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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艳妾-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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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已有喜脉,待孩子生出来,若真被那苏三钻了间隙,就冲苏三那股子狐媚劲,你与孩子日后在夏府,哪里还有容身之处。”
  陈颖兰一番话,点到了朱丽月最担忧的事。
  夏老夫人听闻,便赶紧道:“不会的,不会的,便是惟仲要纳那苏三进门,我头一个不准。再说了,是那苏三纠缠我儿在先,惟仲必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月儿的事来。外头那些话哪里能当真,陈姑娘可不敢胡说。”
  陈颖兰是陈家人,陈太后的亲侄女,自然不会对夏老夫人有所顾忌,当即便横眉冷对道:“夏老夫人说我在胡言?您老去听听,外头的话都传成什么样了,我可是听说,那苏三周旋在郴王、夏首辅和项城郡王世子之间,如鱼得水,快活的紧呢。”
  陈颖兰自上次在苏芩的及笄礼上被泼了满头满脸的鱼汤后,怀恨在心,特特拨拉了皇城内的那些贵女夫人,终于寻到一个朱丽月。
  女人的友谊,因为有了共同的目的,所以总是建立的很快。
  “哟,这怎么,怎么还扯上郴王和什么,什么世子了……”夏老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朱丽月有孕后便细致关照,哪里会听到外头的这些话。再加上夏达有意叮嘱,府内的丫鬟、婆子们更是不敢乱嚼舌根。
  “表哥对那苏三可一直是倾心的,若非苏龚突然去了,苏府败落,如今这郴王妃的位置就是那苏三坐了,哪里还轮得到沈宓。”
  陈颖兰嘴里的表哥就是郴王。原先,陈颖兰以为苏府败落,苏三做不成郴王妃,怎么也该轮到自个儿了,却没想到,横插出来一个沈宓,可将她气得牙痒痒。
  “砰”的一声响,沈宓厢房门前站着的丫鬟狠狠将手里的沐盆往下一摔,道:“陈姑娘,风大,小心闪了舌头。”
  丫鬟此话一出,那些正在搬运东西的丫鬟、婆子们皆捂嘴偷笑起来。
  陈颖兰一张脸,又红又白的,显然被气得不轻。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编排起我来了。”
  “奴婢不是什么东西,不敢编排陈姑娘。”那丫鬟看模样也是个性子强的。
  却不防这丫鬟刚刚说完,就见陈颖兰气势汹汹的提裙过来,猛地朝着她就扇了一巴掌。
  “你……”丫鬟捂着脸,泪眼涟涟。
  “怎么,还想扇我?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什么低贱东西。”陈颖兰冷笑一声。
  动静太大,旁的厢房内那些看热闹的贵女夫人们皆在槅扇处偷觑着。
  “吱呀”一声响,沈宓从厢房内出来,看到贴身女婢脸上的通红掌印,双眸微动,看向陈颖兰。
  陈颖兰也不惧沈宓,只双手环胸道:“我道是谁的奴才,这么不知规矩,原来是郴王妃的呀。”
  沈宓神色淡淡的看了陈颖兰一眼,不欲与她计较,只与丫鬟道:“去敷点药,回厢房歇息吧。”
  “王妃……”丫鬟委屈的一跺脚,是为沈宓委屈。先前姑娘多有傲气,哪里容得旁人在身边这样撒野,可如今的姑娘事事不关已,就差给拿套木鱼,便能立地成佛了。
  “去。”沈宓语气一沉,丫鬟捂着脸回了厢房。
  陈颖兰道:“郴王妃真是好忍性,那苏三都要骑到你头上了,你还在这处吃斋念佛呢?”
  若是往常,沈宓定要气上一气,可如今,她却只是盯着陈颖兰,神色淡淡道:“陈姑娘,多舌妇人死后,是要被勾了舌头的。”
  陈颖兰下意识闭上嘴,只觉舌头真的好似火辣辣的疼。
  “噗嗤”一声笑,从不远处的槅扇里头传出来,娇媚婉转,如莺鸟细啼。
  因着这场闹剧,所以院子里头格外沉静,因此,那声笑便突兀明显起来。
  陈颖兰憋着一股气,转身走过去,猛地一下将槅扇推开。
  厢房里头坐着个女子,窄裙窄腰的长发逶迤,面上未施粉黛,素颜天真。此刻正睁着那双无辜大眼,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陈颖兰。
  “苏三!”陈颖兰大惊。“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有什么目的?”
