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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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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这里的地下,出现了世界战争史上无可匹敌的。状如蛛网的巨大地下堑壕和坑道工事。注意到这种工事的我军,抓捕日本农民和叛兵进行过拷问,但我所见的范围,从未从他们口中得到关于地下通道秘密的情报。”
“拥有这样地下工事的作战地区,成为令我军最为头疼的地方,这对萨摩军来说,应该是一种光荣吧。”
“我,康德拉琴科,在和萨摩军的作战中,曾经亲身领略过地下作战的滋味。我第一次同萨摩军的地道战,是在一个叫做镜月湖的小湖边。这里已经远离东京,当时我们正在对其附近的一个村庄发动攻击。”
“我军的讨伐部队在这里发现了大约一个小队的萨摩军,他们从村中撤出。逃到了村边的一座寺庙里。我军立即将其包围,向如同袋中之鼠的这伙敌人发起了猛攻。”
“最初,萨摩军从庙中不断还击,但渐渐还击的活力开始减弱。二十分钟以后,连一发子弹的还击也没有了,完全停了下来。尽管没有还击。但我们并没有发起冲锋,因为这可能是诱使我们发动攻击的圈套。”
“我军官兵将计就计这种时候怎样办我们也是胸有成竹的。我们顺风用柴火向庙宇施放了呛人的烟雾,然后发出‘乌拉!’的呐喊声,却并不真正发起冲锋。这样做,会让对手以为我们开始冲锋了,常常会胡乱开枪来阻止我军,象这样的三两次之后,我们就要发动真的冲锋了。但是,这一次,庙里什么反应都没有。于是我们决定强攻。在排枪的射击掩护下正面攻击,同时以两个分队上了刺刀,从左右包抄过去,看对方如何应付。结果,却发现庙里一个人都没有。”
“庙中,弹痕如同蜂窝一般,正中间供着一尊油彩斑驳,和我们在东京城里见到的日本寺庙里很相似的神像,但幽暗的房舍里,能看到的只有这些。”
“‘奇怪,敌人跑到哪儿去了?’有人问道。看到没有其他的出口,我们开始思考。这个庙,肯定有到外面的秘密通道。”
“‘这个神像有点儿可疑啊。’纳乌明科少尉这样说道。”
“虽然觉得他的怀疑不见得靠谱,但我们依然把神像挪开了,结果,下面出现了一个大洞!这个洞完全可以让人钻出去逃走。”
“‘他们会不会就躲在洞里?’我们小心翼翼地用灯照亮里面,里面空空如也。可是,谁也不敢就这样钻进洞里去搜索,这未免太危险了。”
“萨摩军逃到这个庙里,然后作出还击抵抗的样子,看来都是为了逃走争取时间。这不是把对此一无所知,认认真真组织进攻作战的我军当作傻瓜来耍吗?”
“‘放火烧了这个庙!给他们一个警告!’有人提议。受到提醒的士兵们开始寻找枯草的时候,长官沃尔夫少校跑了进来,命令大家立即出发离开这里。”
“这一次,沃尔夫少校的指挥是英明的。我们刚刚离开这座庙不到三分钟,萨摩军埋伏的地雷就在庙里炸开了。很明显,这是逃走的萨摩军看到我军钻进庙去,有机可乘,于是反过来用地雷来攻击我们了。大意或者犹豫的话,萨摩军会利用地道对我军从意料不到的地方发动突袭,这种例子也不在少数,沃尔夫少校显然是很清楚这种事情的。如果离开得晚一些,面对萨摩军这种巧妙的地道战法,我们弄不好会把命丢在这里吧。”
“……因为敌人的战术的启发,后来我军也组织了几次这样的战斗,但因为我军缺少这方面的训练,又没有相应的器材和工具,结果都失败了。我认为如果我们能在这方面进行相关的训练,并且有足够的器材的话,是可以取得胜利的。但是在得到相关的报告后,司令部禁止再组织这样的近乎于自杀的战斗,而是要求尽量利用我军的炮火优势和兵力优势来作战,这意味着我们需要从国内调集更多的部队来日本作战,也意味着更多的人的生命,将消失在这片土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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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迟来的背叛
东京,三菱商社总社。
蓬头垢面的岩崎英弥少尉来到商社的门口,看着悬挂着的牌匾,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一位商社的工作人员认出了他,赶紧带他进了大厅,并找人去通报社长岩崎弥太郎。
得到了消息的岩崎弥太郎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当他看到面前的岩崎英弥时,激动得浑身颤抖,他顾不得岩崎英弥满身的污秽,上前以热烈的拥抱欢迎他的到来。
“英弥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岩崎弥太郎高兴地拍着侄子的肩膀,“我原来担心贼徒们收到赎金,不会马上放人,还可能会进一步的勒索,但英弥就这样的出现了!真是太高兴了!”
