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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趣-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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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哪来那么多要命的急病?
    王氏虽说是可恶,然身体底子素来不错,若真的得病,怎么着也是能拖上一阵子的。
    庄子上的人虽然懂眼力劲,然王氏毕竟是生育过姑娘的姨娘,是家主的女人,这知晓得病之后,怎么着也是要通知声府里的。
    还有那个婢子,陆思琼记得当初同去的那小丫头可是不情不愿的,怎就到了忠主随去的地步?
    “姑娘怀疑,是老夫人派人去的?”周妈妈见其面色有变,亦是个心中有数的。
    闻着却抿唇不语。
    ps:
    感谢大家的打赏跟粉红,行衣今日起会正常更新~

  ☆、第七十六章 误会

陆思瑾是晚时去锦华堂向嫡母请安时得知的消息,当场脑子一懵,踉跄着扶头栽了下去。
    她身后的侍女听雪忙伸手扶她,紧张开言:“姑娘!”
    宋氏见状,微皱了皱眉,还是朝旁边的绿莲递了个眼色;
    后者忙过去虚扶,边服侍对方在凳子上坐下边安慰道:“四姑娘要节哀顺变,这人生老病死都是命,您切莫太过伤心,姨娘泉下有知,也不喜看您这样的。”
    “姨娘、姨娘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纵是再能隐忍深沉,然到底是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哪里能抵得住这丧母之痛?
    然到底是顾着地方,不敢太过失态,只低首举着帕子在嘤嘤抹眼泪。
    “说是得了急诊,是北方那带惯有的疫病,也不知她说是怎么染上身的,这匆匆一日,还没挨到第二天就去了。”
    宋氏语气颇是怜悯,和声劝道:“瑾姐儿你也要看开些。”
    看开?怎么看开?
    那可是她的亲娘!
    陆思瑾心有疑惑,却不敢多问,唯恐就恼了嫡母。
    只是,她仍忍不住起身,试探开口:“母亲,不知姨娘身前的物事……”
    “那都是她病中用过的,已让人拿去焚了。”
    “焚了?”
    陆思瑾两眼睁得大大,这同行的婢子随姨娘去了,连个遗物都不曾留给自己?
    何必这样狠!
    她心有愤懑,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是眸中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淌,眼眶瞬时就肿得发红。
    宋氏不知怎么就见不得她这哭哭啼啼的模样,骤然重声道:“好了,这府中好事将近,你莫坏了气氛。”
    好事,自然是陆思琼与龚景凡的定亲。
    陆思瑾亦是明白的,闻言不得不收住泪水。暗自憋回,袖中双手则握得紧紧,连指甲陷进掌心都不觉疼痛。
    “王姨娘的事,我自会安排人操办。她生前虽说失品缺德。但怎么说也服侍了侯爷一场,我不会亏待她的。”
    宋氏道完,抬眉瞅了眼少女,嘱咐道:“不过红白相冲,大办是肯定不成了,你也莫要逢人哭三说四的。
    说实话,王氏那样的德行,提起来连累的是你的名声,瑾姐儿你当知晓闺中女儿最重的便是声誉。”
    “母亲教诲,女儿断不敢忘。”
    陆思瑾道谢。接着没有如常般留此服侍,反而开口道身子不适先行回去。
    宋氏又说了番宽慰的话,方允她离开。
    只等到了院外,陆思瑾便如泄了浑身力气般一侧,歪靠在近侍身上。喃喃重复道:“听雪、听雪,姨娘没了……她怎么就不多等等呢?”
    无声的流着泪水,万分悲恸。
    听雪让其靠在自己身上,轻拍了对方后背柔柔安慰:“姑娘,您节哀。”
    “我不信姨娘是得病去的!”
    身边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将听雪惊得一下,浑身都僵住。“姑娘,这话从何说起?”
    “姨娘身子一向康健,怎么就突然没了?”
    陆思瑾说完站直,直接用手背抹了颊上泪水,咬唇道:“听雪,你还记得姨娘离府前说的话吗?她要我努力成为人上人。然后接她回来,她说过要等我的,怎么会失言?
