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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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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不再言话,僵硬发麻的双腿强撑着往前,也极是努力的想要控制住身形,想要极是镇定平静的往前,奈何心绪着实大涌,身子也僵硬疲倦得厉害,整个人,仍是步履阑珊,摇晃不止。
  待入得赢易的帐子,此际帐中的烛火仍是燃得旺盛,墙角之中的暖炉,也依旧散发着温暖的热气。
  满身的寒凉,瞬时被周遭的暖气驱散,奈何心底之中,冰冷至极,竟也不曾因着周遭的温度,暖得半许。
  “皇姐?”
  正这时,那榻上仰躺着的人愕然嘶哑的出了声。
  凤瑶强行按捺心绪,缓步往前,待站定在他榻边,便见他圆睁着两眼,愕然诧异的望她。
  他气色依旧不好,满面的惨白无色,整个人落败颓然,周身都蔓延着一种濒临死亡的无力之气。
  又许是眼见凤瑶一直不说话,他眉头也皱了起来,犹豫片刻,再度出声问:“皇姐,你怎突然过来了?”
  凤瑶应声回神,目光稍稍从他面上挪开,袖袍中发僵发硬的手微微一抬,将手中的瓷瓶递到了他面前。
  他猝不及防的一怔。
  凤瑶低沉发紧的道:“这是解药。你先行服下。”
  瞬时之间,赢易满脸震撼,连带落在凤瑶身上的目光都失了镇定,摇晃不稳。
  “解药?”
  他惊愕之至的出了声,“皇姐,今日大盛老皇帝明明说臣弟身上的毒并无解药,他……”
  不待他后话道出,凤瑶便出声打断,“大盛老皇帝之言,何曾可信。这药,乃颜墨白拿来的,应是不会错。”
  赢易瞳孔一缩,面色起伏不定,震撼重重。
  待强行按捺心绪,咽了咽口水后,他嘶哑发紧的道:“皇姐便这般信摄政王?”
  凤瑶眼角一挑,心口一颤,待缓缓深呼吸了一口,才低沉幽远而道:“仅是最后一次信他罢了。”
  说着,心绪着实不佳,心口不长,此际也全然无心隐瞒赢易,仅道:“再者,你身上的毒,本是蔓延至了五脏六腑,本宫与悟净皆已奈何不得。此番颜墨白既是拿了药来,自可尝试着用用。”
  嗓音一落,垂眸再度迎上了赢易的眼,“你可要吃这药?亦或是,孤注一掷的,赌一回。就堵,颜墨白是否会对本宫真正失了人性,肆意蒙骗设计。”
  赢易满面复杂,神色跳跃莫名,并未立即言话。
  待兀自沉默片刻后,他才暗自咬了咬牙,放松了紧皱的眉头,低道:“臣弟本为将死之人,而今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但若臣弟临死之前还能如此赌注一回,彻底让皇姐看清摄政王究竟为人如何,臣弟,愿意参与这场豪赌。”
  说完,便开始略微努力的伸着那只不曾受伤的手一点一点的朝凤瑶手中的瓷瓶靠近,待接过凤瑶手中的瓷瓶后,他略微努力的扯开了瓶塞,倒出了瓶中的药丸,随即也不耽搁,当即便往嘴里塞,而后强行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凤瑶静静的望他,一言不发,也未帮忙。
  待得一切完毕,赢易才抬头朝凤瑶望来,仔细将她面容扫了一眼,犹豫片刻,试探而问:“皇姐双眼怎是红的?”
  凤瑶瞳孔一缩,下意识挪开脸,转了话题,“既是将解药服下,你便好生休息吧。”
  “皇姐是要离开了吗?”
  凤瑶满目幽远,沉默片刻,摇摇头,低沉而道:“我今夜,便在这帐中的软榻上坐着休息便是。”
  这话一落,分毫不顾赢易反应,顿时踏步朝不远处软榻而去,待得全然在软榻上斜靠着坐定后,赢易那嘶哑虚弱的嗓音再度扬来,“皇姐是怎么了?似是情绪不对,可是今日又发生什么事了?”
