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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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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这个人是谁呢?方嬷嬷在宫中被拿下关押,与她最亲密、可能知道其中内情的人也都被关押在大牢之中,晋安帝派了自己最亲信的人看押。令所有的打探都无功而返,最后只能凭借着目前摆在众人眼前的事情来推断一二了。
没有悬念的。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了博郡王府,投向了一直以来以敦厚、好学、略有几分书呆子气、低调、不爱出风头的博郡王。
为什么是博郡王,而不是旁人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今上所有被封郡王。有了自己府邸的儿子中,唯有博郡王府没有人因这件事情被抓,说白了就是只有博郡王府没有方嬷嬷安插的人手和钉子。若不是因为他就是方嬷嬷背后的主子的话。方嬷嬷会单独错开了博郡王府吗?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舆论都不利于博郡王。也有传言认为博郡王谦谦君子,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方嬷嬷背后另有其人,博郡王府之所以没有被方嬷嬷安插进眼线,收买了下人,是因为博郡王妃持家有道,将博郡王府上下里外打理得十分稳妥,这才成为例外。甚至还有传言说,博郡王府之所以例外,是因为很早之前就被人挡了顶缸的,用来掩藏方嬷嬷真正的主子。
这些传言缓解了众人对博郡王的猜忌,却无法消除众人的猜忌,安郡王等人便是这样。只是他们自以为对这个弟弟很了解,毕竟在他们的记忆中,博郡王一直以来就是个没有雄心大志,只守着自己的书本度日,不愿意与兄弟相争的。这件事情虽然让他们对博郡王起了疑心,但一时半会的,却无法改变他们对博郡王的固有感观。今日,安郡王妃等人登门便是想从看看能否从荣郡王妃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方嬷嬷到底为谁卖命,我还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和我家王爷!”荣郡王妃摇摇头,还不到揭晓答案的时候她怎么可能如实相告,看着会郡王妃略有些失望的眼神,她恶意满满的道:“我知道很多人都怀疑是四哥四嫂,说实话,我也怀疑,谁让就他们家没有被方嬷嬷插了钉子呢?”
只是怀疑吗?会郡王妃看着荣郡王妃,很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来,只是,看了好一会,却毫无所获,最后只能摇头笑着,道:“你啊,说话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的!四弟妹和你那么好,听了你这话一定很伤心。”
“我说话是不中听,不过总比那个藏在阴沟里弄出些阴谋诡计害人的强吧!”荣郡王妃冷笑一声,道:“若让方嬷嬷不惜背叛我家王爷也要卖命的真是四哥四嫂,那么我说的话再难听,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若不是……四嫂素来是个体谅人的,四哥是个不受外人外物影响的,不会和我一般见识的。”
“你这张嘴啊!”安郡王妃也无奈的笑了,和会郡王妃一样,她也知道从荣郡王妃嘴里是套不出什么话来了。这一次的事情显然是荣郡王妃精心策划准备之后才发作的,这个弟妹远比她们所以为的要厉害。只是,特意来这么一场,却什么收获都没有还是让她于心不甘,她笑着道:“真没想到弟妹也不知道方嬷嬷到底是给谁卖命的了!唉,我还以为弟妹忍了这么些年,忽然爆发出来,是因为拿准了方嬷嬷背后的人呢!”
