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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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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云初在府衙门口站了片刻,抬步离开了。
  叶裳直接来到府衙厅堂,一眼便见到门口站着几名渔夫打扮之人,晋王正在里面对一人问话。有几名护卫守在外面。见叶裳来了,那几名护卫连忙见礼。
  叶裳随意地摆摆手。
  有一人进去禀告晋王。
  晋王听说叶裳来了,向外看了一眼,见他一副俊逸无双闲适风流的样子,冷哼一声,沉声说,“让他进来。你们都下去。”
  屋内的人呼啦啦地走了出来,除了被问话之人外,还有府衙的陪审官员。
  官员们给叶裳见礼。
  叶裳扫了几人一眼,依旧是随意地摆了摆手,缓缓进了厅堂。
  晋王坐在太师椅上,桌子上摆着一壶茶,满头白发,一双目光却炯炯有神。见叶裳迈进门槛,还是那副惬意闲庭的样子,鼻孔又发出冷冷地一声哼。
  叶裳轻笑,“您这是也染了风寒了?鼻子不通气?”
  晋王胡子翘了翘,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没好脸色地看着他,“你不是该在灵云寺给你的父母祭悼吗?来这里做什么?”
  “多日不见您,甚是想念,过来先看看您。”叶裳说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自己拿了个杯子,倒了一盏茶。
  晋王又冷冷地哼了一声,“我不用你想念,你别给我找麻烦就行。”
  叶裳喝了一口茶,微笑,“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我被人迫害,背后遭人黑手,到头来麻烦您破案,也不是十分情愿的。”
  晋王竖起眉头,看着他,“若不是你寻常作恶多端,至于被后遭人毒手?这回死里逃生,算你命大。”
  叶裳点点头,“是啊,命若是但分薄点儿,这回一准去阎王爷那里找我爹娘喝茶了。”
  晋王顿时有吹胡子瞪眼,“你爹娘功德千秋万载,才不会去阎王爷那里,你即便去了,也见不着他们。想什么美事儿呢?”
  叶裳大笑,“您说的也对,这样说来,我这条小命,还是该好好爱惜才是。像我这般,吃过人肉,这些年又混不吝作恶多端,死后定然是下十八层地狱了。”
  晋王脸一下子阴沉下来,训斥道,“胡说八道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以后少作恶,多行善。十八层地狱你想下还不收你了。”
  叶裳诚然地点头,“这样说来,我救了一名孤苦飘零无依无靠的女子,也算是积德行善了。看来算是做对了。”
  晋王一听,立即问,“什么女子?”
  叶裳闲闲地道,“卿华坊的头牌卿卿,画舫沉船时,她也在船上,我被人救时,顺带也让人救了她。毕竟是一个女子,除却怜香惜玉这一说法,还是一条人命不是?”
  晋王眼珠子瞪大,“她在哪里?”
  叶裳指了指外面,“在外面马车上。”
  晋王向外看了一眼,果然见外面停了一辆马车,帘子遮挡着,马车十分安静地停在那里。他收回视线,黑着脸看叶裳,“你看上了个青楼女子?胡闹!”
  叶裳无辜地看着他,“顺手救的,不算看上。”
  “当时船上死了那多人,你为什么别人不救?偏偏救她?”晋王瞪着他,“没看上你能带着她游湖?”
  叶裳摊摊手,“别人离我太远,况且,不算是我救的,是救我之人救的。”话落,道,“游湖总要有美人相陪,才惬意。权宜拉她作陪而已。我有红粉楼的瑟瑟,还没听够她的曲子,暂时没打算换个姑娘。”
  晋王这才脸色稍霁,看着他,“那你如今将人带到我这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叶裳看着他说,“您不是在查案吗?她算是证人,当时亲眼看到我被害经过,我被人送回京时,将她留在了灵云镇,如今听说皇上将此案交给您了,自然就带她来了。若是别人查案,我还真不放心,怕她被灭口,枉费我做了一桩善事儿。您查案,我自然放心得很。”
  晋王又哼了一声,对他道,“听皇上说,是凤阳镖局的凤少主救的你?”
