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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宋-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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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都练了一个时辰了?我可起不了这么早。
“你起这么早做什么?我这是习惯了,从小就这样的。反正你只练剑,小汇二么早。五更起来就差不多了。练半个时辰。洗漱!心微川以朝办公去了
杜文浩点头道:“五更行,以后不用你来叫我,你自在后园子竹林里练,我起了床就过来。”
“好。走吧”。
两人来到后园竹林,杜文浩开始教她剑法。
杜文浩有了前面学分筋错骨手的基础。身体素质也不错,领悟也快,半个时辰,便已经将一套剑法囫囵吞枣学了个大概,以后慢慢练。
杜文浩回到屋里,英子帮着重新洗漱,换了官袍,吃了早点,英子把杜文浩送出院子,来到甜水巷正门大门外,亲兵护卫队已经等候在这里。
杜文浩瞧了一眼停在门口的轿子,皱着眉对队长许华强道:“我现在是武将,不是文官,就不坐轿了,培养武将思维,要从点滴小事做起。以后我出门。没有特别交代,一律备马, 换马来!”
“是!”许华强躬身答应,急忙吩咐备马。
很快杜文浩的战马套鞍牵来了。杜文浩瞧了瞧身上的官袍,又觉得别扭,官袍还是文职的长衫,骑马不得劲,不过现在来不及换了,回头对英子道:“记住了,少爷我以后是大将军,要穿戎装,不是文官官袍
英子忙答应了。
杜文浩飞身上马,一抖缰绳,策马踩着青石路面,径直来到皇宫里的宰相衙门,也就是中书省衙门。
宋朝虽然也有三省,但已经不是唐朝的三省了,中书省一枝独秀,位于皇宫里,门下、尚书两省已经离开决策中枢范围,被搬到集宫外面办公了。
杜文浩带着亲兵护卫队在宰相衙门口停下,摔蹬离鞍下了马,门口执勤兵士敬军礼。
杜文浩抬头一看,这宰相衙门真不怎么样,尽管大门还算威武,只是太过陈旧,门上的漆都录落了一些,比城隆庙好不了多少。
引领官将他恭恭敬敬引了进去,绕过照壁,过了垂花门,便是一个。四合院形式的大院落,正中三间亮厦,当中一间大厅上面,挂着一块牌匾,黑底餐金大卓 “政事堂。
院子四周是抄手游廊,左右是两排长长的办事房。里面的房子虽然雕梁画栋,但都很陈旧。比起现代社会高楼大厦富丽堂皇的装修来,简直天壤之别。
从某种意义上讲,古代官员的“公仆。意识比现代的强,至少在办公场所上可以体现出来,古代讲究“官不修衙”一来没这笔专项经费,二来,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古代的官吏轮岗非常勤,特别是中高级别官员,按制一般是三年调任一次,实际上大多低于这个数字,一两年就换岗了,走马灯似的,耍修衙门漂亮一点,没等修好,就抬屁股走人了,所以谁也不愿意掏腰包括骂名给后人栽树乘凉。
穿大厅上台阶来到政事堂前,两名执勤兵士敬军礼,撩起帐帘,杜文浩迈步进了堂里。
大堂正中一副仙鹤祥云中堂画,两厢挂着猛联。堂下正中,摆着两把乌木交椅。当中一张四方桌,也是乌木的。
大堂两边,各摆着三张乌木交椅,交椅之间,有长方形的乌木茶几。
在进门处左右两边,各侧着摆了一张长条桌子和两把交椅。右边的上面坐着两个人,铺着笔墨纸砚,看样子是会议记录人员。另一边空着,应该是给汇报人用的。
在大殿两边窗户下面,也各自摆了两排交椅,想必是给听会的人坐的。此匆空荡荡。三面窗根都紧闭着,窗户比较多,屋里光线倒也明亮。
大堂正中两把交椅左边,坐着首相王佳。右边的交椅空着,主人还没来,应该是右宰相蔡确的。
两边的交椅上,左边一排,当头的位置空着,中间坐着的是尚书左承蔡卞,最后一把坐着尚书右承黄履。
右边前面一把交椅坐着枢密使韩缜,中间一把空着,最后一把坐着枢密院副使林希。
王挂见到杜文浩进来,王珐站起身微微一拱腰,作揖道:“杜将军来了!”
