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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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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求你……,求你救救杜先生!”
“啊?我师父他怎么了?”
“仁义堂的大夫许四海,带着刘老汉还有他儿媳妇,到衙门擂鼓鸣冤,状告杜先生轻病重治,无故割下刘捕快儿子的脾脏,是庸医故杀人罪,把咱们杜先生给告到衙门。县太爷派捕快来把杜先生带到衙门了,这会儿大老爷正升堂审案呢!您夫人,还有阎大夫的夫人,也出堂帮着许四海他们作证告杜先生欺世盗名、目无尊长、庸医害人……,求求您,快去救救杜先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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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钱不收他们师徒走后,杜文浩让雪霏儿和庞雨琴回去休息,让英子盯着,因为晚上还要接着守护,不能搞疲劳战。二女这才哈欠连天回去睡去了。
林青黛亲自给杜文浩蒸了一笼小笼汤包,还有瘦肉稀饭,英子端来,杜文浩匆匆吃了,便到前堂给病人瞧病。
害咳喘的张老汉让别人先瞧,等那几个病人都瞧完走了,这才过来坐下。杜文浩问道:“怎么,老人家咳喘又犯了?”
“不不!不是,自从服用了杜先生您开的那汤药,老汉这咳喘就日渐好转,不仅没有以前那样说话都说不了地咳喘,而且,一天最多也就咳喘上这么两三下,比以前那可是大好了,估摸着照这方子服用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断根了!”
“呵呵,那就好,那老人家来瞧什么病呢?”
“老汉不是来瞧病的,是来谢谢您的!”张老汉转身叫他他儿子端过来一个提篮,里面装着半筐鸡蛋,“您治好了老汉我的二十多年的咳喘,老汉以后也能过上太平日子了,心里感激,老汉家境不太好,拿不出太多诊金,这是老汉家里儿媳妇养的母鸡下的蛋,拿一筐来作诊金,聊表谢意,还请先生千万不要推辞才好!”
听这张老汉说了这么会话,虽然还有些嘶嘶声,却已经不咳喘了,杜文浩禁不住也替他高兴,推让道:“老人家,您身体不好,这鸡蛋还是自己个拿回去养身体吧。”
“不不!家里还有呢,母鸡还在,还怕没鸡蛋吃?嘿嘿嘿,”张老汉捋着胡须咧着嘴乐呵呵笑道,把小半筐鸡蛋推了回去:“杜先生,老汉我听说了,您给衙门的刘捕快剖腹疗伤,这本事,啧啧,可真了不起啊!本来我一大早就来了,可听堂里胖伙计说,您还在后堂给刘捕快疗伤,已经一夜没睡了,老汉和儿子一合计,觉得大夫您为了咱们病人这么辛苦,这身子骨可受罪了,得补补才行,所以,回家给您拿来这小半筐鸡蛋,是老汉的一片心意,就给你补补身子,以后能治好更多的病人啊,您一定要收下才好!”
杜文浩听他说得真诚,心中感动,点点头,谢过之后,也就收下了。
张老汉左右看看没旁人,这才压低了声音又道:“杜先生,有些人就看不得人家好,见人家有本事就眼红,欺负你是外乡人没靠山,张着嘴巴到处乱说,老汉我听了很生气,所以今天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劝慰您一下,别跟这帮人一般见识,他们纯粹是吃饱了撑着,老天爷会罚他们的!等有一天他们犯病了,只有杜先生您能治,老汉看他怎么办!”
杜文浩听得一头雾水,问道:“老人家,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吗?都说了什么了?”
张老汉奇道:“满城都传遍了,您一点不知道?”
“是啊,这两天一直在忙治病的事,都没空上街,也没人告诉我。”
“哦……,其实也没啥,都是这帮人吃饱了没事干乱嚼舌头而已,您别在意!”
