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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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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没想到,你还挺能抗的,也是,这毕竟是保命的本钱,不那么容易交出来。”艳妇自言自语的说着,挥了挥手。紧盯着胡雨霖,“看样子你见过的女人还真不少,这一套不成了,咱们换另一套玩玩。”
恍惚中。胡雨霖发现面前的艳妇突然间消失了。
不一会儿,他发觉自己竟然置身于皇家才有的华丽宫殿之中!
香烟袅袅的大殿中,重重的帘幕背后。
已是正午时分,一名紫衣的丽人摒退了侍女,正慵懒的自己梳头。
她又是谁?自己怎么会在深宫之中?
胡雨霖看到紫衣的绝色丽人长长叹了口气,却无声的看着华丽的金制的妆台镜中。那一张连自己都惊艳起来的脸:那样的美丽不可方物,那样娇娆而媚惑,而且,是那样的熟悉……
她垂下头,看着手心。那里,一条深深的伤痕划破了玉雕一般的手掌。
“主子,皇上传旨,请您立刻梳妆,去摘星阁欢宴。”听见后面侍女衣裾轻轻的拖动声,然后,就听到匍匐在地进入的女官的轻声禀告。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从碧玉的梳妆盒中,拈起了一只玳瑁簪子,缓缓挽起委地的长发。
梳妆未毕,第二个传令的女官又到了,匍匐在门外,清晰的一字字复述着王者的旨意:“皇上传旨,召睿妃即刻前往摘星阁。”
紫衣丽人的手指顿了一下,继续绾着长发,那黑亮如瀑的长发,映的那双手竟透明如水晶。
周围的侍女大气也不敢出,但是眼睛里却有恐惧的神色她们好象知道皇帝的喜怒无常,所以即使她们的主人是最受宠的妃子,她们也不禁为主子此次的怠慢握了一把冷汗。
“皇上有旨,召睿妃即刻前去摘星阁,不得怠误!”
片刻之间,已有三道旨令下来,一次比一次更加严厉。
侍女们都已经是惶惶不安的互相望着,但紫衣的妃子却是刚刚将最后一枝玳瑁簪插上了发髻,顾影徘徊,然后才提起了拖地的衣裾,对周围簇拥的侍女们点了点头:“备轿。”
蓦然间,胡雨霖发现自己龙袍金冠,端坐在摘星阁上,看着下面七彩的舞袖起而复落,手里的金杯却慢慢变了形,美酒从杯中溢出。“还不来么?好大的胆子……”低低的带着怒意,旨令从他的嘴角滑落,“传令御林军管带,立刻去翠香殿把那个人给我带过来!”
“遵旨!”虎豹般的卫兵们立刻动身,刚刚走到摘星阁的廊下,已经看见那一袭紫衣在簇拥下飘了过来:“妾身来迟了一些,皇上何必如此动气呢?”盈盈下拜,随着她的低首,珞金的流苏擦着她绝美的脸颊边长长垂地,和着那一头流云飞瀑也似的长发。
“怎么来的那么晚?是不愿陪朕看歌舞吗?”看到宠妃的到来,胡雨霖的怒气稍微缓了一下,但是语气仍然严峻。
“禀皇上……”仿佛是早已有预料,紫衣丽人从袖中取出洒金小笺,让侍女呈给胡雨霖,上面是娟秀的几行字迹:
“皇上要妾身解的那藏头密钥诗句,妾身已经解开了。”
胡雨霖没有去看洒金小笺上写的是什么,而是大笑起来,下去拉起了紫衣的宠妃。把她拥在怀里:“爱卿,你的脾气还是一模一样……真是虽花亦不足比拟你的容色和慧心,非得用聪睿的这个‘睿’字才行。”
她迎合着微微笑了笑。
胡雨霖有如帝王拥宠妃般坐在高位上,看着底下几百名翩翩起舞的宫娥。抚摸着睿妃美丽的黑亮长发,就着她手里喝了一口酒,看定了她,忽然目光黯了一下:“有点象啊……是真的象,还是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她微微一怔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象谁?
