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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徒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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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吗?”林春晓抬手将侧卧的景荣一把推倒,二话不说的低头吻她。少年的吻青…涩…稚…嫩毫无章法,甚至有些急切,但却直白的表达出林春晓心里的激动和对景荣的喜欢。
景荣纵容的由他压着自己亲,等他累了才温柔的接过主动权。
心意互通的两人,此刻都觉得能抱着对方肆意亲吻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事情。如果……林春晓没有起反应的话,他怕是睡着时想到这一幕都会笑醒。
可惜的是,他裤子先湿了,脸埋在景荣怀里害臊的抬不起头。
第27章 阿蛮
林春晓脸埋在景荣怀里; 露在外面的耳朵滚烫发热。
景荣低声问他怎么了; 林春晓臊的要死; 不好意思说实话,可要是不说实话,他湿着裤子又没办法出门。
他犹豫再三; 手抓着景荣的衣服,慢吞吞的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景荣愣怔,呼吸顿了一瞬,随后就乱了原先的节奏; 低声道:“我…我去给你买条新的。”
林春晓看景荣也会害羞,自己心底的那点羞耻感顿时少了,他低头笑; 在景荣站起来后; 抬手轻轻扯着她的袖子。
景荣疑惑的回头看他; 林春晓张着嘴,用口型无声说道:它喜欢师傅,喜欢到忍不住。
景荣走出客栈后呼吸依旧是乱的,整个人像是踩在云端之上,脚步轻飘飘的,时不时抬手握拳抵唇,掩住嘴角的笑意。
景荣完全不在状态的走在路上; 胳膊和人撞到一起后才回过神; 忙道歉; “对不起; 没伤着你吧?”
对方眼神急忙移开,掩饰性的低下头,“没事没事,也怪我没看路。”
景荣见那人的确没事,这才离开。
和景荣撞在一起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她走了几步,转身回头停下脚步去看景荣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
长得很像。
赵眷刚才百无聊赖走在路上,无意间余光瞥见了对面的景荣,顿时移不开眼睛,借机上前和她相撞,想看个仔细。
像,又有些不太像。
赵眷手指摩挲下巴,想起这两日有人在打听舅舅的下落,顿时若有所思。
换完亵裤的林春晓脸蛋微红,出了客栈后抬手搓了搓脸,觉得没有比他更丢人的男子了。
景荣抬手,掌心搭在他头顶轻轻揉了一把,眼神宠溺。
两人没走多久,就默契的转头对视一眼。林春晓和景荣都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他们。
想起一路上要取两人性命的幕后人,景荣抬手不动声色的拉着林春晓,脚步慢慢加快,一扭身拐进一个巷子里。
赵眷忙跟上去,走进巷子才发现面前空无一人,等她意识到自己中计的时候,一把泛着寒意的剑就已经从身后压在她脖颈上。
“我没有恶意。”赵眷抬起双手,试探性的朝景荣转身。
林春晓一直盯着赵眷,在她转身之后,眼睛微睁,忙抬手拉着景荣的手腕后退一步,反应极快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粉末朝地上和景荣的剑上撒过去。
景荣疑惑的低头,就看到自己剑尖上有黑色的点点掉落下去,在地上的粉末中挣扎着爬动。
是蛊。
林春晓警惕的看着赵眷,景荣剑尖直指她的胸口处,满是寒意的剑气肆意萦绕剑身,脸色严肃。
赵眷忙解释道:“没毒的没毒的,就是想让你放下剑,这样我们才能好好聊聊。”
“有你这样跟人聊天的吗?”林春晓双手抱怀,挑眉看向景荣,“既然这样,那师傅咱们把剑架在她脖子上好好聊聊,”他扭头看着赵眷,声音放轻,唇瓣勾起,“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
赵眷哭笑不得,抬手举过头顶,让宽大的袖子落下来,“看,没东西了。”
她看向始终没有说话的景荣,问道:“看着我的容貌,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人?”
