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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奸臣-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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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远立刻灿烂地笑起来,起身行礼,多谢长孙无忌的照顾。
  长孙无忌终于反应过来,气得指着秦远:“好啊,你这个猴精,你刚才是不是又故意跟我装可怜?”
  “长孙公睿智仁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令下官佩服。”秦远赶紧把长孙无忌拍到一定高度,让他不好意思跌下来。
  长孙无忌无语地白一眼秦远,不爽地呵斥他好生解决悬案去,别再来烦他了。
  ……
  下午,突利可汗造访大理寺。
  偏巧了,就在长孙无忌刚刚离开大理寺不久之后。
  突利可汗与三位大理寺少卿见过之后,点名要与秦远密谈。
  因为突利可汗睡觉被人泼粪的事,属于丑闻,应突利可汗自己的要求,同时也是为了顾及大唐朝的面子,此事就保密了下来,并没有对外宣扬,因此戴胄和孙伏伽并不知情。
  此刻此刻,戴胄和孙伏伽正纳闷突利可汗为何突然造访,又听他突然提出要单独见秦远,都觉得奇怪。戴胄和孙伏伽互看一眼,俩人都纳闷秦远啥时候和突利可汗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突利可汗等闲杂人等都退下后,立刻问秦远案子查得如何。
  “这案子可不好查,可汗的住处防守严密,竟然有人能在所有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给可汗撒了满身——”秦远顿了顿,“犯案者来无影去无踪,什么痕迹都没留下。若没有线索,那下官就没有调查方向。”
  “我有线索的。”突利可汗看看左右,似乎怕隔墙有耳,然后压低声音告诉秦远,“长孙无忌,他和我有私仇,这件事一定是他干得。我怀疑犯人就是他!”
  “可没有证据呀。”秦远赔笑解释道。
  “他身边谁轻功最厉害?你只需要抓住这个人问一问就行了。”
  秦远发现突利可汗的思路挺清晰的,真相就如他猜测的那般。
  “但是没有证据,下官如何敢随便动长孙公身边的人。突利可汗想必也清楚,长孙公的身份可很不一般,我们这等小官万万不敢随便得罪。”秦远继续谦虚有礼地赔笑。
  “也是,那咱们就先找证据。我有一重要证物,想请大唐朝破案奇才秦少卿看一看。”突利可汗当即就拍拍手,他的属下就将一个蜡封的瓷罐捧了进来。
  秦远眯起眼睛,扭头看突利可汗:“这是?”
  “请秦少卿验看。”突利可汗伸手示意之后,就起身踱步到门口附近。
  重要证物……人说完话还跑那么远……而且罐子的缝隙被蜡密封得十分严实。
  可见这罐子里装得正是本案所涉及的最有气味的证物。
  秦远傻了才会去查看这种东西。
  “此重要证物又我来看怕是没什么用,倒是可以找朝廷养马的小吏看看。先甄别这粪尿之间是否有区别,若真有区别,再拿这里头的东西悄悄地跟长孙府的马粪比较,看成色样式如何。若很相像,咱们这也算找了一个佐证。”秦远见突利可汗不好糊弄,就顺着他的思路来。
  突利可汗听到秦远的解说后,惊讶地瞪大眼,再次露出他八颗大白牙笑,拍手称赞秦远厉害。
  “秦少卿不愧是破案奇才,没想到光凭这粪尿还能总结出这些。秦少卿叶子秋天,厉害厉害!”
  “叶子秋天?”秦远见突利可汗继续乐呵地点头,料知他又用错了词语而不自知,“莫非可汗想说一叶知秋?”