杜文浩忙抢步上前,深深一礼:“宰相大人早啊。”
“呵呵,将军请坐王挂示意杜文浩坐在右排中间那个位置。
右排第一个,是韩缜,他是枢密使,从一品,杜文浩这都点检是正二品,矮一级,尽管枢密院和三衙,都是军事领导机关,但级别是不一样的。枢密院要比三衙高一级,这还是杜文浩当了都点检,太皇太后看在情人份上给他提了一级,要不然要差两级的。林希是枢密院副使,虽然和杜文浩一样,都是正二品,但杜文浩是主事官,他是佐官,自然排在后面。
杜文浩又给尚书左承蔡卞,尚书右承黄履见礼之后,这才坐下。
大殿上谁也不说话,杜文浩自然也就当哑巴了。又等了片刻。门下侍郎章惶来了,接着,右宰相蔡确也到了。
第一第348章 钱多了烧的
二洲落座!后。王挂扫了眼。遥往皇宫方向拱年作植,切眦带沙哑的声音道:“诸位,昨日新帝继位,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前一时期,先帝和高祖太皇太后驾崩,处理丧事。太皇太后命蔡大人与本相,会同两位王爷处理政务军情。权益之计,许多事情未能及时处理,故诸多事情耽误了。所以临时召开这个会议,先处理最紧迫的事情,其余的放在后面例会再处理。今日议程嘛”他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张纸扫了一眼,说道:“共有六项。”
第一项议题,是户部提出的,新帝登基,建议免除元丰六年以前拖欠的税赋,以示皇恩。第二项也是户部提案,就一并商议吧,去年末,河东饥荒,河北水灾,冲毁铭州等地百姓房屋无数。赈灾粮不够,户部提出追加赈灾钱谷。叫户部的人进来吧!”
门边记录人员忙答应了,起身出门,片刻,户部尚书带着两个官吏进来了,施礼之后坐下。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这是通常做法,大赦的内容既包括赦免或者减轻某些犯罪人的罪责,也包括赦免赋税援役。所以第一项没有什么研究的,很快便一致通过了。
接着,户部尚书简单说了灾情情况,然后由那两个官员读了追加今年赈灾钱谷的计发。
念完之后,王佳问道:“诸位发表意见吧。”
照规矩,除了两位宰相之外,其他六位先发言,顺序到不限定,最后蔡确发言之后。王佳再作归纳总结。杜文浩不准备打头炮。他想先听听别怎么说的。
枢密副使林希最先发言,先感慨一番之后,表示同意。随后,尚书左承蔡卞、右承黄履都说了。也都是先打官腔,然后表示同意户部拟定意见。杜文浩这才发言了,简单说了,靠天吃饭的农民,一旦遇到大的灾难,一耽误至少就是一年,所以追加赈灾是应该的,随后照着他们的样子,打两句官腔,然后同意。最后蔡确发言,王佳总结,一致同意户部拟定的追加赈灾计利。
第三项是礼部上报的,拟到太皇太后高滔滔的诞辰为“坤成节”这项议题自然没有任何异议,又都是一致通过。
第四项,是吏部提出的刑部侍郎和工部侍郎两个高级官员缺位人选的议案。这一项争论却很大,杜文浩冷眼旁观,王佳为一派,蔡确为一派。只是蔡确这一边要占多数,而吏部提名的人选正是蔡确赞同的。最后按少数服从多数,同意了吏部拟定的高级官员人选。
第五项是军事方面的,环庆经略司报来军情密报,称西夏骑兵屡次进犯环庆边境,烧杀掳掠,月间死伤数千边民。虽被大宋军击退。但去而复返,其多为骑兵队,宋军数次追击设伏,都无法消灭。请派大军征剿。
说到军事,宰执们便都沉默了,与刚才两个侍郎人选争执面红耳赤截然相反。都端着茶慢悠悠品着,似乎在琢磨,其实在看风向。
王珐说了两次请发表意见。都没人开腔,便只好点将:“韩大人,你们枢密院是管军事的,你们先说说高见吧。”
韩缜这才轻咳一声,道:“西夏屡犯我边境,这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这一次规模比较大,危害比较严重,月间杀伤我边民数千人之多,不征剿,百姓无法安居乐业,也让西夏小视我大宋了。只是,永乐城一役,我军元气大伤。至今未复,如果贸然发兵征讨,雪上加霜不说,能否得胜,难以预料。只怕西夏军得知我大军赶来,便会逃逸,等我一退,它又来袭扰。周而复始,难以穷尽啊。”
枢密院副使林希也附和道:“兵者凶也。不到万不得已,不宜妄动干戈。与西夏十数年征战,我军屡战屡败,特别是永乐城一役,更是大伤元气。故卑职以为,我大宋目前情形,实不能再战。”
蔡确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两位的意思,是听任西夏军烧杀掳掠我边民不管喽?”
