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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珂浮屠-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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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郎君待我果然极好; 凡事都安排妥当; 我有什么可值得不放心的。”
  白夫人描绘红妆,有些闲散,眼眸勾媚瞥了那小将一眼,淡淡道:“瞧你这一身抖的; 我还能把你吃了?去吧。”
  小将如蒙大赦,顿时跑了。
  门一关,白夫人从梳妆台起身,做到案上,衣袍放下,威严而强大,仿佛。
  指尖敲打了下桌子,旁边侍女低眉顺眼,给她倒酒。
  “多心多疑,想掌控我又怕我,罗慎这个人啊,真让我又喜欢又不喜欢。”白夫人喝着小酒,旁边的侍女低头,“既然他揽了事儿,要帮您解决许青珂,那您又何必费心呢。”
  白夫人闻言阖了眼,有些意兴阑珊,“你真道男人还有真心的?床榻之上倒是真心,可下了床,但凡有必要,杀你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儿。至于对许青珂动手,也不过是怕他自己也被查出来而已,这个局,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许青珂的手段可不仅仅震慑了蜀国的人,其余人何尝不怕,所以她才基于拿下晋国,却低估了师宁远的狠辣,至于罗慎,看起来在渊位高权重,其实也不过是棋子。
  “棋子之所以为棋子,不单单是弱,还因为怕。”
  罗慎怕许青珂反扑,所以想先下手为强。
  师宁远听出了重点——罗慎设局害许青珂。
  是什么样的局,他却没能听里面的人再说,也是,这女人素来谨慎,不至于莫名跟下属讨论阴谋细节,克制言行是上位者的习惯。
  ——她可是晋后。
  那么,拿下她逼问?不能!这个女人的内心强大让他没把握在短时间内成功逼问出阴谋细节,与其浪费时间,不如直接去现场。
  至于这个白夫人……
  师宁远眯起眼,他倒是想直接杀了她,可这样一来大司马府的人必有所反应,打草惊蛇。
  那就按原计划留着她先,罗慎想把她豢养起来,那他就当大司马府是她的牢笼。
  师宁远无声无息出了大司马府,给了自己的属下严格监视大司马府的命令。
  “这个女人不会甘心被罗慎圈养起来,必会逃走,监控出入的人……”
  “是”
  牢笼外又见牢笼。
  师宁远吩咐完就走了。
  去祭祀台吗?
  不,师宁远去了国宾紫华楼。
  “舞者已死?普通舞者没有暗杀的价值,不是渊就是鸿,鸿是颜姝,颜姝身后家族太强,动一人而动格局,不是她,那就是姓李的。”
  “但姓李的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渊死了,必会当场彻查,既是这个女人跟罗慎着手的手段,普通的司法者根本查不出来,最后——肯定是许青珂。”
  “让她查,要么查出来跟她自己有关,要么就是跟她在意的人有关……”
  诬陷这种事儿,肯定得有证据,许青珂从来都喜欢踩着点去场地,所以证据不会留在那边,也只会被放在紫华楼。
  师宁远身形穿梭在城中,脑子里分析极快,最后确定紫华楼才是自己要去的地方。
  ——————
  许青珂答应帮忙查案的时候,站在人群中的原狼跟赵娘子看到了她的手势。
  去紫华楼。
  原狼等人早已默契,立刻带了一部分暗卫离开,而赵娘子则带着另一部分人留在原地。
  景萱远远看着,知道出了事儿,心中忧虑,可也不敢动弹,因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倒是看向景霄。
  景霄此时面无表情,似乎对这种变故置若罔闻。
  景萱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不信他。
  “出事了吧,妖灵姑娘可要去帮忙?”景修不知不远处是景萱,但看到局势如此,也察觉到了猫腻。
  “不用,真要帮忙,她会给暗示。”妖灵勾着酒壶喝酒。
  许青珂知道她在这里。
  此时,许青珂已经上了白石台。
  李家小子名李远,此时穿着黑袍,戴着雪白面具,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颜姝已经稍稍镇定下来,正被允许上来的一个颜家人安抚着。
  这人是个年轻男子,俊逸儒雅,自有颜家人的优雅风骨,跟颜姝站在一起的时候,饶是许青珂不认得这个人,也看出两人是兄妹。
  兄妹两人也看到了上台的许青珂。
  “许相,仵作刚刚已经验尸,并未有什么发现,您看……”
  刑部侍郎对许青珂有几分不服气,毕竟这意味着他无能,不如许青珂,而且他内心也觉得就算是许青珂也查不出。
  是意外吧。
  可这话也不敢直说,不然左右两相能撕了他。
  白石台已经被看管起来,台上也就左右双相跟刑部人员,其余人都在不远处看着,有谈论,但不敢乱动,生怕自己被当做嫌疑人。
  渊的刑法可不是摆设,何况李家人也不是摆设。
  李家人痛哭太吵,原齐面无表情看了他们一眼,刑部的人里面下去安抚,让他们别哭喊。
  此时,许青珂正要蹲下去看尸体。
  “戴上手套。”
  许青珂抬头,正看到秦川不知何时来了,且直接夺过一个刑部官员手里拿着的手套。
  然后递到许青珂面前。
  “亏你还破了那么多案子,这个都忘了?”
