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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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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耳畔道:“本侯的话,明天再开始作数。”
    “你……”
    “就让我抱抱,抱一抱。”他声音又轻又柔,语气里又是那般渴望。阿殷一下子就心软了。她果然吃软不吃硬。他一来软的,她的心肠也跟着软起来。
    她不动了,整个人放松下来。
    沈长堂更用力圈住她的腰肢,怀里的人那么软那么香,连垂下来的乌发也这么惹人怜,他好像怎么抱也抱不够似的。
    他极其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埋首在她的脖颈间,呼吸惹得她痒极了。
    她忍不住笑出声,道:“痒……”
    他问:“哪里痒?”
    她说:“就是痒……”他一说话就更痒了,热气和湿润蔓延开来,她扭着身体,道:“你别说话……”忽然,背后的人紧紧地绷住。
    马车一角的鎏金圆灯噼啪的一声,烛光微微地一颤。
    身后的呼吸声慢慢地变重。
    腰肢上的手又烫又热,跟烙铁似的。
    这样的情况,阿殷并不陌生,她知道沈长堂发病了。不用转头,她也晓得此刻他的脸必定满是又粗又大的青筋。她咽了口唾沫,不敢动。
    腰肢上的手越来越紧,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箍碎了。
    “侯……侯爷……”
    他声音喑哑:“别动,也别说话……”她的声音让他内心的躁动变得更加严重。她立马噤声。可是似乎也没什么效果,夜里的灯光昏暗,他的五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怀里的人。
    尽管她不说话,可她身上的香无处不入,钻入他的鼻里,钻入他的心里。
    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尽情地呐喊,把她压在车壁上,狠狠地吻她!狠狠地亲她!狠狠地尝遍她嘴里的每一寸滋味!狠狠地吸吮那条又香又软的小舌!
    身上的手臂忽然松开,阿殷被猛地一推,险些撞到车壁。
    沈长堂粗喘,压抑地道:“下车。”
    阿殷抬眼望去,紧靠着车壁的沈长堂脸色极其苍白痛苦,青筋粗得跟拇指似的,脸上左一条右一条,极具戾气。她咽了口唾沫,沈长堂恶狠狠地瞪来。
    “下去!”
    阿殷一咬牙,转身打开车门。可手刚碰到车门,她又忍不住回首,只见沈长堂闭着眼睛,咬紧着牙关,那青筋似乎会游走一般,令他不停地喘气。
    。
    沈长堂的手已经摸上了饮血鞭。
    他折回恭城时,已经作了这个打算。侍疾的药人也一应具备。若是往常,他必定先抽了再说。可今日有她在,那般血腥的场景他不欲教她看见。
    一想到阿殷,又不可抑制地想到她唇里的甘甜,比抽人鞭子要快活得多。
    车门久久没开。
    怪疾的折磨,已经让沈长堂失去了八分理智,他一时半会不知道阿殷到底离开了没有。
    忽然,熟悉的香气钻入鼻间。
    一道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他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阿殷紧张到极致的神情。她没有动,闭着眼,像是一盘等待临幸的吃食,那般安静那般彻底地摆在他的面前。
    当下,所有忍耐化为虚无。
    方才的幻像和叫嚣,通通肆无忌惮地冒出。
    阿殷只觉天旋地转,背部贴上了还有余温的车壁,身上传来炙热的触感。她轻轻地“啊”了一声,嘴里已有异物撞入,粗暴地席卷她的整个嘴腔。
    吸吮,舔舐,啃咬,她的舌头像是被扔在浇了油的锅里,嘴里的异物如同锅铲,将她煸炒,红烧,水煮……花样百变地烹食。
    终于煮好,他又像合了锅盖,开始摆盘,舔咬着她的上下唇。
    他的技巧愈发娴熟。
    阿殷忍不住轻轻地呻吟。
    。
    言深与言默在外头候着。交接的马车也在外头,虎眼和虎拳今夜受了太大的刺激,此刻正恭恭敬敬地侯在另外一辆马车外,等着阿殷上车。
    然而,一刻钟后,马车半点声响也没传出。
