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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国师诱妻入怀-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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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动起了歪心思。主殿里,易克哈摆驾寝宫。可易克哈到底是个谨慎的人,到寝宫前,将布防图锁进了墙后一面带着机关的墙格里,而后将钥匙随身带在了身上。
换句话说,想要拿到这布防图,就必须接近易克哈,从他身上,把钥匙取走,然后才能拿到图。
白璃当机立断,跟了上去。
来到易克哈寝殿顶上,便看见寝殿里十分香艳的一幕——玫红色的薄纱罩着的床上,一身材傲人的女子正侧卧在床上,将自己身体的曲线展露无疑。
那一身几乎可以说没有的轻纱,却是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而她看着易克哈的眼神,也是极尽诱惑。
“大王,您可算来了,奴家好冷,需要您的温暖……”那美人嗲声嗲气地对易克哈道。
一声“大王”叫得易克哈是心花怒放。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挑起美人的下巴,嘴角扯过一个邪肆的笑,一双眼睛在那美人身上溜了个遍,而后道:“你待寡人沐浴过后,便来给你捂捂……”
说着,易克哈的大手忽地往下……惹得美人嘤咛了一声想要往前再要些什么,易克哈已经哈哈大笑着收了手,朝侧殿浴室而去。
美人幽怨地看着易克哈高大的背影离去,不满地扬声:“您可快点!”
屋顶上,小玉儿早红了耳根子不敢看,白璃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只可惜没什么更多的戏码,还真真是有些遗憾。
白璃瞥了眼朝寝殿走来的一名侍女,心里有了主意。她将特制的“雨衣”脱了,丢给小玉儿,就要下屋顶,慌得小玉儿一把将白璃拉住:“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
“你在这儿哪儿也别去,我先去打探一下师兄他们的位置。然后顺便,把那钥匙给偷出来。”白璃道。
“可是……就您一个人啊?”小玉儿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可不是南轩,这是北疆,如果被抓,可就麻烦了。
“放心吧,你家小姐我能有什么事儿?听过一句话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走了,你记得在这儿哪儿也别去。”白璃迅速跃下房顶,在一处拐角,抬手便把那侍女一巴掌打晕托住,一手迅速拖住侍女手中的托盘放至一边的山石上,将侍女拖到一处干净的屋子里,迅速换上侍女的服装,朝寝殿进发。
这一切看在小玉儿眼里,只觉得心里紧张非常。这小姐,到底想做什么呀?小玉儿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飘着雨的黑夜,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这时候国师要是在这儿该多好啊。
黑夜中,一只白色羽毛的鸟儿扑扇着翅膀来到了小玉儿的视野中。那是白璃的小雪。小雪停在小玉儿身侧,“咕咕”地叫了两声,将嘴里叼着的一小块布条递到小玉儿的手心里。
小玉儿眼里顿时燃起了希望——这时候小雪能带来的布条,定然是穆值父子的。看来小姐还是有准备的,她还以为自家小姐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冲到人家的寝殿去,是为了拿钥匙而忘了少爷呢……
白璃走到寝殿门口,门口守着的宫人立即不干了:“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美人都叫了好久了!”
“对不起,方才路滑,怕把美人的酒给弄撒了,所以就走得慢了些……”白璃低着头,十分恭敬道。
“那好吧,你把酒给我,回去吧,这儿不需要你了。”那宫人接过白璃手中的托盘,便道。
白璃皱眉,原来这侍女不必要进去的?那她这么费劲做什么?心里暗骂一句运气不好,白璃应了声“是”,只好转身走人——不然呢?多一份犹豫,就多一份危险。
现在看来只好实行B计划了——她在酒里做了手脚,只要易克哈和那美人喝了酒,不到一刻钟就会昏昏沉沉的,到时候她想做什么可就都没人拦着了。
想着,白璃重返原路,将宫女的衣服换了回来,拍拍屁股回到了屋顶上,和小玉儿一起蹲守。
“怎么样?喝了没?”
