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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前夫回来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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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让跪在地上的程墨也起来,林氏闻言却再次厉喝一声:“不许起!就让他跪着!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不配在芙儿面前站着说话!”
  程墨本也没有起来的意思,闻言头垂的更低,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任由母亲发泄心中的怒火。
  他这两年原本就瘦了许多,跪在那里更显单薄,一侧的面颊因为林氏的耳光高高耸起,又红又肿,嘴角还有一丝血丝,口中更多的血则被他咽了回去。
  长公主觉得不妥,但林氏正在气头上,她也就没再劝,而是说道:“程夫人来得正好,我刚才还正与两个孩子说起你们,你们不来的话我还打算下个帖子去请呢。”
  林氏道:“无须长公主来请,这孽障做出这等事来,活活害死了唐老太爷,我必是要带着他登门谢罪的。”
  “不是为了这件事,”长公主摆摆手道,“我们刚才在说两年前程公子遭遇山贼的事,这其中另有一些隐情。因为事涉程公子,觉得还是应该与你们说清楚的好。”
  低头跪着的程墨怔了一下,林氏亦是面露惊讶:“什么隐情?”
  长公主对傅毅洺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把事情再说一遍。
  傅毅洺说完之后,唐芙接道:“这件事我可以作证,确实与祖母和侯爷无关。”
  “当初淮王在京城时就曾对我出言不逊,言语轻薄,那些在未凉山上掳截我的人也曾无意透露他们是淮王的人。最重要的是,我当时之所以想离开唐家,是二婶与安国公世子合力欺瞒造成的。”
  “安国公世子与侯爷向来不合,他不会帮侯爷做这种事的。至于二婶……就更不必说了,她是最不希望我嫁来武安侯府的了。”
  唐程两家关系匪浅,林氏自然知道唐芙的那位二婶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此自然也是相信的。
  “我虽是个内宅妇人,但往常也听人提起过,说淮王是个待人亲善温和儒雅之人,却没想到……”
  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一己私欲谋害朝廷命官,意图强掳世家嫡女!
  长公主轻笑一声:“程夫人久居内宅,没怎么跟淮王打过交道,自然只能从别人口中了解他。”
  “但是一个深得圣宠,与太子齐名,能让陛下将陈郡划与他为封地的人,怎么可能只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
  “我猜当初他早就有心对程公子下手,只是苦于程公子在京城,他不敢轻易动作,怕在陛下眼皮子底下露出马脚,所以只能忍着。”
  “后来陛下派程公子进蜀,他觉得机会难得,便借着蜀中山贼之乱,将程公子的死伪装成了一起意外,只是没想到程公子福大命大,活了下来。那些山贼无法交差,便烧毁了其他几具尸体,伪装成程公子的模样。”
  “不过以我对淮王的了解,他不会就这么轻易被糊弄过去的,所以我猜……他可能早就知道程公子或许没死。”
  房中众人均是一惊,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第63章 
  林氏最先回过神,转头看向仍跪着的程墨。
  “你这两年都藏在哪里?做了些什么?可跟什么不妥当的人有来往?”