  凤瑶满目清冷,幽远无波的道:“未有任何事发生。你只管好生休息,若是解药有效,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回京。”
  说完,全然无心多言,整个人斜倚着软榻,稍稍合了眼。
  赢易欲言又止,待得犹豫几番,终还是全然压下了心头的疑虑,不再言话。
  时辰静默悠久,凝固厚重。
  而帐子外,徒有风声浮荡,空旷四溢,再无其它。
  凤瑶一直斜靠着软榻而坐,也不知是否被周遭凝固沉寂的气氛若扰,本是嘈杂沸腾的心境,却是极为难得的平静了下来,甚至于这股子的平静,无声无息,压抑无力,犹如死寂一般,颓然之至。
  她与赢易皆未出声,互相沉默。
  如此缄默的氛围,也持续了许久许久,待得凤瑶浑身都坐得僵硬发麻了,也待得帐子外突然有略微明亮之色映照在帐子上后,她终是恰到好处的睁了眼,抽离发麻的神智,也全然的恢复了过来。
  帐子内的蜡烛,溢了一地,也不知烛火是何时全然熄灭的。
  待得视线也全然清明后,凤瑶朝周遭扫了一眼,而后便朝赢易望去,则见他依旧静静仰躺在榻,一动不动,似如未曾醒来,又似如,无声无息的亡了一般。
  她麻木的心口蓦的紧了一下,顿时起身踉跄朝他行去,待站定在他榻边,才见他面颊已非昨夜那般惨白无色,反倒是稍稍增了几许极为难得的红润。
  一时,心口的紧烈也逐渐松了半许,她按捺心神一番,低声而唤,“赢易。”
  这话,连续唤了两遍,赢易那两道睫毛蓦的颤了颤,随即眼皮微微而掀,终是睁开了眼。
  “身子骨如何了?可有疼痛或是其它异样?”
  不待赢易视线全数清明,凤瑶便低沉的出了声,却待嗓音一出,此番才突然发觉,嗓音竟是嘶哑狰狞,难听之至。
  本以为,颜墨白如此背叛于她,会让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情绪崩塌,痛哭流涕,却是不曾料到,此番有赢易在场,她心有顾虑,终还是不能畅快的将情绪发泄与表达,也不得不强行镇定,强行坚强的去将一切都全数掩埋在心,不至于在赢易面前表现出脆弱与崩溃。
  从而,虽是心底仍是悲凉重重,心存怒意,但此番除了嗓音嘶哑难听之外,却并无太多异样的反应。
  “臣弟身上不痛了,似是呼吸也比昨日顺畅。”
  正这时,沉寂压抑的气氛里,赢易低声回了话,脱口的嗓音,也不弱昨日那般嘶哑无力。
  凤瑶神色微动,随即也不耽搁,当即缓道:“手伸出来。”
  赢易心头了然,极是配合的伸手。
  凤瑶顿时抬手而起,恰到好处的落在他手腕的脉搏处,细致把脉,待得半晌后,她终是松了口气,收回了手指,目光朝赢易落来,低道:“颜墨白所给之药,的确是解药。”
  赢易一怔。
  凤瑶继续道:“你如今的脉搏虽仍是虚弱,但却并无昨日那般虚弱了,甚至于,脉搏还稍稍强健有力,算是,好兆头了。”
  “摄政王竟是未骗皇姐,也未害臣弟。”
  赢易低声而喃,面上略微浮出几许不可置信,则待这话落下后,他顿时迎上凤瑶的眼,犹豫片刻,低声道:“终还是皇姐慧眼识人。许是昨日,臣弟的确对摄政王太过成见了。”
  这话入耳,凤瑶瞳孔一缩,莫名觉得极是突兀刺耳。
  心底之中,也顿时起伏不平,待得强行按捺片刻后,凤瑶低沉沉的道:“某些人,许是腹黑阴狠的性子根深蒂固,的确不可轻易去除与让人相信。你昨日之言,并无任何不妥,相反,倒是我误会了你。”
  赢易瞳孔一滞,面色陡然一僵,顿时有些不知凤瑶如何会这般言道,却是还未将思绪理清,便闻凤瑶继续道:“你先在此休息片刻,待得我去将兵卫集结,将花谨唤来后,我们便即刻启程回大旭。”
  这话再度令赢易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眼见凤瑶不待他反应便已干脆的转了身,他神色微变,当即道:“此番战事好不容易平息,皇姐与摄政王也好不容易可安然相处,如此,皇姐就不愿在此多停留几日,也与摄政王多处几日?”