白璃上了屋顶,第一个关心的便是自己的药起作用了没。
小玉儿指了指底下,点点头。白璃低头,正看见易克哈和那美人十分讲情调地喝着交杯酒,易克哈的手不老实,美人的脚也不老实起来。
果然不到一刻钟,两人相拥倒在了床上,该干的想干的事儿都没干成。
白璃瞅了瞅四周,将屋顶上瓦片悄悄松开更多,手腕鹰爪钩钩住房梁:“你可看清楚易克哈把钥匙放哪儿了?”
小玉儿点点头:“他十分谨慎,沐浴回来身上还随身携带者。您看,这会儿正挂在他脖子上呢。”
白璃细细一看,果然是。迅速下放道房中,右手一收,鹰爪钩便收回——被白滟没收了一份,她便自己做了新的,用的还是从封翊那儿讨来的不要钱的极品天蚕丝,可够本儿了。
不过自打她晕倒之后醒来,就再也没有见到封翊,也不知道这家伙去哪儿了。外头传言姬槿颜是被他杀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这家伙,能真的下得了手杀了自己心爱的人?
白璃轻手轻脚来到易克哈身边,但见易克哈和那美人相拥着,被易克哈挂在脖子上的钥匙取下来有些难度。狠狠心,白璃取出腰间的匕首,将绑住钥匙的绳子切断。
然就在她要得手的一刻,一双大手忽然抓住了白璃!
【244】找到师兄
白璃吓了一跳,回头发现是君宴派在她身边的土影,这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她的酒这两人没喝,易克哈醒过来了呢。
“你是怎么跟来的?”白璃看到土影,倒是有些意外,遂压低嗓音问。她的行动,几乎瞒过了所有人。难道土影的功夫又提升了?
“陛下,先不说这个,先拿到钥匙再说,”土影放开白璃,亦悄声道,“易克哈亦是个谨慎的人,这钥匙和绳索上头都是有毒的,触碰不得。”
白璃这才细细看易克哈脖子上的要是和绳索,果然涂着一层淡金色的粉末。饶是她同神医穆值学过几年医术,和镜水师太也学了几年毒术,却是不知这到底是何种毒药。就算她是药人,百毒不侵,也不确定这毒到底在不在“百毒”之内。
何况,她是药人这件事,土影也是不知道的。
“我碰不得,你自然也碰不得,”白璃看向土影,“有什么办法不碰到毒?”
“这是北疆皇室密毒‘曲金散’,听起来很好听,但实际上是‘曲筋散’,触碰之人一开始不会觉得什么,但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便会从触碰之处开始筋脉弯曲,抽搐至死……”土影道。
“这么凶残?那岂不是得疼死?”白璃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只金蚕丝制成的“手套”给自己戴上,伸手去取钥匙,看得土影眼睛发直,这是什么神奇玩意儿?
白璃取了钥匙,松了口气,看着易克哈一脸同情;“那这家伙也是不容易,为了把这钥匙藏在身上,他岂不是每天都要服用解药?这是药三分毒,怪不得看他面色不好。就要行军打仗了,还不禁女色,纵性玩乐,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也不觉得重……”
白璃的一通牢骚将土影骚得是一愣一愣的,自家女王到底的欧洲说些什么他听不懂的话?
“走啊,还愣着做什么?”白璃捅了捅土影,土影这才缓过神来,却并未走,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一卷麻绳递给白璃。
白璃疑惑地看了土影一眼:“干嘛?”随即十分八卦地看了床上**的娇艳美人一眼,十分不可置信地道:“哇塞!看不出来啊土影,你竟然……你竟然好这口!”
“陛下!”土影是又羞又急,怪不得自家国师有时候都招架不住女王陛下,有时候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个女孩子,怎么说这种话比男人还不知羞的?何况,这话要是传到凌霜的耳朵里,那他的下半辈子还过不过了?
