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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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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男子继续说话了,大意就是这是教主的恩赐,请诸位享用。

    智伯瑶还没弄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面前的教众疯了一般扑到还未死去的女子身边,用手举起了还温热的内脏,一阵感恩戴德,然后生吞进了腹内。

    再也受不了这血腥残暴的场景了。

    智伯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一声惨叫,长剑贯穿了白衣男子的胸口,他紧紧地握住了剑锋,似乎还想要粉饰太平,还想要保持冷静,他一手聚力,想要将智伯瑶击倒。

    只是吃过一次亏的智伯瑶根本不可能给他出手的机会,两剑毙命,走的很痛快。

    这边的骚乱自然将那些茹毛饮血的教众吓住了,他们手上捧着还没有吃完的内脏,血液湿哒哒淋了一脚。

    如果这些人都做过这样的罪行,大概也都不会值得原谅了,智伯瑶面不改色,将长剑从无臂男的肉体里拔了出来。

    怪,只怪你自己穿的白衣服吧,鲜红的血液在伤口周遭晕染开来,如同几朵鲜艳的花。

    智伯瑶缓缓站起身来,将带着血液的剑举过头顶,口中说道:“以身殉道,神恩永泽!”

    教众们“恍然大悟”,原来方才不是教主的失手,而是要带领他们永登极乐。

    一个个拿出匕首,虔诚的跪倒:“以身殉道,神恩永泽。”

    智伯瑶大步从莲花台上走下来,所过之处,两耳都是血肉撕裂之声。

    缓缓踏着血液前行,左手捧着册子,开始战栗,自己做错了吗?

    右手的长剑在地上划出火星,随后又掉落在血泊里消失不见。

    上万人,用这样狂热的方式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前一刻还危机四伏强敌环伺,现在已经满地只有一个活人了。

    智伯瑶转过身来,看了满地横七竖八的人,他们的脸上还带着狂热的微笑。

    “但愿真有神恩可以洗清你们的罪责。”智伯瑶笑笑,只是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

    倒地的无臂男,似乎还在挣扎,用嘴从衣领里叼起什么东西,一束烟花升上天空,如春雨一般散落四方。

    因着是白天,烟花的光芒不甚猛烈,只是声音确实惊人。

    看来那孙子是叫了外围的力量来支援。这么说来,在外围抵抗的那一群人八成是不信教的,智伯瑶想着还是趁早找个地方来把这身衣服换了,不然一会儿撞见大军可没有地方说理。

    走之前,智伯瑶搜了那无臂男的身,想着也许能发现些有用的线索,不料却在无臂男的胸口处发现了春雨楼的标志。

    难道春雨教也是方无隅一手建立?智伯瑶不敢继续想下去了,这时再想走,已经有些困难了。

    一把剑抵在了智伯瑶的脑后,她不敢轻举妄动:“阁下是何人,有什么指教?”

    “你倒是说说我们有何指教?”流光站在那人身后,“苦心积累的事业被姑娘毁于一旦,姑娘真是好手段。”

    “这话说的插了,你们若是放我走,那就什么事都没有,只可惜,是你们先招惹上的我!”智伯瑶缓缓转过身来。

    “站着别动!”流光呵斥道。

    智伯瑶不听,还是转身。

    而那剑就在智伯瑶身上也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血液从智伯瑶的胳膊上流淌下来,滴答滴答落在地面上。

    “我想师父你是不会杀我的,对吗?”智伯瑶说完这句话,眼睛死死地盯着黑衣人,虽然只能看到面具下的两只眼睛,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可智伯瑶就是相信,面前这人自己认识。

    “你说什么呢?”流丹辩驳道,“好好看清楚了,这可不是你的师父!”

    “师父,我看人的眼光,一向不差,地上躺着的那个,难道不是春雨楼的杀手吗?”智伯瑶说,“师父,你有什么计划可以同我说,可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我知道春雨楼的杀手绝不会背叛,所以,这个所谓的春雨教……”

    话音未落,智伯瑶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把长剑,刺入自己的身体。

    虽然身经百战,但受这样的重伤,还是少数,智伯瑶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师父,师父……”智伯瑶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记得眼前一片漆黑,周围是冷的,可是身体却靠着一处热源,于是也没有多想,本能地朝着那热源的怀里钻了进去。

    “还以为你死了,看现在这样子,八成是阎王不收你。”周围传来一声懒洋洋的男声。

正文 第三十五章云雾皆散心中唯有明月

    智伯瑶微微睁开眼睛,迷茫地打量着四周,最终还是因为双眼模糊又直接闭上了。

    她不动声色地将全部力量压在那人身上,另一只手默默地去摸腰间的匕首。

    没料到,被识破了,那人按住了智伯瑶那只不老师的手,在她耳边说着:“救了你,你却要忘恩负义,真是令人害怕。”

    智伯瑶一丝气力也没有,只能打打嘴炮:“救我?你是谁?”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她的嘱托,我还真不会来救你。”

    “谁?什么人?”智伯瑶头痛欲裂,也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问题,只是呆呆地重复着自己的问题。

    没有人说话了,四周鼻子闻到了一阵香粉的味道,眼前好不容易出现的一点儿光亮再次被黑暗吞噬,智伯瑶再一次陷入无边的黑暗。

    “驾!”