景荣皱眉,眼睛在赵眷脸上细细看过,但却没有任何印象。
赵眷苦笑,放下双手,“但是看着你,我却想起来我的一个舅舅。”
景荣眼眸轻颤,说实话她长得更像母亲一些,身上没有属于父亲的那份活泼灵气,但眉眼间,跟父亲还是有些相似的。
林春晓眼睛在两人脸上看来看去,微微睁大眼睛,拉着景荣的手小声说道:“师傅,她长得跟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像,她会不会是你爹爹那边的人?”
赵眷开门见山,“这两天一直在打听阿蛮的中原人是你俩吧?”
林春晓眨巴眼睛,有些怕对方这张脸是假的,刚想说谎,就听赵眷说道:“阿蛮是我舅舅,二十年前去了中原,后来再无音信。”
她叹息,“南疆苗族人不许参与中原江湖事,一旦离开这片土地,将不再是南疆人。舅舅想探索更深的毒术,执意离开。”
赵眷看着景荣的脸,说道:“我娘也曾经派人去找过他,四处打听消息,可是却寻不到任何消息。”
“如今你踏足南疆,必然是为了你爹爹吧?”赵眷笑,“我母亲跟你爹爹是孪生姐弟,长得极像,所以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了猜测。”
赵眷前头带路,柔声对景荣说道:“舅舅是家中最受宠的孩子,所以才会这般胆大任性说走就走。祖母跟祖父若是看到你,心底一定很高兴。”
林春晓跟景荣半信半疑的跟着赵眷往前走,哪怕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多,两人始终保持着警惕。
毕竟一路上的经历告诉他们,不要光相信眼睛,谁知道这幅皮囊是不是假的。
直到赵眷带着两人走到一座府邸门口。
一台轿子被四人抬着停在赵府门口,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
赵眷忙扭头跟景荣说:“我娘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中年女人从轿子里面走下来,目光扫向赵眷,“你今天又出去厮混了?”
赵眷忙将功补过的说道:“娘,多亏我今天出门了,”赵母“嗯?”了一声,赵眷将身后的景荣露出来,“您看她长得像谁?”
赵母这才看到景荣,一时间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喃喃道:“阿蛮。”
赵眷出声提醒,“娘,她不是舅舅。”
赵母这才回神,上前两步站在景荣面前,问道:“你跟阿蛮是什么关系?”
景荣在看见赵母之后,心底的那点警惕就消失了,看着赵眷还不明显,可看见赵母,景荣脑海里那个模糊的身影慢慢有了清晰的轮廓。
如果爹爹还在,应该也是这个岁数了吧?爹爹容貌跟赵母应该很像,但肯定没有她这身沉稳威严的气势,他一定是个既温柔又不古板的父亲。
景荣答道:“他是我爹。”
赵母点头,自顾自的说道:“我该猜到的,毕竟这么像阿蛮……”
她抬头又问,“那阿蛮,就是你爹他……”
剩下的话赵母问不出口了,阿蛮这么多年都没了消息,更何况,更何况罐子里的那只蛊母都已经死了十年……
景荣沉默,赵母看懂了,自嘲的扯扯嘴角,眼睛有些泛红,声音压抑,“我就是不死心而已,我一直盼着我的阿蛮还能再回来。盼着他在外面玩够了,也就回来了。”
南疆人喜欢养蛊,南疆的孩子出生后家人就会在他身上种一只护命蛊,名字就叫做“脉蛊”。
“脉蛊”的蛊母养在家里,如果孩子在外面出了事情,蛊母就会不安的在罐子里动来动去。如果孩子死了,身体里的“脉蛊”没了呼吸,“蛊母”也会绝食而死。
属于阿蛮的那只“蛊母”死的时候,赵母曾一度想要亲自去中原,把家里的老幺带回来,把她家的阿蛮带回族里。
最后还是父亲拦住了她,父亲哽咽的说:“阿蛮定是在中原有了牵挂,你把他带回来,他会不高兴的。”
失去挚爱之子的两位老人,悲痛欲绝下,依旧是把孩子的感受先放在第一位来考虑。
赵母抬手,宽大的掌心拍了拍景荣的肩膀,“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外祖父说的对,阿蛮在中原已经有牵挂了。”
赵母敛下所有外放的情绪,对景荣说道:“来见见你外祖母和外祖父吧。”
踏进赵府,景荣的心莫名有些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爹爹的父母,这种无措感让她觉得脚步虚空。
林春晓一步不离的跟在景荣身旁,赵母回头看了他一眼,正巧对上他那双灵动的眼睛,一时间有些失神。
赵母垂眸,脸上神色慢慢柔和,看着林春晓语气怀念的说道:“阿蛮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跟你一样的有灵气,让人光看着就觉得朝气蓬勃。”
赵眷凑过来,问林春晓,“你是表妹的徒弟吗?我之前听见你喊他师傅了。”
林春晓点头,“我是她唯一的徒弟。”以后还会是她唯一的夫郎。
赵眷喜欢林春晓这种伶牙俐齿又不失可爱的男子,忍不住打趣他,“我是你师傅的表姐,那你也该喊我什么呢?”
