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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荣华:婢女上位史-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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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入无人之境,从微敞的领口往下探去,熟门熟路的摸到了丰满挺拔之处。倾身压制地益发紧密,舌尖用力索取,动作略有些激烈,琳琅的后脑勺磕到了龙椅扶手,突如其来吭了声。
他连忙停止了动作,护住琳琅的痛处,心疼问道:“让我看看,疼么?是我一时情急,弄伤你了。”
琳琅扬起眸看他,温和如三月春风吹拂过的脸庞,“不碍事的,这怎么能叫做疼,不过就是被蚂蚁咬了一口。”
两人之前搅扰成团,耳鬓厮磨,衣衫凌乱,斜斜滑落出一片逛街滑润的肩头。起昨夜在龙椅上颠鸾倒凤,今夜又近乎重蹈覆辙,想来也是大大的不规矩。琳琅整了整衣衫,抚了抚乱发飞扬的发髻,赧然道:“您忙您的,我去里屋等您。”
尉迟珩大拇指擦了溢出琳琅嘴角的一星红豆沙沫子,起身牵她往里屋走。“罢了,烦扰了一整日了,见到你便再也没有别的心思,就想揽着自家娘子好好睡上一觉。”
掌心相触生温,在微凉的夏末尤其觉得舒然透心。彼此牵着手慢慢跨进卧房,合上门不管人间是非,只想闷头睡大觉,这么朴实的愿望,对此时的君王而言是一种奢求。
琳琅乖巧地跟在尉迟珩身后,走到黄花梨雕龙画凤龙床边,小心翼翼地为他宽衣。“您遇上烦心事了,琳琅帮不上忙,但绝不给您添乱。”
尉迟珩冷肃道:“谢家军初战大捷,迅猛如虎,一连夺回几座城池。”
“您的军队骁勇善战,您不高兴么?”琳琅的手抚过他胸前缂丝五爪金龙祥云图,金龙目眦尽裂,冷峻凌厉,给人茫远的距离感,偏生手掌抚摸过此处,却有一个火热的心在焐热她。
尉迟珩轻叹一声,抬手抓紧琳琅的手按在他的心上。“高兴不过五分,还有五分是担忧。谢家军太过骁勇,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即便是面对最狠辣善战的大食国军队,他能都战出彪炳功绩。由此可见,当日我在御花园筵席之上夺权围困宫城,若不是谢玄龄置身之外,恐怕局势有未可知。”
琳琅捋了捋思路,担忧道:“夫君之意,怕谢玄龄功高震主,他日必要处之。”
他抱紧琳琅,此时心寒胆怯,唯有琳琅的安抚是他黑暗前途中照亮他的最后那束光。“人心隔肚皮,当真是最看不穿的。他若是有心将我推翻夺位,何必把谢莺莺送入后宫?可他却迟迟不愿交出兵权,拥兵自重,让人不得不防。”
琳琅问道:“听闻此番三族来犯,谢家军、五色鸾鸟军、以及项斯统领的军队都守一方,除了谢家军,其余两方战局如何?”
“五色军乃先祖所赐神兵,只是当日夺权折损一些,如今以少战多,必定会有损耗。”他的语气起初总是淡淡的担心,却忽而沉下脸,眉心凝成了之前的模样。“项斯在于南诏蛮人交锋中被暗箭所伤,如今生死未卜。”
琳琅心中咯噔空置了一下,战局的确牵动人心,但真正令尉迟珩不安沮丧的是视为手足的项斯生死难料。
琳琅明显感受到他喉咙哽咽,似乎有些悲鸣从胸腔中难以抑制。她扶着尉迟珩坐在床边,柔声劝说道:“项大哥吉人天相,也许没有消息反而是最好的消息。”
他消磨了周身的戾气,唯有平淡的哀伤。“我也曾这样劝说自己,可是言语真的很苍白。这些年,我与项斯是主仆更是兄弟,我初登大宝,项斯主动请缨为我驱赶蛮贼。他的孩子因我而亡,我亏欠他的,还来不及补偿。”
琳琅原本想问问他关于芙仪作何打算,是长此以往软禁在嫣华宫中以绝终年,还是等着芙仪反省再放生路?
