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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5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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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塞尔知道,只要自己了解了这当中的内情,就一定能写出轰动性的新闻来!
到那时,自己也许就可以离开越南,回到法国。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了吧?
想到这里,安塞尔变得兴奋起来。
他小心的将钱包和那份军官证收好,决定先从这个死去的人入手,展开秘密的调查。
而现在的安塞尔还不会想到,他的调查结果变成了轰动性的大新闻之后,会激起怎样的波澜。
一天日落时分,面馆送走了最后一位顾客。陈安顺开始给店铺上板,准备打烊。
这是顺化街头一间很普通的四川面馆,单是这一带怕就能有十家。汤面这种东西一来价钱便宜,二来味道也算不错。百余年前传入顺化后,很快就在市井间流行起来。陈安顺大约四年前来到的顺化,从那时起便一直经营着这间店面,虽然生意一般。倒也足够养家糊口。
就在他拿起第二块木板的时候,有人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
“老板,一大碗汤面。”
“今天打烊了,要吃明天来吧。”陈安顺摇了摇头,继续上板。
“下碗面又不是多麻烦的事,我多出五个铜钱。如何?吃完就走。”客人继续说着,手里递了一把铜钱过去。这是两碗面的价钱。
陈安顺回头看了看那人。
“吃完就走?”他说,一脸的不耐烦。
“吃完就走。”
陈安顺的眼皮猛跳了一下,给身后那人让出了路。
店里雇的本地伙计已经回家了,只有他和客人两人。厨房里面还有白天剩下的面团,陈安顺走进厨房开始揉面。
炉膛里的火光把他的影子映在墙上,锅里的面汤翻滚着,冒出腾腾的热气。
面很快就熟了,陈安顺从厨房里端着两碗面出来,一碗是给客人的,一碗是他自己的晚饭。
两个人在一张桌前坐下,各自拿了筷子开始吃。桌上的油灯跳着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火苗,昏黄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一直延伸到房顶。
客人低头吃着面,什么都不说。
陈安顺也不看他。房间里只有二人吃面的声音。
吃一碗面用不了多久,客人很快就吃的差不多了,端起碗来喝了几口面汤,擦擦嘴就往门外走。
陈安顺还是低着头吃面,只是手心里攥着一张纸条。
等客人离开之后,他在油灯下慢慢展开纸条,上面写了五个字:“明日。闻涛楼。”
他在油灯上把纸条细细地揉碎,烧成了一团灰。
第二天一早,陈安顺早早在门外挂了“今日谢客”的牌子,穿上夹袄就出门去了。伙计也乐得休息一天,自然不会多嘴打听他的去向。
路上不时有人跟他打招呼:“陈老板,今儿怎么没开张啊?”
他只是笑着说一句:“出去买些东西。”
冬日的顺化,早晨已经不怎么冷了,路两边的树抽出的绿芽还只有一寸多长,太阳照在身上能感到几丝热意。
陈安顺走的有些热,便脱下夹袄拿在手上,在大街小巷转来转去。
这一带住的都是些平民百姓,平日里街道旁总是摆着不少摊位,卖各种日常杂货。或者小吃零嘴,所以路上也一直是人来人往。他在路边买了半斤桑葚,用油纸包了,边走边吃。
虽然刚刚经过了一场大战。而且路上经常还会看到官兵满城巡逻,但越南国都的百姓一样过着和以前差不多的悠闲生活。该泡茶馆的泡茶馆,该遛鸟的遛鸟,只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里面多了些内容而已天子脚下,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出来的有些早。陈安顺在路边随便找了家茶馆坐了进去,顺便探听探听最近市面上有什么消息,毕竟茶馆这种地方人多嘴杂,说不定就能听到什么风声。
他在这家茶馆也算熟客,小二很快就给他泡好了香片送过来,还顺带送了一小碟瓜子放在旁边。
不远处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三个年轻的读书人,桌上还摆着几样点心。坐在首位上的人大概有二十五六岁,余下两人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正在有些激动的谈论些什么。
“要我说,这大乾朝迟早要完。”为首的那人说道。一脸的愤懑。
“李哥。”其中一人劝他道,“小声点,言多必失啊。”
“失什么失?”被称作李哥的人似乎是喝了点酒,借着酒劲根本不理会他人劝阻,声音反而更大了,“这里现在都给法国人打进来了,大乾朝连个屁都没放,再说他们北朝能管到咱们南朝吗?我就是说了,又能怎么样?”
旁边两人就赶紧劝他,还不住向四周的茶客作揖告罪。
陈安顺看了觉得奇怪。招手把小二叫到跟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清早就过来闹腾?”
小二哈着腰说道:“陈爷,您多担待着点,他也是苦命的人。”
“怎么回事?”陈安顺却越发好奇了。
“说来话长……”小二刚想说下去。那边掌柜的突然用力咳了几声。
陈安顺见状,多摸出几枚铜钱放在桌上,掌柜的便不再说什么了。
小二便拉了凳子坐下,探身过去低声说道:“前些日子法国人打进来,这您听说了吧?”