“喊表姐,”林春晓眉眼弯弯,抬手拉着景荣的手,说道:“我将来嫁给师傅后,定然是要跟着她一起喊你表姐的。”
手掌里塞进来一只滑腻无骨的小手,景荣回神,垂眸看向林春晓。
林春晓朝她笑,全身心的依赖,眼底是满满的喜欢,毫不掩饰。
景荣悬空的心慢慢落下来,一直虚空的脚像是踩到了的地上,有种踏实的感觉。
她反手握住林春晓的手,垂眸看他。不管前面是什么样的场景,只有四宝还在身边就行。
赵眷原本还以为林春晓在开玩笑,可如今看着两人相互对视,眼里容不下其他人,顿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干笑道:“原来、原来是表妹夫啊。”
第28章 傀儡术
两位老人听闻阿蛮的孩子来府里了; 竟亲自从堂屋走出来,看向台阶下站在院子里的人。
年过花甲的外祖母和外祖父精神都还不错; 满头银发但腿脚灵活,可此时看见了景荣,两人都像是被人下了蛊; 站在原地半步都动弹不得。
“阿蛮……孩子,我的外孙女。”外祖父情绪激动,眼眶湿润的朝景荣走去; 脚下一个踉跄; 险些从台阶上跌下去。
外祖母离的最近,一把拉住外祖父的胳膊,赵母也被吓了一跳,几人中反应最快的除了外祖母还有景荣。
她一个箭步飞快上前; 抬手扶住外祖父的另只胳膊,嘴唇蠕动,低声说道:“您小心。”
外祖父看着景荣的脸,眼里满是泪水,舍不得移开半分视线,连连点头,“好,好,好。”
外祖父布满皱纹的手颤颤巍巍的抬起来; 指尖试探性的在景荣眉眼间轻触; 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泪水落下来,滴在衣襟上,他哽咽着说道:“我跟妻主撑了这么些年,就是想等他回来……”
“我们虽然没等到阿蛮,可是等到你,也值了。”外祖父抬手抱住景荣,痛哭出声:“孩子,我阿蛮的孩子。”
外祖母为人沉稳,见到景荣并未像外祖父那般情绪失控,她只是声音略沉,一手搭在夫郎背上轻轻拍抚,一手搭在景荣肩上,只说:“阿蛮成家了就好。”
她们一直不敢去想儿子是怎么没的,生怕夜半时分双双哭醒。整个赵府的人都自我安慰说小少爷在中原已经成了家,他身边有可爱的孩子,有疼爱他的妻主,哪怕走了也不会是孤苦无依死在荒野没人收尸。
如今见到景荣两位老人心底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二十年多来,她们是第一次见到景荣,在此之前跟她并未有任何联系,可这不妨碍两位老人把对儿子的感情和思念放在她身上。
景荣有些无措,突如其来的亲情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家里和蔼的祖父走的早,祖母又过于严厉,景荣享受的亲情唯有父亲没去世的那十年,之后母亲性子冷淡,平时连句温情的话都不会说,更别提像外祖父这般抱着她了。
林春晓扯了扯景荣的袖子,见她低头看向自己,忙把手中的巾帕递给她,示意她给老人家擦泪水。
景荣伸手接过,动作僵硬的给外祖父擦眼泪。这辈子,她只替林春晓做过这种事情,一时间动作有些不自然。
外祖父却不介意,脸上甚至露出笑容,仿佛站在面前给他擦眼泪的人是阿蛮。他忙抬起袖子按擦眼角,又哭又笑的说道:“我这是太高兴了,我本以为…本以为见不到了……”
外祖母抬手抚着他的背,低声说道:“不哭了,咱们别让孩子总站着,进屋说话吧。”
外祖父这才恍然意识到众人还站在院子里,忙点头说道:“对对对,总站着像什么话。”