  这是怀疑程墨早就已经被淮王发现了,或者索性跟淮王有什么勾结。
  程墨摇头:“我一直躲在一支商队里,平时只是帮忙算算账,从不在人前露面,身边熟识的都是两年前就在商队里认识的人,并没有什么新认识的人。”
  他有意躲藏,自然不会跟太多人打交道,除了当初把他救起来之后就陪在他身边的人,平日几乎不和别人说话。
  长公主道:“夫人多想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淮王没有见到尸体,心中必定存有疑虑,既然存疑,就很有可能会做出一些相应的安排。”
  “我之所以坚持要把这件事告诉你们,一是因为此事与你们有关,没道理瞒着你们,二是让你们也提前有个准备,不要被有心人利用了。”
  林氏了然:“长公主放心,妾身明白。”
  唐芙等他们说完,这才起身对林氏施礼道:“这件事说来说去还是因我而起,若不是因为我,淮王也不会对表哥出手,芙儿在这里给伯母道个歉。”
  林氏赶忙扶住了她,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分明是那淮王心存不轨,生出祸端。何况你表哥这个孽障倘若不隐瞒自己的死讯,唐老太爷也不会……”
  唐芙垂眸,眸光微暗。
  这件事她始终不能释怀。
  程墨的肩背随着林氏的话又弯了几分,而林氏说着说着又绕回了当年唐家对程家的恩情,以及唐芙是因为他们才成了无父无母之人,如今程墨又害的她连祖父都没有了,他们如何愧对唐家云云,甚至说出程墨还不如就死在外面,把这条命还给唐大老爷的话来。
  长公主皱了皱眉,给周妈妈使了个眼色。
  周妈妈会意,对一旁的下人耳语了几句。
  那下人没一会便从房中退出去了,又过了一会,另一个下人走了进来,说是宝西山那边派人来问,侯爷与夫人喜欢什么菜式,大约什么时候到,他们好提前准备。
  林氏这才惊觉他们准备出门,忙带着程墨告辞了。
  等他们走后,长公主才叹了口气:“这程夫人的性子……”
  她说了一半停了下来,摇摇头不再说了,只催促唐芙与傅毅洺赶快上路,好赶在午膳之前抵达宝西山,免得路上吃不好。
  末了又叮嘱傅毅洺带唐芙在山上多玩几日,不要急着回来,还半开玩笑地道:“什么时候芙儿会笑了再回来,不然你们就别回来了。”
  唐芙勾了勾唇角,上前轻轻地抱了抱长公主:“祖母,谢谢你。”
  长公主年轻时只有一个儿子,儿子死了之后又只有一个孙子,从来没养过女孩,此时却觉得抱着的是自己的小孙女似的,疼爱的不得了,抱了她一会后笑眯眯地道:“去吧,好好休息几日,散散心,别总想这些糟心的事。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以后的日子才更重要不是?”
  唐芙点头,这才跟傅毅洺一起走了。
  两人晌午到了宝西山,住的还是先前那处院子。
  傅毅洺陪着唐芙吃完饭又哄着她睡下了,虽然很想做些别的,但知道唐芙这两日心情不佳,也不想勉强她,便暂且忍住了,只是默默地躺在她身边,就连晚上泡温泉都没跟唐芙一起去,而是分开泡的,就怕自己忍不住。
  唐芙这次来了不像上次一般想出门,没事的时候就在房中给傅毅洺缝衣裳,因为没有旁的事打扰,她又闷头只做这一件事,没几天就把衣裳缝好了。
  她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将针线篓子交给佩兰让她拿下去,这才将那衣裳铺展开看了看,很是满意。
  傅毅洺捧着几朵花回来时正好看到,兴奋地走了过来,将花放到一旁。
  “做好了吗?这么快。”
  唐芙笑了笑,让他穿上试试。
  傅毅洺立刻便将外衫除去了,小心翼翼的将这件衣裳穿上,生怕弄坏了似的。
  “真好看,芙儿手艺真好。”
  他连声夸赞道。
  唐芙摇头:“许久没做了,手生,改日再给你多做几件,肯定比这件好。”
  傅毅洺一听以后还有,更高兴了,抱着唐芙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从刚摘来的几朵花中选了一朵,插在唐芙头上,插好之后却又摇了摇头。
  “怎么了?”
  唐芙问道,下意识摸了摸头顶的花,以为是插歪了还是怎的。
  谁知傅毅洺却道:“我已是选了整座山上最漂亮的花了,却还是衬不出芙儿的美。什么花一簪到芙儿头上,都显得黯然失色了。”
  唐芙瞪他一眼:“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哪有。”
  傅毅洺浅笑,边说边将身上的衣裳换下来,免得弄脏了。
  他将这件衣裳脱下,准备换回刚才那件,想了想却又停了下来,道:“刚才采花时候弄了一身脏,索性去泡泡温泉洗一洗好了。”
  说完顺嘴问了唐芙一句:“芙儿要一起去吗?”