陈安顺点点头:“听人说过,那天太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被挤开了。”他指了指脚上的新鞋,接着说道:“这不,连鞋都踩掉了,只得买了新的。”
小二瞟了一眼还在那边趁着酒意说胡话的书生,说道:“那边的李爷,家里也是几代的读书人,也算的上是书香门第。”
“嗯。”陈安顺应和了一声。
“这不那阵子开仗了么,顺安炮台和法国人打了一天一夜,最后将士们全都壮烈殉国,前几天才听说的,朝廷和法国人签了和约,咱们南朝,从那天起,就和大乾朝没什么关系了,以后就是法国人保护了。听说法国人把北朝给的国玺都给毁了。”
“然后呢?”
“然后?”小二叹了口气,“民间自然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朝廷还不许下边议论,官兵到处抓人,弄得满城鸡飞狗跳的。”
陈安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点点头,示意小二接着说下去。
“这李家的老爷,也算是吃过几年衙门饭的,平时就好说一些个时事给我们这种人听。可前几天,就在前面街口的铺子,就说几句这顺安炮台上的都是猛士,若是他年轻二十岁定然也要去出一把力之类的气话,就被官府的人拿去了。说是妄议朝政,不论李家怎么往里面使钱打点都不放人……您说,这李家的少爷能不天天借酒浇愁么……”小二压低了声音,像是怕被邻桌的人听到。
陈安顺大吃一惊:“还有这等事?”声音突然高出一截来。
小二赶紧说道:“您小声点,这事知道就行了,别说出去。”然后四处瞟了几眼,又叮嘱一句,“别说是我说的啊。李家少爷这么弄,我们也怕出事。可也没办法不是?这些天这种事,多了去了……”说罢顺手把桌上的铜钱捏在手里,走开了。
那李家公子还在一旁嘟囔官府的不是。他的两个伙伴就在旁边劝着,可一点用处都没有。
他越说越是激动,甚至开始拍桌子大喊:“这算是什么世道?放着进城的洋夷强盗不抓。来抓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他们倒是长了本事了……”
“李哥,别说了……”同伴拼命拦他。
“我就是说了,怎么着?”他越发的人来疯。“有本事也把我抓了啊!老子就是想杀洋夷的,能怎么样?”
满店的客人都大惊失色。
在里面算账的掌柜实在看不下去,从柜里走出来准备劝阻,不想却被人拦了下来。
他转身,发现身后站着四个年轻人。他们原本是坐在那里喝茶的。
“客官,有什么事么?”他问道。
“这儿没你的事,该干嘛干嘛去。”为首的年轻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掌柜的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一把推开,然后那人径直走到李书生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你是什么人?”李书生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还是一脸滚刀肉的样子,“凭什么就让我跟你走……”
那人便从腰间拿出一块带着红缨的木牌子,在李书生眼前晃了晃:“这牌子你总是认得的吧。”
看到了熟悉的官府捕吏腰牌,李书生才猛地惊醒。回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浑话。他吓得脸色煞白,冷汗一下就流了出来。
旁边两个书生也吓坏了,赶忙上去解释:“这位爷,您看他这都是喝醉了酒说的胡话,您可千万别当真……”
另一个也跟着说:“就是就是,他这是说胡话。他家里世代都是读书人,可跟反贼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这附近街坊四邻都知道。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他一马吧……”
李书生眼巴巴的看着他。
那捕吏却是不听,只是一把抓住了李书生的手腕。“走!”
“你们凭什么抓我!”李书生挣扎着,却被一步步拖开。他的两个伙伴在旁边不停的阻拦,一边替他告饶。
“凭什么?”捕吏冷笑道,“就凭你刚才说的那句‘这大乾朝迟早要完’!”
离开茶馆后。陈安顺不时用手掸自己的夹袄。上面染了巴掌大一块紫色,是捕吏们和李书生纠缠时碰到了桌子,结果原本放在桌上的桑椹全都砸在了他的衣服上,染上了颜色。
他当时装着惊慌失措的样子,捕吏们也没去管他,只是将那三个书生全都用铁链反绑了带走。店里也没有人敢阻拦。
茶馆掌柜的叹了口气,从柜里取出一张纸,苦笑着写了“莫谈国事”四个字,叫伙计贴在店内的柱子上。满堂的顾客也没人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结了帐离开。
这时已经接近晌午,陈安顺便朝着两条街外的闻涛楼走去。
闻涛楼是四年前开张的,和陈安顺来到顺化的时日差不多。但这里生意红火,虽非名店,在这一带却也算是数得着的大馆子。
陈安顺进得店去,早有小二迎了上来。
“这位爷,您要点什么?”
“有没有一位万掌柜定了雅间?”陈安顺问。
小二转头向着柜里面喊道:“一楼雅间万老板的客人!”说罢把手里的白毛巾搭在肩上,在前面引路。
“爷您里边请!”
