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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很温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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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他笑得太过温柔,阿池张嘴“啊,啊,啊,”了起来。
“你看,他不是也没有叫你吗。”覃熙不满地捶沐钦泽,“还以为你多厉害呢!”
“乖,叫爹爹,爹爹以后带你去骑马。”他没有理会覃熙的嘲笑,而是继续柔声对阿池诱哄道。
阿池看他挤眉弄眼的模样,忽然咯咯一声,笑了起来,接着奶声奶气地发出了一声“得、得。”类似爹爹的声音。
“你看,他叫了。”沐钦泽得意洋洋地对覃熙挑了挑眉。
“这不公平——”覃熙目瞪口呆地伸手去掐小朋友的脸蛋,“喂,是谁天天陪着你玩啊,你怎么这样……”
他大笑起来:“看来他不喜欢你。”
“啊,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
一通笑闹之后,池哥儿被林妈抱走洗澡去了。
覃熙坐在沐钦泽腿上懒洋洋地小憩。
他下颚抵在她的头顶,闭眸呼吸着她发上的清香。许久,忽然从胸口的衣襟掏出一封信来,低声对她说:“今个京都来了信,你的。”
“我的?我哪儿有什么信……”覃熙不解,“在京都好像没有朋友的。”
“恒君的信。”
“什么?!”
“嗯,说是重修宫室的时候,从里面收拾出来的。”他轻轻抚摸她的发,轻声说。
这——
覃熙连忙握住,只见发黄的信封上,是她父亲的笔迹,角落里写着一个小小的:熙。
见着这个字,覃熙浑身都微微颤抖起来,她胸口一窒息,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大顺畅。只是不断轻轻地抚摸着信封,却不敢将它打开。
这里面,或许会有答案。
她想,不论好的坏的,这都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个东西了。
“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会。”须臾,她从沐钦泽身上起来,接着对他说道。
“好。”他知道她这会子需要时间独处,于是点点头,温柔地允诺,“我去看看阿池,你一会看完了,到前厅来用膳。”
“嗯——”
她垂下眼睫,一副心思深沉的模样,背过身去。
他叹口气,摸摸她的脑袋,转身出去了。
…
一年之后,覃熙和沐钦泽又有了一个女儿,起名叫做沐溪沅。
覃熙对于这种五行缺火的名字表示无奈,但是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也已经习惯了沐钦泽的取名风格。
但女儿并没有给她多么大的安慰,因为女儿竟然也和沐钦泽比较亲。而且他们的亲密程度比阿池还更过分!
“娘亲。”沐溪池来告状了,“爹爹原本说要带我去骑马的,结果却带沅沅去街上玩了。”
“哦。”覃熙摸摸他的头,“同病相怜啊,原本说是带我去的,结果我染了点风寒你爹就带着你妹妹去了。”
习以为常,她从前就看出来了沐钦泽的本质,就是一个女儿奴。
而且他们的阿沅小郡主好像和娘亲一样也是个暴脾气,动不动就喜欢哇哇大哭,非要沐钦泽抱着哄上好一会才能安静下来。
而且吃饭穿衣什么都必须要沐钦泽经手才能乖乖地,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覃熙表示有些哀怨。
晚上一番恩爱过后,覃熙瘫倒在乱云一般的锦被里头抱怨:“夫君,我觉得你都不疼我了。”
“不疼你疼谁?”他身心惬意,粗糙的指腹轻轻抚摸她微微红肿的唇,嗓音低哑,“我最疼的就是覃熙。”
“骗人!”她撇开头,“你明明最疼阿沅,我和阿池都看出来了。”
“你不是得了风寒,在家里歇着才好得快。”他无奈道。为了这个事晚上时候儿子和她都已经抗议过一次了,“怎么闺女的醋殿下也要吃呢?”