  “对对对,就这意思。”突利可汗爽朗笑道,不吝啬地继续称赞秦远才华横溢。
  秦远和突利可汗解释这只是佐证,并不能作为证据,而且粪尿这东西是否能看出差别来,还不好说。
  “不管怎么样,有东西查就行。”突利可汗嘿嘿笑,人看起来开朗又憨厚,还挺乐观。
  人倒是看着憨厚热情,但秦远总觉得这位突利可汗很不简单。
  秦远把粪罐子交给属下,令其去找几个养马的小吏询问看看。突利可汗就一直在秦远的屋子里坐着,不仅没有告辞的打算,还吃光了秦远屋里盘子里的干果。
  突利可汗吃完了还觉得不够,问小吏还有没有了。
  小吏忙再端一盘来,突利可汗吃第一口就发现味道不对了。
  “你们嫌我吃得多,便拿次等东西招待我?”突利可汗不悦地问。
  小吏忙喊冤枉,他们大理寺最好的枣子就在这,“可汗之前吃的却不是大理寺的东西,是秦少卿自己带来的,味道就更好些。”
  “原来如此。”
  突利可汗见秦远在那边埋首认真翻阅案件,便不好意思打扰,就托着下巴看秦远。等久了,他就换个姿势,继续看秦远。直到秦远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突利可汗就对秦远露出憨笑。
  秦远故作认真办公的样子,暗暗等了很久,就是想让突利可汗自己识趣离开。却没想到突利可汗把这里当成家一般,吃吃喝喝一顿之后,还不觉得满足,依旧不走,使劲儿盯着自己看。
  “可汗还有事?”秦远问。
  突利可汗笑嘻嘻道:“我就是没什么事,不知道做什么,才在这坐着,瞧秦少卿忙活,感觉还挺好。”
  “荣幸之至。”
  秦远没有直接赶人,因为秦远越加印证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这位突利可汗果然没有面上表现得那么简单,他并不憨,只是在扮猪吃老虎。
  突利可汗很可能早就怀疑自己和长孙无忌沆瀣一气,所以跟主动跟李世民提出,让他来负责调查案子。突利可汗现在借机赖在这里,怕就是想守着他,看他身边有什么破绽。
  一旦被突利可汗发现了方鼎,那这件事怕是要闹起来了。
  秦远赶紧收拾了手里的案卷,起身准备出门,临行前告知突利可汗自己要去刑部。
  突利可汗也跟着起身,他眨着眼睛,十分好奇地问秦远在查什么案子,刑部又是什么样,和大理寺有什么分别。不及秦远回答,突利可汗就继续问秦远,是否方便带他去,要是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他可以留在这里等秦远回来。
  “我与秦少卿一见就像是老相识,感觉秦少卿特别亲切,像是我的亲弟弟一样。现在我出了意外,觉得在哪儿都害怕,我只相信秦少卿。”
  突利可汗再次用他真挚的眼神和雪白的八颗牙‘问候’秦远。
  秦远听出来了,突利可汗冒出一连串问题,说着一连串的话,就是希望自己带着他一起去刑部。这个口子要是开了的话,以后突利可汗不管他干什么事,都会像个小尾巴似得跟在他身后。
  秦远当然不会任由他妄为。
  “我处理的这些虽然只是刑名案件,但说到底是大唐的内政,不好和可汗细说。”
  秦远立刻拉开了自己和突利可汗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不是人与人的交往,而是国与国。并给突利可汗重重地提了一个醒,突利可汗如果敢一直跟在他身边,那他就相当于干涉大唐内政!
  突利可汗此番出使大唐,目的就是为了向李世民求兵支援。说白了,他有求于大唐,如果被大唐皇帝知道他有心干涉国家内政,那他的求助肯定就飞了,没戏了。
  突利可汗在心里突然打了个激灵,万万不敢因小失大,遂连忙起身,借口有事和秦远告辞。
  “刚刚可汗还说在这呆着,就是因为闲着了没事干,怎么突然有事了呢?”秦远故意问。
  “那是我记性不好,现在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可是突利可汗,很忙的。我就不在这耽误秦少卿做事了,叨扰,叨扰!”突利可汗对秦远嘿嘿笑了两声,匆忙带着随从离开了。
  小吏来告知秦远,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出发去刑部。
  “不去了。”秦远眼瞧着突利可汗所乘坐的马车消失在路尽头,转身回屋。
  长孙无忌回到大理寺后,就来问秦远怎么回事,“我听说突利可汗在这呆了两个时辰,他为难你了?”
