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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岳-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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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岳帅开怀畅笑,儿子此时的神态,才更像他的实际年龄。“呵呵,你是乌兰震王,你老子也是十万大军的最高指挥官,谁敢欺负。”
“他们当然不敢明火执仗了,反而是那些Yin谋暗算才防不胜防。刚刚看到您有苦难言的样子,哼!小二我真想上去跟他们干一场!”
有这样的儿子,岳帅既是欢喜又是忧,拍拍儿子的肩头说:“好了,其实想想也没那么严重,万岁此举也不过是为了保存皇室的威严,堵住那些说三道四的口舌。为父装聋作哑的不予回应,这事多半也就不了了之。”
岳震一脸茫然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究竟给您出了什么难题?”
“闹了半天,你还不知道啊?呵呵呵···”
“嘿嘿嘿···”
父亲一五一十道出了高宗皇帝的口谕,岳震皱眉听罢没有说什么,他或许自己都没有发觉,原本对柔福的那些愧疚不安,业已荡然无存。
岳帅从儿子Yin沉的脸上,看出了几分端倪,轻声道:“小二,为父可不许你对帝姬心存怨恨,有些事咱们并不清楚其中底细。以为父想来,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帝姬的本意了,她是个好的女子,你们最终不能走到一起,只能说没有缘分。”
岳震冷静下来,认真想想父亲的话,轻轻点头说:“是的,老爸提醒的是。柔福是个温柔善良的好女孩,不管怎样,是我辜负了她。老爸放心,小二明白了,她是她,和她的那些叔叔们不一样,再见到柔福,儿子还是要郑重的赔罪。”
“好,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岳帅笑着狠狠的锤锤儿子,看到他痛的龇牙咧嘴,父亲笑得更开心了。“呵呵,那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还没想好呢,朝廷已经命令您率部返回了吗?”
“还没有,福王爷代表万岁来祭奠吴帅。听说,韩太尉还在与齐军水师交战的前线,不过应该快了,朝廷当然知道襄阳一线不能这样空着。”
“噢,那我也不急着做什么决定,看看再说。对了老爸,接替吴帅的人选,福亲王有没有向您透漏*点什么?”
岳帅摇摇头,也正好趁此机会对儿子说出了心中的忧虑。“想来想去,这个人选看似简单,却也足够韩太尉和兵部、吏部为难的。能够随意调动的一方统帅,寥寥无几,这里的形势你最清楚,没有一位沙场老将很难稳住局面。为父最担心的是,朝廷若是一时找不到理想的人选,把左护军划归为父管辖,那就把你老子死死的摁在这,北伐只能是一句空话。”
“呵呵,老爸您放心,左护军交给谁都有可能,唯独绝不可能交给您。”
“为什么?小二你根据什么这样肯定?”
岳震耸肩摊手道:“这不是明摆着吗?因为您儿子我的存在呀。如果您执掌西北,与小二的部族只有一步之遥,那西北就成了咱们父子的天下,皇帝和朝廷能不担心?他们害怕西北会变成大宋的国中之国,担心我们岳家···”
“好了,为父明白了。”岳帅果断的打断了儿子,岳震也及时的住口,省略了很多东西。这种话意会即可,说出来被有心人听去,搞不好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呵呵,如此说来,这一次又是小二帮了为父一把喽。”岳帅历来对捕风捉影的猜测是宁可信其无,只要不拖北伐的后腿,岳帅一律无视。