小阿沅漂漂亮亮的,和覃熙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一生出来他就爱得不行。
“你们上街玩了什么啊。”
“嗯,买了糖人,吃了点小吃,随便走了走。”他思衬了会说道,提起女儿,面上的神情温柔地不可思议。
覃熙听了更不满。
“不管——”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撒娇,“不管,以后不能这样,你只能疼我。”
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巴巴又无暇可爱。
他忍不住,又低头笑着吻她:“好,那我好好地疼疼你。嗯。”
嗯,他会一直这么疼她的。
这一年沐钦泽二十四岁,赵覃熙十八岁。
他们还会一起,携手走过好多好多美好的时光。
…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这个文就这样结束了,谢谢,谢谢大家。
而且也说一声对不起,因为是第一次写文,给大家的阅读体验也许不是很好,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谢谢看完的大家,真的!哭唧唧地抱住每一个。
第64章 报仇
凤栖殿; 这是一个昭娇从九岁之后就再没来过的地方。
七年后,当她再次踏入这里的时候,直接一脚踹开了凤栖殿的殿门。
伴随着吱呀一声; 有尘絮被她的大力给激荡在空中。
殿内空荡荡的; 竟然没有一个宫人。
“邱玉卿?邱玉卿?”昭娇怒喊两声,直呼凤君大名; 她清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主殿内; 似有回声。
怎的会没有人?凤栖殿今儿似乎并不正常。
不过昭娇这会子怒火中烧;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再是不寻常她也懒得顾忌。她怒气冲冲地大踏步走了几许; 恍惚间好似听到被团花屏风挡着的西暖阁里; 有细微的响声发出。
便快步提剑,侧着身子绕过屏风。
云履摩擦地面发出沙沙声响。
暖阁内有浓郁的酒气弥散在空气中,宫灯也只是昏昏黄黄的几盏; 昭娇眯了眯眼; 很快发现正前方大壁画前的红木翘头案后; 有个穿着银色织锦暗袍的,跪坐着的人影。
他坐着; 身边也罕见地没有任何宫人; 恍若禅僧入定般安然。
“邱玉卿?”昭娇捏了捏长剑,冷声问道。
那人闻言; 微微一愣,寂寞的参禅被不速之客打破。踉跄支着身子似要站起,却不慎将桌案上的酒壶碰落在地。
那酒壶是从邾城进贡来的上好花雕容器; 发出丧钟般的当啷声响后,哗哗打了两个转。
“覃熙来了,”那人逆着光站起了身,昭娇看不见他的脸,却觉得他的身躯竟然也是如玉树般的高大挺拔。
她从前从未仔细看过他,从未了解过这个,也应该被她唤作父君的人。
他平静地转头看向她,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波澜,“你竟然还没死……还是……你是同我在黄泉相遇了?”
“相会你他娘!”昭娇闻言,气的牙齿狠咬,咯咯作响,几步就走上前将剑抵在他的胸前。“邱玉卿,枉我忍你让你多年,你今日还是容不得我?”
“你怎么还是这般无礼,忘了叫我父君……”凤君好像饮酒过多神志不清,那双平日里阴鸷沉沉的眸子都有些朦胧,他含含混混地道“不对……这不是黄泉路上,我还未服药呢。”
昭娇再听不得他废话,面上一凛,胸腔里的恨意好似恶毒发作一般驱使着她提剑就刺。
她没有杀过人,方才仅凭着一腔热血赶到这里,这会子却有些微微的无措,不知是哪儿横生出的不忍,让她只能闭着眼睛直直地捅刺。
这一剑,带着她多年的恨和怨,带着从窗外吹入的阴恻的夏风,带着斩断羁绊的决绝与清泪。
然而她甫才将剑刃送出,却被对方皱着眉用手牢牢握住,有鲜血从皮肉硬铁相接处涌出,滴答滴答沿着剑刃缓缓下滑,浸透了脚下的地面。