  许青珂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神色却是淡然,“多谢君上提醒。”
  接过手套戴上后,秦川察觉到她刚刚的蹙眉跟旁人的惊疑目光,他指尖掐了掐,冷淡道:“寡人怕你在尸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耽误查案。”
  这话是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反正大部分人都恍然了,但许青珂置若罔闻,因她在认真看尸体。
  刑部的人在边上观察她的举止,秦川也是,宫人有心让君王离死人远一点,忌讳啊,龙体为重,却忘了秦川是杀场杀出来的君王,头颅都不知道斩了多少个,哪里会在意这个,目光冷扫了几下,宫人就跟鹌鹑似的了。
  于是秦川就状似不经意得站在了许青珂边上,,冷漠得看着。
  我的天,君上在边上,谁还敢凑前,也只能纷纷往边上退几步。
  于是,反造成只有许青珂跟秦川两个人待在尸体边上。
  总感觉哪里有点奇怪。
  秦夜在不远处看着,表情有些纠结——君上这不对劲啊。
  秦川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这个案子关系不小,他作为君主亲自参与亲自观察,也没什么不对。
  何况,他难道还真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秦川冷漠得看着许青珂,只看到她的手捏了李远的下巴看,又捏了脖子,但对尸体的皮肉接触也就这么一点,对了,还拿起了他的手看,似乎捏了指节。
  然后……她的手落在了李远的腰带上,似乎想解开腰带。
  “等等。”许青珂正要解开李远腰带,顿听到秦川颇有几分凶狠的喊声,顿时手指一顿。
  “验尸这种事情让仵作来,你给寡人说说你有什么发现。”
  刚刚仵作验尸,是针对外表的,脱衣的话,也只去了他的上衣看,毕竟人多。
  但看着许青珂似乎要脱人裤子。
  这也没什么。
  可秦川的反应……看起来自然,景霄却压了压眉头。
  这个秦川……
  “呵……”阁楼中妖灵笑了,笑声妩媚清朗,好像看出了什么了不得的门道一样。
  景修纳闷,但妖灵瞥了他一眼,幽幽道:“这世上也不是只有你们男人可以玩女人的。”
  嗯?女人也可以玩女人?景修是这样理解的。
  “女人,反过来也可以征服男人。”
  妖灵伸展懒腰,婀娜妖娆,朝他眨眼,“不过也总有一些男人……征服了男人。”
  被迫伪装成青楼兔儿爷的景修:“……”
  秦川既都这么说了,刑部的仵作已经准备上前,但许青珂指尖一勾,直接解开了李远的腰带,然后脱下手套,指尖在内衣白衫上摩挲了两下。
  这只手单纯看着,恐怕没人认为这是男人的手,可又比女子的细长一些,骨节优美,瓷白,又有一点脆弱,性感极致。
  秦川的眉梢狠狠跳了下,脑子里忽就想到了昨夜梦里一些画面。
  那只手落在他腰上。
  许青珂不知君王脑子里想了关于她的梦境,她的目光从上往下,从头部到靴子,结束。
  她起身,对上秦川有些恍惚的目光。
  这什么眼神。
  许青珂皱皱眉,说:“尸体表面无致命伤口,且无中毒表现。”
  还未说完,刑部侍郎打断她,笑了,“这个我们都知道,许相没有其他发现了吗?”