    言深与言默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谁也不敢上前催促。直到又过了一刻钟,去拖住邓公公的人回来了,说道:“拖了一个时辰,邓公公有些不耐烦了。”
    言深轻咳一声,正要催促时,马车里传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呻吟声。
    话音戛然而止。
    言深改口道:“你留下,我去拖住邓公公。”
    。
    马车里的两人吻得脑袋发热,外头的声响是半点也没听见。
    不过沈长堂面上的青筋却是彻底消失了。
    阿殷闭着眼,并不知道。
    沈长堂不打算停下来,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在怀里,继续轻吻她已经微肿的红唇。比起发病时的粗暴,此时沈长堂要温柔得多。他轻啄她的唇瓣,啄一下便松开,观察她的神色。
    以前倒是没想过,可没由来的,今日却想让她也高兴。
    他又俯身轻啄,一下接一下的,她任意被摆弄的模样深得他心。尤其是她微张小舌,嫩红的舌与洁白的齿形成鲜明对比时,景致极其诱人。
    他碰上她的齿。
    齿尖轻磨她的软舌时,她浑身颤了下,下意识地贴紧了他。
    沈长堂露出笑意,变本加厉地磨她的软舌。她终于再次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喘,眼睛也不由睁开。
    “你的脸……”
    好了!
    沈长堂见状,倒是有些可惜,最后轻轻地啄吻了一下,方依依不舍地收回来,面色不改地道:“嗯,现在好了。”
    阿殷想要离开他的腿,却被他紧紧搂住。
    她也不动,只微红着脸说:“我之前是因为……”
    侍疾二字还未解释出来,沈长堂就打断道:“你愿意主动亲本侯,我很高兴。”
    亲之一字,他说得格外沙哑低沉。
    阿殷轰地一下,面红耳赤。
    
    第47章 
    
    阿殷回到家时,已是二更天。
    穆阳侯用自己的令牌送阿殷回到恭城,阿殷再悄悄地回了家。她没有惊动守门的秦翁,而是从后门进入。若惊动了秦翁,翌日父亲和母亲必会知晓。
    她回到房里时,却见姜璇还没有入睡,坐在桌旁绣着帕子。
    桌案上只点了盏铜灯。
    她穿针引线的,帕子很快便添了一朵红梅。
    “妹妹怎么还没睡?绣帕子怎么也不添多几盏灯?别累着了眼睛,现在不像以前了,你也别省着灯油钱。若是累坏了妹妹的眼睛,姐姐该多心疼呀。”
    阿殷在姜璇对面坐下,瞧了瞧她的帕子,忽然“咦”了一声,随后又道:“莫非是给华绸商铺的?”
    姜璇点头。
    阿殷轻声道:“怎么还给华绸商铺绣花样?”她知道阿璇并不是很喜欢绣花样的,绣得久了,手指生茧子,还容易骨节疼,以前是为了生计,为了补贴家用,可如今家中已不短缺银钱。阿殷说道:“你若喜欢女红,姐姐也不阻拦你,人生在世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容易。可如今已经不需要妹妹补贴家用了,妹妹怎么又重拾绣活呢?你若要用钱,跟姐姐说,再多的钱姐姐也想办法给你弄来。”
    姜璇眼眶顿时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断断续续地道:“穆阳侯怎么能这么对姐姐?”
    阿殷闻言,不由一怔,细问之下方知沈长堂遣了陈豆来通知阿璇,阿璇问了陈豆,陈豆说以后穆阳侯会时常过来恭城。
    “……姐姐怎能给人当外室?连个名分都没有!”
    阿殷有点苦恼,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她目前确实像是穆阳侯的外室。她轻轻拍了拍姜璇,又拿帕子拭去她的泪水,才温声道:“傻阿璇,哭什么,你该为我高兴才对。你想想啊,侯爷若真带我去了永平,我留在永平里不论当正妻也好,妾侍也罢,可我却不能光明正大地雕核了。而且我们又没有家世,在永平该活得多艰难呀。现在侯爷应允了我,做了让步,愿意让我继续雕核了,他也会时常来看我。”
    她弯眉一笑:“半年前,我们最盼望的不就是摆脱家中束缚,还能自由自在地雕核么?且如今我夺了魁首,以后也不会短缺银两。侯爷也应承了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若有朝一日他厌倦了我,我还能全身而退呢。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好事么?我们一直盼望这样的一天,如今终于来了。”
    “可是……”姜璇微微迟疑。
    阿殷问:“可是什么?”
