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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很温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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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君,是对她不怎么样,可是你问问她,他究竟有没有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是缺胳膊了还是少条腿了?”
她厉声嘶吼着,平日装模作样的仪态消失殆尽,浑身散发出极强的戾气,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整个人都尖利得可怕。
沐钦泽见此也不再劝她,只是站在一边低头看着身边的花草。
“呵,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告诉你一一件事,昭娇一直以来对你的身份都很不满意,听说要同你成亲她当时气得和母皇大吵一架,就差以死相逼了。”
暄阳将那段枝丫丢到地上,狠狠地用鞋尖碾了碾。
“ 她一直梦想嫁给有权有势之人,其实她一直都瞧不起你,觉得你配不上她。”
沐钦泽方才一直面无表情的脸,微微的僵硬起来。
暄阳见此,嘴角勾起一抹掺着冷意的弧度,“我告诉你,她这个人从小就是这样,爱慕虚荣,矫揉造作,凭你的身份,你的功勋,你能帮得到她什么?让她一辈子呆在延川那个小破地方?”
“瞧见今日这情状没有,我看这秦昱对我无意,对她倒是怀了心思。她倒是同她父亲一样,喜欢抢人东西。”她冷笑,“沐钦泽,如果这时候秦昱,要她嫁到陈国去做侧妃,你说她愿不愿意?”
……
“老头”覃熙跟着他走了两步,走到春晖湖边,忍不住开了唤了他一声“你找我过来究竟所为何事?”
“叫秦昱”他回过身来笑道“怎么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手痒了?”
覃熙忍不住缩了缩手,曾经她下错棋的时候,他可是没有少打她。
“秦昱,你找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觉得你这样其实并不太好么?”
覃熙微微蹙着眉,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暄阳是怎么回事,但是你这般明目张胆地而叫我过来,你不觉得会惹人非议吗?你可真是不嫌我的麻烦多。”
沐钦泽要是误会了就很难哄了,昭娇想想都浑身一抖。
“你何时变得这般懂事?”秦昱却有些莫名,他歪着嘴笑笑“是你的驸马对你不够好,才让你长大的如此快么?还有,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气暄阳的吗?”
他还记得,那时她去找他学棋,就老是和他抱怨自己同暄阳的恩怨情仇。
“这个啊”覃熙思绪一转,抿抿嘴,“这个,都是小时候的事,我现在早就嫁人了,不再是这个宫里的人,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其实……”
“ 不,我倒觉得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可以实现的。”他坐到一边的石凳上,单手撑着下巴同她道
“你看,我当时同你说我今后必然会是陈国的国君,我现在不就是陈国的太子了么。”
他当时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来着。覃熙心上的钦佩暗暗又多了几分,但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噗,那是你命好,你父亲是个很杰出的人。”
他却嗤笑一声,“我父亲才华平平,倒是娶了个好老婆。”
说着他轻轻叹了声“指不定等我回去,那位新人生了孩子,我就不是太子了。”
“你还是那么喜欢开玩笑。”覃熙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出来。
“话说小覃熙是要当未来的女皇了么?”
他拍拍身侧空出来的位置,邀她坐到身侧:“暄阳嫁给了我,晴冉性情懦弱,非是能登大位之人,你会是下一个女皇吗?”
“哪能呢”昭娇也不推究,就直接坐下了,“我啊,嫁到延川了,以后可能就要远离京都,一直呆在延川。”
“是你嫁的不好,”他说“沐家早就失势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嫁给一个位高权重的人,那么也许你小时候想象的那些事情都会变成真的?”