听到岩崎弥太郎丝毫不以付出10万银元的赎金为意,只是欣喜于侄子的归来,一些商社的同僚们全都面露敬佩之色。
但岩崎英弥听了岩崎弥太郎的话,脸上却现出了愤愤的表情。
岩崎英弥一想起林逸青为了维护岩崎尤佳所给他施加的羞辱,他的心就有如被毒蛇噬咬一般。
为了掩饰自己的耻辱遭遇,他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好了见到岩崎弥太郎的说词。
既然林逸青如此喜欢岩崎尤佳,用羞辱自己的方式来维护她的尊严,那他岩崎英弥针对岩崎尤佳展开报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他们收到赎金后,并没有想要放我,而是打算继续勒索,我是知道了消息后,想办法自己逃出来的。”岩崎英弥哑着嗓子说道。
尽管是扯谎,但因为早有准备的关系,岩崎英弥的脸上做足了悲愤的戏文,令众人一见之下,全都为之动容。
“什么?竟然是这样?”岩崎弥太郎闻言大吃一惊,“尤佳没有帮助你逃走吗?”他下意识的问道。
“尤佳……她……早就成了贼徒们的玩物了!”岩崎英弥恨恨的说道,“她将自己的身体出卖给贼徒。只为了换取自己的私利,哪里会顾得上亲人?所以我宁可死,也不会接受贼徒的勒索!我宁可自己想办法逃出来!”
听到岩崎英弥说出女儿岩崎尤佳现在的样子,岩崎弥太郎只感到眼前一黑。身子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多亏了周围的人伸手扶住了他,才没有让他倒下。
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宗旨,负责日常事务的岩崎弥太郎的弟弟岩崎弥之助赶紧让人将哥哥弥太郎扶进后面的和室休息。并安排人带岩崎英弥去吃些东西,并沐浴更衣。
在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之后,岩崎弥之助便来探望哥哥。
“尤佳……她……怎么能做出这样败坏门风的事……”躺在床上的岩崎弥太郎看到弟弟弥之助进来探望自己,有气无力的说道,“难道……茶汲女的女儿,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吗?……”
“她身陷敌营,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可能也是没办法的事。”岩崎弥之助听到哥哥说出辱及岩崎尤佳母亲的话,颇有些不以为然,忍不住为岩崎尤佳辩解了一句。“在贼徒的淫威之下,能有几个女子不屈服呢?”
“那她就应该自尽!宁可死去,也不能使家族蒙受耻辱!”岩崎弥太郎捶床大叫起来。
“兄长不必动怒,也许英弥说的只是传闻,并非实情。”岩崎弥之助说道,“英弥所说,也许有夸大的成份在里面。”
“夸大的成份?”听了弟弟的话,岩崎弥太郎一愣。
“我问过帮助英弥洗浴的仆人,英弥的身上,除了几处擦伤和划伤之外。再没有任何新旧伤痕。”岩崎弥之助说道,“所以我怀疑,他并不是逃出来的,而是贼将在尤佳献身。又接到了赎金,听了尤佳的劝说,放他出来的,而他为了掩饰,故意这样说的。”
“哪怕是这样的话,尤佳定是和那个乾国贼将做出了伤风败俗的事。让英弥听到了,他才会这么说的!”此时岩崎弥太郎已经对身陷大阪的女儿恨透了,不管是谁替他分辩,都容易激起他心中的怒火,“不然的话,她怎么敢替贼将传话,要求我们支付巨额赎金呢?要是她真心想要救英弥,解父兄危难的话,就应该想办法免除掉这笔赎金,而不是帮着贼将向我们索要赎金!”
