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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独苗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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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下去吧。”霍萧按了按眉心,“朕理一下。”
  “是!”赵中安退了下去。
  霍萧走到隔间,忽然想看看他有什么要辩解的,走过去一看,人跪着,脑袋磕在桌边,貌似睡着了?
  霍萧叹了口气,坐在一旁,望着这张脸,赵中安说的大多都是推测,除了药来自兰梦楼跟他准确无误找到苏琳所在地外,没有其它证据,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所以,这一个很有可能那日是真存了心思要……睡他!
  四周忽然静谧了下,还带了点波涛汹涌般的危险。沈落努力安然闭眼,努力浑身上下散发着纯良,纯善,天真烂漫的气味。
  她是个善良的人!
  霍萧烦着,一手捂着那日被啃的干干净净的嘴巴,看着人睡的一脸安详,他被弄的烦的要死,他睡的倒好?一手伸过去,重重捏着人的脸蛋,软软触感传来,心头畅快了点。
  沈落松了口气,还好,这一个貌似暂时不打算囚禁她,要捏就捏吧,让他顺个气也好。
  半刻钟后
  沈落:“……”
  他要捏到什么时候?
  霍萧心情好点了,对着后头宫人,淡淡着:“赏。”
  捏两下,出个气。
  沈落幽怨了,她缺钱?稀罕他赏赐,她脸都快没知觉了!
  底下一众宫人高高兴兴的下跪接旨,欢呼雀跃着:“奴才谢皇上恩赐。”
  沈落双眸立马大睁,小嘴发颤,心酸的眼神看向一侧高坐着,心情舒服了的某人,所以,他赏的是这帮把她送过来给他玩的宫人?
  霍萧捏的正舒服,发现人一脸心碎的睁眸还抬头看他,立马松手,心虚的一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下:“世子?”
  沈落不答。
  霍萧垂眸一看,心跳漏了半拍,捏太久,脸……肿了!
  完了!
  某人手抖了下。
  沈落一手慢慢摸上脸颊,所触之地,不正常的肥!
  这是肿……肿了?
  沈落双眸震惊的睁着,一手心疼的揉着脸蛋,仰着脑袋不敢置信的望着人,把她捏肿了,他还赏赐宫人?
  “宁洛舟?”
  沈落不想说话,她想安静,脑袋低垂下来,心头有点酸。
  霍萧慌了,一手抬起那颗垂下去的脑袋,晶莹泪水眼眶打转。
  “哭了?”
  “朕就捏两下而已。”
  他牵扯的那些不知真假的事,弄的他心烦意乱,他就捏两下……
  那张肿着的脸眼前晃了下。
  霍萧:“……”
  可能几下吧。
  沈落起身,行了个礼,再推开人,自己孤孤单单慢慢出门,大门打开,阳光倾泻,她就是个没爹没娘被人欺负的孤儿。
  国子监被教习罚,宫内被赵中安可劲的欺负,事后还被霍萧捏。
  霍萧:“。。。。。。”
  朕就捏了捏而已。
  “宁洛舟?”霍萧叫着,越叫,那个背影越发落寞。
  霍萧:“……”
  朕就想顺个气而已。
  沈落抬头,对着一片夕阳残红,揉着自己的脸。
  “皇上,臣还有检讨书没写。”
  霍萧一听,立马起身:“朕帮……”
  话还没说完,愣住了,茫然的看着人,你,几个意思?
  “皇上,臣还有两篇万字检讨书没写。”
  霍萧:“……”
  你强调又是几个意思?
  “皇上,臣不会检讨,臣觉得让臣如此耿直,为国为民的人检讨自己,太难了。”
  霍萧:“???”
  这说的到底是谁?
  一刻钟后,霍萧在那提笔,咬着牙写的龙飞凤舞,沈落一旁抱着盅萝卜排骨汤,一手啃着排骨,望着人在那写着。
  “皇上,总共两篇,别写成一篇了。”
  霍萧捏着笔的手紧了紧,幽幽眼眸喷着小火抬眸,沈落赶忙捧着排骨递到人眼前。
  “皇上,需要臣喂你吗?”
  浓浓香味鼻尖飘荡。
  霍萧:“……”
  “滚远点吃!”