    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暴喝。

    颠簸,林间有光散落成碎片洒下来。

    嗓子很干,如同着了火。

    身后那人胸脯硬得很,咯的人难受急了。

    头疼,发烧,如同有一颗钉子往脑袋里面钻。

    “这是哪里?”智伯瑶说出半句话,这才发觉嗓音已经沙哑了,变得不像自己。

    身后那人把缰绳一拉,马停了下来。

    耳边传来焦急的呼唤:“智姑娘,你醒了?”

    “这是哪?”智伯瑶问。

    “你受了重伤,我带你去求医。”

    “你是谁?”智伯瑶又问了。

    “属下道隐,受王爷命令前来。”

    “道隐?”智伯瑶仔细打量,果真是他,“昨天晚上是你?”

    “昨晚?”道隐抬起头来,“属下来迟,今天早上赶到的。”

    “哦?”智伯瑶喃喃,“当然不是你。”

    “智姑娘智勇无双,一人攻破了春雨教,属下……”

    智伯瑶打断他:“你在哪里找到的我?”

    “在宫殿外,姑娘身中一剑的情况下,还能手刃贼人百余人,真是……”

    “我师父呢?”

    “属下赶到的时候,方先生也在与贼人拼杀,此刻该在清剿余孽。”

    智伯瑶心说,幸好你来的早,不然看到的就不是方先生在与贼人拼杀了,而是方先生杀了我。不过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受永昌王的指使吗?派道隐前来,说明杀她不是卫永昌的主意,那春雨教是谁的计谋?是师父一人策划,又或者卫永昌也参与其中呢?

    “咳”智伯瑶吐出了一口老血,思虑过重,果然是会折寿的。

    “智姑娘,我寻到你的时候,发现你的伤口已经做过了简单的处理,只是……”

    “我自己处理的,这破地方什么都没有,只好将就一下了。”智伯瑶抢先说。

    道隐眼底闪过一丝怀疑,“龙脑香”这样的金疮药,这地方可是没有,智姑娘,这谎言说的不好。

    只是道隐说到底不过是替主子来执行命令的,也就没有必要揪着不放,他垂下眼帘:“伤口创面过大,恐怕有继续恶化的风险,我们应尽快赶回去,找个大夫……”

    “不去!”智伯瑶斩钉截铁地拒绝,她有气无力仰着脑袋,“这里是哪里?”

    “从这里到京都不消半日,姑娘莫要忧心。”

    “我不回去了,”智伯瑶翻身要下马,“我不回去了。”

    “恕难从命。”道隐的语气里透露着强硬。

    智伯瑶摸了摸自己的腰间,那把匕首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智伯瑶颤颤巍巍要将匕首抵在自己的喉咙上以此威胁道隐。

    道隐却轻笑一声:“以姑娘现在的状态,您绝对快不过我,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我只是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了无牵挂了,”智伯瑶冲他笑笑,“你为你的主子办事,我也不必难为你,只是,我想要在地上坐坐,这样一个要求,你不会不答应吧?”

    道隐犹豫片刻,他向来只听令于永昌王,王爷要他以最快的速度将智伯瑶寻回来,一抬头,对上智伯瑶苍白无力的笑容,有什么东西触动了他内心,那双手先于脑子,伸出手去把智伯瑶从马上抱了下来。

    她好像瘦了,他在脑海中稀里糊涂地想着。

    这个地方不错,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前方是一片碧绿的湖水,微风吹过,吹皱了一池春水,林间树影斑驳,阳光照得人有了暖意。

    智伯瑶身子有些单薄,没有道隐的搀扶几乎是站立不住。

    道隐将自己的斗篷铺开了在地上,缓缓扶她坐下。

    “你开心吗?”智伯瑶忽然开口问他。

    道隐一怔,没料到智伯瑶会这样问自己,只是把目光移向别处,沉声道:“影子,是主人的影子。”

    “哈,”智伯瑶笑了,“这样吗?你敢说你心里从来没有过些许别的想法?你敢说你的心里从未有过其他烦忧吗?难道世间真的有人能麻木不堪至此?”

    智伯瑶抚着他的胸口,像是要把他的心抓出来拷问:“人,真的能不在乎吗?”

