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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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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风暖红着脸捶他,“我本来睡得很沉,但你们在后花园的打斗声太激烈,震的我耳膜疼,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便起来寻去了。”
  叶裳微讶,“我睡不着,又不敢闹你,索性出去练剑,想着在院中怕是会吵到你睡不安稳,于是便去了后花园,表兄和两位师兄闻声寻去了倒不奇怪,毕竟他们都有内力傍身,可是你怎么也能听到了动静?按理说,后花园距离这里不近,你全然没有武功,不该听到才是。”
  苏风暖愣了愣,也微讶道,“也是,可是我明明听得很是清楚,睡不安稳。”
  叶裳忽然惊喜地说,“是不是你真的内功恢复了?刚刚你对表兄扔出那一招,明明就是剑雨飞花,我看得清楚,不会出错。”顿了顿,他道,“另外,那根树枝即便被我用久了,但凭我武功内力,自己手中的兵器,不可能在使用中因气劲将之摧毁,你从我手中拿过去时,我敢肯定,它十分完好。被你扔出去的途中,因你使用了剑雨飞花,才折断数段。”
  苏风暖闻言又惊异地摊开自己的手,疑惑地嘟囔,“可是我刚给自己探脉了,你也给我把脉了,没有什么变化是不是?”
  叶裳道,“不是没有变化,是我探不到你的脉,你自己也探不到。或许,在我们探不到的内部,有了什么变化也说不定。”
  苏风暖伸手去拉叶裳,顺带起身,“走,我们再去院中试试,你给我找一根树枝。”
  叶裳点头。
  二人重新出了房间,来到院中,叶裳折了一根树枝,递给了苏风暖。
  苏风暖伸手接过,以剑雨飞花的手法随手扔了出去,树枝软绵绵地落在了不远处的地上,完好无损,地上的雪下得厚,都没有陷到雪里,只落在了雪面上。
  她偏头看向叶裳。
  叶裳蹙眉,上前两步,将那根树枝捡起来,重新递给苏风暖,“不要刻意用剑雨飞花的手法,就如早先你要打表兄时一样,当时是如何,如今就如何。”
  苏风暖点头,接过树枝,想了想早先她要打叶昔时的情形,依照当时的情形,随手扔了出去。
  树枝依旧软绵绵地落在了不远处的雪地上,与刚刚一样。
  苏风暖泄气,“看来我们想错了。”
  叶裳抿唇,“那你听到我们在后花园打斗,又使出那一招剑雨飞花,作何解释?”
  苏风暖摇摇头,她也解释不了,如今她的身体,就是一个迷,自己都窥探不到。
  叶裳突然喊,“来人。”
  “世子!”有府卫应声出现。
  叶裳道,“你带十个人,去后花园,打一场架,一盏茶为限,一定要激烈。”
  “是。”那人立即去了。
  叶裳拉着苏风暖的手,转身回了房,对她说,“你重新躺下,看看稍后还能听得到动静吗?”
  苏风暖点点头。
  回了房间,苏风暖解了披风,又脱了外衣,只穿着里衣,重新躺回了床上。
  被子里依旧残留着余温。
  叶裳也解了外衣,与她一起躺下,拍拍她,柔声说,“闭上眼睛。”
  苏风暖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叶裳与她一起静静地躺着,片刻后,他听到了后花园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他问,“听到了吗?”
  苏风暖摇摇头,“没听到什么动静。”
  叶裳凝眉。
  苏风暖将心态放平和,如睡觉时一样,静静用心去听,依旧没听到丝毫动静。
  一盏茶后,叶裳见她脸上又现出泄气的神,伸手搂住她,低声说,“听不见便听不见,他们已经撤了,别费神听了。”
  苏风暖叹了口气,伸手搂住叶裳的脖子,“明明你们打斗,震得我耳膜响个不停。”
  叶裳忽然说,“若不然我再去将两位师兄喊去后花园,你再听一次?或许是府卫的内力不够,震不到你。”
  苏风暖伸手拦住他,“算了,以你的武功,他们在后花园打斗,听得清楚清晰,可见我就是没恢复武功,否则哪里用你们以内力震我?估摸着你们三人内力打斗动静实在太大,普通人都能被你们震醒。我去时,不是有不少人在围观你们三人打架吗?”