应该是另外一名女子吧?
也许就是这个女子。知道他的全部秘密?
她没有问。她知道,火候未到。
她现在只知道胡雨霖最喜欢的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华美的衣饰,妖娆的容颜,轻盈的舞姿,曼妙的歌声,聪慧的应对。他所喜爱的,只是这样的美丽多才的女人而已。
现在还不能问。
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她是知道得十分清楚的。
单单为了好扮演好这个角色,已经让她耗费了很多精力。
底下一曲方休,胡雨霖有些无趣的抬头看天。
天空中。星辰的光辉忽然强了一些,胡雨霖的目光猛然被吸引过去。愣愣的看了很久,竟欢畅的笑了起来。揽过她的肩膀,他指着星空温和的对她说:“看啊,爱卿,看见星星了么?”
“星辰光芒大盛,是皇上的盛德。”她笑着剥了一颗葡萄送到他嘴边,细声回答。
没有吃她剥的葡萄,胡雨霖的眉头微微皱起:“不,我是让你看北斗里边的那颗天璇星。”
“天璇星主财禄。难道是皇上又要新添一座金银山?”她吃吃笑道。
“呵呵,可惜这金银山,是埋在地下的,见不得光……”胡雨霖的思绪已经在她的话语诱导之下。沉浸在另一个地方了。
“皇上富有四海,这天底下的财宝,都是皇上的,这金银山,怎么能埋在地下,不见天日呢?”她又问道。
“呵呵。说朕富有四海,其实朕的财富,都只不过是表面上的这一点,远不及江南一富商……”胡雨霖叹息道,“无官不贪,无商不奸,天下的财富,大都在这两类人手中,尤其可恨的是,这班人得了钱财,却一毛不拔,不拿出来花掉,全都藏于暗处,你可知这天下之大,此类窖藏有多少处?其中所藏之金银,又有多少?……朕总有一天,要把这些钱全都挖出来!”
听到胡雨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强压心中的喜悦,又慢慢的诱导道:“这窖藏金银如此之多,可惜不知埋藏地点,皇上纵然想挖取,也得找准埋藏之地才行啊。”
“这是自然……”胡雨霖将脸转向她,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爱卿,朕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朕自己知道的秘密……朕已经找到了七处窖藏,里面金银堆如山积,等哪一天,朕带你去把他们都挖出来,让你见识见识……”
她眼中放射出异样的光芒,她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记得朕为什么要爱妃解那藏头诗的密钥么?为的就是打开这些窖藏的机关!……”
“原来是这样……”
“你可知,这窖藏是谁的么?”
“臣妾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哈哈,那胡雨霖号称红帽巨商,天下首富,岂不知他所藏的银子,早已被朕打探清楚!而且这厮不但自己藏银,还帮着左季皋这等巨贪藏银,当真可恨,该千刀万剐!”
听到胡雨霖说出左季皋的名字来,她心里一惊。
“左大帅……不是清官么?”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便立刻意识到了不妥。
“他是外清内贪,乃贪官至高之境界。若他是清官,这天底下的,便都是清官了!”胡雨霖冷笑连连,“他伙同胡雨霖贪墨西征军饷,何止千万?他这一辈子,最会做的事便是拿人当枪使!犯了事儿,自有胡雨霖顶罪,他怎么着都是逍遥法外的!”
“那……该怎么办才好?”
“朕早想究治左季皋欺君之罪,只是因为他早年立有大功,朝野甚有声望,是以暂且隐忍不发,等朕摆布了胡雨霖,定然要剥下这老贼虚伪的面皮!”
“皇上,咱们先去挖了窖藏不好么?就算治不了他,得了他的钱银,让他肉痛,也可以出一口气啊!”