  他知道唐芙脸皮薄,青天白日的必不会与他一起去泡温泉,不过是随口逗逗她罢了,见唐芙没理他,便笑了笑,自顾自的向外走去。
  哪想到都快走到门口了,却听身后传来一个细弱蚊蝇的声音:“好。”
  傅毅洺脚步一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他猛地转头看向唐芙:“芙儿你……你刚刚说什么?”
  唐芙知道傅毅洺这几日其实一直都想做那天早上他们做过的事,但是因为她心情不好,所以没有强求罢了。
  刚刚见他顺嘴一说,想到他这几日的隐忍,便也心头一热,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
  眼看着她红着脸又有反悔的迹象,傅毅洺三两步走了回去,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直接走到温泉边。
  唐芙惊呼一声,揽着他的脖子被抱了过去,见天光大亮,周围景致看得一清二楚,越发感到后悔,挣扎着想要回去。
  傅毅洺哪肯放她离开,抱着她讨好道:“芙儿若不愿意的话就坐在池边陪陪我,泡泡脚也是好的,我洗完了马上就上来,好不好?”
  唐芙听她说不用自己下去,这才松了口气,点头答应下来,任由他把自己的鞋袜脱了,将一双玉足放到池水中。
  傅毅洺握着那双玉足不愿松手,又怕惊吓了她,便只轻轻捏了捏就放开了,然后脱了自己的衣物泡到水里。
  和上次教唐芙“游水”不同,他这次一件衣裳没留,全脱掉了,唐芙不敢看他,便只低着头看着自己小腿周围的方寸之地。
  傅毅洺却不老实,泡了一会就凑过来说要帮唐芙洗脚。
  唐芙说不用,一双玉腿在水中连连闪躲,却还是被傅毅洺抓住了,握着她的脚放到自己小腹上,手掌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摩挲。
  唐芙面色涨红,轻轻蹬了他一下:“说了不用!”
  她用的力气不大,傅毅洺却向后趔趄了一下,站稳后捂着肚子发出一声痛呼。
  唐芙一惊,以为自己把他踢疼了。
  “阿珺,你怎么了?我……我踢着你了?”
  傅毅洺面带痛色,摇了摇头:“旧伤复发。”
  旧伤?
  唐芙更担心了,将他拉近自己:“什么旧伤?哪里?”
  傅毅洺这才引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道:“这里。”
  唐芙指尖碰到一处凸起的伤口,不长,但在平坦的小腹上还是显得格外醒目。
  “这是……”
  当初大牛说过的那处伤。
  可是……
  “你不是说早就好了不疼了吗?”
  傅毅洺点头,但面色依旧不大好:“刚刚不知为何又开始疼了。”
  唐芙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紧张地道:“那怎么办?我让人去请大夫!”
  说着就准备从池边离开。
  傅毅洺却将她一把拉住,贴着她的耳朵道:“不用,芙儿帮我吹吹就好了。”
  声音沙哑暧昧,说话时手掌还在她腰间捏了捏。
  唐芙:“……”
  她现在确定他是在胡说八道了!
  “不管!你自己吹吧!”
  她说着又准备起身离开。
  傅毅洺低笑,揽着她的腰不松手:“那我帮芙儿吹吹。”
  “我又没受伤!”