“啊?”白璃看着土影的表情,她猜得不对?这小子急了?
“陛下,把……把易克哈绑起来……”土影别过身去,示意白璃动手。毕竟那美人浑身上下的白肉都快闪瞎眼睛了。
白璃嗤笑一声接过麻绳:“我逗你玩儿呢。不过你的心倒是挺细,等这家伙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捆了,得有多丢人。诶,要不咱们把他们的嘴也堵上吧?这样外头的人就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了,大概得等明天早晨才会有下人胆敢进来察看的吧?”
白璃捏着鼻子从易克哈脚上把臭袜子扒了下来,一人一只给堵了上去,看得土影是脸都绿了,心里祈祷往后千万别得最自家女王,否则的话,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出了易克哈的寝宫,白璃二人和小玉儿回合。许是天公作美,夜雨竟停了下来。尽管天上的乌云还是将本来就细微的星光遮掩。
三人被小雪带着前往穆值等人被关押的地方。
而另一头,南轩主营。
将军帐里灯火通明,君宴正于灯下处理军务。
虽然连日未曾应战,但君宴也并没有坐以待毙。他命令各处隐卫搜集北疆各处边境近况,打探路子,名贵的红木桌面上摆着的便是连日来搜集到的讯息绘制出来的北疆同南轩边境的最新路况图。
近日来阴雨连绵,故而有些道路被冲下山的泥石阻挡,反而增加了前进的难度,给北疆又筑了一道防线。
自然地,也是他们的防线。
不多时君宴起身来到帐前,抬头看黑漆漆的天。夜已深,他却是半点睡意也无。不知道璃儿那个小丫头近日怎么样了,在皇宫过得可还好?镜水师太,不,白滟太上皇对她,可还像从前在镜水庵时候一样严苛?
这场仗若是打赢,班师回朝,定然要论功行赏,到时候无论如何,别的赏赐他都可以不要!他只要,白璃做他的妻,哪怕拿国师之位去换他也在所不惜!
否则,建功立业又给谁看?
夜色里渐渐显出一个乳白色的身影,走近了,是封翊。然封翊没再走到帐前,依旧立在黑暗之处,远远地,能让君宴听到他的声音。
“你又在想她了?”封翊淡淡问。
君宴未曾回话,只直视前方,不知道在看什么,也许看的正是南轩皇城的方向。那里有白璃,有他的心。
“你此番出师北疆,也是为了她?”封翊追问。
君宴未曾回答,却只问:“你如何下得了手?”
封翊却沉默。如同这夜色沉沉,安静得只听得见帐外风声烈烈。营帐的帆布亦被夜风吹起,帐中的烛火被风吹灭了。
“我没有要杀她,”良久,封翊终于低低地道。那声音低沉缥缈得仿若来自海的彼岸,通过风的艄公,千辛万苦才传过来的,带着隔世的悲愁,“你是知道的,我下不了手。”
“可她死了。”君宴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但其中的冰冷,仿若在告诉封翊,若他当时知道是封翊亲手杀了姬槿颜,他绝对是不会出手相救的。
相爱相杀,这是世间最难的情。
封翊的沉默更久了。
良久,封翊道:“是仇杀,亦是错杀。所以你要趁你的她还在,尽力去争取,去保护。否则等你失去,你才会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是苦,什么是涩……”
“我已经知道了……”君宴的手心轻轻地掐着,而后加重。中间横着白滟,他是不可能和璃儿在一起的。一个多月未见,可周身全是她的影子,她的音容笑貌简直如同鬼魅一样环绕在他身侧,尤其是这种夜深人静之时。
有时候他坐着,就感觉她好像依然坐在他身侧,没个女孩儿样儿地剥着桔子大口吃着;有时候他批阅军文,就感觉她好像也陪着他坐在案前,“咔吱咔吱”没形象地嚼着花生米,然一抬眼她就不见了……
“你不知道,”封翊的声音里填满了苦涩,“你只是和她短暂分离罢了。我和她却是天人相隔。且她为了你深入敌营,却是证明一切不是不可挽回的。”
封翊的最后一句话却似一根刺扎进君宴的心里:“你说什么?”深入敌营?璃儿为了他以身犯险深入敌营,去了北疆?
