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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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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吐血,我去请大夫!”姜昀因为不想让徐笙看到他狼狈的模样,所以都是用衣袖遮住着,所以徐笙只看到了地上的血,却不知道是他的鼻血,还以为是姜昀受了什么内伤在吐血。
她慌忙就去找外衫,准备披上出门。
姜昀一把拉住她,嗡声道:“别出去。”
“我……我是在流鼻血。”他别扭到。
“……”
徐笙知晓自己白白担惊受怕一场,简直是哭笑不得。最后帮着他止住鼻血,在他不满的眼神中穿上了亵衣。
第50章
徐笙这一觉睡得很沉, 哪怕是中途因为姜昀流鼻血醒来一次, 再次睡下也依然很香甜。
姜昀陪她睡了一会儿, 便没了睡意。
他靠在床头,看会书再看会儿她, 也不觉的时间过得慢。
徐笙像只小猫一样, 蜷缩在被窝里, 细软的发丝落到脸蛋上,她皱皱鼻子想要将头发弄走。奈何那发丝太过调皮, 一直不愿意从她鼻尖下去。
姜昀看的发笑, 他伸出手将那缕发丝拨至她的脑后, 指腹轻轻的的她脸上移动。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朱唇, 再途径她的琼鼻,最后来到有着一片青影的眼睛下方。
许是因为连日赶路的缘故,她休息的并不好,所以眼底都是青色。
姜昀心疼的紧,他放下手里的兵书, 附身在她眼睛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
随着天色渐渐暗沉下来,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柩照进屋内, 在光洁的地面上落下一抹晕色。
屋子里没有掌灯, 已经昏暗的看不见书册上的字,身畔是徐笙均匀的呼吸声,姜昀慢慢放下手里的兵书,看了看徐笙露在外面莹白如玉的肩膀,轻轻地拉起被子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的。
等到她不露一丝肌肤, 只有一张小脸露在外面时,他才满意的收回手,捞起外衫披在身上下了榻。
因为徐笙在屋子里睡觉,姜昀不好再让那些护卫进来伺候,所以便亲力亲为地掌上灯,然后开门出去让人准备一些饭菜送进来。
昏黄的烛火有些闪烁不定,在这等寂静无人的时刻,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蹙眉。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徐笙,捂着胸口平复了一会儿,去了外面。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通报声。
是葛老来了。
姜昀披散着头发,盘坐在小玑前,伸手示意清葛老坐下。
“夫人千里迢迢前来探伤,想必公子定然乐不思蜀?”葛老捋着胡须,笑呵呵的坐下。
姜昀抿唇:“有劳先生。”
“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我,举手之劳。”葛老连忙摆摆手。
姜昀在外这一个月,虽然偶尔会有想起徐笙的时候,但是却因为有正事在身,所以也没有太多时间让他思念。只有两人通信的时候,才会显露出一点端倪,但这也只是在无人的时候,人前他并不曾表露出来。
可自从他因为追捕王亭,躲取青霓令而受伤后,便一直对着护卫欲言又止,他便全在人群中表现了出来。旁人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可葛老看的清清楚楚,自家公子这是眼见着归期到了,自己却因为受伤不能及时赶回无终见夫人,随意才如此失态。
于是,他看望完姜昀,转身就让刚出去办完事情的流殇去接徐笙了。
可是或许是因为他语气太过严肃,说得有些吓人,流殇竟以为姜昀生死未卜我,日夜飞奔回无终,在徐笙面前哭的涕泗横流。害的徐笙也提着心,快马加鞭赶到信都见姜昀。
今日,葛老从姜昀的屋子里退出来后,便直接去见了尚在担忧中的流殇,见他焦急不已的模样,才知道自己的话被会错了意,一时哭笑不得,连忙给流殇解释清楚了,然后又来找姜昀。
可那时候他听门口的护卫说,姜昀和徐笙已经睡下了,无紧要的事情不要通报,故而他便只好折返,等到黄昏听护卫传话姜昀召见他,这才急急忙忙赶来。
“先生白日来寻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姜昀问。
葛老闻言,便连忙将这其中的误会说了明白。
姜昀听后,眉头打结,想了半天说:“先生不必担心,徐六她性情柔顺,我与她解释一番便是。”
“夫人雅量,公子得妻如此,幸哉幸哉。”葛老拱手行了一礼,眯眼道。
姜昀淡笑。
对葛老适时的拍马屁和那句称呼,感到十分满意。
俩人并未就此事谈论多久,很快便叉开了话题,就着大周目前的局面进行了分析,又对在幽州与冀州接下来的事情做了计划,俩人越说越入神,一时间浑然忘我,直到外面守着的护卫提醒姜昀用膳,二人才被中断。
姜昀本想直接说先等着的,可是他看了一眼内室,到嘴边的话便改成了:“拿进来吧!”