“你没死……你还要来杀我。”凤君白如霜雪的面上微微透着红,喃喃道,“你发现羹里有毒了,你这孩子,还是这么聪明。”
昭娇眼见那鲜血,心头微微有些乱,她颤着手将剑再往前送了几许,却还是推拿不动。只得怒道,“邱玉卿你装疯卖傻什么!你给我下毒,我也不是个好任人鱼肉的!我管你什么三纲五常,人伦大义!今日就是被人戳脊梁骨说弑父我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她喊得大声,恍若在心底为自己擂起战鼓一般。
凤君闻言竟然露出一个微笑,眼尾细小的纹路绽放开来,他握着剑刃轻轻一拉,没有疼痛感似得任剑刃渗入他的手心,拽着昭娇往他身前来,然后紧紧地制住了她的身子“好,同归于尽,好孩子,今日我本就想于你同归于尽。”
昭娇未料到他竟然这般,这才猛然想起凤君作为邱家的嫡长子,年少时也学过一番武艺,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地送上门来,有些颇不理智。
他身上有厚重的脂粉味,虽然是上供的顶级,却不似沐钦泽身上的清香,想来也是常年修饰打扮为搏女皇芳心所致。昭娇恶心得咳嗽两声,那剑便被他从手中夺走,抵在她的颈项。
她心口一凉,伸手摸出自己衣袍内的短刀回身去刺他腹部,凤君灵敏地躲开,昭娇连忙闪身离他五步远。
“凭你之力,杀不了我。”凤君摇摇头,神魂好似归位了,又恢复了往日有几分阴沉的面色,眼角的一颗泪痣,在她眼前跳跃着。
“呵呵,杀你还脏污了我的手,我已经禀告了母皇,一会她便会来这将你伏法”昭娇退后一步,倔强道。
“那我不如现在便将你了结,然后我再随你一同而去。”他唇边笑意更冷,眸光一沉,就要上前而来。
“御林军,御林军!”昭娇朝外头大喝,门外瞬间又传入兵刃交错的声响。“你杀不了我,我今日带了御林军。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便会进来,你虽为凤君,却还仅仅是一个男妻,今日你妄图谋杀皇嗣,想必御林军不会屈从你的位分。”
“覃熙聪明,真聪明,覃雯要是同你这般机灵,也用不着我为她费心……”凤君丢下长剑,垂了眼睑,伸出手在胸前拍了拍掌,“今日我原以为是你我二人的死期,想不到如今只是我一人的。看来善恶终有报,人果然不可起歹心。”
他这话说的寂寥。
“你这是什么意思,”昭娇双手握着短刀护身,“你自己若是被女皇嫌弃活腻了自个去死便好,害我父亲还不够,现在还要将我赶尽杀绝,好毒的心。”
他见此嗤笑一声,竟然不再同她纠缠,而是视死如归般地又悠悠然坐回到先前的座位上,自斟了一杯酒,啄了一口才道
“从前我虽待你……,但自认为从未害过你如何。今日终下狠手,其是也是迫不得已。”
“你……此话何意?”昭娇颤抖着长睫,眸子被窗外透入的月光照射得水光闪烁。
他言语紊乱,“我知道,你同你父亲一样,是个狐媚人的。覃雯大婚在即,你却同秦昱暗通款曲,我已经吃过一次教训,此番偏生要在她成婚前,解决了你才能安心。”
什么逻辑?
“秦国的皇后只会是覃雯一人,我是不会让你有机会破坏覃雯同太子的关系的。”他冷冷道。
“放你娘的屁,谁同秦昱有奸,情?谁稀罕他!你本就杀了我父君,你欠我一条命,如何了结?”昭娇勃然大怒。
“我的派人回报说,秦昱对你有意,”他那张脸不知是不是擦了脂粉的缘故,白的可怖,“不论你态度如何,我还是想替我儿清理门户,免得重蹈我的覆辙”
“不过,我此生未害过他人,今日害你便想着干脆同你饮药一同西去,也算是为我儿积德抵命”凤君嘴角勾起一抹笑,“许是要让你失望,你父君的死,同我无关。”
他笑着,目光深沉遥远,似是回想起自己早已远去的年少时光。
邱玉卿,堂堂邱丞相家金光万丈的嫡长子,也曾是白马银枪俊美无俦风靡京都万千闺阁少女的存在。
若不是那年宫宴,御花园赏雪遇见那位一身红衣的明艳女子,从此被困深宫。不然以他的资质,前程亦是不可限量的。
他入宫之后,后宫被治理得井然有序,比起前任女皇妄图谋反的凤君好上千百倍。
他是个骄傲到真下起狠手害人,也要赔上自己性命的人。
骄傲如斯,又怎会害魏恒?