  叶裳道,“也是。”遂作罢,将她身子拽到了怀里,低头吻她,“如今我看你很有力气,再来一次?”
  苏风暖脸腾地红了,刚要伸手推他,他已经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吻住了她的唇,熟练快速地拂落了她内衬衣衫,露出让他疯狂着迷如锦缎一般的雪白肌理,她身子温凉,冰肌雪肤来形容丝毫不为过。
  苏风暖初经人事,身子本就敏感,如今被叶裳这样撩拨,哪里受得住,身子不由得轻颤,连带着心尖都颤了起来,不消片刻,便在他身下,软化成了一汪春水。
  衣衫滑落,锦绣被褥遮了春光,帷幔挡住了一床**低吟。
  对比初经人事疼的咝咝抽气,这一次,苏风暖尝到了愉悦的滋味,叶裳更是尝到了水**交融的畅快。
  雪继续下着,纷纷扬扬。
  夜还很长。
  又被洗礼了一次后,苏风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叶裳餍足后,四肢百骸都舒畅无比,也不闹腾了,与苏风暖一起相拥着睡了过去。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到了上朝的时辰,管家备好了马车,许久不见叶裳出来,便过来喊他,“世子,今日您不上早朝了吗?”
  叶裳睁开眼睛,瞅了苏风暖一眼,见她脸红扑扑的,依旧在酣睡,他低低“嗯”了一声,吩咐道,“派个人去宫里报备一声,就说我昨夜染了风寒,不能早朝了。”话落,又道,“请皇上将户部贪墨案的后续,交给我表兄叶昔代办。”
  管家虽然知道苏风暖昨日来了容安王府,住在了这里,但不知昨日发生了与以往苏风暖在这里住时不一样的事情。闻言一惊,“世子,您……要请太医……”他话落,想起苏风暖就会医术,立即改口,“要煎药吗?”
  叶裳摇头,“不需要,你给我告假,办好我交代的事情就行了。”
  管家听叶裳说话清晰清明,想来风寒的确无大碍,又想到这样的大雪,姑娘来容安王府了,世子怕是想要陪她,不想起了。便应了一声,匆匆去了。
  叶裳又闭上了眼睛,觉得这一觉是多年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觉。
  他既醒来,便睡不着了,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后,又睁开眼睛瞅着苏风暖,她有什么变化,自然是瞒不住他这个枕边人的。昨日叶昔说她自从受伤后,脸就不见红润过,如今她脸的确透着红润。
  他扯过她的手,给她把脉。
  她的脉象依旧如昨日一样,让人窥探不到里面的究竟,她整个身体就如罩着一层厚重的寒雾。他放开她的手,伸手去摸她光滑如锦缎一般的身子。
  苏风暖敏感地嘤咛一声,握住他的手,软软柔柔,娇娇弱弱地小声说,“叶裳别闹,困。”
  什么样的言语能刻入骨髓,让他不能自己,便是这样的声音和言语了。
  叶裳顿时住了手,见她本来一脸酣然地睡着,此时却露出不让他打扰红粉艳。他呼吸窒了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柔声说,“好,不闹你,睡。”
  苏风暖继续睡了过去。
  叶裳看着她,想着难道昨日他们在一起,让她身体起了变化?若是这样……
  他想了片刻,又暗自好笑地摇头,他与她从未修习过什么双修的功法,自然不会是因为昨日同床行房才致使她身体有了变化。但至于是什么原因,想必只有突破她体内笼罩着的寒雾,才能窥探究竟了。
  可是如何才能突破她体内笼罩着的寒雾?