说完,他转过头准备让葛老明日再议。
然而葛老早就从他的脸色中看出了端倪,不等他提起,自己便主动提出了告辞。临走前,他忽然正了正神色说:“公子前些日子在渔阳受伤还未好,便又急急赶来了信都见苏将军,伤口已经裂了几次。这次既然夫人来了,公子就不要让夫人担心,安心养伤便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老夫和百里老弟便是。”
姜昀一怔,恭敬地行了个礼:“多谢先生关心。”
对于他来说,葛老亦师亦友,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葛老受了这一礼,笑着告辞。
等葛老走后,护卫将饭菜送了进来,还未等他将饭菜摆上,便被姜昀叫住赶了出去。见内室至今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便知道徐笙还没有醒来,于是他便直接端着饭菜,进了内室。
徐笙睡得香甜,他们外面的一席交谈声,也为能将她唤醒。姜昀虽然怜惜她连日赶路身子疲乏,但也怕她睡太久忘记用膳,饿着了自己也不好,所以便将她叫醒了。
“起来用了晚膳再睡。”姜昀摇醒徐笙。
“我不吃。”徐笙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嘟囔到。
“听话,快起来。”
“我想睡觉。”她不情不愿到。
姜昀轻笑,摸摸她脑袋凑到她耳边说:“我伤口疼,皎皎帮帮我可好?”
徐笙埋在被子里没反应。
姜昀就那样看着她,没有动作。
只见过了一会儿,徐笙在床上挣扎几下,忽然奋力爬起来,捂着嘴打着哈欠道:“等等,我去给你拿饭菜。”说完,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汲着鞋子准备下床。
“我去拿,你等着。”姜昀拉住她。
“你不是伤口疼吗?还是我来吧!”
徐笙按住他,打着哈欠下床,将饭菜端到床头的小玑上,然后拿起来给夹了些菜,送到姜昀嘴边。
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 姜昀就靠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并没有拒绝,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本来他怜惜她太累,准备喂食她的,可是却被她一番抢着给自己喂饭,这感觉还不赖,姜昀张口吞下嘴边的菜,眼里带着笑。
“你也吃。”他说。
原本是他有些爱洁,这等与人同食一碗饭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但这感觉也不赖。
徐笙点点头,往自己嘴里喂了一口。她睡了这么久,刚才困的很的时候没发觉,现在醒了肚子倒是饿得有些受不住,故而她也未曾怎么推脱。
如此面对面的吃饭,姜昀只觉得舒心的紧,加上烛光昏暗,将徐笙衬得更为清丽动人,他便只觉得浑身舒泰。
用过晚膳,徐笙的睡意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于是便索性将白日的事情弄清楚,她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生怕他出什么意外,结果来了却发现,她似乎被人骗了。她得好好与姜昀算算账,竟然敢欺骗自己。
于是刚用过晚膳,徐笙便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到姜昀床头,酝酿起气势来。
姜昀眼尖,一眼便看出徐笙的意图了,他不等她开口便连忙道:“刚才你熟睡的时候,先生见了我,说自己给流殇传错了消息,累的皎皎你担心受怕多日,实在是万死不辞其疚,。”
“先生于我亦师亦友,他看出我受伤后思念皎皎你,不忍见我相思,便给流殇传了话,谁知流殇会错了意,才导致如此。”
“皎皎你,莫生气。”
徐笙这气势还没酝酿好,便跟被戳破了的气球似的,气一下子没了。既然姜昀已经这么说了,她再计较也不好,于是便笑着道:“夫君你无事便好。”
姜昀暗自舒口气,还好他机敏,早早地反应过来。
“对了皎皎,虞伯来信说广平的孙家公子曾去了家中,不知所谓何事?”