  有些不屑。
  很多人也失望,只是如此?


第252章 蜘蛛与茶
  这只手单纯看着; 恐怕没人认为这是男人的手,可又比女子的细长一些; 骨节优美; 瓷白,又有一点脆弱; 性感极致。
  秦川的眉梢狠狠跳了下; 脑子里忽就想到了昨夜梦里一些画面。
  那只手落在他腰上。
  许青珂不知君王脑子里想了关于她的梦境; 她的目光从上往下,从头部到靴子; 结束。
  她起身; 对上秦川有些恍惚的目光。
  这什么眼神。
  许青珂皱皱眉; 说:“尸体表面无致命伤口,且无中毒表现。”
  还未说完; 刑部侍郎打断她; 笑了,“这个我们都知道,许相没有其他发现了吗?”
  有些不屑。
  很多人也失望; 只是如此?
  但许青珂没理他们,声音淡凉得很:“但手指关节内扭曲; 用力过度; 外加脸部表情变现,当时祭祀舞时,他已经感觉到身体的痛苦,只不得不忍耐; 但他没想到自己这种痛苦会短时间内严重加剧,心胸呼吸梗塞,进而猝死。要验证这点,你们问问颜姝姑娘便知道,以她对李公子的了解,应该知道他的舞步比平常差了几分,有好几次跟不上节奏,无法与颜姑娘契同。”
  颜姝被点到名字,虽然许青珂没有看他,可其余人都看向她。
  定了定心神,颜姝点头:“是,跳舞时,我隐约察觉到李公子的水平比平时差了一些,还以为他是紧张的缘故。”
  没想到是因为忍着剧痛。
  可为什么会猝死?
  而且猝死的话,那就是意外了?这……
  众人表情各异,明森刚想说什么,却听许青珂继续说:“猝死分两种,自然病体经过意外引发猝死,其中包括心脉厥脱、喘证、结脉等,但他的身体强健,且常年练舞,心脉本就比普通人强大,否则必不能长期练舞,那便是第二种——后期慢性毒瞬间诱发猝死。”
  毒?!!!众人只听到了毒这个字眼。
  仵作们却是纳闷。
  中毒?可他们没查到任何中毒迹象啊。
  就算是无色无味的毒,中毒毒发的时候也该有表现啊。
  这世上哪有那么神奇的毒。
  “慢性毒有两种方式,一种乃食用,长期服用影响身体,第二种环境导致,比如身上配饰衣物或者居住环境中的熏香花草等,但他身上这一套所有衣物都是新换的,包括配饰等,样式跟其他舞者都可匹配,所以这些东西没有问题。问题在于他换了两次外袍跟内衫——在即将上场之前,他差点滑倒,所以新靴子底部有磨平痕迹,手碰到了桌子,手掌心内侧有了一点淤青,桌子上倒满的茶杯摇晃,溅出茶水来,弄脏了衣袍,正好快上台,他情急之下只能换掉外袍,但内衫上有茶水浸湿,随着剧烈舞动而干化,这水汽就随着热汗蒸腾入了身体。”
  茶里有毒!然后他就中毒了?可我们没有察到任何他中毒的迹象啊。
  刑部官员跟仵作的人都纳闷了。
  还未问,许青珂就给出了答案。
  “你们没查出毒,也没看到他毒发的迹象,那是因为他在毒发前服用了解药,那茶水不是□□,而是解药。”
  所有人哗然!
  秦川都吃了一惊,北琛等人都瞠目结舌了。
  解药?那是解药?
  若是解药,为何又会死?