荣郡王妃懒得挑剔安郡王妃话中的漏洞,淡淡的道:“方嬷嬷做事隐秘小心,嘴巴也严实,我只知道她心怀不跪,却不知道她到底投靠了什么人,不愿意再忍下去却是因为六弟妹。”
“因为六弟妹?”安郡王妃眼神微闪。
“是啊!”荣郡王妃点点头,坦然道:“你们不觉得六弟妹过得很自在吗?看看她,再看看自己,顿时觉得自己过得窝囊,所以,一股子劲上来了,决定不忍了,便把事情给闹开了。还别说,闹开了之后,我这心里还很的是舒畅了很多,现在啊,我就等着,看看能不能将的方嬷嬷的嘴巴撬开,将那只阴沟里的老鼠给挖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五两金
“方嬷嬷咬死了是给王爷办事?”荣郡王妃惊诧的看着荣郡王,原以为宫中那些手段定然能让方嬷嬷吐口,哪知道她到了这个地步却还不忘将脏水往自家身上泼。将两个打探消息的嫂子打发走,看着她们恹恹的眼神而满是得意的心情骤然变坏了。
“嗯!”荣郡王倒不是很意外这个结果,他淡淡的道:“她男人方水生和方福林也一样,一口咬死了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我授意的,而方罗两家其他人倒是吐了口,但是他们却只知道方嬷嬷背后有位爷,一位前途远大的爷,至于这位爷是谁,是我还是另有其人却不是很清楚。所以,方罗两家被抄没,也只是让我们轻快了些,让老四失去了一批为他办事的奴才而已,他在背后收买我身边的人,更利用我的人算计别人的证据一点都没有。”
“真想不到这家子奴才对老四那个阴险的家伙这般忠心!”荣郡王妃恨恨的道,她也没指望能一次将博郡王的真面目在世人面前揭开,但这个结果还是让她颇为气馁。
“没什么想不到的。”荣郡王冷笑一声,又道:“他们这般铁齿不见得是对老四忠心,或许是知道将老四供出来也难逃一死,便干脆咬死了是给爷办事。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方嬷嬷、方水生方、福林等主使肯定是难逃一死,但方罗两家其他不知内情,牵扯不深的再怎么也能保住一条命。他们还指望老四看在他们嘴巴严实,忠心一片的份上,厚待那些能保住命的人呢!尤其是方家的小女儿和方福林才五岁的儿子和三岁女儿,他们再怎么也能保住性命。对了。方晓月虽然一口咬定说他们一家子都是效忠爷的,但她身边的使唤丫头却说她曾在背后咒骂我,还说她们一家子都指望着她将来有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老四还真是不挑嘴,只要有用,什么女人都肯接手。”
“人家是为了大业,不拘小节,连六弟妾室的丫鬟都能给那样的承诺。更何况是一大家子给他卖命的?”荣郡王妃冷嘲一声。又道:“二嫂三嫂上午来了,她们都很想知道方家背后到底是谁。我说不知道,还说我知道他们怀疑老四。而我也一样。我估计他们以后和那一家子来往相交都会多个心眼。说到伪装做戏,老四两口子都是个中高手,可以前没发现他们有问题是因为没把他们两口子当做威胁,但是以后……起了疑心。再发现不了破绽的话,我们这些兄嫂也该蠢死了。”
“你做的很好!”荣郡王笑了。道:“亦冰说的没错,与其一下子将所有的一切都揭开,让老四无处隐身,干脆站出来。做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博人同情,还不如一层一层将他的伪装揭开,让他到最后想要全力一搏却发现已然没了气力。”
“六弟妹兵法学得好。照她说的办定然不错。”荣郡王妃笑了笑,又道:“二嫂还说。徐敏和她们一样,也往内务府退了些人,说是当差不尽心不认真,但是到了内务府一查,却是与方嬷嬷有牵扯。所以,从内务府传出些话来,说当初老四府上之所以没有揪出人来,是背后那人为了将屎盆子扣在老四头上。这会啊,包括我们两口子,都脱不开往旁人府上安插眼线的嫌疑了。”
“老四会撇清原在意料之中。”荣郡王冷笑一声,道:“但是,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再怎么撇清也无济于事。”
“我是担心父皇被他们的手段给迷惑了,真以为他们两口子是好的。”荣郡王妃轻叹一口气,道:“二嫂三嫂虽未直接说,但是话里却隐隐的透着别的意思,他们怀疑方家原本就是给我们卖命的,这一次的事情不过是我们故意闹出来,好将水搅浑的举动。”
“父皇不会再被老四蒙蔽的。”荣郡王原也有类似的担心,他比荣郡王妃更早知道某些信息,也更早想通博郡王夫妻那些举动背后的意图,他冷笑一声,道:“六弟早朝之后和我通了声气,他告诉我,亦冰年前直接向父皇开口要人,而父皇不但没有责怪,还将手上最得力的人派给了他使唤。”
“她怎么敢?”荣郡王妃倒吸一口冷气,知道玉凌云是个肆意胆大的,但是万万想不到她居然敢直接向晋安帝要人,她就不怕触怒晋安帝,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被降罪吗?