  “臣遵旨。”沈落抱着东西,蹲到门口,欣赏外面夕阳西下美景,她提检讨书,原意是让霍萧开口让她留那写完检讨书,她写的时候,霍萧肯定无聊,四处看看走走,没准就能发现她在隔间写了一半,还洒了两滴泪的几百字忠君书,没准能感动下。
  就是没想到,他主动替她写那两万字,等他写完,她回头抄一遍,还不用费脑子。
  霍萧叹了口气,认命替人写检讨。
  话说,万字?
  霍萧又看了眼心安理得蹲门口吃东西的人,两万字够写吗?
  他好像可以写五万?


第49章 刺杀
  罗兆宗等人站在走廊下; 不远处; 亭下女子纱衣群裳,簪衩步摇轻轻晃动; 温柔似水的琴音从青葱如玉的指尖流出。
  “罗大人,您家这女儿,当的起天香国色,倾城倾国啊,比之那苏琳甚至更胜一筹。”
  罗兆宗愁苦的皱了皱眉:“在贺帝手中; 把她藏起来花了本官不少心思。”
  “要是当年入宫; 估计也没苏琳什么事了。”一旁人奉承着。
  “是啊,但本官向来疼她; 舍不得她去陪那个老不死的; 本想着偷偷找个良人把她嫁掉,但一想到贺帝那个昏庸的,连人家存着点姿色的母亲都不放过,就想着等人推翻了再说。”
  “结果,好不容易被推翻,人家都给她找好了,偏偏看上霍萧了。”罗兆宗叹了口气,看着亭下女子缓缓向他们行礼,然后又重新谈了曲宁神静气的曲子给他们。
  “令嫒今年快十九了吧?”
  罗兆宗点了点头:“本以为他快选秀了,结果……”
  “皇上这是故意拖着吧?”朱绍摸了摸胡子,“他该不会真的对苏琳那女人余情未了吧?她都侍奉过贺帝了!”
  潘永摇了摇头:“不像,没看那苏琳蹦跶了那么久; 还在那蹦跶吗?还没宁洛舟厉害,每蹦跶一次,皇上就……”
  落日余晖撒在三人身上,三人安静了,望着前方清新脱俗的女子,懵了。
  假的吧?
  罗兆宗闭了闭眸,背在身后的手重重的握着。
  “最后再给皇上一次机会。”
  不然,也别怪他们再次背主!
  晚上,沈落抱着两篇霍萧奋笔疾书写的检讨书坐在车内,一手掀开一侧窗帘,望着外面漆黑小道,头顶乌云遮月,四周树叶沙沙作响,树荫晃动。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啊。”
  马车旁的宫女:“……”
  有他这么诅咒自己的吗?
  “呀,还下雨了。”沈落伸着只手,玩着外面的细雨,“要是这时候来刺客……”
  宫女:“……”
  “世子,有侍卫护您!”
  几道刀光闪过,宫女小嘴微张,惊恐的看向马车内的人,沈落对上人的视线,小嘴颤了下:“我刚刚眼花了,对吧?”
  宫女抖了下,撕开嗓子开嚎:“有刺客!!”
  宫内,霍萧拿起隔间那张狗爬字,嘴角勾了下,收了收某人的忠君表,正打算今日早点休息,门外,一太监慌慌张张跪倒在他面前。
  “皇上,不好了!世子遭刺杀!现生死不明。”
  手中宣纸忽然落下,就这忽明忽暗的烛火展开在地,某人的狗爬字趴在纸上。
  生……死不明?
  聂府
  陈青拢了拢衣领,确定没露出什么,这才端着茶水到聂穆跟前。
  “我问你,你哪来的钱去替沈落还账!”聂穆一手点着桌子,质问着人,她一介丫鬟,虽然有他补给,但别说一万两,她连一百两都不可能拿的出来!
  陈青小脸刷的一下白了,猛的跪下:“大人……怎么知道?”
  聂穆扔下一张收据,冷着声:“一万两的白银,你哪来的钱?”