  待得这话全然落下,凤瑶已极是干脆的出了帐子,似也并未将他的话听入耳里半许,更也不曾回话。
  眼见凤瑶修条的身形彻底出得帐子,赢易才眉头一皱,面色也蓦的厚重开来,随即急忙想要起身出帐一探究竟,奈何身子骨终还是疲惫无力,无论如何挣扎,竟是未能坐起身来。
  此际的帐外,天色微明,周遭之处,依旧是冷风浮荡,凛冽寒凉。
  凤瑶下意识拢了拢衣裙,待出得帐子后正要即刻往前,奈何待得稍稍抬眸之际,瞳孔之中,竟蓦的扫到了一方单薄瘦削的身影。
  那身影,满身瘦削,墨发被风吹得凌乱飞舞,身上倒换了一件雪白衣袍,袍子依旧看似极薄,全然不够御寒一般。
  凤瑶未料到此番出帐便会看见他,也不曾料到这厮一大早便站在此处守着,只是目光将他单薄瘦削的身子骨全数扫了一遍后,而后再度抬眸朝他面容径直落去,则见他面色平寂无波,从容淡定,似是并无什么情绪起伏。
  瞬时,心口蓦的抑制不住的揪痛开来,这股疼痛,来得有些剧烈,而心底深处那些强行压制了整夜的情绪,也再度翻腾上涌,似是全数要冲破她的心房。
  凤瑶面色一白,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心口。
  但凡这厮若能对她表现出半点的不舍与愧疚,她的心口也不至于如此的沸腾与疼痛,只可惜,这厮终归是无情冷冽之人,又岂会对她动容半许。
  “昨夜风寒,你在帐中可休息得好?”
  仅是片刻,缄默对峙的气氛里,颜墨白平缓的出了声。
  凤瑶应声回神,满面阴沉的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本宫是否休息得好,倒与大周皇上并无半点关系。”
  嗓音一落,强行按捺心绪,不再耽搁,足下也蓦的踏步,继续往前。
  却待刚刚路经颜墨白时,他则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而今你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了?”他平缓而问,语气仍旧是淡定从容,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凤瑶下意识驻足,满目幽远的凝在前方,“我与你之间还能有何话说。你亲手对本宫制造了一切,又亲手毁了一切,至始至终,本宫都不过是你手中虽是可拿捏的东西罢了,而今你已经胜了,已是将本宫玩得团团转了,难不成还要让本宫如大旭朝臣一般,对你虚意逢迎,肆意讨好?”
  说着,转眸朝他望来,“倘若当真如此,便也望你莫要做梦了。”
  他眉头再度稍稍的皱了起来,俊容之上,也略微漫出了几许幽远与复杂。
  “既是离别,又何必恶言相向。此番相离,日后是否能活着见面,都是未知之事。”说着,嗓音稍稍一沉,“凤瑶,大盛之国突有变数,我许是今日正午,便要即刻挥军而去。”
  凤瑶瞳孔一缩,满目冷冽,并不言话。
  待得沉默片刻后,她才按捺心神一番,唇瓣一启,奈何后话还未道出,便有兵卫突然小跑而来,“皇上,大盛公主突然得了飞鸽传书,说是事关重大,邀皇上即刻过去。”


第395章 相思寄情
  瞬时,凤瑶到嘴的话下意识噎住,落在颜墨白面上的目光,也越发阴沉起伏了几许。
  又是司徒凌燕。
  随时随地,那司徒凌燕总有法子让人过来相扰,只奈何,虽是心有震怒,抵触不喜,但又见颜墨白此际并无拒绝之意,一时,心头的所有起伏之感,也顺时如冷水灌顶,彻底凉了下来。
  她满目复杂的朝他凝着,不说话,也一点一滴清晰见得他瞳孔中夹杂的半缕复杂与抵触撄。
  他在抵触什么?