    姨娘最疼我,肯定不会骗我,再说那丫头也没了。你觉得会没有蹊跷?后事处理的这么仓促,连让我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我,她们忒得过分!”
    “她们?”
    听雪反问,惊讶后忙转身睨了眼身后的主院,近前低道:“姑娘,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您心里有委屈,咱回去说。”
    陆思瑾虽说冲动,但这话还是听进去的,点了点头就随她举步。
    可等到了兰阁,陆思瑾哪还有前些时日的淡然平静?进屋直接赶出了所有服侍的人,伸手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了出去。
    她需要发泄。
    但听雪还未丧失理智,忙过去拦住对方拿着茶杯的胳膊,开口匆匆道:“姑娘,好姑娘,您不能砸。咱们这院子里的风吹草动,回头就传遍整个侯府,您若是发了脾气,之前的委屈不都白受了吗?
    要知道,姨娘在大家眼中是名罪妇,便是传来死讯,可老夫人侯爷等人都不曾过问一句,你若为此大动干戈,失了您的体面,以后的日子可还怎么过?”
    话虽说得难听,却字字真切。
    陆思瑾慢慢的松了手,这委屈憋着,最后直接坐在地上,捂嘴痛哭了起来。
    她以后,就真的只剩一个人了!
    听雪忙整理碎片,捡起来拿到屋外递给廊下张头探脑的小丫头,只道是不小心打碎的。
    等回了内室,见自家主子这副脆弱的模样,知此刻相劝徒劳,索性就背身出去,又让人送了水与巾帕过来。
    陆思瑾精疲之刻,她便拿了湿帕子上去替其擦面。
    这再多安慰话,也于对方无用啊。
    “听雪,你说姨娘不在了,谁最高兴?”陆思瑾的嗓音有些微哑,表情则是冷冷的。
    哪怕是这样的主仆关系,闻者也不敢暗猜府里的主子,便摇了摇头。
    “是二姐!”
    陆思瑾的声音却分外肯定,“她本就不喜欢我与姨娘,过去亦总不待见。我知道,她娘亲去的早,便觉得是我被我姨娘给害的,人前表现的道貌岸然,可心中岂能不恨?
    说什么姐妹情深,因为我的缘故过去才没苛待姨娘,可现实呢?这才出府没多少日子,姨娘便连性命都失了,能说不是她下的手?”
    “姑娘,二姑娘不似是那等性子的人吧?她若是想对付姨娘,过去在侯府就可以。”
    陆思瑾却不赞同这种说法,反问道:“怎么能一样?她在府里动手,若是被查出来,这好孙女好女儿好姑娘的形象可就什么都没了,也就是姨娘到了庄子上,她才没这么多计较。
    红白相冲?呵,好一个红白相冲啊,她贵女锦绣前程,姨娘身死潦倒……”这讽刺到最后,竟是笑了。
    听雪被她这模样着实给吓到了,“姑娘,您没事吧?这都只是揣测,若是冤枉了二姑娘呢?”
    “冤枉?我怎么会冤枉她?你又不是不知,她前阵子派人日夜盯着我这院子动静,能说有把我当姐妹的?”
    话音刚落,想起那事,听雪眸底立马浮出心虚。
    她见主子沉浸在思绪里,担心对方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来,再次开口道:“可奴婢刚瞧着,大夫人如今与过去亦变了许多,您瞧她刚刚的冷漠,都没了往日的和蔼,说起姨娘的死时浑不在意。
    姑娘,会不会不是二姑娘,而是夫人?”
    她是个细心的婢子,在锦华堂内便留意到宋氏的反常了。
    “是她还是二姐,又有什么区别?一个要做慈母,一个要做孝女,你可见过谁家的继母女能好成这个样子的?”
    想起好几回去晨昏定省时遇见的温馨画面,陆思瑾内心的嫉妒之火便越发浓烈。
    “都一样!”她咬牙,目光阴鸷。
    接着不等身边人有所回应,自个就进了内室。
    从床底取出个精巧的小匣子,打开,摆在里面的是串白珠手串。
    其上的珠子颗颗大小相等,丰盈饱满,教人一眼望去便觉是上好的珍珠。
    但细看了方知,这就是白玉所雕的珠子,莹白如洁,触手温润,是上上佳品。
    其中的两颗玉珠上,刻了“思琼”二字。
    听雪跟着进去,就见主子正拿着此事在发呆,不由喊道:“姑娘?”