  秦远将经过简单讲述给长孙无忌,告诉他没事,但也不忘告诉他自己这是在为他背锅。
  “我最近背的担子太多,不容易啊。”先是李世民,后是长孙无忌,秦远当然得提醒他们要感恩。
  长孙无忌笑:“你一向厉害的,我知道。再说,我开心对你来说应该也很重要吧。”
  秦远讶异地回看长孙无忌,“你脸皮太厚了!你开不开心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长孙无忌还是笑,不管秦远怎么想,反正他觉得秦远肯定是把他当成好兄长照顾了。
  谁如果真心对他好,他自然会加倍还回去,也对人家好。
  所以在黄昏前,长孙无忌趁着进宫见长孙皇后的工夫,跟李世民说了秦远的不容易。
  李世民不以为意:“尉迟敬德人是粗鲁冲动了些,但还拎得清事情,不至于真对秦远动手,最多就是以后在朝堂上挤兑他。你我回头帮着秦远就是了。”
  “陛下,尉迟公以前好像真动手打过朝廷命官。”长孙无忌提醒李世民。
  李世民这才恍然想起来,立刻面色严肃地交代长孙无忌,定要派人保护好秦远。如果尉迟敬德真敢动手,这次绝不饶他。
  长孙无忌达到目的,便不再多言。
  ……
  尉迟府。
  尉迟敬德听说自己的大女儿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气得掀翻了桌子。他一面骂尉迟婉儿不争气,非要在秦远那一棵树上吊死;一面骂秦远不是东西,心思太野,居然瞧不上他们尉迟家。这也罢了,他竟还居心叵测地将消息宣扬出去,以此为炫耀,狠狠踩了他们尉迟家一脚。而他自己倒是名声大振,包揽了全长安城未嫁女子们的芳心。
  “这等居心叵测的阴险狡诈的奸徒,婉儿居然放不下,我看她也眼瞎了。告诉她,必须吃饭,要么吃要么死!”尉迟敬德暴躁吼道。
  妻子连忙劝慰尉迟敬德冷静,又嘱咐下人,可万万不能传这样的话给尉迟婉儿。
  “她现在本来就心里不舒服,郎君若是在这样说她,指不定她真一时想不开,上吊去了。”
  “她敢!”尉迟敬德气得眼珠子几欲瞪出来,“这个秦远,看我怎么弄死他!”
  尉迟宝琳在旁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人家想找一个心意相通的女子,不在乎门第。大姐跟他只是不合适罢了。”
  尉迟敬德一听到‘不合适’这三字,就想到之前在圣人跟前,秦远提到的‘不相配’。
  怒火顿时窜得更高,喝令尉迟宝琳闭嘴,这事用不着他一个小孩子瞎掺和。
  “父亲,这件事我觉得不怪秦远。当初秦远还没得官的时候,大姐就在街上看上人家了,人家就是逃了。后来再遇见,人家也跟我表明白了没那门子心思,我也把话传给大姐了。当时这件事就该了结了,大家也便相安无事。”
  尉迟宝琳之所以说这些是想劝自己的父亲息怒,千万别做出太冲动的事。这件事其实他们自己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尉迟敬德听自己的儿子居然向着外人说话,抬手就要上家法,“反了你了,叫你闭嘴你不闭,还胳膊肘往外拐,你是我尉迟敬德的儿子!”
  大家忙拦着,尉迟宝琳最终不得不服软赔错,才算免了一遭打。
  尉迟宝琳对尉迟敬德不敢再言,就暂时默然退下。他有些担心秦远,打发人去通知秦远一声,令他注意安全,并代父亲跟他道歉。
  尉迟宝琳因此获得了一袋干枣,因吃着不错,他就分了些与大姐尉迟婉儿。
  尉迟婉儿确实三天没吃饭,但只是不吃正餐,私下里会偷偷吃点糕点之类的东西填肚。她吃了弟弟送来的干枣之后,没想到味道异常好吃,心情也跟着舒缓了不少。
  “大姐何必如此,我瞧你也没多喜欢他。父亲仍在盛怒,事情闹到这局面,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这不是你的,就莫要再强求了。”尉迟宝琳劝尉迟婉儿不要再一意孤行。希望她能想开,去劝一劝父亲。
  “我不去,我就是喜欢他,我自己还伤心难过呢。”尉迟婉儿别过头去,但不耽误她伸手拿枣子往嘴里塞。
  “好,你们就闹吧。这么下去,咱们整个尉迟府都要跟着倒霉。我早点去棺材铺订管才去!”尉迟宝琳气道。
  “呸,说什么晦气话!咱们尉迟家在京城那可是有头有脸,跟王府比也是排在前头的,圣人对咱们父亲更是另眼看重。你真该打!”尉迟婉儿自然舍不得真打弟弟,就轻轻拍了一下尉迟宝琳的脑袋瓜儿。
  尉迟宝琳:“大姐想想,而今秦远是什么地位,他之所以能升迁这么快,仅仅是凭他自己的能耐么?”