  她思绪翻转,兀自思量,而最终得出的结论,不过是这颜墨白在抵触她罢了。毕竟,本是想大发慈悲般的撵走她,堂而皇之的说着不想见得她威胁到他的大周,更也不愿她的大旭兵卫驻扎在此,这颜墨白啊,永远都料不到他这些话会何等程度的伤人,令人,心如猛扎,揪痛四溢,难以压制。
  凤瑶静立在原地,沉默片刻,随即便极缓极缓的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低沉嘶哑的道:“既是大盛公主相邀,皇上还是得早些过去,若是不然,一旦美人心有不悦,给你吹枕边风让你反悔来屠害我大旭,如此一来,本宫与大旭,自也冤枉。”
  嗓音一落,分毫不待颜墨白反应,开始踏步往前,待足下行了几步后,便瞳孔一缩,再度头也不回的道:“本宫与大旭,如今仅愿和平安好,并无参与诸国争斗之心,也望大周皇上你,谨记往日对本宫说过的话,莫要动我大旭分毫。若是不然,穷途无路,我大旭上下,自也会与你大周拼个你死我亡。偿”
  她嗓音极冷极沉,嘶哑难耐。
  周遭的冷风,也逐渐盛然,迎面拂在脸上,竟是微微有些割痛。
  凤瑶一路往前,足下行得缓慢,身形依旧抑制不住的有些踉跄颠簸,然而,待得这些话全数落下,许久许久,身后之中,皆不曾有回话扬来。
  待得行至路道的尽头,她下意识的稍稍回头,瞳孔微微一扫,却见那满身单薄修条的颜墨白,依旧静静的立在原地,遥遥的,望她。
  瞬时,心如猛击,突然再度有些发痛。
  她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心口,眉头紧皱,强行忍耐,唇瓣上,也抑制不住的勾出了一抹沧桑幽远的冷笑。
  那厮如此遥遥相望的模样,旁人若是不知,定觉他如此模样情深意重,不舍连连,只可惜啊,那厮极擅长惺惺作态,极擅长作戏,她姑苏凤瑶以前,便是被他如此虚伪的认真与情义所扰,所乱,从而,意志不坚,心有触动,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了。
  呵,呵呵。
  冷笑肆意,心境,越发跌落颓败。
  本也以为经历过了家破人亡之境,自己便也能真正的刀枪不入,坚定勇敢,却是不料,‘情’字,总是会猝不及防的伤人的。
  如此,看来日后务必得段情绝爱,无心无情,如此,才可护得住自己,才能护得住大旭。既是择了这条路,既是仇恨与责任压身,她姑苏凤瑶,便不该肖想其它,便该孤独终老,一世无情无爱,如此过活。
  思绪翻转,复杂厚重。
  凤瑶目光颤得厉害,足下,也越发的踉跄。
  有路过的兵卫朝她凝了凝,满面愕然,待犹豫片刻后,终是小心翼翼上前,恭敬道:“长公主这是去哪儿,可要属下扶你?”
  凤瑶下意识驻足,努力挺直身板,冷冽如霜的瞳孔朝那兵卫落去,又许是她目光太过阴冷,面色太过阴狠,瞬时,倒惹得那兵卫瞳孔一颤,面色也蓦的僵了起来。
  “瑞侯花谨,可还住在药帐内?”她阴沉沉的问。
  这两日琐事太多繁多,心绪太过云涌,是以,也不曾有精力顾及到花谨,更也不知那厮身上的伤口究竟好了多少。但如今终是要举兵离开此地,她心有乏力,自然也是想让花谨速速集结兵卫,启程而行。
  待得这话一出,那兵卫浑然不敢耽搁,顿时垂头恭敬道:“瑞侯已不在药帐中了,而是在其余帐中休息。”
  凤瑶满目冷冽,“带本宫去。”
  短促的几字,森凉薄情,那语气中夹杂的威仪与煞气着实令人惶恐难耐,心头发紧。
  兵卫忙朝凤瑶点头,小心翼翼在前领路。
  凤瑶踉跄跟随,浑身冷冽尽显,却待行至花谨的帐子前时,却见那帐子的帐门掩得极为密实,且帐中沉寂一片,似是此际天色都已明了,而那花谨,也还未起得身来。
  “瑞侯许是还未醒,可要属下唤门让瑞侯出来迎接?”正这时,兵卫再度朝凤瑶的脸色扫了一眼,不敢怠慢,当即小心翼翼的问。
  “不必了,本宫自行去唤他便是。”凤瑶也未耽搁,淡漠阴沉的出了声,却是尾音还未全数落下,足下便已踏步而前,径直入得了花谨得帐子。
  一时,身后的光线逐渐被吹落的帐帘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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