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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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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爹回京了,又冒雪来苏府看望爹,也一样乏累至极。我们苏府,掌百万兵权。君臣能和睦至斯,是皇上的福气,也是爹的福气,更是南齐百姓的福气。今日见了爹和皇上这般,虽是君臣,但交情如兄弟。我才明白了为何皇上这么信任器重爹,不怕苏府持兵权威胁皇权。”
苏夫人闻言怨气小了些,“说得也是。”
苏风暖看着苏夫人,想着这天下有多少夫妻如仇人怨偶,亦或者相敬如宾,平淡无味。而她的爹娘,这样两情和悦,彼此一心,她的家里没有姨娘小妾,没有通房侍婢,少了内院的争斗,才像个真正的家。
虽然从小到大,她在家里待的时候极少,但对于有这样的父母有这样的家,也是眷恋的。
她想到叶裳。
偌大的容安王府,如今这样寒冷的冬日里,虽然叶家主和师兄住在苏府,比往年多了些热闹人气。但到底叶裳枕席旁,也是孤身一人,室内想必不亚于外面的大雪天寒,一样清冷。
她想到这里,忽然坐不住了,对苏夫人道,“娘,我去容安王府一趟。”
苏夫人一怔,“天色这么晚了,又下了这么大的雪,你去容安王府做什么?”
苏风暖道,“叶裳今日受了伤,我不放心,去看看他。”
苏夫人听闻叶裳受伤,立即问,“可严重?”
苏风暖道,“有些重,而他素来对自己的身体不大在意,怕是不好好养伤,我去看看。”
苏夫人点点头,不再阻拦,对她说,“那你小心些,天黑路滑,多带上点儿府卫。别再让人劫了去,免得再累得小裳着急担心救你。”
苏风暖道,“我知道了,我带上两位师兄,有他们在,没事儿的。您也累了一天了,赶紧睡。”
苏夫人颔首。
苏风暖出了房门,派人去喊了萧寒和谢轩,二人听闻她要出府,立即换了侍卫的服饰,陪她一起出了门。
大雪天寒,路上无人。
苏风暖顺畅地来到了容安王府。
容安王府大门紧闭,风雪飘打在烫金牌匾上,雪光影射下,一样褶褶生辉。
苏风暖下了马车,上前叩门,门环响了两声后,门童探出头,见是苏风暖,顿时一愣,“苏小姐?”
苏风暖点头,问,“你家世子睡下了吗?”
门童立即说,“半个时辰前小国舅刚离府,世子不见得睡下。”话落,他立即让开们说,“世子以前吩咐过,只要您来府,都不必禀告。”
苏风暖想着叶裳对她的特权还在,还好,她迈步进了门,向府内走去。
萧寒和谢轩进京虽有几日了,但第一次来容安王府,容安王府比苏府来说,王府的规制更气派一些,即便冬日里,也透着一丝雅致。
苏风暖绕过前院,来到后院主院,见叶裳的房间亮着灯,一个身影立在窗前,窗子开着,风雪飘进了窗子里,将他身影打得清冷而模糊。
苏风暖在门口停住脚步,风雪一下子迷了眼,让他几乎看不清叶裳脸上那清清冷冷孤孤零零如被世界遗弃了一般的神色。
萧寒和谢轩跟在苏风暖身后,自然也看到了叶裳,想着大晚上这样赏雪,也是别有滋味,不过很快二人就发现了不对劲,叶裳脸上的神情,被风雪吹打,仿佛风雪严寒融入了骨子里,让他透出一股入骨的冷。
二人收回视线,看向苏风暖,站在门口的她,一动不动,风雪打在她单薄的身子上,似乎下一刻就被风雪刮走。
谢轩忍不住喊了一声,“师妹?”