  “对了,猝死……”商弥是聪明人,很快捕捉到了许青珂一开始就下的定论。
  北琛也察觉到了。
  猝死么?刚刚许哥似乎说的是……
  “后期慢性毒瞬间诱发猝死。”烨的齐惶喃喃这句话,看许青珂的眼神有些深沉。
  他曾被许多人拿去跟许青珂对比,其实他内心是不甘的,但此时……
  未必!她还未完全解开这个案子。
  现在也不过是推理而已。
  “入体后解了毒,从长久慢性毒到上台前解毒,解毒之后,身体五脏处于舒缓状态,却因为祭祀而不得不剧烈舞动——这是最危险的状态,也是最容易被诱发猝死的状态。”
  是怎么死的呢?你倒是说啊!
  许青珂说着却不继续了,却看向李远的腰——腰?
  秦川顺着目光看去,眼睛眯起,忽说:“玉佩?”
  玉佩有问题?可不是说玉佩是祭祀配套的,一向由大藏寺的人保管,理应没什么问题。
  还是说是大藏寺有问题?
  在场的大藏寺僧人双手合十,齐念阿弥陀佛。
  “李远这样出身的公子,加上时常练舞,衣服跟配饰常换,而且必然常出汗勤洗澡,若是食物中毒,也很容易查,最好最隐秘的方式便是固定一个配饰物件让他慢慢中毒,这个配饰就是玉佩。而他系玉佩的绳结跟他人都不同,因这是有盘玉爱好的人才会的盘龙结,因要上台,他取下了自己寻常盘玉的玉佩,换上了祭祀佩,所以你们查不到玉佩上的毒。”
  那就查谁给他的玉佩!
  然而,李父却惊慌,走出来跟秦川禀报:“君上,许相,那不可能啊,远儿佩戴的玉佩乃是我李家祖传的,他也确实有盘玉的习惯,盘了十几年了,怎么会有毒……”
  而且要怎么在玉佩上长期下毒啊,难道是有一个人天天盯着他的玉佩偷偷摸摸往上面抹毒?
  这得多小心才不会被发现。
  “李大人,恐怕需要彻查你府上所有人了。”
  不管侍女侍从还是李家人,现在都有嫌疑。
  李家人没想到这查案还查到自家来了,可许青珂这一番分析仿佛很有道理,查一查也无妨。
  李父正要答应。
  “不是人下的毒,查不出来。”
  啥?李父傻了,刑部的人也傻了。
  怎么又不是人下的了。
  难道是鬼?
  “他的大拇指跟食指指腹还有掌心皮肤发黄,常年盘玉,也只会让皮肤稍微粗糙,并不会发黄,除非是玉佩上的毒素被他经常盘玉揉搓进入了体内,是毒就有三分伤体,哪怕这种毒无色无味,不会给身体任何痛苦的感受,但会削弱心肺。只是李公子性格好强,时常练舞时感觉到疲软喘息剧烈,却也不肯声张,也就不会被人发现中毒,何况下毒的手段也不会过人的手,否则就太好查了——下毒的是蜘蛛。”
  蜘蛛!!!
  许青珂提起蜘蛛的时候,混迹过江湖的秦川忽说:“贪玉蛛!”
  秦川一说,太医院那边有一个挺博学的太医便提及贪玉蛛的脾性。
  “贪玉蛛乃冰原中才有的特殊毒蜘蛛,这种蜘蛛毒性不强,因此并不为人所知,但它的特殊之处在于毒性温热,积累后会损心脉,而且不容易被人察觉,不过生活在冰原的一些当地居民给它取这个名字,却是因为贪玉蛛脾性特殊,怕热怕寒,最喜温玉,《难经》中就曾记载曾有人豢养了贪玉蛛,利用它们寻到了一处冰原玉脉,还找到了当世难得一见的寒冰暖玉。”
  这位太医平时医术不算拔尖,但这见识不俗,如此长篇大论却不让人恼,反惹得李父大呼:“这玉佩就是极品暖玉啊!难道就是这贪玉蛛给我儿下的毒?!”
  “贪玉蛛夜间攀爬到李公子取下的玉佩上休憩,会诞出毒液在玉佩上,久而久之,盘玉的李公子自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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