韩缜和林希互视了一眼,韩缜陪笑道:“卑职等并无此意。”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啊?”
“卑职以为,想我大宋开国之初,与大辽征战二十余年,未能克敌,真宗帝澶渊之盟,以区区二十万岁币,便换来了上百年边境的平安,也节省了大量军费开支。四十年前,我大宋与西夏本已结成秦晋之好,岁币换取边境二十多年平和安宁,先战火再起,何不再与西夏磋商。以岁币换取平安。”
蔡确阴着脸扫了一眼左边的几位文臣:“三位的意思呢?”
门下侍郎章慎拱手道:“卑职以为。韩枢密和林副使所言,听了虽然憋屈,却也是无奈之举,若能以区区十数万岁币换取边境平安,免了刀兵之苦,实为上策!”
“卑职也认为前面三位大人所言极是!”尚书左承蔡卞瞧了杜文浩一眼,淡淡道:“我军孱弱,不敌于人,有什么办法呢?怪只怪自己没本事,军队从,品好,井赌饭不会打仗,养泣样支庞大而丹用的军卜,糊耗费百姓血汗之资外,别无他用!”
黄履道:“正是,军资所耗。国库去之七八,庞然大物,中看不中用,唉!冗兵之祸,积贫积弱之源也!”
蔡确皱眉道:“扯远了!就事论事,这说是否对西夏用兵的事情,去扯那些做什么?”
黄履忙道:“是是,卑职也赞同前面几位大人的高见,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以岁币换取西夏退兵,未尝不是良策。若西夏不满足十数万之数,多加一二十万。卑职以为,只要能换取西夏退兵,百姓重新安居乐业,那也未尝不可嘛。反正数十万对我大宋而言也只是九牛一毛之数而已。每年征战插重所耗,就远远不止这个数了,呵呵。”
蔡确转头对王佳道:“王宰相,本相之意也是如此,要不然,”就向皇上,啊不,太皇太后进谏,派使臣和谈,给他们三二十万岁币。换取罢兵吧?”
王珐瞧了他一眼,淡淡一笑:“似乎杜将军还没发表高见呢。”
蔡确一愣,仿佛这才想起宰执多了一位三衙都点检,他刚才一直没说话,有些尴尬,歉意一笑,望向杜文浩:“杜将军,你有何高见啊?咳咳,对了,你新进宰执,年仅更弱冠,只怕对我大宋与西夏十数年之战了解不多,前面几位大人的分析,想必你也听明白了,希望你仔细斟酌。切莫意气用事。将军以为,我大宋以岁币换西夏退兵之策如何啊?”
“钱多了烧的!”杜文浩冷哼道。
场中众人顿时吃了一惊,脸上都是不悦之色。
枢密使韩缜当先发难:“杜将军这话只怕不妥吧?岁币换平安,此乃真宗耸创举,赖此维系宋辽边境百年平静,仁宗帝也效仿真宗帝,以岁币换取宋夏边境数十年平安,以将军所见,莫非二帝都是钱多了烧的?”