  “自然是,还别人就不行。”尉迟婉儿当初可没想到自己当初在街上碰见的人,而今会这样有出息。幸亏他有出息了,她才会被父亲从老家接回来,父亲开始正经考虑他们的婚事。果然还是上进的男人好,唯一的缺点就是看不上她,但她不介意,抢也要抢到!
  “大姐想想与他来往的有哪些人,没这些人的帮助和举荐,仅凭圣人一句话,他能坐稳今天的位置?这秦远有能耐是一方面,有人缘是更重要的另一方面。二者兼具,才会有他今天。”
  尉迟宝琳见尉迟婉儿还有些不明白自己所讲,跟她再说直白些。
  “咱们父亲脾气不好,骂过御史大夫,揍过尚书……在朝中的人缘着实不怎么样。这几个人幸亏功勋不高,当时父亲又有圣人袒护,事情就算混过去了。但是现在和秦远来往的人,那都是和咱们父亲一样立过开国大功的人,而且这次圣人明显在偏袒秦远。”
  尉迟婉儿问尉迟宝琳:“你为何认定圣人在偏袒秦少卿?”
  “好大姐,你是不是傻了,圣人若偏袒咱们家,你和秦少卿的婚事这会儿就定下了!你再仔细想想,以秦远的头脑,他会不知自己得罪了父亲么,会不知防备么?如果咱们父亲真对秦少卿做了什么冲动事,被抓个正着,结果会如何?”
  尉迟婉儿打个激灵,转即催促尉迟宝琳快去和父亲讲清楚。
  “我讲不得,一开口就差点被父亲揍了。父亲一向疼爱你,你而今还‘绝食’中。想必你的话,父亲能听进去。”
  尉迟宝琳告诉尉迟婉儿,这就是他来找她的目的。
  “婚事肯定是不能成了,大姐继续绝食,只会害得全家一起陪葬。若肯为我一大家子着想,就去劝劝父亲。”
  尉迟婉儿毫不含糊地去找尉迟敬德。
  没多久,尉迟婉儿一脸丧气地折返回来。
  “怎么样?”尉迟宝琳焦急地问。
  “完了完了,我对阿耶说我不在乎秦远了,这事儿就算作罢了。我还把你刚才的那些话,都说给他听了。他却是不服,他不信他真刀真枪打下来的功勋,会拼不过一个只破案耍嘴皮子的毛头小子。阿耶这次是真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教训秦远了。”
  尉迟婉儿急得要哭,忙问尉迟宝琳该怎么办。她好担心因为她的一时任性,害了整个尉迟家,害了一直疼爱她的父亲。
  “那就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了,我们时刻监视父亲,如果他有什么异常行动,我就赶紧去派人通知秦远那边。”尉迟宝琳道。
  尉迟婉儿点头,她垂首默然许久,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十分后悔自己当初那么任性。
  “大姐,事到如今,你该学会放下。他真的不合适你,没缘分的事咱们不强求了好不好?”尉迟宝琳以为尉迟婉儿还觉得委屈。
  “我没有为他伤心,我是为自己的蠢掉眼泪。我怎么这么想不开,非放不下。其实没什么的,他和父亲比起来,一点都不重要。十个他,一百个他,都比不上父亲,比不上尉迟家。”尉迟婉儿抽着鼻子。
  “你是蠢,到了黄河还不死心的那种蠢。”
  尉迟宝琳还想说她这性子就很像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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