  轻飘飘的一张纸落下,落在陈青白皙的手背上,跪着的人脑袋垂着,唇色白了下,还能从哪来?府中中馈被聂老夫人把持在手,沈落又没什么积蓄,她身边有这个能力能拿得出这钱的,也只有上次的宏亲王霍元州。
  威逼加利诱,被玩弄了一夜,却也只肯借她一万两,浑身上下到现在还仿佛被碾压一样,无尽委屈突然涌上来,她不懂到底哪出错了,突然间的自己就走上了条岔路,明明终点就在不远处了。
  明明沈落死了,沈茵被厌弃,等聂穆真的相信沈落死了,她就能因着愧疚坐上聂府夫人的位置……
  “我……从夫人的嫁妆那拿的。”陈青哽咽着,头垂的更低。
  聂穆眼眸微眯:“既然如此,为什么只还一万两?沈落当初的嫁妆,全由宫中按公主的待遇备的,她的嫁妆绝不只一万两!”
  陈青咬了咬唇,身躯微颤,上方坐着的人忽然一掌拍桌,言辞栗色,带着冷意:“说!”
  陈青白皙的手紧紧的捏了捏,哭着道:“在老夫人那,包括夫人身为郡主的俸银全都在她那!这一万两还是我偷偷藏起来的!”
  “你……说什么?”聂穆踉跄了两步,复又站定,脸色漆黑,高大的身躯不知道是惊的还是怒的,轻微颤着。
  陈青头磕着地:“我当初来的时候,老夫人正好派人来拿夫人的嫁妆,说是一块放入聂家库房,用的时候去问她拿就好。”
  陈青咬了咬唇,聂老夫人看不起她,那也不能怪她把她供出来,说什么去问她拿就好,明明就是沈落的东西,要用却还要经过她那一关,明摆的就是吞了她的东西,沈落还不争气,挥了挥手就让人拿走了。
  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而上,聂穆站着,大脑轰的一下懵了,她的嫁妆跟俸银被他娘给贪了?
  “大人,夫人她……”陈青还没说完,一侧衣摆划过,大门打开,人急急匆匆的几步走出。
  陈青松了口气,至少,现在他没心思来审问她。
  聂老夫人正在一字一字的抄着佛经,身边丫鬟忽然行礼,她抬头,就见自己儿子一步步向她走来,身上带了点雨水。
  “穆儿,你怎么就这样过来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爷拿……”
  “娘,儿子问你,沈落的嫁妆去哪了?”聂穆低着头,忽明忽暗的灯火映衬着人略微发黑的脸色。
  聂老夫人正要伸过去的手忽然颤了下:“没……没去哪啊,还在聂府啊。”
  “还在聂府?”聂穆倒吸了口气,垂在两侧的手捏了捏,青筋微露,“是在您这,还是在沈落那?”
  “你这说的什么?沈落都死……”
  “我说的是以前!”聂穆猛然抬头,直视着人,聂家以前家大业大,他父亲妻妾成群,他知道她受了很久的委屈,所以功成名就后,一直敬着,从来不曾违逆过她的话,但没想到,会彻底让人失了分寸。
  聂老夫人退了两步,又生气又委屈:“在我这还是在她那,不一样吗!”
  聂穆被气笑了,一手扶上额头,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以前知礼仪的母亲成了现在这样,堂而皇之的将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
  所以,沈落在聂府到底受了多大的委屈?
  “娘,我应该早说过吧?沈落只要好吃好喝供着就好!”聂府放下手,手心微颤,“她的钱,跟我们聂家没有半分关系!”
  “我也没不给她吃的啊,你没看她白白胖胖的啊。”聂老夫人扭过头,“她名义上都是你夫人,她的钱怎么就跟聂家没关系了。”
  聂穆气的发颤,突然懂了,她不是不懂道理,而是蛮横的不想懂,因为沈落身怀巨款,她想要,所以她不想懂,也不要懂。
  “你还让她做了什么!”聂穆垂在两侧的手捏的咔咔作响,现在的她既然都能做出贪人钱财的事,恐怕还能做出其它更过分的事。
  聂老夫人怒了:“什么叫还让她做了什么!你娘我就是这么尖酸刻薄的人……”
  聂穆冷着眸,就这么看着她,直看得人心低发怵,最后低声喃喃着:“也就跟娘以前做过的一样。”
  “你还给她立规矩?”聂穆不敢置信的看着人,她到底哪来的底气去给沈落立规矩?她好歹担了个郡主名头!