他前头早早遣散了宫人,就是想要自个服药了结性命。
“不可能!”昭娇不信“我父君,就是被你杀的,你当年毒他,如今也要毒我……没想到我没喝那羹,被我驸马喝去了,你才没能得逞……”
“钦泽喝了?”凤君微微惊疑,笑道“所以我从前老觉得你是个扫把星,这么好的孩子就这般被你给……你同秦昱私好便罢了,没想到还误毒了他……没有解药他是活不过来的,再晚个个把时辰估计就要去了。”
“你说什么?!”昭娇忍不住持刀上前,目中凶光毕现“你再说一遍,没有解药如何?”
“没得解药,他不到二更就会死”凤君笑的悠悠。“死了也好,断了覃雯的念头。”
“你他娘的……”昭娇今日说尽了自个在延川同阿明学来的脏话,娇美的眉目间都是戾气,咚咚咚上前,“快把解药给我交出来。”
迟些,如果母皇来的迟些再耽搁了,沐钦泽难道就要死了吗?
她鼻尖一阵酸意泛上,强行克制住那在凤君面前落泪的冲动。不能怂,她想。
“你过来,到我身侧来,我便将解药给你如何”,他坐在桌案后,伸出手循循善诱道。
“你莫不是耍什么花招?”昭娇怒目而视。
“爱来不来”凤君又饮一口“那你便看着他死去罢。”
昭娇听不得死字,仿佛被扎住了穴道一般,虽然知道前头估计有些诡计,还是缓步走到了他的身侧。
“坐下,陪我饮一杯”他慈爱地看着她“你小时候长得机灵,我虽恨你父亲但也老想抱抱你,如今事已至此,了解我一桩心愿如何?”
“你……”昭娇从未在他面上看到过这般和颜悦色,皱着眉思绪不定地看着他。
“或者,你过来”他阴霾的双眼中透出笃定的光“我告诉你你父亲是如何死的如何。他虽非我所害,但我,知道内情。”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魏恒真的不是死于他手?
昭娇颤抖着揉了揉眼,鬼使神差地缓缓靠了过去,刚一凑近他,却被他一把扼住了喉咙。他扼住她脖颈的手,是那么冰凉。接着低头,在她耳边絮语道,
“傻覃熙,今日我是定要你同我一起西去的。这都是魏恒应得的报应。这么多年了,他欠我得也该还了。如今只有你我一起离世,我和他才能算真的两清。”
“你……”她长大眼睛,有种预料到如此,但仍然不敢相信他会真的对她动手。
凑得近了,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除了脂粉味,还有一股淡淡的石楠香。她想起了,小的时候,他好像确实是抱过她几次的。她也嘤嘤呀呀地叫过他父君。
他还曾在她生辰的时候,赠她宫内仅存一只的暄阳也甚心仪的羊脂玉雕花小兔。
她张着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昏迷之前,听到殿门大开之声,接着是有宫人尖利的呼喊。
……
凤君在暄阳成亲的当日被打入天牢。
所有人都瞒着暄阳帝姬。
七夕之日,宫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唢呐鼓点声声欢腾,炮仗串串噼啪作响。
连昏迷着的昭娇都被炮声炸得睁开眼睛,她抬眼便看到雨丝哭的梨花带雨的一张脸。
好丑,皱巴巴的和烂了的橘子一样。
“殿下!,殿下你终于醒了殿下!”雨丝见她醒来,又哭又笑地想去唤人。
却被昭娇拉住了“雨丝……雨丝……驸马……”
“驸马在隔壁睡着呢!,有下人在那照看他”雨丝连忙回捂住她有些冰冷的手道。
“隔壁?”昭娇哑着声虚虚吐出几个字。“解药?”
“凤君身边的一个太监昨日偷偷取了解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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