    姜璇望着她:“姐姐真的喜欢穆阳侯吗?”若真喜欢一个人,又怎会不想留在那个人的身边?又怎会不想睁眼时是他闭眼时也是他?
    阿殷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说:“情之一字,难以言说。”
    姜璇嗔道:“姐姐!”
    阿殷笑了,道:“真的没有瞒你,真的是难以言说。”她以为他恼极了她,毕竟她那么不留情面地扫落他的尊严,可他还是回来了,竟对她做出了让步。她起初以为这只是他以退为进的招数,说不定此时让步明日便让她掉入深渊,真正让她相信的是马车上时,他怪疾发作,明明那么痛苦,可他真的遵守了承诺。
    那时她在想,也许他是认真的。
    见阿璇非得要个明确说法,她只好道:“只是还没到达能超越核雕的程度……”
    姜璇一听,又苦恼了,心想这世间当真能有让姐姐比核雕还要更喜欢的郎君?她嘀咕说:“哪一日核雕成了精,姐姐怕是要抛弃侯爷了……”
    “竟然打趣你姐姐!”
    她假装敲她脑袋,两姐妹闹成一团。玩闹了片刻,姜璇忽然道:“其实……我很舍不得姐姐去永平,当时听到的时候,心里难受极了。”
    阿殷听了,心里有些难受。
    “我也舍不得妹妹。”
    也是此时,阿殷做了个决定。
    。
    次日,阿殷遣了范好核去给元洪送了请帖,约在上回的茶肆里相见。上回元洪包了整个茶肆,阿殷目前还没这样的财力,只让小二备了茶肆里最上好的雅间,叫了一壶好茶和几样果品。
    阿殷约在了正午时分。
    然而,过了正午时分,元洪却未到。阿殷只当元洪有事耽搁了,也未曾在意,倒是怕茶凉了,又唤了小二重新烹茶。结果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元洪仍然还未到。
    阿殷遣了范好核去打听,又过了半个时辰,范好核才回来了,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上官仕信。
    她微微一怔,问:“怎么少东家也一块过来了?”
    范好核轻轻地关了门,守在雅间外。
    上官仕信来的途中有些急,此时微微喘着气。阿殷见状,倒了杯茶,一摸茶杯,道:“险些忘了,茶都凉了。少东家,我唤小人重新烹一壶新茶。”
    上官仕信道:“无妨,都一样,我对茶不讲究,能喝便好。现在凉了更能解渴。”说着,直接仰脖一饮而尽。一搁下茶杯,他才说道:“殷姑娘,仕信是替元伯过来的。”
    阿殷问:“替元伯过来?莫非出了何事?”
    “倒也不是大事,不过也算不得小事。我们上官家来了位永平的大人物,上官家的所有核雕师必须在场接待。所以元伯才匆匆离开了恭城,往绥州赶回去了。元伯特地与我说了,殷姑娘若有什么疑问或是顾虑,可以与我说。仕信虽不能收殷姑娘为徒,但在上官家里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阿殷好奇地问:“永平来了大人物,怎么少东家不赶回去?”
    上官仕信道:“我们姓上官的,虽为朝廷培育核雕之才,但从不参与朝廷之事。那位过来,召见的向来只是我们上官家的核雕师。”一顿,他又道:“以后若你能入核学,兴许也有机会见到那位大人物。”
    阿这回倒也不谦虚,笑吟吟地道:“承少东家吉言了。”
    她进入正题,说道:“今日来是想问少东家一事。我与我妹妹感情深厚,我若去了绥州,到底是不放心她……”
    话还未说完,上官仕信便道:“果真是此事。”
    阿殷微怔,问:“少东家果真二字何解?”