父子相视而笑,笑容却各不相同。父亲有些惬意骄傲,思绪也不由自主的飞回中原大地,哪里还有无数的城池,等着将军去Cha上大宋的旗帜。儿子的笑意中,更多的是苦涩与无奈,岳震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他不明白,是历史影响了自己的轨迹,还是自己的所作所为,正在影响着历史中一个个不为人知的变迁。
几天后,太尉府的军令到达利州。其一:朝廷甄选左护军元帅期间,左护军一切日常事务均由刘子羽代办。其二:后护军全部撤回荆襄驻地,主帅岳飞立刻进京述职。
岳震得知这个消息后,不免又要费一番思量。让他琢磨不透的是,朝廷的用意,进京述职?有关临洮战役的战报应该已经很清楚了,还有什么好述的呢?唯一合理的解释是,韩世忠和兵部、吏部的那些高官们,想听听父亲对新任西北统帅的评价。
暂且放下这个猜疑,他又想到了自身的处境,也清楚的认识到,虽然他非常急迫的想回到家,但是却不能在这个时侯回临安,尤其是不能和父亲一起回去。那样会让很多人产生误会,一旦事成舆论,就没办法收场了。
拿定主意,岳帅也表示赞同后,岳震决定跟随水师战船回襄阳,他打算等父亲离开临安后,自己再找机会回家。
岳帅带着岳雷和卫队先期离开,岳震在刘家兄弟的陪同下祭拜吴帅后,带着妻子和妹妹在南岸登船,子羽、子翼两兄弟在一直送到船边,依依惜别。
漫长而艰苦的水上旅程,岳震尚能咬牙坚持,可是拓跋月和布赤却吃尽了苦头。看着妻妹两个不停的晕船呕吐,岳震心痛之下,立刻找到水师众将商议一番,黄佐给他们留下一支小艇和几个熟知路径的水手,水师船队这才扬帆远去。
不会拖累大队的行程,他们一家人也就不急着赶路,很规律的白天行船夜晚休息,遇到好天气时,岳震还会带着妻子阿妹,去逛一逛岸边的大城集市。
就这样走走停停,用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一家人才回到襄阳,此时的江南已是春末夏初,正是绿意盎然,繁花似锦的好季节。
由于军港距离襄阳较远,岳震贪图近便就让水手们直接驶进码头,弃船登岸,码头上繁华喧闹的景象,把岳震也吓了一跳。两年来,这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古镇襄阳又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
“阿姐,好多人呀!”尽管沿途见识了不少的江南城镇,可是眼前人流如潮的大场面,还是让小布赤充满了新奇,一双大眼睛也好像不够用了。
乍看到这种场面的拓跋月也不禁有些惴惴,紧拉着布赤的手不敢松开,生怕阵阵人流会把小阿妹卷走。常年生活在地广人稀的大草原上,她们猛然置身无边无际的人山人海,难免有些紧张,有些好奇和激动。
水手们与二少告别回营报到,岳震让妻子和阿妹坐上马背,看着忙碌穿梭的人流,他不由摇头苦笑。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军港下船省事呢,这要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
牵马起步,虽然周遭很拥挤,但是他们所到之处,那些负重的挑夫、牛车的车倌却都自动的慢行让路。岳震从人们的眼神里渐渐明白,是这两匹高头大马让他们显得与众不同。
骏马在南方已属罕见,更别说克拉和云彩这样马中的极品,混迹于码头的贩夫走卒,那个不是眼睛雪亮,又怎能不知马的主人非富即贵。虽然他们一家三口都换上了江南服饰,但是两个女子明显的异族特征,还是让沿路的人们倍感新鲜,大都是想看,却又不敢大明大方盯着看,躲躲闪闪的待他们走过后,指点着悄声议论。
弯弯绕绕,好不容易走出人群最密集的地带,岳震擦擦额头的汗水,正打算让妻子和阿妹下马,身后传来格外熟悉的喊声。
“小弟!等等姐夫···等等···”
蓦然回首,看到姐夫张宪从身后大步赶上来,岳震忍不住心头一热,甩开手上的缰绳迎过去。
“姐夫!好久不见啦!”