  他径自思索起来。
  苏风暖这一觉睡到响午,她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见叶裳与她一起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深锁。苏风暖看着他,见他即便锁着眉头,如鬼斧神工雕刻的精致容颜怎样看都如一幅画一般。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调笑道,“这是谁家的公子,长得这么好看。”
  叶裳伸手拽住她的手,眉头舒展开,面对她轻笑,凑上前,吻她唇瓣,声音低润好听,愉悦润耳,“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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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春宫试遍
  二人在床上笑闹了一阵,苏风暖伸手推叶裳,“别闹了,我饿了。”
  叶裳眉目含笑,轻轻刮她鼻尖,眼神是怎么也看不够的宠溺,“想吃什么?”
  苏风暖想了想说,“想吃你亲手做的阳春面。”
  叶裳低笑,“等着。”
  苏风暖点点头。
  叶裳披衣下床,穿戴妥当,干脆地出门去了厨房。
  苏风暖躺在床上,拥着被子望着棚顶,想起昨日,脸上又涌上热潮,她伸手摸摸脸,压下心口处暖融融的火热,起身坐了起来。
  她刚起身,腰肢酸软无力,低呼一声,乏力地又躺了回去。
  叶裳本来走到了门口,听到苏风暖低呼,三步并作两步地又转了回来,一把挥开帘幕,冲进了屋,来到床前,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
  苏风暖脸上的潮红未褪,一手扶着腰,一手拽着被子,见叶裳冲了回来,她不自在地小声说,“还能怎么了?还不是怪你?我如今浑身疼”
  叶裳闻言默了默,伸手小心地扶她,见她眉头紧蹙,咝咝抽气,十分难受的样子,他顿时有些自责愧疚,小声说,“是我不好,不知节制”
  苏风暖瞅着他,一时忍不住,又气又笑,“你怎么不好了?我觉得很好。”
  叶裳一噎,也不由得笑了,凑近她耳边低语问,“你真的觉得我很好吗?”
  苏风暖咳嗽一声,红着脸说,“自然,春宫图岂能白看?”
  叶裳被气笑,扶着她坐稳,伸手敲她额头,“既然如此,以后都给你试遍好了。”
  苏风暖想说你看的春宫图不见得有我看的多,要说试遍,你还差得远呢。但她怕这话说出来叶裳真去找遍天下所有春宫图,那她就遭殃了。于是,不再接他的话,红着脸拥着被子催促他说,“饿死了,快去做面。”
  叶裳点头,嘱咐她,“你就坐着别动了,回来我侍候你。”说完,便又出了房门,脚步极快,转眼就没了影,似乎生怕晚一步将她饿坏。
  苏风暖坐在床上,笑意浸染了眉梢眼角。
  她在床上坐了片刻,慢慢地推开被子,披衣下床,虽然动作缓慢,到底还能动。
  她下了床后,看着床上锦绣被褥上的点点落红,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便站在床前,纠结起来。收起来?往哪儿收?洗了?毕竟是第一次的落红,似乎人家新婚之夜后都要留着的。
  枉她聪明,到底对春闺行房的这等事情不懂,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叶裳去了厨房,快速地做了两碗面,亲手端着回来时,便看到了站在床前皱着眉头一副为难样子的人儿,他放下面,走过来问,“怎么下床了?不是让你躺着吗?”
  “不躺着了,再躺下去,这一日就过去了。”苏风暖伸手指指床上的落红,对叶裳问,“这个怎么办?”
  叶裳瞅了一眼,面不改色地干脆地想也不想地说,“收起来。”
  苏风暖对他问,“收哪里?”
  叶裳道,“自然是收箱子里。”话落,他伸手将一整套的锦绣被褥叠了起来,走到不远处,打开一面柜子,放入了柜子里,放好后,锁好柜子,回身对她说,“大婚的时候,就铺这床被褥了。”
  苏风暖红着脸瞅着他,大婚之日,凤冠霞帔,一个女人一生最梦寐以求的美好日子,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有福气等到那一天,若是能等到,自然最好不过了,今生也值了。
  叶裳走回来,站在她面前,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娇娇软软的身子,柔弱无骨,他抱了片刻,低笑,“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以前我是不信的,即便天下女人是水做的,但你这个女人肯定不是。”话落,他吻着她脖颈,带着暖暖的缠绵之意,“昨夜我算信了。”
  苏风暖伸手捶他,又气又笑,“你这是在夸我?”