    这是要做什么?
    这玉珠手串纵然是好,但雕了二姑娘的闺名,根本带不出去。
    陆思瑾却在圆桌前坐下,将手串放在福字的红色桌布上,吩咐道:“听雪,去备笔墨。”
    后者似乎料到了某种可能,呆愣着竟是原地不动。
    “快去啊!”
    陆思瑾不耐催促,心底下了某种决心。
    自己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听雪很快就拿了文房四宝进来,摆好之后在那边研磨,陆思瑾凝视着白纸,一言不发。
    磨墨的动作并不快,似是刻意放缓。
    就在陆思瑾执起毫笔之际,听雪实在没有忍住,开口问道:“姑娘,您真的要?”
    “又有何不可?”将笔毛染湿,认真执着悬于纸上。
    一滴浓黑的墨汁滴落,晕开,染污了信纸。
    听雪伸手抽出。
    陆思瑾闭眼,再睁眼时落得干脆,行文迅速,不带丝毫犹豫。
    听雪站在旁边看着,满脸纠结。
    四姑娘,临摹得一手好字。
    临的,便是二姑娘的。
    字迹可混真。
    顷刻,陆思瑾落笔,待墨迹干涸之后,便放入旁边的信封内,又将手串放于其中,一并封上。
    她将东西递给身边人,郑重开口:“听雪,你知道怎么做的。”
    听雪伸手接过。
    “院子外或许还有人盯着,你便是出府,也可能有人看着,所以,用那个人的法子,可懂?”
    听雪不敢有违,重重点头。
    心中却无奈道:姑娘,您陷的越来越深了……
    陆思瑾却根本不顾这些,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她已经毫无所谓。
    何况,那件事,不已经授人话柄了吗?
    她早就没了回头路。
    既然这样,何不拉人一起?

  ☆、第七十七章 八字

陆思琼素是敏感之人,自能察觉到庶妹的疏离,本以为只是因为王氏噩耗而心情不佳,然时过几日,亦不见其有所改善,便知她定是误会了什么。
    而她自认为无任何对不住旁人的地方,陆思瑾如此,她亦不可能去主动示好以表善意。
    对方于自己有成见,便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的。
    何况,她本就问心无愧,没谁会爱贴人冷脸。
    虽有珍惜姐妹情分,然陆思瑾不识相,难道还要去巴着她不成?
    她如常生活,或是察觉到了祖母对她的微妙情绪,每日晨昏定省必守时而到。
    以往只知祖母对她非十足真心,然这些时日过去,还能体察不出?
    又因有江妈妈的暗示,近来同外祖家都保持了距离。
    自生辰宴那日别过,除了外祖母使人过府传个话送些东西外,再无其他走动。
    连四表姐赠她的生辰礼被窃,都还没机会说。
    她在静安堂内陪着祖母说话,正觉微乏,只见侍婢琉璃掀帘入内,满脸笑容的欢快道:“老夫人,二姑太太同表姑娘来了。”
    “什、什么?”
    听到爱女归府,老夫人整个身子一颤,竟是少露的激动,眸中喜悦之色溢于言表,“阿雅来了?敏姐儿也来了?”