小时候想象的那些事……成为大周最最最尊贵的女人么?昭娇撇撇嘴“幼稚,早就不想那些有的没得。”
“还有你父亲的事……”他突然嘴边勾起一个笑容,凑近她耳边,低声问“你父亲当年死的不明不白,你就不怀疑有什么内情么”
覃熙闻言愣了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覃熙,你没有想过,同你的驸马和离,嫁给我,去当陈国的皇后?”他声音低的很,像是风吹过又像是挠痒痒。覃熙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你?”她讶异地问。
他点点头,又将秸秆叼回了嘴里,甚至将一条腿都架到了石凳上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覃雯那孩子,与大周结亲是我父亲的意思。其实我本想娶你的,但是听说你成亲了。”
接着他又道“但是你们大周不是可以随意和离的么?我实在不喜欢覃雯的性子,不如你干脆和离跟了我。我给你荣华富贵,还有……”
他突然凑近了“我可以帮你查,你父亲究竟是如何而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暄阳和昭娇是互相嫉妒的,他们彼此都觉得母亲偏心对方,暄阳一直以来也都很压抑。
第60章 太监(修文)
“暄阳; 你不用说这些话激我。”当沐钦泽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那双黑润的眸子平静如无波的湖水“秦昱举止不端,你应当去责怪的人是他; 而不是在这里同我说昭娇的不是。”
暄阳唇边的嘲讽的笑容一瞬间凝固; 那双被嫉恨弥漫的双眼,微微有些失神。
她没想到沐钦泽会这么说。这么的冷静; 这么的理智。好像一把冰凉的剑; 不给她任何亲近的机会。
“或许我没有资格对你同昭娇的恩怨做什么评价”他清声道“但是我认识的昭娇并不是你说的那样。”
“那是你不了解她; 你……”
“帝姬冷静一下好么?”他出声打断她,“我知道; 今日是因为秦昱邀请昭娇同游惹你不快。所以你前面说的话; 我会当做从来就没有听到过。”
“但是,希望帝姬能够自重,不要再说出这样的话了。”他盯着她; 肃声道; “你身为长姐; 本不该对幼妹如此,身为大周的大姬; 更是不该这般狭隘。”
暄阳闻言; 一阵面红耳热,本想要开口辩解; 但不知因为什么,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对面的男子,身子不受控制地; 微微颤抖着。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昭娇对我的身份有所不满,”他轻声道,“但是,你若是有三分了解的我的话,便会知道我这个人,想要做一件事,并不会因为遇到难处就那么容易放弃。”
“就好比,陛下总是让我留在京都,但我不愿,便不会屈从。”
“同理倾慕一个人,我想要娶昭娇,所以不论她最初是怎么看我,我都不会放弃,直到她真心待我为止。”
……
昭娇从石凳上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轻笑着道“你这话若是早一个月同我说,或许我还能考虑考虑。”
“哦?那小覃熙如今有何高见?”对方微微眯眼,若有所思地伸出手,挠了挠下巴。
“您老如今想娶我呀,晚了。”她道“我这个人罢虽然荒唐又古怪,但我还是有点脑子的。”
那双好看的水汪汪的杏眸中,罕见地显露出认真的光晕:“首先,我良心未泯,谁对我好我自个心里清楚,我夫君是个好极了的妙人,长得又比你好看,我疼他都来不及,更别说想什么改嫁。”
“其次,我不傻,怎能凭你三言两语就信了你的话,再说荣华富贵这种东西,没有的人才会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它。我贵为帝姬,难道还缺了这点荣华富贵不成?”
“至于我父君的死”她俏皮道,“不关你的事儿。”
秦昱闻言大笑起来,伸手鼓着掌道:“覃熙啊覃熙,我就知道你是个有趣的女人。你可知在陈国,若我同任意一个女子说方才这般的话,她们一定都会同发了情的母猪一般往我身上扑过来。前赴后继,后继有人。”
“噗”昭娇笑的口水都喷出来了“你怎么还是喜欢用这么恶俗的比喻啊,而且成语也用错了。”
“被你看出来我方才是开玩笑的了,没意思”秦昱摇摇头,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你棋艺有长进啊。”
在夸她脑子比从前好使了。
“那,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昭娇眨眨眼睛,眸中流光溢彩,“你我分别了好几年了,我还能是当年那个我么?”
“行”秦昱耸耸肩“看来你我此生是无缘啦。可惜啊可惜,不过……”
他那双桃花眼乌溜溜一转“你那驸马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我看不过就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小白脸儿。他娶你,莫不是因为你的身份?”
“才不是呢,他娶我当然是因为喜欢……呸,我跟你说这干嘛,你管得着嘛。”
“看来小覃熙用情不浅。”秦昱嘴角勾起一个的弧度,那笑容散发出一种令人恶心的感觉,“不过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愚蠢,竟然会相信别人娶你是因为真的喜欢你。”
……
“抱歉,我方才失态了。”暄阳低垂着她一向高傲的头,声音清清冷冷,“但有件事情,我很久以前就要想问你。”
“何事?”沐钦泽问道。
暄阳看着跟前那一身褐衣的她曾经心心念念了千百遍的俊美男子,却只能说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大周如今国态不安,你为何不愿入仕为官?”
……
“秦昱,你老了。”昭娇挑着眉,“你觉得我很蠢,那就等着瞧呗。”
“反正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这次回宫还没多久,绛云殿就给凤君送人了,你的未婚妻暄阳,明知我有驸马,还送了十几个侍君给我,在大周都尚且如此,去你们陈国我就更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了?如今我也想明白了,我这个人或许就不适合宫廷,我父君就是一个南乡书生,我嫁到延川也没什么委屈的。”
“而且,沐钦泽,他同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她轻声说“你可能不会理解那种感觉,喜欢上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然后自己也变得更好了起来。在他身边我很开心。是他让我知道了,很多的事情其实……”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落叶被踩烂的清脆声响,接着便又传来人慌乱的脚步声。
“谁?”秦昱脸色霎时间变得极其阴沉,他快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寻去。
很快看到一个奔跑着的人影,那是一个穿着太监服的男子。秦昱眼看追不上,很快拾起一块石子,指尖一弹就狠狠地打在那人的身上。
接着那太监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整个都人将将跪倒在小径岔路口的樟树前。
昭娇也有些慌神,不知谁那么大胆竟然偷听他们的对话,连忙也跟上前去。但她赶上秦昱的时候,秦昱已经将那太监整个人狠狠按在那樟树的树干上。
他的手掐着太监的脖子,那太监双眼倒插,嘴巴张大,一副快被他掐死的模样。
但昭娇仍然看出了,那人是凤君身边的小贵子。
“秦昱!不要!”昭娇见此连忙快步赶上来抓住秦昱掐着小贵子的手,“你快放手!他要被你掐死了!”
