯见穆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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