  叶裳点头,“是他,若是没他,我估计就溺死湖里喂王八了。”
  进屋瞥了他一眼,道,“将她叫进来,本王看看。”
  叶裳转头对外面传话,“卿卿,进来。”
  卿卿闻言下了马车,款步走了进来,跪在地上,给晋王叩礼。
  晋王没让她起身,面色严厉,“抬起头来。”
  卿卿依言抬起头。
  晋王端详了她一眼,道,“虽然出身烟花之地,倒是没什么狐媚之色。”话落,道,“本王问你话,你如实回答,若有半句虚言,本王杀你容易,听到了没有?”
  卿卿垂下头,身子微颤,“是。”
  叶裳站起身,散漫地一笑,道,“人已经送来了,我还要赶着去灵云寺,您看着办!”话落,对卿卿道,“你不必怕,凤少主是如何救了你我,如实说就行。”
  卿卿抬起头,看了叶裳一眼,又连忙垂下,“是。”
  叶裳没立即走,而是凑近晋王耳语,“后宫空乏多年了,月贵妃宠冠六宫的日子也到头了。皇上身边也该适时的有一朵解语花了。”话落,见晋王瞪着他,他又懒洋洋地笑道,“当然,您若是看中,自己留在身边,也不失为一桩雅事儿。”
  晋王劈手就打他,“你个混账东西!整日不想正事儿。”
  叶裳躲开,笑得畅快,“您虽然年纪大了,但若是吃些好药补补,也照样虎虎生威。”说完,他转身出了厅堂。
  晋王拿起杯子扔了出去,杯子落地,在叶裳身后碎成八瓣。
  叶裳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送我去灵云寺。”
  车夫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县衙。
  晋王气的咳嗽了半晌,才喝了一口茶压住,瞪着地上跪着的卿卿,鼻孔冷冷地哼了一声,“想飞上枝头做凤的女人多了,你几斤几两?”
  卿卿吓得不敢吱声。
  晋王又喝了一口茶,重重地放下杯子,沉声说,“将东湖沉船经过,如实说来。”
  卿卿深吸一口气,慢慢地仔细地将当日的经过说了一遍,叶裳如何清晨来到卿华坊,她如何作陪游湖,如何落水,如何被救。只是那救叶裳之人由苏风暖换成了凤阳镖局的少主凤阳。
  她只字未提苏风暖。
  晋王听罢,命她起身,派人传凤阳镖局的少主凤阳来见。
  有人领命去了凤阳镖局,凤阳听闻后,不给面子地说,“回去告诉晋王,除了天皇老子,想见本少主的人自己来。”
  那人回来回话,晋王胡子又翘了半晌,命人安置好卿卿,带着人亲自去了凤阳镖局。
  叶裳来到灵云寺,陈述、沈琪、齐舒、刘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见他来了,陈述上前,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扯过他袖子,一个劲儿地猛闻。闻了一阵,放开他袖子,对他们说,“没女人的味道。”
  沈琪大笑,“女人什么味道?你能闻得出来?”
  陈述扬起脖子,“自然闻得出来,脂粉味嘛。”
  齐舒笑着拍叶裳肩膀,“怎么去了这么久?”
  叶裳瞥了几人一眼,“去见了晋王。”
  几人齐齐一怔。
  刘焱惊讶,“叶哥哥,你去见我爷爷了?”