“六弟说他也被亦冰的胆大包天给吓到了,但事实证明,她赌对了!”荣郡王摇摇头,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情了,或许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用在这件事情上最合适不过了吧!他心中喟叹一声,道:“得了父皇派给他的人手之后,要紧的事情便让那些人去做,所以,我和六弟说的那些话,父皇应该都知道了,而六弟让人查的事情,父皇或许被他更清楚,老四想要蒙蔽父皇,那是绝无可能的。”
“我们也赌对了!”荣郡王妃叹息道:“我们选择向六弟和盘托出,真是选对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荣郡王心有戚戚的点点头,而后又道:“下午我要去牢里一趟。”
“牢里?”荣郡王妃微微一怔。
“嗯!”荣郡王点点头,道:“我该去探视一下我的好奶兄了!”
见到精神萎靡身上也散发着馊味的方家人的时候,荣郡王只觉得浑身都是快意,不理会那些人的叩头叫冤,他淡淡的问身边的狱卒,道:“方罗两家的人都在这里了?”
“是,郡王爷!”狱卒恭恭敬敬的道,方罗两家被关押进来之后,可有不少人为了想这些人打探消息往里钻,可上面发话了,没有御令,不得让任何人与方罗两家的任何一个人见面。除了拷问这些奸奴的大人,荣郡王可是第一个带了御令前来的人。容不得他不小心侍候。
荣郡王微微点头,而后皱着眉看着嚷嚷着,叫着冤枉的人,道:“让他们安静些,吵得爷耳朵疼。”
“是,小人这就让他们安静!”狱卒恭敬的应声,而后顺手拿起身边的棍子。朝着牢房的栏杆打去。一边打一边恶狠狠的道:“安静,安静,都给我闭嘴!”
或许是狱卒的恐吓起了作用。也或许是那些人也想安静下来听荣郡王说话,很快嘈杂的叫冤声就停了下来,而后不知是谁带头,塞满了四间牢房的男丁女眷都跪了下来。一个年过六旬,头发花白的老婆子颤颤巍巍的道:“王爷。奴婢自知有罪,还望王爷念在奴婢一家勤勤恳恳为王爷办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高抬贵手。饶了我们两家吧!”
“勤勤恳恳不假,功劳不小也不假,只是你们勤勤恳恳的为谁办事。又在哪个跟前立了功劳……本王不清楚,可你们自己还能不明白吗?”荣郡王冷冷的看着那个老婆子。冷冷的道:“你知道方家、罗家遭今日这一劫应该怪谁吗?最该为今日之祸以死谢罪的就是你这个老虔婆!”
“若奴婢的一条老命能让王爷息怒的话,奴婢不敢贪生!”老婆子用力的磕头,没几下额头变出了血,衬着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格外的可怜。
“爷可不想要你的命,爷还想你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看你的子子孙孙有什么下场呢!”荣郡王心头却没有半分怜惜,他指着另外一个牢房里的方福林,淡淡的道:“将这狗奴才押出来!”
