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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撩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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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对方真的只是想要她离他远一些么?
  所以从他提到王妃不喜欢府中妾室开始,到俞景侯世子索要她,不都是说明他很不耐烦了么?
  “可是,这样算不算不守妇道?”梅幼舒哽咽道。
  梨云心疼道:“您只是个妾室,讲究那么多做什么……”
  说白了就是个玩物,以君楚瑾如今的态度来看,显然是不在乎对方了。
  梅幼舒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梨云也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只是见她似想通了一般,便也不敢再挑起她的伤心事了。
  深夜时,梅幼舒便自一场噩梦中醒来。
  只是不知这回她又梦到了什么,整个身子都轻轻打起了摆子。
  她抱紧自己,脑海中闪现了无数的记忆。
  而她的脸色也随之变得愈发苍白。
  只可惜此刻碧芙不在,否则对方一定会从梅幼舒此刻脸上的表情看出一丝端倪来。
  梅幼舒偷偷下了地打开柜子,将那装满了银票的盒子抱在了怀里。
  她是怕极了的。
  可是……
  可是梦里的情景才是令人齿寒的事情。


第44章 
  白日里; 梅幼舒穿戴地坐在次间里。
  梨云一面收拾着桌上的茶碗,一面悄悄打量着习惯抚着衣服褶皱的小姑娘。
  对方静坐了一日,面上也丝毫没有泪痕。
  说来也是奇怪。
  小姑娘虽然经常哭,但却从来没有见过她伤心的模样。
  要么是疼的; 要么是吓的; 好似眼泪就是为了甄别出她脆弱的时刻。
  成年的姑娘都喜欢将脆弱藏在心里,外表坚强起来。
  可小姑娘却似个没心肝的孩子,哪里看着都脆弱; 可偏偏下人们就没觉得她是真的伤心,只是觉得她是真的很弱很弱。
  梨云想了想自己家中妹妹夭折时候,自己伤心的样子; 又想了想自己被其他丫鬟陷害伤心的样子。
  伤心; 不单单是流泪吧?
  梨云觉得这个问题有些深奥,便抛开了。
  “屋子里有笔吗?”梅幼舒问道。
  梨云点了点头; 转身去了门外叫个小丫头去拿来。
  笔墨纸砚海棠院里都是有的,便是梅幼舒平日里不用,宋嬷嬷要记录一些东西,也是要用到的。
  梅幼舒便拿了笔,在屋里写写画画; 梨云便当她找到了一个新的消遣。
  待午膳后,梅幼舒便叫她问管家能不能出门去。
  小姑娘平日里都喜欢养在院里懒得动弹,管事的只批了个条子; 便为小姑娘准备了车马。
  梨云想陪着梅幼舒一起去; 梅幼舒却对她道:“我想一个人走。”
  梨云听了这话; 心道小姑娘是想一个人静静了,便也就不跟着了。
  待马车从王府后门走了。
  梅幼舒坐在马车里还在走神。
  马夫问她去哪里,梅幼舒只随口报了个茶馆的名字。
  马夫便将她拖去那里,将马车停在了不显眼的巷口去了。
  时间一晃的功夫,天色便暗下来了。
  而此刻,第一个发现梅幼舒离家出走的人正是与梅幼舒最不熟稔的车夫。
  话说梅幼舒从早上收拾了银票又反常地出门去,竟没有一个人怀疑她的不良意图。
  这还多亏了梅幼舒深入人心的乖巧与表面无害的假象,才叫知道她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猜到她的想法。
  小姑娘离家出走了。
  是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带着管事批准的条子,用着王府的马车和车夫,在白日里光明正大的离家出走了——
  彼时君楚瑾正喝着茶听下属回禀事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里那只脆弱的瓷杯便顿时失去了以往应有的硬度,在他手中裂成了好几瓣,那力道过犹不及,硬是将那碎片捏进了皮肉里去。
  鲜血便从珩王殿下的握成拳的指缝里淌了下来。
  “你说什么?”君楚瑾的语气尚且说的上是平稳。
  梨云哆哆嗦嗦地跪在他面前,将手里那封信举过头顶去。
  待那信件上的内容一一扫过,梨云还暗暗打量对方的神情。
  见对方面色初时尚且平静,心里才缓了口气。
  然而便是下一刻,君楚瑾便噙着一抹冷笑将那张纸撕得粉身碎骨砸在了梨云的脸上。
  梨云整个人一颤,迎着对方的目光,便见对方眯起了深眸,对她道:“梅姨娘何时识得字了?”