  叶裳“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天色,不欲多说,“时辰不早了,我们去佛堂。”
  众人也知道时辰不早了,都压下好奇,打住话,一同去了佛堂。
  今日灵云寺由灵云大师携带寺中住持、长老、众僧大做法事。灵云寺几乎挤满了人。
  一行人饶过达摩院,来到佛堂,老僧人双手合十,请众人入内。
  佛堂内,烟雾缭绕,有正燃着的香,还有燃尽的香,香灰铺了一地。将一排的牌位被烟雾笼罩的几乎看不清。
  叶裳在门口,驻足片刻,缓步走了进去。
  进去后,他并没有上香,而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些牌位。
  陈述、沈琪、齐舒、刘焱等人依次上了香,依照往年的习惯,退出了佛堂,关上的佛堂的门,将里面留给了叶裳一人。
  香炉里的香燃尽后,叶裳动了动身子,对一旁站着的老僧说,“今年,都什么人,来这里上过香?”
  老僧双手合十,苍老的声音道,“回世子,第一位施主是苏府小姐,每年她都是独一份。在她之后,是丞相府的家眷。只有他们是昨日上的香。每年都会提前一日,与别人不同。”
  叶裳点点头。
  老僧又道,“到此时,其余的来人,还是往年那些人。刘嬷嬷和王夫人是今晨独一份。”顿了顿,她道,“苏夫人虽然来了寺里,但未曾来此处。”
  叶裳颔首,静静地看着那些牌位,凉声说,“苏夫人是随苏大将军心意,愧对这里,觉得无颜而来。”话落,他冷笑了一声,“父王、母妃和这些将领,长埋在了沙场之地,尸骨未还。这件事怨不得苏大将军和苏府,这个愧疚也不该苏府背负一辈子。”
  老僧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叶裳又道,“世间但凡人心,大多端的是贪婪狡诈权欲熏心,父王和母妃以及一众将领,不是死于战场,而是死于人心谋算。苏大将军一心从兵,不是真正的人心谋算之人。这么多年,苏府的愧疚,也该到此为止了。”
  老僧点点头。
  叶裳对外喊,“千寒。”
  “世子。”千寒应声。
  叶裳吩咐,“去请苏夫人来此。”
  “是。”千寒立即去了。
  大约过了两盏茶,苏夫人随千寒来到了佛堂。等在外面的陈述、沈琪、齐舒、刘焱等人给她见礼。
  苏夫人摆摆手,在门口站了片刻,暗暗叹了一口气,抬步迈进了门槛。
  佛堂内依旧烟雾缭绕,叶裳站在烟雾中,负手而立,遗世清傲。
  听到脚步声,叶裳缓缓转过身,给苏夫人见礼,“伯母。”
  苏夫人扯了扯嘴角,看向牌位,眼圈微红,眼底浸湿,似乎不忍直视,好半晌,才心头微哽,摆摆手,“好孩子。”
  叶裳直起身,不再说话。
  苏夫人上前一步,强压眼底的泪意,轻声说,“将军悔恨失策,害王爷、王妃一众将领惨死沙场,更未能捧回王爷、王妃和一众将领尸骨,自觉无颜来此祭悼。不止他自己,也不准苏府任何人来此脏了这里的地方。”
  叶裳道,“虽然苏将军未带回父王、母妃和一众将领尸骨,却救了我。不算无颜。”
  苏夫人摇摇头,“一晃十二年了。”
  叶裳沉默片刻,又道,“每年父王、母妃和一众将领祭日的前一日,苏府都会有一个人来此。每个牌位上三炷香,站上一个时辰,再离开。”
  苏夫人偏头看向叶裳。
  叶裳对她认真地道,“她虽然出身苏府,也不算是苏府的人,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也不算是破了苏大将军立的规矩。”
  苏夫人怔了怔。
  叶裳看着她,慢慢地,屈膝下去,缓缓地,重重地,跪在了地上,一字一句地道,“十二年的愧疚,已经足够了。我想父王、母妃和一众将领在天之灵,也不愿苏大将军愧疚一生,背负这个本不该由他背负的包袱。更不该是苏府欠了他们。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早晚有一日,我会查明当年真相,让父王、母妃和一众将领尸骨长安。”
  苏夫人上前一步,伸手扶他,“你这孩子,你快起来,你还有伤在身,跪我做什么?”