  苏芩掩袖捂唇,只露一双眼,圆溜溜的黑白分明,更添纯稚。
  “陈姑娘这话说的,我在屋子里头,你在屋子外头,明明是你跟踪我呀。”女人的声音柔媚可人,带软糯娇意,听在耳中,甜如蜜。
  陈颖兰一噎,指着苏芩,半响没吐出话来。
  那头,夏老夫人扶着朱丽月过去。
  “苏三姑娘,许久不见,可安好?”朱丽月看着苏芩,只觉眼前的女人比之前越发鲜活美艳,好似这世上所有的好颜色都聚在了她一人身上。
  “安好。”美人轻启檀唇,慵懒斜靠在槅扇处,眼尾微微上挑,玉软花柔。
  夏老夫人突然道:“苏三,你别再纠缠我儿了。念在你我也算多年情分,我保你做个媒,你安安分分的嫁个好人家,可别再出来祸害旁人了。”
  苏芩转着眼,波光流转,隐含媚色。她看着一脸正色的夏老夫人,面露犹豫,双眸不着痕迹的往旁一瞥,正对上男人漫不经心扫下来的视线。
  “夏老夫人要给我保媒?不知保的是谁?”
  “我娘家有一侄儿,虽年纪大了些,但人长得还算端正,家中也算富裕,你嫁过去,吃穿不愁,没什么不好的。”在夏老夫人看来,苏芩已不是个干净身子,又给旁人做过妾,能找到她侄儿这样的人,已是绝好。
  苏芩歪头想了想,倒是对这人有些印象。
  先前苏府未败时,她在夏府见过此人来打秋风。
  身量短小,三十出头,娶过两房妻,都已去了,如今是个鳏夫。酗酒好赌,家徒四壁,最关键的是此人吃完酒以后还喜欢打人,他那前两房妻便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那时,这人一瞧见苏芩便走不动道了,若不是夏达护着,怕是就要流着口水扑上来了。
  苏芩冷笑一声,道:“夏老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无福消受,这等好人家,还是留着旁人去嫁吧。”顿了顿,苏芩看向陈颖兰,沉思后道:“我瞧陈姑娘便不错,很是合适。”
  “你……那种人,哪里配得上我!”陈颖兰立时反驳。她可是要做项城郡王世子妃的。
  苏芩“恍然”道:“既配不上陈姑娘,那我自然也不用多考虑了。”说完,苏芩趁着陈颖兰发火的时候,眼疾手快的关上了槅扇。
  陈颖兰的手重重扇在槅扇上,磕的青紫通红,哀哀直嚎。
  厢房内,男人靠在墙壁上,穿着僧袍,双手环胸,往苏芩那处一瞥。
  苏芩捧着小脸,月貌花容,“你瞧瞧,我可多抢手。”
  男人不发一言,只迈着步子猛地跨过来,那张俊脸杵在苏芩面前,将人唬了一跳。
  “你,你做什么?”苏芩撑着身后的绣桌,眼睛瞪得极大。
  “瞧瞧,有多抢手。”说完,男人竟真的一本正经的盯着苏芩看了半响。
  苏芩被盯得脸红,压在绣桌边缘的素手微微蜷紧。
  “确实是很抢手。”斐济伸手,触到苏芩的脸,声音悠悠荡荡道:“一个郴王不够,又来一个夏达,怎么什么猪狗牛羊都要觊觎我的姀姀呢?”真是……该死。
  男人那双黑沉眼眸中一闪而过狠戾色泽,苏芩看的一阵心惊胆战。
  对着男人那副温和面容久了,苏芩却差点忘了,这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疯狗。心情好的时候怎么逗弄都没事,但一旦发起疯来,便能硬生生的将人咬死,不留余地。
 

第86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一院子的女人,将这佛门清净地都变成了胭脂红粉院。