  唐芙刚说完,便被人堵住了唇,回过神时已被人拉入池中,泡在了热水里。
  她被吻的晕头转向之际,男人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唇瓣,低声道:“其实真的疼,要芙儿帮我揉揉才能好。”
  唐芙的手本就放在他腰侧,想到那可怖的伤痕,到底还是没忍心,知道他是在撒娇,便顺着他的心意将指尖又滑到了那处疤痕上。
  男人却引着她手向下而去:“不是这里,是这里……”
  池水荡漾,等唐芙明白过来他自始至终都在戏弄自己已经晚了,整个人都被他囫囵地吞入腹中,从温泉池到房中,被吃干抹净了不知多少遍……


第64章 
  傅毅洺带唐芙在宝西山上住了五六天,原想再住些时日,但唐芙受不了他的日夜索取,说什么也不多待了,一定要回去。
  许是二十二岁才开荤,刚吃了口肉就又素了好几日的缘故,自从那日唐芙顺着傅毅洺的意思跟他泡了一次温泉,后来几日他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恨不能日日黏在她身上,连衣裳都不让她穿。
  唐芙身上的红痕就没断过,这里消下去了那里又冒出新的,实被他折腾的苦不堪言,只盼着赶紧回公主府去,这样好歹他白日里能收敛些。
  傅毅洺虽然不太想回去,但见她坚持,也知自己这几日怕是闹的有些狠了,便陪着笑跟她回了京城。
  谁知到了京城之后,有人认出他们的马车,竟对着他们的车架指指点点。
  一路上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季南不明所以,派了机灵的小厮去打听。
  那小厮点头,悄无声息地混入了人群,过一会又追上了他们,面色极其难看。
  他在季南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季南听后面色亦是一沉,看了看坐在马车中毫无所觉的两人,对那小厮摆了摆手,让他退回到了队伍里。
  马车一路驶回了公主府,待唐芙与傅毅洺从车上下来之后,季南才凑到傅毅洺身边,小声道有事和他说。
  若是不急,他定然会等傅毅洺送唐芙回了院子之后再说,但既然现在说了,就是急事。
  唐芙松开了傅毅洺拉着她的那只手,道:“你忙吧,我去祖母那里等你。”
  他们几日没有回来,回来了自然是要去跟长公主打个招呼的。
  傅毅洺点头:“芙儿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说完目送她离开了,这才一边往自己的书房走,一边问季南是何事。
  季南却拦住了他,道:“侯爷,就几句话,不用去书房。”
  傅毅洺皱眉,越发不明白了。
  季南这才说道:“刚才回来的路上,京城百姓一直对您和夫人的车架指指点点,属下觉得不对,就让人去打听了一下,然后得知……您与夫人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京中冒出一些流言。”
  “流言说……您贪慕夫人的美色,为了能娶到夫人,就趁程大人去蜀中赈灾的时候对他痛下毒手,好取而代之,幸亏程大人福大命大,才活了下来。”
  傅毅洺眉眼一沉,眸中迸发出一阵厉色。
  季南的话却还没说完,又道:“这些流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是从程府下人口中传出的,更有甚者说是程大人亲口所说。”
  两年前死去的探花郎“死而复生”,这本就引起了京城百姓们的一阵热议。
  这阵风头还没过,忽然又得知当年那场意外不是意外,百姓们议论的就更热闹了。
  相比起一场简单的意外死亡,人们显然对这种跌宕起伏的故事更有兴趣,不管自己到底看没看到,又或者知道的是不是实情,总归要跟着讨论几句。
  但留言若是刚刚散播出来,不可能闹到这种人尽皆知的地步,既然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就说明至少传了好几日了。
  “想来长公主已经知晓,只是没让人为这种事去上山打扰您和夫人。”
  季南说道。
  傅毅洺是带唐芙去散心的,散心的时候再听说这些糟心事,还散什么心?所以长公主应该是将消息压下了,没让人去山上传话。
  但他们现在既然已经回来,这件事势必就瞒不住了,尤其是对傅毅洺。
  傅毅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抬脚向内院走去。
  季南又追了两步:“侯爷,用不用去查一下消息传出的来源?”
  “不必,”傅毅洺道,“祖母肯定已经安排过了,你们像平常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好,对外也不用刻意解释什么,过一阵留言自然也就散了。”
  季南应诺,没再多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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