“小弟,终于回来了!你姐姐每天都在盼着你···”张宪一把擎住小舅子的臂膀,上上下下打量着,话说半句不由有些哽咽。
“哈哈哈···”岳震开心的摇晃着姐夫,不经意间就露出万恶小舅子的嘴脸。“被我抓住毛病了吧,哈哈,原来只有大姐一个人想我,你这个姐夫早就把我这个小舅子忘啦!任打还是认罚,吼吼,俺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啦。”
小院人家·心灵犀
第三百四十九节三个妻弟中,张宪和他相处的时间最长,感情自然也就比岳云、岳雷更深厚些。岳震摆出一如既往的架势,让张宪更觉熟悉亲切,仿佛一下又回到了从前。
“呵呵,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见面就要欺负姐夫。”松开他的手臂,张宪捶着小舅子结实的胸膛,不禁有些感慨道:“你还别说,自从你走后,没人欺负姐夫了,我这心里还空落落的。嗯,现在就舒服多了,哈哈哈···”
兄弟俩相视而笑,岳震狠劲的来了个熊抱,拍打着姐夫的宽背,在他耳边笑道:“虽然迟了些,小舅子还是要恭喜你们,恭喜姐夫荣升老爸,恭喜姐姐、姐夫后继有人!”
这时候拓跋月和布赤下马过来,张宪赶忙松开岳震,与两女相见认识。或许是张宪比岳云、岳雷稍显随和,布赤和这位姐夫竟然一见如故,说说笑笑,毫无初见的生份。
两个女子下马,他们一家被张宪的卫队护在中间,也就不像刚才那样扎眼。和姐夫并肩而行的岳震发觉走的是进城方向,奇怪的问道:“怎么,姐夫不是带我们回大营吗?进城干什么?”
“呵呵,你说的是什么年月的事了,现在襄阳哪还有后护军大营?襄阳六郡全部光复,后护军早已各有驻地。现在的襄阳,是你姐夫我的大本营了。”
岳震大窘,挠头干笑着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凑过去低声问道:“这次老爸率兵驰援西北,是姐夫传信烽火堂,让他们联络当地义军的?”
张宪脸色一黯,轻轻摇头道:“不是,这件事说来话长了。早在去年冬天,杨大哥阵亡后,烽火堂就突然中断了与我的联系。至于为什么,姐夫这里有一封晏堂主的亲笔信,你看过就知道了。”
点点头,岳震沉默了。虽然烽火堂依旧在帮助岳家军,显然出发点已经不一样了,这个他一手缔造的组织,毅然决定与他分道扬镳。
有些伤感,亦有些落寞,岳震暗自检索着过去的岁月,很快也就想通了。
他历经波折在风雨中成长,晏彪和小兄弟们又何尝不是?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年那群寄居在山神庙的半大孩子,他们有了自己的理想,有了自己的是非观念。这与当初塑造他们的初衷并不相悖,只要他们都能够堂堂正正的做人就好,谁也不能把那些他们不能理解的东西,强加给他们。
道不同,不相为谋,心情舒缓的岳震再抬头时,他们已经进城,走进城北一个很大的民宅院落群。
经过张宪的一番介绍他们才知道,这里聚居着岳家军将领的家属,有长期定居,也有短期来探亲的。
带着小舅子来到一处精致的小院前,张宪示意亲卫上前开门后,笑着说:“前几天水师黄统领路过时,特意停下来找上门,非要亲眼看到为你准备的住所才肯离去。呵呵,这个黄大脚也不想想,若是让小舅子受委屈,你大姐还不得让我跪床脚?是吧,布赤妹妹。”
看到姐夫的鬼脸,一家人都笑起来,在笑声中走进他们的新家。
安排妥当,张宪带着卫队离开。拓跋月整理收拾,小布赤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拉着阿哥这屋瞅瞅,那屋看看,把正房,偏室,柴屋和马厩转了个遍。
拓跋月刚刚把寝具,日常用品一一归位,院门就来了几个外挑担推车的小兵。原来这里的粮米蔬菜都有军中统一配发,细心的张宪还让小兵们送来了青草。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把东西接进来,拓跋月在厨房里燃起了第一炉火,小日子在袅袅炊烟里开始了。
与草原上大不相同的锅灶,让两女鼓捣了好半天,还好她们两个够聪明,折腾到灰头土脸时,她们找到了窍门。
把手忙脚乱进来帮忙的岳震赶出厨房,小家的第一顿晚餐新鲜出炉,拓跋月、布赤洗去烟灰尘土,三人围坐桌旁,张宪迎着香味推门进院。