听到岩崎弥太郎如此痛恨女儿,身为弟弟的岩崎弥之助只好闭上了嘴巴。
“这个败坏家族声誉的女人不去死,就是家族的祸害!我要教会她什么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什么叫礼义廉耻!教会她怎样做一个岩崎家的女儿!”岩崎弥太郎说着,掀开被子下了床,来到桌边,拿过纸笔,便拟起电报稿来。
岩崎弥之助觉得哥哥如此对待岩崎尤佳似有不妥,但此时的他知道兄长正在火头上,自己再劝说的话,也只能增加兄长的怒火,是以只能默默无言的看着兄长书写。
此时无论是岩崎弥之助还是岩崎弥太郎,都不会想到,整个岩崎家族的历史,在这一刻,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阴霾的大雨已经持续三天了,岩崎尤佳一动不动盘腿坐在楼下茶室里。这间茶室完全是依照日式房间的格局布置的。宽阔的擦得再洁净不过的棕红木地板上,铺着红线波斯旧地毯,家具只是几张极简单的矮几,只有坐北朝南的一整面墙被装上了落地窗的明亮的玻璃,以便于在下雨的时候主人坐在这里赏雨喝茶。岩崎家的这栋位于郊外的法式三层小洋楼当年是属于一位法国富商的,后来卖给了岩崎尤佳的父亲岩崎弥太郎,当时达成买卖时,还引起过不小的轰动。这座小洋楼在修建的时候,是请的当年世界上最好的法国建筑师精心设计的,材料用的都是上好的云南大理石石料。这位法国商人据说很厌恶当时在亚洲流行了几千年的以木头和纸张为主体的建筑思维模式,看不起以木头和纸张为主体的亚洲传统建筑文化,认为那是一种惰性的缺乏时间的永恒性跟精神的精密性和力量性的一种粗糙落后的建筑文化,是与时代相脱节的过了时的农业文明的产物,才修建了这座石质的城堡。而作为岩崎家最早的一个精神异类,岩崎弥太郎在买下这处产业进行改装的时候,要求在自己的领土上最起码的能看到日本传统的那种精神的顽强性跟永恒性,他要求的是由建筑的雄浑美跟工艺的精密美所结合的反映那种精神上的力量感与震撼感必需完全真实地在他的领土上得到彻底的体现。
岩崎弥太郎原本打算将这处产业留给他的男性后代。希望他会继承自己的精神,但当年的岩崎弥太朗丝毫没有想过,他也从来想不到,现在住在这里的人。会是自己的庶女。
当年的岩崎弥太郎是个彻底的说一不二的人,他专横,独断,有着发泄不完的精力和干劲,还有无可比敌的想像力和超常的胆略。他只想到要彻底地实现自己的精神和意志,所以替子孙们想得就不够那么多了。而岩崎弥太郎生来谨慎小心的弟弟岩崎弥之助却聪明地意识到了兄长的超常胆略和无比想像力会给他的儿女们带来怎样的灾祸,为了避免太过招人嫌,他悄悄地叫人在楼上屋顶上到处种满长长的垂下来的藤萝。由于大阪温暖的气候,所以从现在任何时候看,这座雄伟的类似大禹的父亲鲧筑的城堡现在就像欧洲那些没落贵族的破旧城堡一样,到处爬满了可以遮盖一切的绿皮的萧索的旧外衣。已经多少年了,那种只有石头才有的古旧感也慢慢侵透了出来,主人的目的达到了,这座象征贵族精神的岩崎家的城堡在人世的惊涛骇浪中显得一点儿也不扎眼了。而现在岩崎尤佳所卧坐的这间茶室则是岩崎尤佳的父亲岩崎弥太郎为了当时传统的形式以及岩崎尤佳生母舞子的意愿而特地请人装修的。喜欢简单生活方式的母亲是个安静平和的女人。既使是生在盛世也是个乱世人的心境。自从生了岩崎尤佳之后,她就常常坐在这间屋子里抚琴。对着窗外的萧萧雨声和枯寂无物的地板,可以想见当时多么的寂寥无声,不过也能细细体味当年女主人优雅的品茶的态度。作为武士家小姐出身的母亲,当年被父亲赎出,只身住入这座城堡之中,想来心情也还是郁闷无聊的吧。自从生了岩崎尤佳以后,又怀过几次孕几个孩子不是不幸早夭就是流产的母亲,当时的心情也是很痛苦的吧。