“我不在家中,虞伯的信上说得也不清楚,不如皎皎你细细告诉我,孙公子都说了些什么?”
“你也知晓,无终地方偏僻又危险,孙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这个时候去无终,或许其中另有隐情。”姜昀一本正经的胡诌,就差直接说孙玉璋去寻徐笙是意图不轨了。
徐笙斜眼似笑非笑:“既然虞伯心中告诉夫君,孙家公子曾上门,那么不知道有没有告诉夫君,孙家姑娘在他之前也来过家中,并且说是寻夫君的?”
“咳”姜昀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是吗?你不提我都忘记此事了,原来孙姑娘也上门过。”
“夫君许是记性不大好,故而忘记了。”徐笙顺着他的话说,接而又言:“至于这孙家公子上门,是因为孙姑娘的事情赔礼道歉的,倒是没有说别的。”
“夫君可知孙姑娘为何上门?”
“我怎么会知道。”姜昀道。
徐笙笑:“我观这孙姑娘谈及夫君时,眉眼间具是羞意,想是已经对夫君情根深重。她来家中寻夫君你,原因为何,夫君这下可知晓了?”
“我竟不知,夫君的桃花这么多?”
姜昀:“……”
明明是他想要套话的,怎么变成她找自己算账的?
“皎皎你不一样?”姜昀咳嗽,中气不足道。
“你敢说,那孙公子真的只是简单的赔罪?”
“我记得在广平伽罗寺的时候,你与他似乎相谈甚欢,若不是我前去寻你,打断了你们,想必你们不知道要聊到何时去。”
越说,他心里越酸。
好不容易他在广平防狼一样没让他俩见面,怎么他刚一离开无终,那个孙玉璋便跑到无终去了?定然是预谋已久的。
当他不知道他房中还挂过皎皎的画像?暗卫来报,他当时恨不得砍了他,他的女人,也是他能觊觎的?
回想暗卫拿回来的那副画像,姜昀心里的酸水都快泛滥成灾了。
“咱们先说你和孙姑娘的事!”徐笙道。
姜昀委屈:“凭什么?”
“你和孙玉璋的事情我还没计较呢,你就来计较我都不记得的哪门子的孙姑娘?”
徐笙说:“就是那日在驿馆下面的红衣女子,夫君你当真不记得?。”
姜昀轻哼:“不记得。”
就是记得,也要说不记得 。
“好吧!”
徐笙抚额,看来这帐没法算了。
姜昀得意道:“那你告诉我,你和那孙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第51章
姜昀酸道:“那你告诉我, 你和那孙公子又是什么关系?”
“我与那孙公子?”徐笙挑眉。
她看了一眼姜昀看似不在意, 实则耳朵早已竖了起来的模样, 轻笑起来,拉长语调道:
“我们……”
“你与他怎么了?”