他闭目偏头搁在琳琅肩膀上,琳琅不忍心再提及让他不爽快的地方,缄口不语。“夫君,夜深了,琳琅服侍你睡下吧。”
他转过身紧紧拥住琳琅,温香的肉体带给他片刻的平静。“让我抱抱你。”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困心乱(二)
合欢花滚金丝盘绣薄丝锦褥盖着互相取暖的彼此,他慢慢睁开眼,仔细打量在他怀中安睡的琳琅,那么美好的芳华,水玉般的晶莹,哪儿都是完美无缺,最紧要的是对他一颗无暇的真心,哪怕委屈自己跌到尘埃里,她依然把他摆在最重要的位置上。这份真心,他如何能够辜负?可偏生时情如此无奈,他有太多无可奈何的妥协。他是一国之君,却连自己最挚爱女人那份独一无二的专属都无法周全,想及此,眼底诞出朦胧雾气。
琳琅虽不动声色,但相爱的人心意是想通的,她的手慢慢爬上尉迟珩的眼角,替他悄然擦拭眼底的心伤。他心底难掩的痛,让琳琅益发替他哀婉,“夫君,你心里有事,不妨与我说。我没有娘家扶持,不能替您开疆拓土驱赶匪寇,但琳琅愿意让出您身边的位置,只要能够为您分忧,做什么都甘愿。”
他轻柔地抚摸琳琅的后背,替她掖好身后的被褥。“你就是太懂事了,这份懂事让我自惭形秽。”
琳琅的语气缓缓地,却字字珠玑,字字都是掐着她的血肉,从喉咙深入滚落而出。“琳琅其实挺小气的。只是眼下局势有变,您不仅是我一人的夫君,更是大江国千千万万老百姓的君王。您要给琳琅一个家,更要给千千万万老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家,国若不国,家何成家?”
“国若不国,家何成家。”他喃喃自语,寥寥数字,字字锤心。他揽紧琳琅,怕纵然少用一分力气,琳琅就会羽化成天界的仙女。
这一宿尉迟珩辗转反侧难以成寐,搂着怀里的琳琅一眼不错地看着。心潮起伏澎湃,琳琅似乎什么都猜到,但顾全他的颜面不曾点破。她温柔聪慧,令人不忍心辜负,可她有大气沉稳,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项斯在南诏之战中受到重挫,如今只能借河南节度使邵元冲的兵力支援,邵元冲的心思他比谁都清楚。在夺权之战中,邵元冲苦心孤诣,却被他黄雀在后,反咬一口登上帝位,自然心思不甘。
邵元冲白天入朝议政,话锋直指,前朝不稳,在于后庭不济,必须有稳重家世之女执掌后宫,方才符合阴阳相辅相成之道。
他偏过头,看琳琅睡得香甜,轻轻在她额头上琢了一口,“琳琅,对不起。”
翌日朝堂议政之后,大江国后宫颁布了一道举重若轻的圣旨,封邵文淑为淑妃,谢莺莺为德妃,琳琅为贤妃,李之雁擢升为昭仪,刘青佩为招容,其余女生员中出类拔萃的十人为婕妤,余留之下的数女悉数回府,不再入甘露殿读书。
这一道圣旨令人始料未及,尤其是淑妃人选前所未闻,人未到加封却先声夺人,更是让人心生疑窦。谁也猜不透皇帝心中的盘算,但是邵元冲的兵马已经漏夜开拔赶往南方战事。
燕玉的不满都挂在脸上,话到嘴边不好听。“都说新帝的后宫清静,如今看来只能一笑了之,比之前皇帝也是有过之而不及。”
琳琅觉得头有些痛,闲话听多了头也会痛的。自打大江国新帝后宫封了一众妃嫔,宫中疯言疯语无日无之,她强忍着闭目塞听,可那些腌臜之语总会无孔不入。
静如留意到琳琅脸色苍白,板起脸孔训斥燕玉道:“少说几句,这里是后宫,妄议君王,你还要不要命?”