  梨云脑中一片空白,嘴里下意识回答道:“我们姨娘不认得字……”
  只是她话还未说完,自己顿时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半张着嘴,似不可置信般。
  梅幼舒不认得字,这信是从哪里来的?
  她不认得字白日里要笔和纸做什么?
  只是这世上没有几个像梅幼舒这样的官家女子是不认得字的,而且她们也从来没有与梅幼舒谈及过文学书法,自然都忽略了这点。
  哪怕当时梅幼舒要了笔和纸,梨云心里也是潜意识地认为她是要画东西玩。
  哪里知道,她不仅在写字儿,还写了好多好多的字。
  梅幼舒又不是个喜欢造作的,她静静地做一件事情,便能将自己的存在感压缩到最低,哪个会想起来她会写字会是个什么稀罕事儿?
  所以……
  “横竖您都要将姨娘送出府去了,那……那倒不如眼不见为净得好了……”梨云战战兢兢地说道。
  君楚瑾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梨云有些意外他这时候会问这种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奴婢梨云。”
  君楚瑾闻言便是一笑,冷玉的脸顿时沁入了暖阳的光线一般,原先那种高不可攀的距离仿佛在瞬间因此消弭。
  那一瞬,梨云甚至都以为他是看上自己的了。
  “你听好了。”君楚瑾肘臂靠在扶手上,上身微微前倾,俯视着梨云道:“除非本王的骨灰被风吹散了,才将她切碎了送到府外的每个角落里去。”
  “否则,她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本王的寝榻之上——”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可珩王殿下若是怒了,别说弄死一个小姑娘,就是弄死十个,也只是十根手指用点劲的事情。
  此刻君楚瑾俨然被气疯了,说得话是气话还是疯话无人敢去辨别。
  只是他若是愿意,对于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有难度的事情。
  对于那些下人来说,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梅幼舒则是在一阵寒颤中醒来,漆黑的夜,她便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望着外面的星子,记忆才渐渐回笼了。
  她想起来了,她是要去碧芙老家找碧芙的。
  她出门前已经告诉过梨云了,她要一个人走。
  她甚至还留了信给君楚瑾。
  只是当她好不容易到了城门口时,便看着一个从天而降的兵队忽然强势将那些要出城的所有人围住了。
  梅幼舒当时就在附近,便听见他们提到“珩王府”和“偷东西”时候心底便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第45章 
  天色更暗了。
  梅幼舒两只冰凉的手握在一处; 揣在了怀中。
  一个乖巧的姑娘忽然做出了反骨的举动,是旁人惊讶于此事的其一缘由。
  而其二缘由就再简单不过了。
  见过梅幼舒的丫鬟婆子们都知道她是个极为柔弱的姑娘。
  她生的漂亮,却偏生柔弱,跑出去; 无非就是一只无主的兔子; 见者可捉,剥其皮,食其肉; 嚼其骨。
  甚至小姑娘连兔子窜逃的技能都没有。