苏风暖一动不动,似乎没听见,只看着立在窗前被窗外风雪吹打的叶裳。
谢轩还要再喊,萧寒一把拉住他,对他摇摇头。
苏风暖看着叶裳,想到果然如她所想,是不是这么多年,下雪天,下雨天,无论是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她看不见的日子里,每晚他都是这样立在窗前,孤单地一日复一日过来的?就如当年在麓山书院,每月山门开放的那一日,他就立在山门外,等着她,大雪天寒,地上的雪下了一尺深,他也一动不动,不怕冷一般地等着她。
那一年,她跑死了两匹马,赶在大雪封山前赶到了麓山书院,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他。
这样清清冷冷孤孤单单。
她想到,她若是真死了,那么以后的每日
第三十一章 要了我吧
叶裳看着扑进他怀里的人儿,听着她娇娇软软的话语,一阵恍惚。
时光拉回以前每一次她来京时,都是这般,不管他愿不愿意,霸道且固执地扑进他怀里,他就是这样站着,心底一点点地滋生悸动,每每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心神驰荡,可还是压制着自己不在她面前露出把持不住的端倪,以免被她取笑。
一晃这么多年,她从小女孩长成了豆蔻年华的女子,他从小男孩长成了春华正茂的男子。
他不敢想象,若是他的人生以后都没有她,他还如何过?除了陪她死之外,他还能怎样活?是行尸走肉?还是干脆也学了废太子,找一瓶阎王渡,喝了一了今生。
前者他活不下去,后者他不愿意换了个人,忘记与她之间种种。
苏风暖在他怀里蹭了蹭,见他一动不动,连抱也不抱她,呆呆地站着,她在他怀里仰起脸,不满地说,“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傻了啊!”
叶裳依旧一动不动。
苏风暖伸手推推他,催促,“快点儿抱我进去,再不进去你我都要被这风雪堆成现成的雪人了。”
叶裳回过神,低头瞅着她,这样如画娇颜,明媚而有生气,他薄唇抿成一线,将她打横抱起,对她身后的萧寒和谢轩道,“两位师兄今日就住在我府里。”话落,清喊,“来人,带两位师兄前往表兄处安置住下。”
“是。”有人应声现身,对萧寒和谢轩躬身道,“两位公子请。”
萧寒和谢轩对看一眼,齐齐点头,随那侍卫去了叶昔处。
苏风暖被叶裳抱在怀里,脸埋在他胸前,手不规矩地在他胸前画圈圈,被叶裳抱着走了几步后,小声说,“你胳膊有伤,我让你抱你就抱啊,伤打紧吗?”
叶裳脚步一顿,道,“不打紧。”话落,低头瞅着她,问,“怎么突然来了?”
苏风暖“唔”了一声,说,“想你了,就来了。”
叶裳想说你还会想我吗?但看着她娇软乖巧的模样,想着她冒雪前来,哪怕他已经被她早先伤入心肺,此时也不忍说寒凉的话让她不好受。
这样的大雪天,他的确是在想她,但没想到她会来。
他不语,抱着她进了屋。
屋中没有暖炉,显然又一直开着窗子,一室凉寒,跟外面温度差不了多少。
叶裳将苏风暖抱着放在榻上,对她说,“我去给你倒一杯热茶。”
苏风暖点点头。
叶裳放开手,转身走到窗前,伸手关上了窗子,又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茶,回到床前,递给苏风暖。
苏风暖伸手接过捧在手里,喝了一口,看着他问,“我来时,你在做什么?”
叶裳道,“没做什么。”
苏风暖看着他,“屋中怎么不生暖炉?”
叶裳道,“不冷。”话落,对她问,“你冷吗?我去生暖炉。”
苏风暖对他说,“你给我取暖的话,我也不冷了,不生暖炉也行。”
叶裳抿了一下唇,问,“怎么取暖?抱着你能暖化你心脉里的寒冰吗?”
苏风暖闻言眨了一下眼睛,将热茶又放回他手里,伸手抱住他,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说,“你今夜要了我,好不好?”
叶裳身子蓦地一僵。
苏风暖咬着唇,拽着他胸前的衣襟说,“抱着我虽然能取暖,但不见得能暖化我心脉里的寒冰,也许你要了我,就能暖化了。”
叶裳大脑轰地一声炸响。
苏风暖往日对这种事情是带着十分羞涩的,今日却是豁出去了,仰着脸看着叶裳,见他一动不动,如一尊木头人一般地看着她,她低声问,“好不好?”