燕玉一心替琳琅不甘,当年尉迟珩还是将军身份的时候夫妻情笃,如今身份神转成了当今帝王,山盟海誓都抛诸脑后,照样册立妃嫔,养美人,宴歌舞,今朝东宫,明朝西宫,乐不思蜀。
尉迟珩已经有大半月不曾踏足蓬莱殿,宫人们见风使舵,君恩在何处,人声脚步便在何处。
半月前淑妃入宫,真是前所未有的殊荣,入主承欢殿,整座宫宇耗费大江国万千能工巧匠之力以半月时间重新打造,焕然重造,金碧辉煌,琼楼玉宇,椒墙香粉,整座承欢殿香气四溢,沁人千里。
后宫中人艳羡不已,这种无上的荣光,不仅代表皇帝的宠爱,更是家族的荣耀。尉迟珩一连留宿在承欢殿五日,当真是承欢君恩,一时风头无两。
一众受了封赐的妃嫔,日日都往承欢殿姐姐前姐姐后的拥戴,巴不得沾一沾承宠的喜气。邵文淑通体气派,面庞珠圆玉润,论长相唯有得体二字,官宦千金,常年锦衣玉食,养出了润泽的身形。
大家当面都对她赞不绝口,背后取笑她姿色平庸,若不是沾了家族的光,皇帝早就把她扔到某个犄角旮旯,连眼尾都不会扫她一下。偏生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前朝家族的势力,间接影响后妃的荣宠岁月,尤其是在战火纷飞的年代,皇帝亟需外家建功立业。
往日每月都盛开的蔷薇已经谢幕许久,甜白釉花瓶中插着两支盛开的紫阳花。琳琅恹恹地望着粉白相间柔嫩花瓣,随着透过花格的风纷纷零落,空气中透露出凄婉哀伤的意味。
芷兰端了新炖好的人参汤进来,燕玉过去接了把手,打发芷兰下去外间候着。如今宫中新贵众多,人人都是表面上和善温婉,一个赛一个的通情达理,姿态豁达,实际上却是草木皆兵。琳琅先前专宠风光无限,却不料一朝色诱君王被朝臣们参了本,没几日君宠倏然而逝,立刻成群结队的嫔妃冒出头来平分秋色。
琳琅捂着合欢花的帕子咳嗽了两声,静如心疼道:“该不是染了风寒?”
燕玉端过人参汤搁下,瞅着琳琅苍白的脸色,才刚养了两天的白膘这么几天工夫全消瘦了。燕玉心直后快道:“血瘀气滞,气坏了吧。”
琳琅说话细声细气,和燕玉斗嘴都成了她的乐趣了。“这么几日你居然连御医的功夫都学成了,相面就知道症结所在,看来我得送你去御医局深造才是,切莫浪费了你学医的天分。”
静如摇了摇头,叹道:“主子别跟她一般见识,她那张嘴越发没遮拦了,迟早伤在这嘴上。”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意千重(一)
琳琅嗅了嗅人参汤的气味,喉咙酸涩跟塞了醋水似的,开口说话都扯着嗓子疼,除了热茶其余一概都灌不下口。“泡壶菊花茶润润喉咙吧,这会儿真是酸涩的很。这人参汤我没胃口,你们分了吧。”
静如连连推却道:“这可使不得,上好的人参,足足有手臂那么粗细的,婢子们吃了岂不是暴殄天物,要不您先歇会儿,过会子热热再用?”
琳琅缓缓笑了笑,“不过在深宫中讲究一个身份有别,别再我跟前婢子前婢子后的,你们在我心里的分量,自己难道还不清楚么?”