  晨曦初现; 清露敛月华。各厢房的槅扇被依次打开,贵女夫人们坐在梳妆台前; 黑油长发逶迤,梳妆打扮。丫鬟们从槅扇处泼出胭脂水,一瞬时; 整个院子里头皆是些脂粉、头油香; 几乎将前院传过来的香烛味给完全覆盖住了。
  苏芩尚赖在榻上,她翻着身子; 踢开身上盖着的被褥; 整个人蔫蔫的不愿意动弹。
  斐济靠在榻旁,手里持一卷书,头也不回的伸手将那缎面被褥替苏芩重新盖回去,但片刻后,他却突然转头凝神; 再次掀开了那被褥。
  小姑娘只着一条绸裤; 粉嫩的藕荷色顺滑的贴在肌肤上; 衬出一双纤细小腿; 滑溜溜的露出大半截脚踝,白腻如玉; 拴着一根脚链,上头的六个铃铛儿用棉花堵了,发不出声响。
  往上的绸□□部有血渍印出; 不仅粘在了绸裤上,连身下的被褥都被染及。
  “绿芜。”斐济唤一声。
  正端着沐盆替苏芩准备梳妆物事的绿芜应声,绕出屏风,一眼看到苏芩绸裤上的印记,赶紧将人唤醒了。
  苏芩迷迷瞪瞪的睁眼,整个人累到不行,连根手指头都不想抬。
  “姑娘,您的月事来了。”绿芜压着声音,小小声道。
  苏芩眨了眨眼睫,神色懵懂的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斐济,下意识伸手一拉,用被褥盖住自己。
  “你出去。”小姑娘刚刚醒,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糯意,就像是在跟自个儿撒娇似的。
  因着有绿芜在,所以斐济也没说些让苏芩羞赧的话,只慢条斯理的拢袖走到了屏风后洗漱。
  绿芜赶紧替苏芩准备好月事带和新的绸裤。
  苏芩扶额,“这下该如何?这段日子都不能替祖父求长明灯了。”
  女子的月事最是污秽,忌佛门清净地,更别提去替苏龚求长明灯了。
  “姑娘莫急,再呆些时日便好了。”绿芜劝道:“这长明灯也不急在一时。”
  “唔……”苏芩含糊应一声,软绵绵的倒下去,“我要歇息。”
  身上来了月事,再加上昨日里爬了那么久的山路,苏芩整个人腰酸背痛的麻到不行,眼皮子搭拢下来,一瞬时就睡过去了,只那眉心细细蹙着,似乎是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斐济收拾干净,从屏风后出来,看到蜷缩着躺倒在榻上的苏芩,小脸白白的皱着,可怜兮兮的紧。
  男人挽起大袖,露出劲瘦胳膊,弯腰掀开其被褥,替她搭了一条薄毯子,然后伸手,按在其后腰处,轻轻的揉捏。
  男人的力道不急不缓,轻重有度。苏芩没有醒,蹙起的眉间却缓慢松开了,睡得更沉。
  绿芜小心翼翼的退出去,唤红拂出来,一道去小厨房给苏芩炖一盅红枣生姜红糖水。
  这处的小厨房也是专门给女客们准备的,除了不能食荤物,其余的东西一应俱全。
  绿芜寻了个小炉,捡了干净大颗的红枣切碎,放入姜丝和红糖,细细的煮。
  一旁有丫鬟前来取早膳,看到坐在那里的绿芜和红拂,不经意的瞧一眼,便赶紧端着手里的捧盒,急匆匆去了。
  厢房内,陈颖兰正在梳妆,看到自家贴身丫鬟急匆匆的过来,秀眉一横道:“做什么,不成规矩。”
  那丫鬟赶紧低头告罪,然后道:“姑娘,奴才瞧见那苏三的女婢在小厨房里熬东西吃呢。”
  陈颖兰一皱眉,“人食五谷杂粮,告诉我这事做什么?”