  换句话说,便是平日里没什么恶毒心思的人,见到这样一个鲜美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怕都会生出一丝邪恶的想念; 从而做出邪恶的事情来。
  是以; 无人能理解梅幼舒为何要逃离安全的珩王府。
  但在梅幼舒的心里,珩王府已经失去了属于她的那份庇佑。
  换句话说; 将她送给其他男人的举动,和她走在大街上会被欺负的性质是没有任何差别的。
  甚至前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而后者只是个概率事件。
  严格来讲,小姑娘虽然迂腐至深,但她却没有真正的贞操观。
  倘若在她身上发生了强迫性的事件; 她并不会因为对方是干净英俊的俞景侯世子而不是路边邋遢丑陋的流氓而感到美好或庆幸。
  她已经求过了君楚瑾,而对方仍然执意要将她送给其他男人,就等同于断了小姑娘的那点渺茫的希望。
  小姑娘也自然不能知道自己就是个香饽饽; 更不会时时怀疑有路人对她生出歹念来。
  在离开深宅之后; 她隐藏极深的缺陷便真正的暴露在人眼前。
  就好像平日里不喜欢说话的傻子; 只要她沉默的坐在那里,谁也不知道她是个傻子。
  可一旦她开了口有了动静,便彻底暴露了她的本质。
  所以梅幼舒并不是一时想不开,或是因为情感上的问题而出走。
  而是她本来便是这样一个人。
  这样的人也从不会觉得君楚瑾是在说气话或是吃醋,仅是从来没有信任过对方而已。
  然而就在梅幼舒不好容易要生出困倦时,半阖着的眼睛却陡然对上了一双灰暗的眼睛——
  丑时三刻,连狗也入了眠。
  这个时候是天地间最为静谧的时刻。
  偏生从远处传来了隆隆响声,如低沉阵雷,又似闷鼓一声接着一声。
  梅幼舒回过头去瞧见那间破庙已经亮起了火光。
  一二三四……不少于十人举着火把进入了那破庙之内,足以将那里翻个底朝天了。
  而余下的那二三十人则是继续骑着马超这个方向寻来。
  梅幼舒此刻所在的地方正是一片不知名的绿色植物丛,似芦苇却又并非芦苇,生长繁密,中间还有其他杂草,而梅幼舒却执意往里钻去,在他们靠近之前,却毫无防备地滑入了一片斜坡之下。
  这时马蹄声近了,而原本动荡的绿丛顿时恢复了平静,令人难免疑心自己看错了。
  “殿下,再往前便是一片荒山,那山陡峭壁直,不可能有人能攀越。”
  更不要说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了。
  按理说,搜到这个地步也该罢手了。
  就算还要继续搜下去,也该让人回去睡觉,明日再来。
  毕竟谁也不知道君楚瑾要找的那个人会不会正躲在一个隐蔽地方呼呼大睡。
  君楚瑾听了那人的话,脸上丝毫不为所动。
  他只驱赶胯、下的马上前来,将这片长满杂草的荒地打量了片刻,随即转头看向了那人。
  那人领会了他的意图之后,惊讶地都说不出话来了。
  平日里见人丢了东西,嘴上总放狠话要掘地三尺,但也从来没有人真的掘地三尺。
  可如今,这位珩王殿下可真真叫人见识到什么叫做把地皮都翻过来找了。
  好在所有人也都不是吃干饭的,二十几人下了马,只抽出随身杀人用的佩剑,将那片半人高的绿丛腰斩。
  这样大的动静,梅幼舒自然不会听不见。
  小姑娘缩了缩腿,心底仍旧抱着一丝期望。
  他们不是说珩王府丢了东西吗……
  是以她方才便将自己带出来装满了财物的小包裹丢在了外面。
  只要那位珩王殿下发现那个包裹里的东西,是不是就可以姑且放过她这个“小偷”了。
  这样一来他们也不会执意将这片绿丛夷为平地,更不会发现了她。
  毕竟按照常理来说,失主追寻被偷的东西,只要将东西寻回,便不会那样穷凶极恶地继续去追小偷了吧?