杜文浩冷笑道:“前日,太皇太后向卑职垂询宋辽之战和宋夏之战,点评岁币换和平,便称此乃丧权辱国之举。
太皇太后曾质问:两国交战,大家都需要和平,为何每次都是我大宋拿钱出来求对方罢兵?为何不是他们拿钱给我们买退兵?至少也应该是平等的两边罢兵吧?我们每年拿三二十万岁币出来给他们,这不是钱多了烧的又是什么?这样的条约能算平等吗?不是丧权辱国又是什么?”
“你!”门下侍郎章慎呼地站了起来,指着杜文浩道:“你竟然污蔑真宗、仁宗二帝结盟辽夏。是丧权辱国?好好好,本官非参你个大不敬之罪不可!”
杜文浩哈哈大笑:“我以为宰执议政。本是可以畅所欲言各抒己见的,却原来还有人躲在这里打棍子、扣帽子、揪辫子、装袋子!哈哈,真是大开眼界啊!哈哈哈”
章惶上前一步,指着杜文浩厉声道:“宰执议政,自然可以畅所欲言,却不能辱及先帝!你这不是大不敬又是什么?”
杜文浩坐在那里好整以暇道:“章大人稍安勿躁!你听明白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太皇太后说的,太皇太后也只是说这两项结盟内容丧权辱国,没说先帝如何。我刚才只不过是转达太皇太后的话而已,你要不服,要质问的话,何不去质问太皇太后呢?”
章惶顿时哑了,想了想,刚才杜文浩的确说的是太皇太后的话来着,只是他是用自己的话转述的,听着好像是他的话一样,章悍情急之下没细听,便徒然发难,这时有些骑虎难下了。
“章大人息怒,有话好好说。”尚书右承黄履起身将章惶拉回来坐下,望着杜文浩道:“太皇太后所言自然是有道理的。其中是否辱国虽可商椎,但大家心里其实也都明白,岁币换罢兵,一定程度上的确有损我大宋威仪。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你让大辽西夏他们拿钱出来?大辽和西夏两个蛮夷之邦,就是因为穷疯了没钱,看着我大宋花花世界眼红,才发兵南下抢掠的,他们愿意当弟,愿意当臣,我们给点钱也未尝不可的嘛。又何必扯到丧权辱国上去呢?”
尚书左承蔡卞在一旁冷笑道:“岁币换平安,确有辱我大宋国威!只是,唉!咱们的上百万大军,打又打不过人家,不花钱能怎么样?继续打?把国库收入都投进去拖垮?把百姓血汗钱都填进这无底洞去?”
杜文浩笑道:“两国交战打败了投降的我听得多了,割地赔款的事情也听得多了,岁币是不是赔款。我想大家心里都很清楚。用辱国换取的和平,比国破人亡强不到哪里去!我想,对我大宋千千万万子民中大多数人而言,都愿意站着死,不愿意跪着生!只是不知道其中是否包括诸君否?”
“你!你个黄毛小儿,敢出言不逊?!”蔡卞、黄履等人勃然大怒,忽地站起来就要发难。
宰相王佳一拍桌子:“行了!吵什么!”
他是首相,谁敢不订”二有人顿时都哑了各自悻悻地坐回交椅冷笑着端眉叫衣川一副淡然的样子。
王珐扫了众人一眼,说道:“咱们就不要议论岁币换平安是否丧权辱国的事情了,既然这话时太皇太后说的,咱们再去议论它的对错。本身就是不敬的!”
王珐这话一出,蔡卞、黄履等人脸上神情都是一变。
王珐轻咳两声,转头对蔡确道:“蔡宰相,既然杜将军觉得岁币谈和不妥,何不听听他的高见?”
蔡确道:“正是,既然杜将军不赞同我等所议,就说说你的高意吧。”
杜文浩不温不火,拱手道:“高见没有,算是低见吧。大道理我就不说了,反正。既然我大宋是殃殃大国,就不该主动跟西夏和谈!他不是游击战运动战吗?如何对付游击战咱们也不是没办法的。我想说的是,我大宋国富民强,应付这种小规模边境冲突,根本不在话下,而西夏呢?他的国力才力人力具体如何,我不太清楚,但我敢肯定绝对远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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