叶裳低头瞅着她,一双眸子变幻,明明灭灭。
苏风暖当他默认了,伸手去解他衣襟。
叶裳依旧一动不动。
外衣解下,苏风暖动手解叶裳的内衣,这样寒冷的冬日里,他身上穿的本就单薄,三两下便解开了他内衣的几颗纽扣,眼看内衬的衣衫即将滑落,叶裳忽然一把攥住了苏风暖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苏风暖看着他。
叶裳面上神情又变幻片刻,才低沉地开口,“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夜,你给我一夜,就算作我这么多年痴心等着你的补偿了吗?”
苏风暖摇头,“不是的。”
叶裳看着她,“那是什么?”
苏风暖小声说,“是今夜想要你而已。”
叶裳忽然哼笑一声,一把扯开她的手,背转身,系上了内衬衣衫的纽扣,对她咬着牙说,“苏风暖,你凭什么觉得,你今夜想要我,我就一定想要你?”话落,他随手一扔,手中的热茶平平稳稳地推送到了桌前,不声不响地放在了桌案上,茶盏里的热茶分毫未洒。
苏风暖站起身,从后背抱着他,小声说,“叶裳,你为什么不想要我呢?从我回京后,你一直就忍耐着,今夜这样的大雪,除了你,火炉也是不能温暖我的。我来时,你站在床前,是不是也正在想我?情生欲,你对我有情,焉能无欲?”
叶裳猛地又转回头,死死地瞪着她,“我便这么好欺负,任你从小到大,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是不是?”
苏风暖无辜委屈地说,“我没欺负你啊,是想让你欺负我。”
叶裳气怒道,“我想欺负你一辈子,不是这一夜,你能答应我吗?能做得到吗?若是做不到,就休想。”
苏风暖张了张嘴,想说能答应,想说我就想你欺负我一辈子,不是一夜,可是答应归答应,她真的能做得到吗?能让自己不死?与他一世相守。
叶裳见她只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这副模样,娇弱又透着几分可怜,他记得她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脸上从来都是盈盈笑意,从来不会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即便娇弱,也是她耍赖时故意装出来的。可是如今,她这副模样,让他怎么忍见?见了怎能不心软?
他又背转过身子,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清冷的寒风又吹进来,透着入骨的凉气,驱散了他身上因她而挑起的焦热。
苏风暖也跟着他走到窗前,复又从身后抱住他,轻声说,“叶裳,你真的不要我吗?”
叶裳伸手拂开她的手,怒道,“你不能做到陪我一辈子,我要你一夜做什么?你今夜跑来我这里,是可怜你自己,免得落下遗憾,还是可怜我,想要以此来补偿我?”
苏风暖被他说得心坎都疼得窒息,死死地扣住他的手,抱着他的腰,不让他拂开,倔强地道,“我没有可怜我自己,也没有可怜你。我们有什么好可怜的呢,横在我们中间的,从来不是别的,一直就是生死,无论是你,还是我,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但跨越生死的界限外,我们也可以活得不是这么苦是不是?”
叶裳抿唇不语。
苏风暖咬了一下唇瓣,低声说,“千寒陪你多年,虽然在你心底的重量重不过我,但你也不想他出事儿对不对?我也是一样的。所以,今日他不敌林客外,我认清了形势,才让他撤下。“”话落,又道,“在马车上,我有那么一刻,是想与林之孝同归于尽的,可是,我想着我若是这样死了,到底是不值得。”顿了顿,又低声说,“若是没有你让许云初去救我,今日我被林之孝劫去林府,心里虽然觉得他应该不会下作到对我做什么,但我心里还是有些怕的”
叶裳想起今日之事,脸色清寒,咬牙说,“你想说什么?”