    道隐觉得她这动作太过亲昵了,可是见她体弱又不好推开,只能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咆哮了一会儿,智伯瑶也累了,伏在道隐的膝头睡着了。

    道隐捧起她的头颅,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一张小脸此刻才有了些血色不再那么惨白。

    用手在她的头发上抚摸了两下,道隐心中如惊雷闪过,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破裂,再也藏不住了,对于他们这样的影子来说,有些错绝对不能犯……

    “她的额头怎么烫成这个样子?”卫永昌问。

    “属下赶到时,智姑娘身负重伤,许是伤势恶化。”道隐答。

    “从那里到京都,只要两日的功夫,”卫永昌声音一沉,“可你却足足用了三日。”

    “属下无能!”道隐跪下请罪,“智姑娘沿途说要看风景,属下拗不过,只好答应,谁料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伤口恶化得如此迅速。”

    “幸好你还知道先把她送来神医这里治疗……”卫永昌闭上眼睛。

    周围的人都知晓了他的习惯,闭上眼睛代表火气正旺,要么在酝酿,要么在化解,故而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敢吭声的。

    道隐垂头等着责罚。

    过了半晌,责罚没有等到,卫永昌将手放在道隐的肩头:“你起来罢,这件事罪责不在你。我还要嘉奖你,判断准确,没有将人带回都城,而是将她直接送到神医这边来,既让她及时得到救治,也免去舟车劳顿之苦。”

    道隐没有起身,卫永昌也不勉强。

    巫怀慕趁着卫永昌走远,站到了道隐的身边。

    “你该去陪着主子,以免有什么居心叵测之人。”道隐提醒她。

    巫怀慕用鼻子闷哼一声:“这里,里里外外我都已经检查过了。”

    “那你也该跟着。”

    巫怀慕:“师兄,这时候你知道为主子担忧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巫怀慕蹲下来,轻声说:“只听从主子的命令,那就该直接将智姑娘送入京都,你此举,表面上得到了主子的嘉奖,可实际上你把自己置于火炉之中。”

    “你这话,我不是很明白。”道隐说。

    巫怀慕站起身来,整理整理衣装:“师哥,影子只该追随主人,这话你要往心里去。”

    道隐闭上眼睛,往日种种浮上心头,残酷的选拔,触目惊心的死亡,心有旁骛的代价……

    “她的伤势如何?”卫永昌进屋询问神医老先生。

    “这人的伤口,先生已经做过了简单的处理,还请你们带回去吧。”一旁侍立的药童说话了。

    卫永昌:“先生这是何意?”

    “我们家先生有三个不医。”药童开始掰着手指细数,“第一,作奸犯科者不医,第二,轻身重财折不医……”

    “她人很好,没有做过坏事……”如果将他画成一条大黄狗不算是坏事,那她应该没有做过坏人,卫永昌在心里苦笑。

    “第三不医嘛,就是,”药童正色道,“姓卫的不医!”

    卫永昌沉吟:“小童,你可知道这话轻易说不得?”

    “你何必去压一个孩子,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便是我教他去说的。”神医面无惧色,袖子一甩,“送客!我知道阁下必定不凡,若是怀恨在心,尽管差人上门来教训我!我在这里候着便是。”

    卫永昌不知道这老先生跟“卫”有什么过节,但智伯瑶的伤势在那里摆着,容不得半丝的犹豫。

    “先生误会了,我与这姑娘并无半点关系,这姑娘与卫家毫无关系。”卫永昌咬咬牙,说出这样一番话。

    “人是你的家奴送过来的,你说这话,当我老头是傻不成?”

    卫永昌咬牙:“是我误伤这位姑娘,神医你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罔顾了一条姓名。”

    “救人,倒也不是不可以,”神医说,“只是有个条件,不知道你肯不肯答应我。”

    “什么条件?”卫永昌心急,“您尽管开口。”

    “我要你的心头热血。”神医抓了抓自己的胡须,让药童捧出一杯茶,“喝了这杯茶,我便救他。”

    卫永昌顾不得许多,抓过杯子就要仰头一饮而尽。

    药童按住他的手:“这药效力很强,喝下去,会使人折寿。可要考虑清楚。”

    “不错,喝下去之后,血脉倒行逆施,这才能逼得出心头热血,只是至于你能不能挺得过去,这件事还要看你的造化。”神医捻着胡须说道。

    巫怀慕站了出来,半跪:“主子不可!”

    卫永昌也犹豫了,杯中不知是何物,看去隐隐有血浪翻滚。

    “她只不过与你萍水相逢,你当真要付出这样的代价?”神医问,“听说阁下最忌在京都可是甚为活跃,若是折损了身子骨,别说皇位了,就算是保住这条小命也难。”

    “主子,智姑娘这病还未深入骨髓,就算现在动身进城,也绝对没有问题,还请主子三思!”巫怀慕誓死劝慰。

    “砰”的一声,茶杯碎了。

    卫永昌一口饮尽那杯中茶水,竟是连把茶杯放回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腹内是撕裂一般的疼痛,如同十把钢刀穿入心腹来回搅动。

    耳边是巫怀慕的尖叫“主子!”

    “你可有后悔?”

    “为何要悔?”

    “因为你可能命不久矣。”

    “那全是我咎由自取,与他人何干……”卫永昌倒地,地面是那样冰凉,他想他的智伯瑶,前几日也是这般孤独无助躺倒在地上吧,原本她是无忧无虑的少女,可自从遇见他,她的笑容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明媚,而她也因为他遭受了许多无妄之灾,他带给她的苦痛已经够多了……

    “若是她醒来了,便放她走吧,叫她再也不要回来……”

    “便算作,是我负了她……”

正文 第三十六章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

    “我看他要醒了,快倒一杯热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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