    上官仕信含笑道:“那一日元伯说想收你为徒,而你却有顾虑。元伯便问仕信,可知你的顾虑?我当下便猜与你妹妹相关。虽只见了你妹妹数次,但可见你们姐妹情深。这一点,殷姑娘不必担心。你若愿意的话,大可将你妹妹带上。”
    阿殷心中一喜,只道:“少东家果然是阿殷的知音,连我想什么都考虑到了。”她又高兴地道:“少东家不必客气,唤我阿殷便好。”
    上官仕信也不客气,直接喊了她一声“阿殷”。
    阿殷应了声。
    上官仕信也道:“你以后也不必客气,别喊我少东家,人生难遇一知音,我表字子烨。”他说着,仔细地打量了眼阿殷,见她毫无被唐突之感,微微松了口气。
    阿殷也不曾想到唤表字太过亲近这一层,只觉承了知音的名,唤表字也是情理之中。
    她高高兴兴地唤了声“子烨”。
    上官仕信眼里笑意更甚。
    接下来两人又商定了去绥州的时间,阿殷在恭城还有些事要处理,于是定在了半个月后。上官仕信听了,倒觉得有些可惜,说:“若是再早个十日,你便能与我一道回绥州了。不过也无妨,你先处理你的事,半个月后仕信为你准备一场接风宴,正好你可以与其他核雕技者相识,并且拜见其他核雕师。”
    阿殷闻言,心中极其向往,连忙道了声“谢”。
    。
    月江码头。
    楼船渐渐离开了码头,二爷在岸边恭送穆阳侯。待船只远离后,二爷擦了把冷汗,心想总算送走了这位贵人。一边的小厮好奇地问:“二爷,奇了,怎么没见那个阉人?前几天阉人不是说要亲自迎接穆阳侯么?”
    话音刚落,脑袋就被狠狠地拍了巴掌。
    “你不要命了,能在沈家楼船来去自如的人必定死了不得的贵人。那两个字不是能随便说出口的。”
    “那……那位公公是沈家的人吗?”
    “真是愚不可及!除了天家之外,哪一家敢养太监?脑子聪明点!”
    “可……可是……”
    “没有可是!不能再说!小心祸从口出!”
    ……
    与此同时,楼船上的沈长堂正在甲板上临风而立。
    他眺望着远方的沉沉落日,似是在沉思。直到落日完全消散,他才问:“可有查到邓忠的行踪?”
    言深说:“回侯爷的话,属下已派人查探。”
    沈长堂说:“子时之前。”
    “是,属下明白。”
    言深心里很多疑问,先前邓公公着急来接侯爷回永平,显然是受了宫里那位的旨意,后来又紧跟着来了恭城,侯爷派了两拨人去拖延,他是最后过去的。他当时都想了无数法子,好让侯爷能在马车里多逗留一会,可是没想到刚赶过去,第二拨人便说邓公公离开了,没往恭城那条路走,走了另外一条山路。
    言深去查了,那条山路通往两个地方,一个是蕲州,一个是绥州,再往前走,能走陆路回永平了。
    可是现在邓公公的人却不见了。
    就在此时,言默走来,向穆阳候行了礼,方道:“启禀侯爷,收到绥州的飞鸽传书,邓公公去了绥州上官家。”
    绥州上官家。
    言深微微讶异。
    邓忠去上官家并不出奇,只是这回明明是先来迎接侯爷的。怎么一个拐弯就跑去上官家了?莫非是宫里那位又有了新的旨意?
    言深揣测道:“侯爷,莫不是宫里新晋的那位核雕师出什么问题了吧?”
    沈长堂却问道:“那一日的刺客全都清理完毕了?”
    “回侯爷的话,一个活口都没有留。”言深一顿,补充道:“见到殷姑娘的刺客通通都杀了。”
    沈长堂凝目,似是想起什么,又道:“农夫也处理了?”
    “属下取了一百金,将当日所有见过侯爷与殷姑娘的两个农夫与他们的家人安置在千里之外的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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