  叶裳摇头,避开他的手,道,“伯母,您站好,听我把话说完。”
  苏夫人闻言只能退后一步,看着他。
  叶裳缓缓道,“您只有一个女儿,她在您心里重若珍宝,在我心里亦然。容安王府不复昔日荣华,她嫁给我,兴许会很受委屈。但叶裳一生,除报父母之仇,宏愿便是娶她。今日当着父王、母妃之面,求伯母成全。叶裳此生,非风暖不娶。有她,我生,无她,我死。终此一生,碧落黄泉,再不复也。”
  苏夫人呆立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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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相约乞巧
  如一声惊雷,从当头炸响……苏夫人看着叶裳,久久回不过神来。
  过了好半晌,她才出声,“你说你要娶……风暖?”
  叶裳点点头。
  苏夫人默了片刻,上前一步,伸手扶起他,“地上凉,你先起来说话。”
  叶裳摇头,“伯母不答应,叶裳长跪不起。”
  苏夫人看着他,不由得笑了,“你这孩子,有你这样求婚的?你是求婚呢?还是逼婚呢?”话落,她笑道,“我没说不答应你,但是暖儿这孩子,性子实在太野,这些年,外面跑惯了,更是惯出来个凡事自有主张的毛病,她的婚事儿,若不是她自己点头,谁说了也不算。”
  叶裳看着她笑道,“只要伯父和伯母同意,她那里,交给我就是。一日不答应,两日,十日不答应,一年,一年不答应,十年,我总会让她点头的。总之,这一辈子,除了我,她不能嫁给任何人。”
  苏夫人闻言,又气又笑,“我刚说完她自有主张,看来你的主张比她还要加个更字。”
  叶裳执着地道,“望伯母成全。”
  苏夫人笑道,“今日、今时、今地,你都这样说了。我若是不点头应你,却是不该了。”
  叶裳道,“苏府不欠容安王府的,伯母不必看在我父王、母妃面上。”
  苏夫人伸手点点他脑袋,又被气笑,“你这孩子,心眼儿怎么就这么歪?你今日喊我来这里,当着你父王、母妃的面起誓跪地求婚。如今又说什么苏府不欠容安王府的,让我不必看在你父母面上,你这是把我饶进你的弯子里了。”
  叶裳勾唇浅笑,轻声道,“父王、母妃只是做个见证,我本意是想让伯母体会我诚心求娶之心。伯母此时可以不必看他们面子,过往之事和今日之事是两码事儿。伯母只看我本人就好。”
  苏夫人又是好笑,“看你本人,你本人有什么值得拿得出手的地方吗?”
  叶裳正色道,“我此时孑然一身,无礼相奉,唯这张脸拿得出手。以后容安王府未必会在我手中荣华盛极当年,但我力所能及之处,必不敢败父母傲骨。”顿了顿,他又补充,“风暖唯吾之心,无心难活。哪怕我是个火坑,我也想拉她跳进来。荣辱与共,生死不弃。”
  苏夫人又沉默了一瞬,也正了神色,斟酌地看了他半响,方上前一步,伸手扶起他,感慨说,“你是个好孩子,就冲你这份心,这番话,若是暖儿能嫁你,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起来。”
  叶裳就着苏夫人的手,站起身,捂住胸口,咳嗽了两声。
  苏夫人立即紧张地说,“地上凉,染了寒气了?你伤势还未痊愈,便这般折腾。赶紧出去请大夫看看。”
  叶裳压住了咳嗽,笑着摇头,“伯母,我无碍,只是得您首肯,我心里高兴。”
  苏夫人松了一口气,看着他,笑道,“你这孩子,看来打暖儿的主意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些年,她往京城跑,我虽知道,但也未曾深想。如今看来,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叶裳弯了弯嘴角,笑意染上眉目,滟滟清华,“她说过护我一生,但无心嫁我。我却容不得她。”
  苏夫人失笑,摆手,“罢了,你们的事儿,我便不管了。皇上有意为你们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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