“他们都说我啥了?您老告诉我,我也好有个防备。”
第67章 于无声处
张老汉点头道:“嗯,这话对,那我就告诉你,——上回您给县尉大人妾室治好了病,就有人传,说其实是钱神医前面已经治得差不多了,你用话挤兑人家,钱神医一气之下,罢手不治,你捡了个空,这才治好二奶奶的,结果不仅不卖钱神医得好,还硬逼人家钱神医拜你为师!钱神医本来不跟你一般见识,偏偏县尉大人的老母亲,又聋又瞎,被你一哄,不仅把孙女许给了你,还帮着逼钱不收拜师,不然要告御状,钱不收无奈之下,治好屈从。”
杜文浩气不打一处来:“老人家,他们还说我什么了?”
“唉!一样米养百样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些人还说,您花言巧语骗得县尉的老母亲和夫人出钱合股你们五味堂,你们生意那么差,不靠骗,谁会拿钱打这水漂玩?当真钱多了没地方放吗?还说五味堂林掌柜小寡妇家一个,跟你半夜月下喝酒,嘀嘀咕咕嘻哈笑着不知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名堂,人家从你们后堂小胡同经过都听到了……”
杜文浩怒道:“我们在月下喝酒,行医方酒令,也碍着他们了?这都是谁说的?”
张老汉摇摇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这些话都是我在‘茗园居’茶楼听来的,老汉是那的茶博士。这茗园居茶楼,是济世堂钱不收钱神医的老婆和阎妙手的老婆共同开的。对了,我儿子东生听到的也和老汉说的这差不多,他在‘天下酒楼’跑堂。他有些话要告诉您!很重要!”
杜文浩心底一沉,望向张老汉的儿子张东生。
张东生压低了声音凑到杜文浩耳边道:“照小的看,这些谣言好多都是从我爹他们那茗园居和我跑堂的这天下酒楼里传出去的!”
“哦?知道你们酒楼里是谁造我的谣吗?”
“是……”张老汉的儿子声音压得更低了,差不多凑到了杜文浩耳边:“是天下酒楼的掌柜说给店里伙计们还有一些熟客,这样传出去的!”
杜文浩气得简直要拍桌子:“这酒楼掌柜与我有仇?为何要这么造谣?”
张老汉忙嘘了一声,低声道:“杜先生还不知道吧,这酒楼的东家,就是县里主簿廖德廖大人,用他老婆许氏的名义开的这酒楼!听说,这廖德廖大人,与庞县尉庞大人是对头,两人平时没少掐架!”
“他们掐架,管我什么事?”
“杜先生,整个县里谁不知道您现在是县尉大人的准女婿?廖大人要对付庞大人,自然要连你一起对付的啦。您还不知道吧?廖德廖大人,也是县里仁义堂的东家之一!这是用他妻弟的名义开的,他妻弟就是仁义堂的掌柜兼坐堂大夫许四海!”
仁义药铺是县里仅次于济世堂的第二大药铺,杜文浩穿越过来那天,曾经在那药铺门口晃荡过,感觉那药铺生意比济世堂也差不了多少,杜文浩苦笑:“原来我不知不觉就卷进他们内讧里去了!”
“可不是嘛,再说了,同行是冤家,您会华佗剖腹疗伤的神技,一旦大家都知道了,都来找你瞧病,他们仁义堂还不得喝西北风去啊?自然要整你了!”
“嘿嘿,要整我可也没这么容易!”
“那是,别说有庞大人罩着您,您也占着理的啊。这些闲话倒还次要,有件事比这重要多了,得赶紧告诉您!别着了这些小人的道!”
听他说得郑重,杜文浩心头一紧:“什么事?”
“杜先生,您是不是……,把刘捕快的脾脏给切了?”
“是啊!——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把他脾脏给切了?是他脾脏被人一棍杵烂了,为了保他的性命,必须手术切除!”
“可小的听到的可不是这么回事哟!”
杜文浩愕然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小的听说,仁义堂的许大夫说那脾脏不是一根杵烂的,而是刀伤!”
杜文浩冷笑:“他懂个屁!刘捕快是被人一棒子杵破了脾脏,那是钝器伤!连肚皮都没破,肚子里的脾脏哪来的刀伤?——不对,等等……!他的意思是,我在刘捕快脾脏割刀?”
张老汉的儿子神情凝重,点了点头。
杜文浩大怒:“简直放屁!我好心救他儿子,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干嘛要在他儿子脾脏上割刀?我吃多了?他儿子已经躺在灵堂上了,是我救了他!现在还躺在我五味堂后面喘着气呢!”