苏风暖放开他,伸手板过他的身子,他身子僵硬,她废了很大力气,才将他板正面对他,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你这样聪明,怎么能不明白我想说什么呢?世事多变,今夜这样好的风雪之夜,你忍心错过吗?”
叶裳薄唇抿成一线,不语。
苏风暖看着他,以前,他无数次几乎把控不住,可是还坚持地要等到他与她的大婚之夜,洞房花烛,可是她能活得到那一日吗?
这样美好的男子,她从小看着陪着望着护着一起长大的男子,无论是未来的天平如何倾斜,无论是她死,他活,还是他陪着她一起死。终究都是将来的事儿,与现在无关。
风雪之夜,这样寒冷,她的心里却烧着一团火,想要化去冰封,与他一起燃烧。
过了片刻,叶裳依旧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她轻喊,“叶裳?”
叶裳不答话。
苏风暖看着他,他心中自苦,想必也没什么风月想法,她就算燃着了自己,也燃不着如今的他。她无奈地泄气,又气又笑地看着他说,“仿佛是我拿着刀逼着你上刑场呢,算了算了,睡觉。”话落,转身向床上走去。
她刚走了两步,叶裳忽然上前一步,将她拦腰抱起,压制着情绪,咬牙切齿地道,“稍后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上刑场,今夜,你不哭着求我,我都不饶过你。”
第三十二章 生死相许
苏风暖低呼一声,叶裳打横抱着她三两步便来到了床前。
她脸上的无奈泄气还没消散去,便看到了他一双眸子燃烧着的簇簇火焰,她不由得眨了眨眼睛,伸手环住他脖子,笑吟吟地问,“叶世子,想开了吗?”
叶裳轻轻地哼了一声,将她放在了床上,俯身将她压在身下。
锦缎被褥被窗外的风雪寒冷之气吹的冰凉,身上压着的胸膛却盖过了外面的风雪寒冷,十分的火热。
苏风暖嘴角的笑意刚蔓开,叶裳便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浅盈盈的笑意吞进了自己腹中。
苏风暖调皮地抬手,动作灵巧地解开了她本来已经解开又被他系上的纽扣,纽扣解开后,胸前敞开,她抬手,将他衣衫从肩膀处拂落,露出他如玉匀称的肌肤。
多年以来,她每次进京,抢他的床,抢他的被子,抢他的枕头,也曾被他这样深吻地亲密过数次,可是他从来不敢睁眼,不敢仔细地看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室内有烛光,室外有雪光。这一次,她看得清楚,他的肌肤被光洒下,隐隐光华。
她忍不住甩了手中拂掉的衣衫,轻轻地将手覆在了他的身上。
叶裳如干柴被点燃,在她的手刚触到他的肌肤时,他便狂乱起来,吻得更深,同时伸手解她的衣服。
叶裳的动作十分的轻巧熟练,不知是何时练出来的,三两下就将苏风暖的衣衫拂落。
他身子烫,手指也带着异常火热的温度。
苏风暖被他手覆住时,身子不由得被他的火热烫得微颤。
叶裳敏感地察觉,微微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沙哑地贴着她耳边低声问,“又怕了?若是反悔,还来得及。”
苏风暖一双水眸微嗔着他,眼神明媚而勾人,呼吸微窒,软软喃喃地小声说,“谁怕了?我才不反悔呢,只是……你会吗?”
叶裳被质疑,顿时沉了一双明目,咬牙说,“一会儿你就知道我会不会了。”
苏风暖低笑,搂住他脖颈,笑着问,“好好观摩春宫图了?”
叶裳的手在她滑如锦缎的身子上游走,所过之处,点起灼热的温度,低哑地说,“观摩无数次了。”
苏风暖微微将头抬起,与他脸贴着脸,脖颈贴着脖颈,小声在他耳边说,“即便你没观摩过也没关系,我从小到大看过许多春宫图,还模仿着画过,青楼歌馆里面也见过男子与女子是如何行房的,我……啊……”
叶裳的脸在她话语刚开头时,便寒了,待她未说完,不止寒,而且黑了,顿时暴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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