  丫鬟上前,与陈颖兰贴耳道:“那苏三如此欺侮姑娘,奴婢真是瞧不上眼。咱们可得让她吃些苦头。”
  “苦头?你有什么主意。”
  丫鬟压着声音,在陈颖兰耳畔絮絮叨叨的说完,便神色乖巧的敛目站在那里。
  陈颖兰沉吟半刻,笑道:“给些小教训也是应该的,去吧。”
  “是。”丫鬟面露喜色,转身出了厢房。
  ……
  晌午时分,炖煮了一早上的红枣生姜红糖水已收汁干净,绿芜正欲起身端起来,却不防身后传来青山的声音道:“绿芜姑娘,端错了。”
  绿芜一愣,低头一看,发现小炉里头装着的哪里是什么红枣生姜红糖水,分明就是一碗苦兮兮的药。
  “这是什么药?我煮的分明是红枣生姜红糖水。”
  红枣生姜红糖水的颜色跟绿芜手里端着的苦药颜色太相近,若不是那飘出来的味道不一样,怕还真是会端错。
  “我方才路过小厨房,见那炉子的火太小,便给换了换。”青山道:“姑娘快给小主子端去吧,这凉了就不好喝了。”
  “嗯。”绿芜没有多想,端着那小炉倒了一碗红枣生姜红糖水,将其放到捧盒内,端着便出去了。
  青山笑盈盈的看着绿芜走远,转头再看一眼那剩下的药,眸色微敛,转身离开。
  片刻后,有两个丫鬟前来端药。
  “小师傅,我们的保胎药呢?”那正在添柴的小师傅抬起头来,指了指尚煮着的炉子道:“两位夫人用的保胎药都是一样的,炉子不够,便放到一处煮了,两位分分吧。”
  两个丫鬟蹙眉,却没多理论。
  自家姑娘交代,佛门清净地,万不能再发生昨日的事,扰了佛祖清修。
  ……
  午时刚过,日头正烈,院子里便乱成一团。
  苏芩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眸,小脸在软枕上蹭了蹭,唤绿芜道:“绿芜。”
  绿芜端着那置了半刻的红枣生姜红糖水过来,替苏芩放在榻旁。“姑娘。”
  “外头怎么了,吵的厉害,扰的人不能安生。”
  “奴婢去瞧瞧。”
  绿芜刚刚转身要出去,就见红拂急匆匆的推了厢房的门进来,转身关紧后一脸急色道:“姑娘,郴王妃见红了。”
  “什么?”苏芩一个机灵,“怎么会见红的?”
  “说是那保胎药有问题。沈夫人已经去寻大夫了,郴王妃如今躺在榻上,也不知是个什么光景,”红拂大喘一口气,“方才奴婢路过夏夫人的厢房,听到丫鬟说:幸好夫人犯恶心,还没吃。”
  苏芩起的太急,腰腹处一阵撕扯的疼。
  她趿拉着绣鞋捂着肚子,弯腰坐在榻上。
  “红拂,你再去瞧瞧。小心些,别冲撞了人。”
  “哎。”红拂急匆匆的又去了。
  苏芩神色平静的坐在榻上,抬手将那薄毯子盖在腿上,绕住隐隐作痛的腹部。
  “姑娘,这碗红枣生姜红糖水您还是别用了吧。”绿芜后怕道。
  苏芩点点头,道:“世子爷呢?”
  “奴婢方才端药进来就没瞧见人。”
  苏芩点了点头,暗暗蜷紧手里的薄毯子。
  “姑娘,昨日里咱们在院子里头和陈姑娘吵闹了一阵,旁人都知您和夏夫人与郴王妃不合,如今出这么一档子事……”
  绿芜的话还没说完,那头夏老夫人和沈夫人便气势汹汹的寻上了门。
  “苏三,你给我出来!”因着郴王妃见了红,所以沈夫人显然更为急躁,一张脸又红又白的挤开厢房门,震的那两扇木门“哐哐”作响。
  绿芜拦在苏芩面前,面色苍白。
  “苏三,你这个毒妇!你将孩子还给宓儿,你这个毒妇啊……”沈夫人出生书香世家,就算是恨得急了,来来回回也就是那么几句话。
  苏芩张了张嘴,道:“孩子没了?”
  听到苏芩的话,沈夫人立时狰狞着一张脸要扑上来,却被突然出现的青山给拦住了。
  “沈夫人,这事还没查清楚,您怎么能妄言呢?”青山毕竟是个男人,拦一个年老体弱的沈夫人不在话下。只因着沈夫人身份尊贵,他不敢下死手,所以脸上和身上被挠了好几道口子。
  “不是她还有谁?可怜我宓儿,辛辛苦苦前来烧香拜佛,却没曾想竟有人敢在佛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来。”沈夫人打不到人,“扑通”一声跪下来,颤巍巍的双手合十,“求佛珠,让这心肠狠毒之人,入无尽地狱吧。”
  陈颖兰行到厢房门口,听到这话,脚步一顿,面色微变。
  扶着陈颖兰的丫鬟面色煞白,颤颤巍巍的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陈颖兰呵斥道:“慌什么。”
  丫鬟赶紧站直。
  “陈姑娘啊,你给评评理,苏三这歹毒妇人,竟然要下手害我的月儿。若不是月儿谨慎,早就着了这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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