姐夫不免要把弟媳,阿妹很很夸赞一通,拓跋月忙着添碗加筷子的功夫,张宪把晏彪写来的书信递给岳震,岳震笑笑放到一边,招呼姐夫赶紧吃放。其实他已经想好,这封信不看也罢,兄弟还是好兄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饭桌上聊得自然是家庭琐事,岳震这才知道他的小外甥,姐夫和姐姐儿子,取名,张北望。岳震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孩子外公给取的。
岳震三个听着初为人父的张宪,说起小北望如何聪明乖巧,都不禁心痒痒的,恨不得赶快到临安去看看这个乖宝宝,尤其是小布赤还从未见过咿呀学语的小孩子,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听着姐夫描述,连吃饭都忘记了。
拓跋月的心思与阿妹自然迥异,向往羡慕之中,她不觉羞红了脸庞垂下头去。旁边的岳震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边吃边聊,时间过得飞快,张宪拍着圆鼓鼓的肚皮离开时,外面已是满天星斗,拓跋月和小布赤洗锅刷碗,岳震坐在小院里仰望夜空,不觉有些痴了。
同一片夜空,同一轮明月,在大漠,空旷而清冷,在草原,孤远而硬朗,回到江南水乡,明月星空不但多了一份柔美,也仿佛与人间的距离近了许多,莫非皓月繁星也贪恋这里繁华,也爱慕这里的花团锦簇?
“喂!阿哥想什么呢?咯咯咯···”
小布赤恶作剧的在他耳边喊了一声,把岳震从幻境中惊醒。他一把将阿妹捉到怀里,以牙还牙的挠她痒痒,小阿妹顿时笑作一团,一个劲的求饶。
兄妹两个笑闹一阵,布赤倚在阿哥怀里突然问道:“阿哥,你们什么时候才能生个胖娃娃呢?哎,哥你说,咱们家也有了胖娃娃,他是叫我姑姑,还是姨娘哩?不管了,你们赶紧生出来,到时候再说。”
摩挲着阿妹的小辫,岳震笑道:“呵呵···那就上半个月叫姑姑,下半个月叫姨娘好了,小鬼头,你以为生娃娃那么容易,说生就生?嘿嘿···”
“不和你说了,我去和阿姐商量。”小阿妹颇为不满的挣脱出去,跑回屋里,转瞬就让屋里的拓跋月一声惊呼,姐妹两个唧唧喳喳的欢声笑语也跟着传到院中。
“吁···”岳震惬意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享受着柔软的夜风轻轻拂过,听着妻妹断断续续的笑语,他自然而然的沉醉其中。遮天蔽日的大漠狂沙,冰天雪地的高原寒冬,血色残阳中的金戈铁马,一下子变得很遥远,而且不真实起来。
弥足珍贵的安详宁静让他心如止水,他慢慢沉睡在水乡的明月下,沉睡在让人懒洋洋的安逸之中。
拓跋月舍不得叫醒他,就搬个小凳坐在旁边,痴痴看着睡态安详的丈夫。看着他熟悉却永远看不够的面容,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嘴角,微蹙的眉宇,还有眼角眉梢上若有似无的忧愁。
我的男人为什么总是高兴不起来呢?
只有和他最为亲近的妻子才能察觉,丈夫眉宇之间总是藏着一些淡淡的忧伤。她记不起来,丈夫是从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气质,细细回想起来,她甚至觉得这是他与生俱来,而且深藏在心底的一种伤感,也只有真正贴近他的心,才能隐约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
这让她暗自心疼,却又从不敢触及。或许他是想念那些永远离开的人,或许他是为了公主而歉疚,又或许牵挂公爹哥哥们常常深陷千军万马。
她和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很想知道,却又从不敢问。生怕那个答案,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
‘阿嚏’夜风已经微微有些凉意,拓跋月轻轻的打了个喷嚏,也才惊觉夜深了,丈夫这样睡着很容易着凉。她赶忙起身回屋,取了一床薄被出来想给丈夫盖上,谁知她举着被子蹑手蹑脚的靠近时,却看到丈夫大睁着眼睛,笑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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