见她有些迟疑的模样, 姜昀抿唇然后侧目问她。他眼睛微眯, 紧紧的盯着她, 好像如果她嘴里吐出半点俩人有干系的话,他就要她好看。
徐笙轻轻趴到姜昀腿上, 仰头看着他长了胡茬的下巴, 伸手摸摸道:
“我与孙公子, 不过才见了三面, 根本没说几句话,夫君你如此紧追不舍,莫不是吃醋了?”徐笙不紧不慢道。她眼睛一瞪的圆圆的,像只小猫似的,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 伸手握住姜昀的大手,撑起来凑过去盯着他的眼睛看, 似乎想要看进他的心底。
姜昀扭头躲开。
徐笙不在意, 她问:
“如此回答,夫君你可满意,可安心?”
姜昀脸绷住道:“尚可。”
徐笙偷笑。
他瞪她一眼,当他看不到吗?
如此明目张胆,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姜昀轻哼一声, 眼角却是溢出一抹笑意,伸手在她脸蛋上掐了一把。
细腻柔嫩的触觉让他爱不释手,故而他又多停留了半响。
徐笙不满的扯下他的大手,把玩起来到:
“说起来,我竟不知……夫君你还喜欢吃醋?”
又回到刚才的话题,姜昀轻抚她柔软乌黑的发丝,低声到:“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夫君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徐笙又笑嘻嘻的翻身坐起来,一把捧住他的脸,随手揉捏起来。
一番纠缠,她的衣衫不整,领口微微有些散开。
“不要胡闹!”姜昀拉下她作乱的手,低声训斥。
可徐笙一点也不怕他,手又挪到了别的地方,这摸摸那摸摸的,一副逗孩子的的模样。
可不,姜昀这吃醋的模样,可不就是一个小孩子?
“夫君知不知道,你这副别扭的模样真是可爱……”徐笙轻轻在他嘴角落下一吻,然后满意的打量他一番,轻笑到:“让人……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爱怜你。”
说完,她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看姜昀,的确是像一朵要被人爱怜的娇花。他受了伤后,脱下冷硬的玄衣,只着一身白衣靠在床头,乌黑柔顺的发丝披散下来,唇色冷淡,像极了被狂风暴雨暴打过的娇花。
徐笙轻轻附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热气全部喷洒在姜昀的耳畔。不过她没敢用力,他还有伤在身,她怕会压着他。
“胡闹!”姜昀黑着一张脸,大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恩,圆润挺翘,手感还不错。
姜昀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
“胡闹!”徐笙坐起身子,不慌不忙地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大手,然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的脸,宠溺道。
姜昀:“……”
为什么和皎皎在一起,他总有自己才是小媳妇的感觉!
徐笙吃吃的笑了一会儿,见他脸色不好,便也没有继续逗姜昀了,逗狠了她怕她他会羞恼。
她从姜昀身上坐起来,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面扭头说:“天气热,不如我帮夫君擦身子,想必夫君出了不少汗。”
姜昀漆黑的眼睛闪过一道暗芒,声音沙哑道:“好。”
这声音荡漾的,徐笙不用看就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她也没理姜昀,便端上平素柔顺温婉的模样,推开门出去端热水去了。
姜昀看见她转换的如此快,挑挑眉。
原来她那手变脸的能力,是这么来的。
没过一会儿时间,徐笙便回来了。她放下手里的铜盆,先将姜昀身上的衣物扒得只剩下一条亵裤,这才附身从里面捞出帕子拧干,开始细细擦拭起来。
姜昀的身材极好,体格修长均匀,肌肉健壮却并不难看,属于脱衣有料,穿衣显瘦的类型。
可是美中不足的是,他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新的旧的一大堆,看的让人心疼。徐笙手刚放上去的时候,轻柔的都怕弄疼他。
“莫怕,你尽管擦便是。”姜昀语气淡淡。
徐笙低声到:“好多伤疤……”
“别怕,不疼。”姜昀知道她是心疼自己,便也语气温和的安抚她。
徐笙的手指细细拂过那些伤疤,一下又一下,从始至终没有问他这些伤疤的由来。姜昀松了一口气,毕竟真正的姜昀生活在书香门第,自有学习四书五经,不像自己早早的跟随父王兄长们上战场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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