“可不是嘛,这天底下昧着良心的人也不少!光是谣言还没什么,可他们今上午在许四海的酒楼包间里商量着怎么告你到衙门去哩,我听了很着急,告了假跑出来找我爹来堂上告诉你,您可得有个准备,说不定衙门的人转眼就来!”
杜文浩苦笑:“真他妈的好心被雷劈!”
“不是嘛,刘捕快要不是您救命,在已经躺在棺材里了,他们不感恩戴德,反倒要找您麻烦,这天底下还有良心吗?”
这时,忽听得青石板街面上清脆的马蹄声响,还有急促的脚步声,转眼来到堂前,一匹骏马前脚腾空扬起,稀溜溜一声长嘶,落了下来,喷着响鼻,马背上跳下一人,身材高大,身穿捕快短衫,挎着腰刀,正是衙门捕头雷铁彪。跟随的其余人等,却都是身穿黑衫的捕快。
雷捕头让众人在外面等着,自己迈大步走了进来。抱拳道:“杜大夫!”
杜文浩慢慢站了起来,拱拱手:“雷捕头有个贵干?”
“嗯……”雷捕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沉吟片刻,这才说道:“刘捕快的父亲刘老汉和仁义堂的许四海许大夫,把您告到衙门了。知县大人让我传您到堂问话!”
杜文浩怒极,仰天大笑:“哈哈哈,这世界还真有恩将仇报之人!请问雷捕头,他们告我什么?”
“嗯……庸医故杀人罪!”
古代的庸医故杀人罪就是庸医故意不按医方治疗,明知重病而轻治,或者明知轻病而重治,致人死伤的。这个罪这可是重罪,一旦被坐实了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杜文浩心头一沉,冷声问:“我怎么庸医故杀人了?”
“具体还不知道,他们只是擂鼓鸣冤,没写状子,县太老爷下令带你去升堂问案。”雷捕头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说道:“杜大夫,说实话,我知道你是冤枉的,您好心救了刘捕快,这都是许四海等人想陷害你!莫须有的罪名!实在让人气愤,我已经派人紧急把这事告诉庞县尉了。庞县尉让您放心,他已经找了大老爷的幕僚侯师爷,县太爷对侯师爷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的。有庞县尉,有我们捕快兄弟们在,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会帮着您的,绝不会让您吃亏!”
杜文浩听了心头一暖,抱拳道:“多谢众位兄弟!”
雷捕头微一迟疑,又道:“刘老汉要求将刘捕快抬到仁义堂去,让他许四海治疗。”
“他早干什么去了?昨天他们不是抬着刘捕快去找了县里所有的大夫吗?”
“许大夫说……,说他当时出诊了,要是他在,不会让杜先生胡来。”
“我胡来……?哈哈,我救命倒救出毛病来了!走!上堂跟他理论去!”
他举步要走,忽听身后传来林青黛的声音:“等等!我也去!”
回过头,见林青黛碎步过来,目光冷峻:“雷捕头,杜大夫是我五味堂二掌柜,也是坐堂大夫,他的官司我能听审吗?”
“当然可以!”
“那好,关了药铺门,一起去!”
丫鬟英子,店伙计吴聪、傻胖,还有打杂跑腿的老王头和王婶都出来了,听了林青黛的话,忙答应了一声“好!”取门板就要关药铺门。
杜文浩一摆手:“不行!得留下人守着刘捕快!他还昏迷不醒,身边不能少了人!”
店伙计吴聪跺脚道:“杜大夫!他们都不把您当人看,您还管他们作甚?”
“一码归一码,他父亲不仁,咱们不能不义!刘捕快为捉拿贼寇受重伤,尚未脱离危险,我一定要尽力救他性命!”
雷捕头单膝跪倒,抱拳道:“杜大夫,雷某替受伤的捕快兄弟们谢谢您!您的大恩,咱们兄弟没齿难忘!堂上我等一定力保大夫您平安周全!”