    千盼万盼,终是盼到了。
    没想到女儿还肯带着外孙女过来,她连忙道请。
    陆文雅母女盛装而来,月余不见,胡敏更显娇态,随其母盈盈前进,身姿婀娜,眉眼高挑,愈发的自信迷人。
    陆老夫人眉开眼笑,浑似忘了上回所受的气。招手就道:“敏姐儿,快来外祖母这儿。”
    她可是心疼这唯一的外孙女,素来不舍得对方多礼劳累。
    胡敏却似成长许多,没有如过去般莽撞的就跑上前。反而紧着陆文雅福身请了个安,“见过外祖母。”
    模样很是乖巧讨人。
    陆文雅站在前方,开口便是告罪:“娘,女儿上回糊涂说了些荒唐话,您可别放心上。
    许久没来看您,是阿雅不孝,这些时日着实内疚得很,还请您莫要见怪。”
    端的是卑谦有礼,虚心认错。
    不只是陆思琼,便是陆老夫人。都十分惊讶。
    自己的闺女自己还能不了解吗?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如今也就仅剩眼前这个小女儿,自然是能宠着便宠着,多宽容担待些即是,素来没见过对方如此的。
    老夫人甚至已隐隐有些后悔。上回何必要闹得那般不快?她真怕女儿再也不过府来。
    现如今听了这些,虽说心情舒畅,但总觉得对方并非出自真心,定是有什么要事,然面上还是一派笑容。
    陆思琼起身福礼,“二姑姑。”
    “琼姐儿,”陆文雅意外的好脸色。十分友善的过去牵侄女的手,“啧啧”赞道:“真是女大十八变,这才多少日子没见,出落的得越发标致了,连我这亲姑姑都要认不出来了。”
    居然不计前嫌,还如此浮夸。
    陆思琼能怎么说?
    其实她并不是个爱记事的人。上回姑父的事她没帮忙是原则问题,但说到底只是对二姑姑的态度不满,其实对方除了刻薄一些,也无什么对不住自己的。
    这许久没见,俗话又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身为晚辈,自然不好拂了热情,忙道谢说言重。
    “来人,把我带给表姑娘的礼物呈上来。”
    陆文雅松手招来后边婢子,口中再道:“上回你生辰,我正好有事外出了,不巧没赶上,琼姐儿可不要生姑姑的气。”
    送的是对翡翠玉镯,翠绿剔透,晶莹明亮,一眼便知价值不菲。
    陆思琼尚是待字闺中的年轻少女,其实并不适合戴这等首饰,而如翡翠明玉等物,她亦从来不缺。
    然眼前人一片盛情,且以胡家的家底,能送出这样的东西,比往年敷衍的已好上许多。
    她接过,福身道谢。
    老夫人很是欣慰的看着这一幕,笑容满面。
    彩鸳又送了吃点上来,胡敏到底还是女孩心性,见到喜爱的边吃着边陪外祖母说笑,将她逗得笑声不止。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倒是极好。
    陆文雅难得过来,自是要与老夫人独处的,陆思琼便没留多久,离了静安堂。
    至外,书绘轻声嘀咕了句:“姑娘,今儿姑太太跟往日不大一样呢。”
    这月余来,陆文雅都在与相府打交道,按理说不提过去,便是因着秦夫人,她亦不该对自己如此热情。
    这姑侄情分,可从没有如今日般和谐的。
    便是上回欲求她替姑父在二舅面前得个徇私机会时,也没有像今儿这般和颜悦色。
    她素来喜欢盛气凌人的用长辈身份压自己下令,再说得难听些,二姑姑不是个宽宏大量之人,怎么刚刚……
    她的这份疑惑,亦是陆老夫人心底的好奇。
    可陆文雅便似换了个人般,只字不提上回的不快,对老夫人孝顺至极。
    后者端量着她,顷刻便将外孙女潜了去外边玩,对女儿问起女婿近况,语气小心翼翼。
    是担心又惹恼了闺女。
    陆文雅倒没见异样,如实道了胡家的事,不过谈起丈夫官运时还是满脸骄傲,亦体贴的解释道,近来丈夫官事繁忙,待过几日便来拜见老夫人。
    后者自然乐闻。
    母女天伦,和洽无比,老夫人一扫多日阴霾,整个人精神不已。
    兴致正浓之际,陆文雅开口,语气中带了几分试探:“娘,琼姐儿与龚家二爷的婚事,可是已经定了?”
    这个话题就有些尴尬,毕竟早前胡家曾提过亲,想替胡斌迎娶陆思琼,甚至还因陆老夫人的后悔而闹过矛盾。
    现在,她竟然主动问起。
    陆老夫人略显紧张,不知女儿突然问起是何意,便没有立即答话。
    陆文雅见状,似乎也有所意识,干笑着再次开口:“娘,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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