“爱卿所言极是!来,取纸笔来!朕要将此事好好交待于爱卿,朕在这深宫之中,真正相信的,也只有爱卿一个人了!”
“皇上隆恩浩荡!臣妾谢皇上隆恩!”
……
已经是深夜了,但齐布琛却并未入睡,他静静的立于院中,紧紧的盯着那间灯火摇动、不时传出男女嘻笑声的牢房。
不多时,嘻笑声渐渐的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沉重的鼾声。
一个窈窕的身影快速奔出了牢房,来到了齐布琛的身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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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狗急跳墙
“得着了。”她有些得意的看着齐布琛,将手中的一个小册子高高举起,“这位胡财神的七处窖藏地址,全都在此了。”
“干得不错。”齐布琛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伸手去拿小册子,却被她晃了一下,没有拿到。
“怎么?信不过我?”齐布琛微微一笑,手停在了那里,却并没有收回。
她笑了笑,缓缓的将小册子伸出,轻轻的交到了齐布琛的手中之后,手也象齐布琛那样,伸在了那里,没有收回。
齐布琛接过小册子翻了几下,点了点头,伸出手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她的手中。
她小心的打开了信封,看到里面是一张盖了好多印章和蓝色花押的金票,脸上立时满是喜色。
“真的想就此归隐了?”齐布琛静静的看着她,问道。
“嗯。”她收起了信封,叹了口气,和他并肩而立。
“其实,你知道,我是不希望你走的。”齐布琛看着胡雨霖所在的牢房,说道,“这一次因为实在没有办法了,才让你出手,其实,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只是时机不到,王爷一直没有动手的打算而已,并不等于说他不再需要你了。”
“王爷大恩,我自然不会忘记,可我的确有些厌倦了,不过,王爷和齐先生你的恩情,我是必须要报答的。”她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归隐也只是暂时的,说白了是避避风头而已,王爷和齐先生一旦需要我,我随叫随到,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知道你会的。”齐布琛笑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齐先生,就此别过。”她向齐布琛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齐布琛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中,看了看手中的小册子,望着胡雨霖所在的牢房,发出了一声冷笑。
“如此一来。事情就好办了……”
当齐布琛回到敬王府,向敬亲王禀报了详情并将小册子呈上之后,敬亲王一向阴郁的脸难得的现出了满意之色。
“这事儿能如此解决了最好。”敬亲王一边翻看着小册子,一边说道,“此人办事真是不错。原本是我打算用在那个时候的,这一次提前让她出手,不知以后会不会影响到……”他叹息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只要不向皇太后说明这胡氏窖藏之址是如何得来,便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存在。”齐布琛答道。
“是啊,只好如此了。”敬亲王抬头看着齐布琛,说道,“不过,最好还是尽快将窖藏发掘一处,确定胡氏未做欺诳之言后。再将其正法。”
“王爷所言极是。”齐布琛恭声答道。
“事不宜迟,老齐,这一次还得你辛苦一趟。”敬亲王对齐布琛说道。
“王爷放心,我立刻去办,按其所供之最近藏银处发掘,半月之内,定有消息。”齐布琛答道。
“这样一来,左季皋的事儿,也可一并解决了……”敬亲王遥望着天空中的一轮明月,眼中闪过灼灼的光芒。
冰盏胡同。贤良寺。
贤良寺本是大乾初年王公贝勒的府邸。荣方年间,这里成了怡亲王云祥的王府,荣方八年云祥死后,尊其遗愿舍宅为寺。于荣方十二年建成。寺名由荣方皇帝钦赐,取名“贤良寺”。全隆年间,贤良寺迁建于冰盏胡同路北,之后贤良寺便成了外省的朝廷重臣进京朝见的住处。
此时进京述职的陕甘总督左季皋,正居住于此。
“大师姐……公子,看!出来了。”
一身男装坐在茶馆里的朱雪雁轻轻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她装作不经意的向远处的高墙大院儿瞥了一眼,刚好看到两个人急匆匆的从一处角门溜了出来,其中一人牵了一匹马,另一人身上斜斜的背了一个包袱,牵马的人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背包袱的人个子不高,面庞黑瘦,但顾盼之间显得甚是彪悍。