第68章 棋子
林青黛转身吩咐道:“英子,你快去叫霏儿姐和雨琴小姐,让她们来衙门。吴聪和老王头、王婶你们留下照料刘捕快,有什么变故,立即来衙门告诉我们!傻胖跟我们陪杜先生去衙门理论!”
一行人来到衙门外,堂前已经黑压压站满了人,看见杜文浩他们进来,都指指点点议论着。
杜文浩站在月台下,尽管心里充满了愤怒,但依旧掩饰不住对古代衙门的好奇,仔细扫了一眼大堂,有点像电影电视里的布置,只是,在官不修衙的惯例下,这大堂比电影里的要陈旧得多。这大堂正中挂着一块牌匾,四个鎏金大字——“明镜高悬”!下面一道屏风,画着一副海涛明月图。屏风前面,是长条方案,隔得远,看不真切,但那签筒里的倒插的鲜红令牌却是杜文浩十分熟悉的,电影里经常看见,官老爷将令牌往下一扔,就要打屁股上刑。
大堂两边,竖着几块招牌,上面正楷大字写着“回避”、“肃静”之类的,牌匾前面站着两排黑衣皂隶,手持黑白两色的水火棍,目不斜视望着前方。皂隶前面大堂一侧,站着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头戴纶巾,手摇折扇,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在他脚边,则朝里跪着一男一女,正是刘捕快的父亲刘老汉和妻子吴氏。
林青黛对杜文浩道:“那胖子就是仁义堂掌柜兼坐堂大夫许四海!主簿廖大人的妻弟!”
许四海似乎听到了他们的说话,侧过脸来,瞟了一眼月台下杜文浩和林青黛,吃的一声轻笑,又惬意地摇着折扇,似乎并不在乎寒意的凛冽。
大堂一角摆着一张长桌,桌后坐着一位青袍书吏,正不时望望后堂。
这是杜文浩第一次上古代的大堂,心里有些紧张,一颗心砰砰乱跳,心头又十分的憋气。
雷捕头低声对杜文浩道:“杜先生,等一会传你上堂,要冷静,且不可冲动!有句话你一定要记住——知县大老爷最讨厌人家在堂上没经过他许可乱说话!所以,大老爷没让你说话之前,千万别乱说话,否则要被掌嘴的!”
杜文浩感激地点点头:“多谢提醒!”
雷捕头拍了拍杜文浩的肩膀,手按刀柄,匆匆上了月台,跟负责升堂记录的书吏低声说了几句。那书吏起身进了后堂,片刻出来,走到大堂屋檐下月台前,对下面围观的众人高声叫道:“县太爷升堂了,肃静——!”
人群中嗡嗡的低语声很快平静了下来。
书吏回到大堂暖阁旁书桌前,拖长了声音道:了——!”
大堂两边皂隶手持红黑水火棍,杵地有声,一起吼道。
随即,从后堂慢腾腾走上一个老头,头戴乌纱,身穿官袍,腰缠玉带,双手托着,一步三摇,走上了暖阁,在台案后慢慢坐下,他身后跟着个尖嘴猴腮师爷,手摇折扇,站在暖阁旁。
林青黛低声道:“堂上这位就是本县知县庄迥谋庄大人,旁边那干瘦的幕僚,是县太爷的师爷,姓侯。”
按道理,师爷作为县太爷私人雇佣的幕僚,是不能出到堂外来的,只能在堂后听审,不过有的县太爷没主意,经常听师爷的指点,嫌老是跑后堂麻烦,便干脆叫他站在一旁听审,随时指点。反正县里县太老爷最大,谁也不会说什么。
书吏躬身道:“启禀大老爷,两造均已到堂!”
庄知县轻咳一声,哆嗦着手,抓起惊堂木,重重一拍:“谁是原告?”
许四海抱拳拱手:“大人,学生和苦主张老汉、吴氏是原告!学生乃前科举人,按例不需下跪。”
杜文浩有些惊讶,原来这死胖子居然还是前科举人,宋朝科举制度已经非常完善,但是,通过科举能最终进入仕途当官的,毕竟只是一部分,大部分有功名的秀才举人,最终只能候缺等在衙门之外,无奈之下,很多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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