这也是母亲后来被迫离开的原因。
日本人把属于妻子的范围和属于身体享乐的范围划得径渭分明,两个范围都公开、坦率。而不是象西方人生活中那样,一个可以公诸于世,另一个则只能避人耳目。日本人对两者的区别是,一个是属于人的主要义务的世界。另一个则属于微不足道的消遣世界。如此划定范围,“各得其所”,这种办法使这两类活动对家庭中的模范父亲和市井中的花柳之徒都能分别适用。日本人的理想不是把恋爱与结婚看作一件事。西方人所赞许的恋爱是以选择配偶为基础的,“相爱”就是结婚的最好理由。结婚以后,如果丈夫与其它妇女发生肉体关系,那就是侮辱他的妻子。因为他把理应属于妻子所有的东西给了别人。日本人则不这样看。在选择配偶问题上,他们听命于家长,盲目地结婚。他与妻子的关系必须遵守清规戒律。即使在很融洽的家庭中,孩子们也看不到父母之间性爱的表现。正象一位日本人在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时说的:“在我们国家里,结婚的真正目的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其它任何目的,只能歪曲结婚的真实含义。”
但是,这决不意味着日本的男子只在这种生活中循规蹈矩。他们如果有钱就去另找情妇。与一海之隔的大乾帝国的重大差别是,他们不把自己迷恋的女人带到家里来作为家族的一员。如果那样,就会把两种应当分开的生活范围混而为一。他的情妇可能是精通音乐、舞蹈、按摩以及其它技艺的艺伎,也可能是地位低下的妓女。不管是哪一种人,他都要与那女子的雇主签订契约,以防止那个女人被遗弃,契约要保证给女方金钱报酬。他将为她另筑新居。只有当女的有了小孩,男人希望把这个小孩与自己的孩子一起抚养时,可以例外地把女人接到自己家里来。进门以后,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是妾,而是一个佣人。孩子们称正式夫人为“母亲”。不承认生母与孩子的关系。乾国那种显然已成为传统习惯的东方式一夫多妻制与日本迥然不同。日本人对家庭义务与“人情”,甚至在空间上也是径渭分明的。
在日本,只有上流阶层有钱蓄养情妇。多数男子则是不时与艺伎或妓女玩乐。这种玩乐完全是公开的。妻子为出去夜游的丈夫梳洗打扮,妓院可以给他的妻子送帐单。妻子照单付款,视为当然。妻子可能对此感到不快,但也只能自己烦恼。到艺伎处玩乐比到妓院花钱要多,但与艺伎玩乐一夕的费用并不包括身体行为的过夜。他所享受的乐趣是欣赏训练有素、衣着入时、举止得体的美女的款待。如果要与某一艺伎进一步接近,男的就必须成为这位艺伎的保护人。签订契约规定是他的情妇,或者男的魅力迷人,打动了艺伎而自愿献身。当然,与艺伎共度一夕之欢也绝不排除色欲之事,艺伎的舞蹈、风趣、歌谣、仪态都是传统的,具有挑情性,而且故意表现上流社会的贵妇夫人所不会表现的一切。这些都是日本男人情感世界的事,对刻板的夫妻家庭生活是一种解脱。没有理由不去纵情享乐,但这两个领域则必须划分清楚。
日本的下等妓女都住在烟花巷。有的人在与艺伎玩乐过后,如果余兴末尽。还可以再到妓院去。由于妓院费用低,钱少的人便满足于这种玩乐,而放弃艺伎。妓院外面都挂有妓女的照片,游客通常毫不避讳地在人前长时间地面对照片品评挑选。妓女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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