两个人瞅了瞅街上,背包袱的人翻身上马,向街口缓缓走去,牵马的人则退回进了院子里,飞快的关上了门。
“身上没硬货。”
“马是好马。”
“身上带着家伙,上马也利索,是个练家子。”
“脸上有刀伤,是硬爪子。”
陪着朱雪雁坐在一桌的两个书僮和三个伴当,此时用细微的旁人根本听不见的声音嘀咕起来。
一个书僮凑得离朱雪雁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大师姐……”
“说什么呢!”朱雪雁秀眉微蹙,瞪了那他一眼,书僮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咧了咧嘴。
“公子,咱们是不是……”书僮清了清嗓子,恭敬地问道。
“走吧。”朱雪雁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茶碗,书僮随即招呼店小二结帐。
朱雪雁当先走出茶馆,向街口望去,此时那个骑马的人已经行得有些远了,一个伴当牵过马来,朱雪雁翻身上马,缓步追了上去。几个伴当和书僮也接连上马,跟了上来。和远处的骑马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祁四那个从贤良寺出来的骑马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盯着他,他本能地回过头望了一眼,看见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文士正和几个下人骑着马,不远不近的跟在自己身后,他感到有些不妙,暗暗催动座下的马加快了速度,走了一会儿,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对方并没有加快速度跟上来,才松了一口气。
出了城门不远,祁四便开始纵马狂奔。
此时,恩公左季皋左大人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祁四,自从你来到府里,本相待你如何?”
“……这封信,务必要交到潘大人的手里,除潘大人之外,绝不可让别人看见,明白否?”
“……祁四,我左家满门的性命,可就全交到你的手里了!”
一想起左季皋对自己说的最后那句话,祁四就感到全身的血似乎都变得热了起来。
祁四早年是一名独行大盗。有命案在身,后来为躲避官府的追捕,转投左季皋的楚军,因作战时悍不畏死。屡立战功,又曾击杀圣平军刺客,因而颇得左季皋的信任,成为其干办亲随之一。
作为一个曾经整天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的人,又跟随左季皋征战多年。他对这种送信的任务并不陌生。
但这一次左季皋让他送给潘凤笙的这封信,却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沉重。
他现在还记得,恩公把信交给他时,那一脸郑重的神情。
祁四正在那里想着,突然,已经成了他身体一部分的那种野兽般的本能告诉他,似乎有危险临近!
“吁!”祁四猛然勒住了狂奔的马,这匹曾是左季皋本人座骑的大宛马猛地嘶鸣了一声,四蹄一收,扬得地面上一阵烟尘飞扬。
祁四警觉地望了望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摇了摇头,再次打马飞奔。
临行之前,左季皋便叮嘱过他,当心有人中途拦截,是以他不走大路和人多的地方,而是专门捡偏僻和人烟稀少的地方赶路。
而且他为了不为人发现,又恢复了当独行盗时给自己定下的规矩:中途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在客店人家投宿。
又向前行了一阵,远处出现了一条小河,他知道。那是他休息的第一站,不由得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是满意。
祁四纵马来到了河边,飞身下马,他蹲在河边。双手掬水抹了把脸,他的马则开始就着河沿喝起水来。
河水浸湿了他的脸,流到了颈下,让他感觉到烈日炎炎下的一丝清爽,他又掬了几捧水淋到了头上,突然间。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因为他感觉到了,身后有人!
祁四闪电般的蹿到了马前,一把抽出了一支短管马枪,以马身为掩护,推弹上膛,将枪架好,指向前方。
没有人。
尽管没有看到任何人,但祁四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职业生涯“的直觉告诉他,威胁就在身边!
祁四保持着预备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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