“算算日子,她应该早就到了北疆了。线人来报,她深入北疆皇宫,大概是为了救穆言吧。”封翊仿若推测。
“救穆言?”君宴看向封翊,“你是何时得到的消息?”
“何时?”封翊想了想,“刚刚得到的消息,立刻就来通知你了。想不到她一个小女孩儿,竟然能这么勇敢。之前不见你,想来是有她的理由的。”
夜色太暗,封翊看不清君宴的表情,所以君宴眼中闪过的担忧并没有落入封翊的眼中。
“理由?”夜色中传来君宴冷冷的声音,“也许你说的,去救穆言才是她的理由。所以她才不见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封翊的语气里明显有些意外,“她之前不是那么维护你么?这回怎么会……”
“别再提她了,”君宴不耐烦道,“她一直喜欢的是穆言。她之所以留在本宫身边,不过是为了调查当年之事。君家十几年前便收藏着鲛人之泪,她是为了得到鲛人之泪,才来到本宫身边的。”
“所以她得到鲛人之泪了?”封翊语气里有些惊讶,也有些担心,尽管担心的成分很少,却还是落入君宴的耳朵里。
“何止得到了,还被她转手送给了天黎王后秦无衣。”君宴语气里似乎有些恨,“这都是我后来调查才知道的。十几年前白滟被逼宫,失去了权势,索性躲到民间开始追查鲛人之泪的下落。得知在君府后,她处心积虑想要从君府找到鲛人之泪。我怀疑,八年前君府的那场灭顶之灾,十有**就是她指使紫衣神教干的。毕竟,墨域本就倾心白滟而不得……”
“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而已。”封翊否定了君宴的话。
“猜测?”君宴冷笑一声,“若本宫没有证据,如何会有这些结论?鲛人之泪是白璃夺走的无疑,之后白滟不许我和白璃接触又无疑。如今白璃就算潜入北疆,若是为了我,也不至于之前不见我面,不和我说上一句。她是南轩的女王,她潜入北疆也是为了南轩战争的胜利。我君宴不傻,被骗一次,不会再骗第二次。”
“我猜你是口是心非,”封翊的轻笑如同夜风吹入君宴耳里,“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你我也最像。嘴上说一套,必定做的是另一套。我在这军中无事可做,若被人看见,又徒增你烦恼,更可能动摇军心。不如,我替你前去北疆,也好保她一保。如何?”
“你要去,本宫不拦。但你莫说是本宫让你去的,”君宴语气冷漠,“免得她还以为本宫对她念念不忘。”
“是么?”封翊仍旧轻笑,语气里淡淡的怀疑,“既如此,那我就去了。”
不多时,封翊便离开了,好像营地里立刻恢复了平静。然过了一会儿,君宴忽然出声:“云初!”
“主子?”不多时一枚雪色的身影出现在君宴大帐前。
“前往北疆,暗中保护璃儿,切不可让国叔看到你的存在。”君宴道。
云初心里虽然有疑惑,却还是应声而去。
*
北疆皇宫,白璃等在小雪的带领下来到北疆皇宫西北的一处宫院。
此处宫院看起来废弃许久,远远望去一点光线也无。空气中散发着木头腐朽的味道。雨水滴滴答答地从房檐往下滴落,一点点仿若谁的泪水,呜呜咽咽。
小雪还在往前飞。
白璃等人掠上屋顶,沿着琉璃瓦悄悄前行,如同几条鬼魅。
不多时小雪停在一座看起来不太起眼的宫殿的屋顶上。白璃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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