  “别人家的媳妇都这样……”聂老夫人瞄到儿子越来越阴沉的脸,声音又弱了下去。
  “别人家?”
  “沈落情况不一样!她本不用嫁过来的!”
  “怎么?嫁过来还委屈她了?我儿子多好?朝廷重臣!她一落魄庶女,给了她正妻位份!她还想怎样?”
  “娘,您就是看她好欺负吧?看沈家倒台,觉得沈落虽为封郡主,但沈家给皇上挖了那么一大个坑,就算她受委屈告状,也无人会理会她,甚至您觉得她该为了自己的性命,应该夹着尾巴做人?”
  “你怎么说话的?”
  聂穆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了,沈从凌意外身亡,导致沈家直接散掉,外人都觉得沈落已经得罪霍萧。
  “皇上封她为郡主后,让她嫁入聂家的本意是告诉她,安心活着!”
  因为他是重臣,霍萧不可能对聂家下手,让她居于聂家就是给了她一张保命符。
  聂穆走出门,暂时不想看到里面的人,外面下着小雨,他靠在柱子上,茫然的看着外面。
  难怪她这样了,难怪她对着聂家只有恨意,行为处事,毫不考虑会给聂家带来多大灾难。
  整个聂家都在欺她孤苦无依,欺她一介弱女子,欺她是罪臣之女,欺她只能明哲保身。
  贪她嫁妆,昧她俸银,没有正妻该有的待遇却要履行一切正妻的义务。
  所以,她看似安安分分,乖乖巧巧的模样下,到底为了能好好活着忍了多少委屈?
  皇上的原意因着聂家的态度又让她曲解了多少?
  她是不是觉得自己随时随地会成为颗弃子?
  聂穆一手按上额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他以为自己给了她一片庇护的天地的时候,她在那如履薄冰,靠散尽钱财保命。
  “大人!世子郊外失踪,皇上命您立刻带兵搜救!”一士兵忽然来报。
  聂穆怔了下。
  一个时辰后,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满地鲜血,还有掉落兵器,偶有几个刺客得尸体躺着。
  “大人,我们就是在这遇的袭,对方人数众多,我们抵挡不住,就让世子先跑了。等我们收拾完他们,再去找他们的时候,只找到护着世子的侍卫尸首,世子却下落不明。”
  聂穆心头颤了下,看着不远处搜救人的火把,又看了眼地面,下了毛毛细雨,地上脚步众多。
  “皇上已经带人在搜了。”
  “胡闹!这么危险,你们居然让皇上也出来?”
  不远处,霍萧站在杂乱小道上,四周全是侍卫举着的火光,一旁严辞举着火把,揪着心:“皇上,回去吧,刺客不知道还在不在附近。”
  霍萧充耳不闻,只是怔怔的看着手上的检讨书,沾着血,脏兮兮的。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不想写聂渣渣,但差不多该拉出来虐一遍了


第50章 哪个重要
  聂穆顺着沈落跑的方向找着; 大晚上的; 乌漆嘛黑的,地上脚印不断; 还下着雨,什么线索都没有,远处火光点点,霍萧已经带人找的更深了。
  聂穆看向远方,停下来; 眉头微皱; 男子还有可能跑的远,但沈落……一女子; 胆子还小; 不太可能跑的远。
  聂穆想了想,当初他带兵搜沈家时,沈家跑的一干二净,他是在湖里找到那个藏起来的人的。
  不跑反而藏,更像是胆小到跑不动的她会干的事。
  “全部人就在附近搜!一寸寸搜!不准放过任何看起来不可能的地方!”
  “是!”
  四周侍卫寸寸找着,该找的地方霍萧带的那一批差不多都找过了。
  聂穆自己向着看起更隐蔽的小路走去,想着有什么地方是沈落会注意到的。
  狭隘的小洞内,沈落双手抱膝蹲着,浑身上下沾着那两侍卫的血,她抬眸望着洞口,洞口被石板挡着,只露了条小缝; 洞内残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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