绕过几个弯,在走廊的尽头有一间半开着门的雅间。二人径直走了进去,桌上已经摆了几道凉菜,旁边坐了三四个人,见到陈安顺进来也不动作。
小二反身关上门,桌旁有一人起身,在墙角处启动了机括。于是在一阵轻微的响动中有一扇暗门被打开,陈安顺低头走了进去。
过了没多久,里面走出一人来,穿着陈安顺刚才那身夹袄,身高相貌也和他有七分相似。暗门又在一阵轻响中关上了,那人坐在桌前,几个人便开始寒暄,小二也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彷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密室里仍然是那么昏暗,只有桌上点了一盏油灯,由于通风不好,屋中的空气显得混浊不堪。
陈安顺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到一种自骨髓中散发出来的轻松。他不喜欢这个地方,可是只有在这里、只有这么片刻的时间,他可以放下一切包袱,在这里他不再是那个平庸的汤面馆老板。
“来了。”一个声音淡淡的招呼他。万钟材坐在对面的桌子旁,油灯跳动的火光将他的脸照的阴晴不定。
“有任务?”陈安顺大大咧咧坐在对面。
“暂时没有。”
“出事了?”陈安顺反而警觉起来。如非必要,万钟材是不会专门和自己见面的。
“前一段时间城里失了几处火……官府的人说是有人斗殴,死了八个人。”
陈安顺没有吭声,知道肯定还有下文。
万钟材沉默了一会儿,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死的都是我们的人。当初第一批安插入顺化的人手,现在只剩下你了。”
陈安顺的眼皮跳了跳。他知道“天佑侠团”在顺化的工作一直很艰难,但是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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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章莫名遭袭
一切还要追溯到几年前。在西南战争结束不久,“民间组织”天佑侠团就已经开始往顺化这座古老的城市中渗透。这一过程并不轻松,顺化城毕竟是越南的国都,官府的势力遍及城中每一个角落,再加上乾国天地会和古已有之的各类三教九流,顺化城的地下势力就好比一个风雨不透的秘密世界。
而就这样步履维艰一点点打下的基础,现在却受到了可怕的威胁。
这个威胁就是林逸青手下的忍者集团。
天佑侠团进入越南的目的,便是想要在适当的时机生事,使越南成为大乾帝国的泥潭,以给日本争取发展的时间,并可以使日本在乾国无暇分身的时候插手朝鲜。但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林逸青手下的忍者集团,会悄无声息的进入越南。
从那时起,天佑侠团和林逸青的忍者集团之间便展开了激烈的交锋,那是一场没有硝烟不见刀光的战争。细作的世界中只有杀与被杀,生不留名、死不留尸。
由于对方太过强势,天佑侠团打入顺化城内的人手已经折损大半。对方虽然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但对方已经在乾国站稳脚跟,有充足的人员可供招募,没用多长时间就恢复了元气,所以这些年在越南的明争暗斗中天佑侠团始终居于下风,以至于几乎停止了活动。
天佑侠团在顺化城内有一批固定的成员负责处理各类日常工作,但这些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监视之下,真正进行情报工作的细作必须是对手所不知道的人。然而在对方的有心的防范下,细作的安插工作很难有什么进展,由于忍者集团的人已经渗透到了越南官府当中,任何从日本国内调来的人都会受到严密监视,真正可堪重用的只剩下了最早遗留下来的少数人手而已,陈安顺正是其中之一。不到万不得已,这批人手是绝对不会使用的。
但是现在,随着法军攻陷顺化。逼迫越南政府签定保护条约,形势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忍者们的行动也显得怪异起来。
“那八个人出事是什么时候?”陈安顺想了想,问道。
“……七天前。”
“哦?”陈安顺阴晴不定地看着万钟材。“七天前出的事,今天才告诉我,是怕我也被他们盯上了吧。还是说,我们都已经是弃子了?”
万钟材没说话,喝了口茶。
陈安顺却越发激动了。四年来他心底一直被压抑着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仿佛在咆哮:“这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们都死了,你知不知道他们的尸首都被越南人扔到城外,被野狗刨出来啃食!说是没有亲属认领,那群混蛋明明知道没人会去的……”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胸脯起伏不定,像是他在厨房烧火时用的风箱一般。
“那又能做什么?”万钟材看着他,等他渐渐平复下来才继续说:“宁可舍弃你,也不能冒风险让我们的力量暴露更多。这种事你也见过不少,不用说我想你也该明白。”他的表情丝毫不变。他有一张微胖且白净的脸。一点不像是一个在越南官府中供职的人,只有他的下属们真正了解这位顶头上司冷酷决绝的一面。
陈安顺平静下来,他低着头。这种事情在四年来发生过太多次,在外面每次听到这种消息他都要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刚才是他第一次为此失态,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天佑侠团看的最远的一双眼睛,绝不是会为这些事斤斤计较的市井小民。”
“现在我是天佑侠团揉面揉的最好的一双巧手,谢谢。”陈安顺别过脸去。微弱的灯光隐约照出他的面庞,一连数年烟熏火燎的厨案生涯,使得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加苍老。
“究竟让我干些什么?”他闷声闷气的问。
“查出他们究竟在谋划些什么。还有。我派给你一个帮手。”
随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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