“我就是要让斩草除根。”秦昱回头扫她一眼,眸中都是狠厉的光,“不知道他刚才听进去多少,你们大周还真是……”
“你不能杀他!他是凤君身边的太监!他死了的话你可有想过后果?”昭娇急得满头大汗。
“妇人之仁。”秦昱闻言微微松手,盯着昭娇“那你说怎么办?”
小贵子剧烈咳嗽起来。
“你别……你别激动……”昭娇脑子也是慌乱,“你想,方才你不是说了,你同我说的话都是玩笑么?而且我也拒绝了你,其实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一场谈笑罢了,没什么的……”
“你是不是太天真?”秦昱冷笑“他明显就是凤君派来监视你我的,若是他回去同凤君说了什么……我是陈国太子,凤君不敢拿我如何,至于你……”
“不……不……”昭娇劝道“至于我,且不说我们说的是玩笑话,而且我那么光明正大的拒绝了你,他肯定听到了,应该我也没事的。”
她还真是这么想的,她拒绝的话说的那么大声,若是这太监真是来偷听的,应该也没什么可怕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都不怕,那我也没必要替你操心。”秦昱松开掐着小贵子的手。冷冷地嘁了一声。
他手劲很大,小贵子的脖颈上一圈都泛着红。
“奴才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听到!奴才只是路过而已!”小贵子现在缓过来了,哽咽着跪在地上朝昭娇和秦昱哐哐磕了好几个响头。
“若是路过就最好了,你回去可给我嘴巴闭得牢些,本宫可不想惹什么麻烦”昭娇道。“若是不胡乱出去说了,那我就不能保证太子能不能放过你了。”
她还搬出秦昱吓唬他。
“奴才奴才一定不会说的……奴才告退……”小贵子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朝身后走去。
“覃熙啊覃熙。”秦昱看着小太监的背影,叹道,“你还真是……儒仁。无用之仁,你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只是看起来像个大人罢了。”
根本都不知道这世上的一切利害关系,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走吧走吧,”昭娇不愿多说,只是拍拍裙子,便抬了腿,“这还不都怪你么?你不莫名其妙找我出来,能有这事?这会反倒怪起我来了,奇怪!”
秦昱似乎被她的话噎住,一时无言以对。只好摇摇头,也跟着走了。
……
待他们回到方才沐钦泽和暄阳等待着的地方时,只见二人都站在原地,空气间流转的气氛,颇有些尴尬。
沐钦泽神色平静,但暄阳的脸上却有隐隐的泪痕。
“你们这是怎么了?”昭娇虽然不喜暄阳,但还是诧异地问道。
暄阳却没有领情,只是回过头瞪了她一眼。之后转过了身举起袖子也不知是不是在拭泪。
昭娇无奈,不识好人心,只得耸耸肩翻了个白眼,也懒得理她。
一切落幕,昭娇携了沐钦泽回去,在半路上,她忍不住小声问道:“你们方才……在这里说了什么?”
刚刚沐钦泽视线同她交汇的时候,面上的神情也令她有些捉弄不透,似乎是终于放下心来,似乎又有几分怅意。
“没什么。”他却只是云淡风轻地回应。好似风翻过一页书般。
“哦?真的吗?”
“不如你先说说,方才同太子说了什么?”
“呃……”昭娇略一迟疑,便觉得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说给他听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还容易引来麻烦,于是随口说,“没什么。”
“嗯?”
这回轮到他不解地看她了。
两个人都心怀鬼胎。
……
夏夜深长。
今夜却并无月光,天色和灰云交织在一团,混沌一片,迷蒙蒙地看得人心烦。
不过好在,终于忙完了一日的应酬繁事,昭娇沐浴完轻轻叹了口气,便随意地披着睡袍坐到了廊下,借着穿堂风,吹拂尚未全干的长发。
方才她听到院中有玉笛声响,清亮悠远,曲调如松涛阵阵,万壑风生。
她许久没有在宫内听到这样的乐音,觉得很是熟悉,恍惚小时候听过似的,便循声而来。
没想到,才出来没一会,笛声便止住了。
有些扫兴,她想。
“在做什么?”
温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昭娇转过身,便看到沐钦泽手持玉笛站在身后,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他站在灯下,气度清华,温润如玉。
“原来——,刚刚那个吹笛子的是你啊。”昭娇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水灵灵的杏眸忽地一亮,“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吹笛子,还那么好听。”
“以前在军中,闲暇的时候学的。”他衣袂翩飞,几步走上来坐到她身侧。
听起来好厉害。
“你可以教教我吗?”她拉拉他的衣角,眼中满满都是期待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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