他转身吩咐下人,“去备最好的茶水糕点。”外祖父说完后下人刚要退下去准备,他又皱眉把人叫停了,扭头看向景荣跟林春晓,眼神温柔,“你俩饿不饿,要不外祖父亲自下厨给你们做顿饭吧?虽说我多年未曾下过厨,可厨艺绝对不会输给咱们府里的厨子。”
两位小辈怎么能让一位长者挽袖给自己下厨做饭,忙摇头拒绝。
景荣如实说道:“来之前我们已经吃过饭了。”
外祖父的神色略显失望,却也不强求,让下人去拿茶点之后,便一手牵着景荣一手牵着林春晓往堂屋里走。
等所有人都坐下之后,外祖母沉吟再三,还是问出那个梗在一家人心头的事情,“你爹爹…是怎么没的?”
一提到儿子,外祖父的眼泪顿时又止不住的流下来,赵母身体坐直看向景荣。
“我爹是病逝。”景荣垂眸,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成拳,“那年我突然大病,被送到别处治疗,爹爹去世的时候我并不在他跟前。”
自己生病,爹爹去世,母亲性情大变,这对于十岁的景荣来说,原本温馨的家在这一年间完全崩塌。
林春晓抬手,胳膊横过两把椅子之间的茶几,握住景荣的手。
赵母皱眉,“阿蛮身体一直很好……”
她们不敢去问景荣你母亲待阿蛮如何,只能沉默不语。
景荣继续说道:“自我记事以来,爹爹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后来爹爹去世,母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性情大变,时常闭关沉迷武术,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我爹,我也是几年前才从别人口中得知我爹原来是南疆苗族人。 ”
景荣话音落下之后,堂屋里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外祖母出声打破这份安静,“阿蛮当时离开的原因,我们没跟族里人提起过,担心族人心生畏惧会伤害他。”
她看了眼赵母,“阿蛮的身体不好也许跟这个有一定的原因。”
外祖母用的词虽是也许,可语气却是肯定的语气。
景荣这次过来,想查的正是父亲的事情,如今听外祖母主动提到,便顺势追问道:“是什么事?”
外祖父皱皱眉,不赞同的看了眼妻主,“孩子舟车劳顿,什么事情不能缓缓再提,非要在今个说?”
在他眼里儿子做的事情再叛逆那也只是任性大胆了点而已,并没有伤害任何人,但听妻主这话,仿佛他阿蛮做了什么恐怖的不可饶恕的事一样。
外祖母被夫郎当着小辈们的面一顿数落,当下也没敢反驳,掩饰性的抬手端起茶盏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景荣顿时看出来这堂屋里能做主的人是谁,她握紧林春晓的手看向外祖父,跟他说道:“我这次之所以来南疆,是想查一下爹爹的事情。我爹在中原有一个忘年好友,是当时江湖中的用毒高手,我大病时就是被送到他女儿的府里治疗的。”
外祖父眉头皱了皱,却没出声打断景荣,示意她继续说。
景荣侧头看向林春晓,“可这家人却在十年前被人灭门,一把大火将整个府邸焚为灰烬。”
见景荣看向林春晓,赵眷眼睛一颤,声音放轻,“这家人是、是四宝的家人?”
景荣点头,“四宝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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