静如顿了顿首,应道:“主子的好意婢子们受了,婢子们的担忧也请主子为我们开解。您这么消瘦下去不是办法,婢子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您这会儿先去歇个觉,待您醒了,咱们请赵御医来请个脉。”
琳琅跨进寝殿换了身梨花白深衣,躺在床上睡下了。静如和燕玉放下了浅黄色宫绸帷幔,琳琅转个身朝床内闭上了眼。手掌一寸寸摸着曾经缱绻过的床褥,到底物是却人非。尉迟珩不再是她一人的夫君,是天下万民的帝王,他需要绵延的子嗣,他们的感情到底脆弱的经不起人世的摧残。
罢了,她并非沮丧,她理解他有苦衷,那些情非得已她都感同身受,只是排山倒海的疼痛让她蜷缩紧了身体。犹记得那晚,尉迟珩紧紧抱着她,对她说着“对不起”。这一声抱歉之后,必定会有难以面对的代价。
她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笃笃而跳的心脏真诚而有力。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他,希望他能用谋略摆脱世家专权,开拓万世江山。
琳琅烧得晕晕乎乎,一直睡到了日落黄昏都不见醒。静如在门外听没有响动,进房一看琳琅头涔涔,深衣都浸透了半身,知道是病来如山倒,赶紧喊了燕玉去请御医,自个儿守在床边伺候擦身子。
赵御医来的时候,琳琅依然昏睡,静如搭出琳琅一只手腕在幔帐外,赵御医捻须一把,再问了问症状,忧思过虑,风寒入体,故而高烧不退。开了祛除风寒的药方,每隔一个时辰用温水擦身,旁的话也再没有了。
燕玉前脚送走赵永康,后脚回来低声嘲讽道:“这赵御医也是实诚人,主子得宠之时,天天请脉,嘱咐这嘱咐那,如今这船开得够稳,见风使舵的本事渐长。主子烧得不省人事,也只有两件事,开方子,温水擦拭。前前后后不足一炷香的时间,拍屁股走人。”
静如坐在琳琅床边,朝燕玉使了使眼色,让她小声点,仔细让琳琅听了愈加伤神。“咱们这养血六法尚未养齐全,这会儿又染了风寒,主子这人前释然,人后必定不知道怎么难过法儿。”
燕玉双手一摊,“没法子,情最伤人。”
琳琅迷迷糊糊烧得一团热,急得静如双眼垂泪,一遍一遍给琳琅擦身子,但收效甚微,琳琅在昏睡中喃喃喊着些听不清楚的句子。
御医局配好了退热散,燕玉一眼不眨地守在炉火旁煎药,生怕看岔了半分,琳琅就会被人害了去。煎好了药,燕玉试了试药温,略微有些烫口,端进去看琳琅,照旧是昏厥不醒的老样子。静如心急如焚地跪在窗棂旁叩拜天上各路神明,燕玉跨进殿中看情势不妙,眼泪簌簌而落。
她俩都是失孤的妇人,早把琳琅看成了自家闺女,闺女遭罪受苦,比自己受刑更是痛苦百倍。恨又恨不起来,急也没有用,干瞪着眼流泪,明知是最无用的所为,也只能愁困在这里。
她们垂首丧气,只见一双滚金边翔龙出云蟒鞋映入眼帘,惊慌之余忙抬头一看,尉迟珩拧眉站在雕花门前,没好声气道:“哭什么?”
静如、燕玉连连叩首行礼,静如道:“皇上,主子感染风寒,眼下高烧不退,水米未进,连退风散都喂不进去,婢子们实在干着急。”
尉迟珩大步流星迈步至琳琅身边,心焦如灰。为了顾全大局,利用朝臣武将的世家实力巩固国本,他大肆封赐后宫嫔妃,让后宫嫔妃互相争夺制衡,他原本以为假意对琳琅置若罔闻,能够让后宫中人把琳琅剔除在争斗对象之外。谁知道琳琅突然的病如山倒,让他如何能在假意冷落下去?
他的心都快拧巴成了一团团的麻花,巴掌大的嫩脸除了惨白早已没有其他颜色。抱着她身轻如燕的躯体,他懊丧地万念俱灰,月前还会说会笑,柔嫩得如五月梨花白,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晃得他心潮澎湃,眼下的琳琅衰败如枯草,毫无生气,必定是心灰如烬。“把药拿过来。”
燕玉躬身把退风散呈到尉迟珩手中,两人继续跪在不远处,不敢退下。
琳琅毫无苏醒之态,汤药强行是灌不进去,他也不避讳她们,饮了一口药散含在口中,俯下身就着琳琅的口灌入,琳琅似乎有些感应,动了动口想把汤药呕出来,却被尉迟珩以吻封住了口。
尉迟珩见此法略有收效,效仿前法把整碗药几乎都送入琳琅口中,这下才稍稍放心了些。静如与燕玉跪在旁处,看皇帝与贤妃情深意重,紧绷的心稍稍安慰了些。尉迟珩挥了挥袖,她俩自觉跪安退下。
琳琅朦胧中好似见到了尉迟珩,她全身虚脱地抬起摇摇欲坠的手,轻轻抚着尉迟珩的侧脸,“夫君,是你么?”
尉迟珩不忍心看琳琅虚弱入体的模样,微微蹙眉,转而舒眉,嘴角扬起勉强一笑。“这阵子冷落你了,你心里可有怪责我?”
琳琅缓缓摇头,识大体道:“您有您的情非得已,琳琅不怪您。”
尉迟珩不管不顾地抱着她靠在床边,这阵子精心铺排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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