  叶裳点头,诚然地道,“嗯,在夸你。”
  苏风暖笑着推开他,前去水盆前净面,叶裳随后跟来,在她刚要将手伸进水盆里时,拦住了她的手,笑着说,“我帮你。”
  苏风暖眨眨眼睛,乖觉地站好,笑吟吟地说,“那就有劳叶世子了。”
  叶裳低笑,伸手轻轻地撩水,给她净面,从眉眼到鼻梁到脸颊到脖颈,清水洗过,她如出水芙蓉,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红,脸颊似朝霞染了一层胭脂,明丽娇艳,她整个人无处不透着春色芬芳。
  外面大雪依旧下着,纷纷扬扬,屋内只生了一个火炉,但也不清冷,温暖如春。
  她就像是春日里的花蕊,含苞已放,桃李芬芳。
  他忍不住,低头又吻了下去。
  苏风暖被叶裳的温柔浸染,脸庞更显瑰丽的霞色。她脑中忽然想着,以后的每一日,若都是这样,她和叶裳,能走一生,无数个朝朝暮暮,无数个日日夜夜,该有多好。
  当二人坐在桌前吃饭时,阳春面已经散去了烫热,正适温。
  一碗阳春面下肚,苏风暖总算是解了饿意。
  饭后,她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叶裳说,“你今日没去早朝,这雪又下得极大,户部怕是还有呈报上来的灾情。”
  叶裳说,“我已经告了假,表兄在府中养伤数日里,伤好了几分了,户部贪墨案后续交给他了。至于户部内部的事情”他哼笑,“咱们南齐如今不是有二皇子了吗?皇上为了历练他,户部给他接手好了。”
  苏风暖立即说,“你还真将贪墨案甩给师兄啊?他江南叶家还扔着一堆烂摊子呢。”
  叶裳道,“后续没多少事情了,还不起的,已经死了,还得起的,已经还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背后牵扯的人和事儿了,如今还不能抖落出来,他简单地收一下尾就行,放心,累不着他。”
  苏风暖点点头,“你将户部也整顿得差不多了?林之孝接手的话,功劳可就分出去了。”
  叶裳不以为意,“我要功劳做什么?他若是能让人服他,那么,这南齐的江山,他担起来,有什么不好?若是不能让人服他,也不是匀我这份功劳就能立得住脚的。毕竟有了身份,也不是有了一切。”
  苏风暖颔首,道,“如今他有了这重身份,行事都要小心翼翼,再不能无所顾忌了,免得授人话柄。御史台的人虽然拿你无可奈何,但拿别人的短处,可是揪得死紧。有些事情,倒也是有利有弊。”
  叶裳点头,“他是林家的二公子可以不顾忌地纠缠你,他是二皇子,就要顾忌身份了。除非有什么伎俩再背后背着人来做。”话落,他眸光凌厉,“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他。”
  苏风暖看着他问,“你伤了林客哪里?”
  叶裳道,“左胸前,射了他一箭。”
  苏风暖笑着说,“以多欺少,仗势欺人,如今外面茶馆茶楼指不定怎么说你呢。”
  叶裳冷哼一声,“我若是怕他们嚼舌头根子,吐沫星子能淹死人,就不必在京城混了。”话落,他道,“他明着与我做对,欺负你,又利用我公然身份,便要承担后果。”话落,他又道,“我射林客的那一箭有毒。”
  “嗯?”苏风暖看着他,“你下了什么毒?”
  叶裳道,“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来京那一次,你研制的笑不止,拿来欺负我,后来被我全部收了。就是给他下的那个。”
  苏风暖无语地瞅着他,“他本就受了你一箭,再大笑不止,伤口不得将养,这伤口若是没有解药,就不必好了。”
  叶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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