  不多时,梅幼舒终于听到有人高喊了一声“找到了”。
  梅幼舒的小心肝都止不住地颤了颤,竖起耳朵听去,发现那割草的动静都停歇了下来。
  再等片刻,她竟连半点脚步人声都听不见了。
  小姑娘忍不住松了口气,轻轻地动了动僵硬的脖子。
  便在这瞬间,身后忽然哗哗作响,有什么东西正撞开密集的草叶朝她靠近。
  梅幼舒终于发现了异常,再不敢继续蹲守在这里,爬起来便往外跑去。
  她身材较小,在这里行走反而没有那些长手长脚的男人碍事。
  眼见她便跑出了那片遮蔽之地,却不防身后的人骑着马直接将那些绿丛践踏于脚下,竟直直地追着她去了。
  小姑娘想到当日险些被马踩死的情景吓得慌了步子,一下便绊倒在地上,而那一人一马也转瞬拦在了她去路上。
  于是小姑娘便维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害怕地都不敢确认来人身份。
  “呵……”
  那人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似瓦瓮盛水的阴沉。
  “继续跑啊。”
  听到这个声音,梅幼舒肩头颤了颤,坐在地上终于战战兢兢抬起了头,看到了那马背上的人了。
  那位珩王殿下竟从未离去过。
  甚至还猜透了她幼稚可笑的想法,等着她自己露馅呢。
  “是……”饶是她反复安慰过了自己,看到他那副冷煞煞的面孔,还是忍不住害怕,“是您不要我的。”
  月光下,她在黑夜里的皮肤就好似镀上了层朦胧月辉,雾眸糅合着惊惧之色,粉唇轻颤的模样,简直就是在引诱人犯下错误。
  “我不要的东西,就算是块破烂,也得由我来处置。”他朝小姑娘逼来,背光的脸,愈发看不清面上神情,“它若长出了腿跑了,那我就会敲断它的腿……”
  在他的手中某种锋利而坚硬的东西触碰到她膝盖的时候,梅幼舒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怎么不继续跑了?”那东西慢慢划破她的裙子,梅幼舒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冰冷的刀锋触碰到皮肤的感觉。
  “唔……”小姑娘顿时煞白了脸,“别、别这样。”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
  可她越是这样,君楚瑾心里的怒火便越似浇了滚油一般,沸烧冲顶。
  “你可知如你这样的女子孤身在外遇到坏人会发生什么?”他的刀尖一路向上,将她的裙子割裂。
  梅幼舒红着眼眶,说不出话。
  他便冷冷地看着她的脸,道:“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便宜了我,你说是不是?”
  他的话音落,刀尖微挑顿时连带梅幼舒裙下的亵裤一道撕裂。
  腿上的清凉让梅幼舒终于生出了羞耻,让她也顾不得那刀是否会伤了自己,忙往后避去,口中低低哀求道:“我再不敢了……”
  而君楚瑾只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令她无法逃开半分。
  “从你跑出王府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你会被人凌、辱,是不是?”他伸手将她肩头一推,那个柔弱的小姑娘便倒在了草丛里。
  “我……我带了匕首……”小姑娘抽噎着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叫我好趁手用来割你裤子的?”君楚瑾按住她肩头,略嘲讽道。
  “不……不是,我可以、可以抹脖子用……”被欺负成这幅模样,小姑娘哭得鼻子通红再也没勇气说是用来自卫了,只能胡乱编个理由驳回对方。
  君楚瑾冷笑,恨不得立刻将这姑娘直接掐死在这荒郊野外。
  她还想死?
  此刻他回想自己先前幼稚的所作所为,便愈发想要打死过去的君楚瑾。
  二十好几的人遇到个小姑娘便像个愣头青一样整天揣摩对方的心思,弄得自己终日心神不宁。
  他喜欢便含在嘴里,不喜欢直接弃之如敝屐,谁又敢多说半个字。
  凭什么要被她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梅幼舒见他忽然沉默下来,以为他信了自己这个托词,正要抖着唇再说上两句,对方却忽然掀了她的裙子,将她底下破烂的小裤彻底扯了下来。
  小姑娘涨红了脸,终于哭出了声来,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阻止对方。
  “呜……”
  可惜她的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也丝毫影响不了对方半分行动。
  “你有本事就光屁股给我跑出去——”
  君楚瑾将那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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