荣郡王话音一落,便有狱卒麻利的将方福林押了出来,荣郡王上下打量了方福林一番之后,淡淡的道:“将他的腿打断!”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方福林还未开口求饶,方家老婆子便叫了起来,她就方福林这么一个孙子,从来都视为眼珠子的,打断方福林的腿可比要了她的老命还要严重。
狱卒微微有些迟疑,荣郡王冷笑道:“怎么?爷的话没听见吗?放心,爷今儿来是得了父皇的许可的,怎么折腾他们爷说了算,别说是打断他的两条腿,就算是要了这窝子奴才的狗命也是可以的。”
得了荣郡王这话,狱卒不再犹豫,在方罗两家的求饶,哀嚎甚至诅咒中,麻利的两下,便用手中的棍子将方福林的腿给打断了,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方福林,荣郡王不满意的道:“怎么这么利索?再打几下,把他的骨头打碎……”他微微顿了顿,满是戾气的眼神冷冷的扫了方罗两家的人一圈,看得他们心底发寒,情不自禁的住了嘴,安静下来之后,才淡淡的道:“觉得爷暴戾残忍?觉得爷不念半点旧情?这狗奴才今日所受的,不过是他往日所做的。别怪爷,要怪就怪这老虔婆,没有教好这狗才,得了爷的恩典却不知道感恩,为了区区五两金子,就敢弑主。”
荣郡王的话重重的击在方罗两家人的心上,他们心里多少都清楚,他们真正效命的并不是荣郡王。富贵险中求,方家当家人这般决定倒也没错,罗家当家的跟着也是对的,就算有少数人觉得不妥,觉得跟着荣郡王大富大贵,但胜在稳妥,不管将来是哪一位上位,都会优待这个身有残疾的。但是,胳膊拗不过大腿,当家的这么决定了,他们也就认了。哪知方家当家人舍荣郡王而向另外一位到现在还未现真身的爷,不仅仅是为了搏一场滔天富贵,更是不得已的选择。
荣郡王的话让疼得在地上打滚的方福林惊恐的看了过来,连两腿传来的激烈疼痛都不能影响他,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了!他居然知道了!
“爷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算计的!方福林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被爷发现了难逃一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奋力一搏,说不定就能博出一场富贵,让爷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忍下这口恶气。”荣郡王看看呆滞的方福林,又将目光投向了方家老婆子,淡淡的道:“为了你的宝贝孙子,将方家罗家两大家子人都搭进去,值得吗?”
方老婆子嘿哧嘿哧的喘着粗气,她甚至感受到了来自身边亲人的恶意眼神,她知道,不管以前怎么想,现在,这些人心头定然恨极了自家这几口子。
“错了,不仅仅是为了你的宝贝孙子,还为了你的宝贝孙女!”荣郡王看了看方老婆子身边,年华正好的少女倒有三四个,但真没那个算得上是特别出彩,他撇撇嘴,道:“听说我的那位好哥哥承诺,一旦龙腾九天,就会将你那宝贝孙女收入后/宫享福……我也没个看你身边的这些个丫头像样的,他还真是不挑嘴!”
方晓月的脸都气绿了,一直以来她都是被方罗两家人捧在手心里的,那听过这种话,尤其是这话还是她打心里看不上的荣郡王说的。不过,她倒也是个知道场合好歹的,心中再恨,也不敢吱声,却想着有朝一日,定然要报今日之耻。
“好了,将这狗奴才丢进去吧!”荣郡王看着地上的方福林,淡淡的道:“看好了,可别让他死了,爷还要让他活着好好地受罪呢!”
“王爷放心,定然不会让他死了。”狱卒恭恭敬敬的应声。
看着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忍着疼痛不敢出声的方福林,荣郡王冷哼一声,随手抛出一个金元宝,让它落在地上,冷冷的道:“这五两金子是爷给你们的赏钱,你们可得把这两家人给爷看好了,务必让他们每一个在判决下来之前都活得好好的。”
“王爷,奴才有话说!”看着那闪烁着光芒的金元宝,一直沉默的方水生叫了起来——一家子落到今日这个地步,是因为儿子年幼无知,贪图五两金子引起的,不能再由五两金子结束。
“有话说?”荣郡王嘴角挑起一个嘲讽的笑,道:“是想坦白背后的主子换你一家子活路吗?爷该说什么呢?该说狗改不了吃屎,背叛了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
荣郡王的嘲笑没让方水生动容,他看着荣郡王,一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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