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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风水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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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司机的日子,太舒服了。

“你的同学现在不就开着那吊炸天的车么?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赵大鹏愤愤地启动了汽车,用力踩下离合器,档位杆则被他拉得咯咯响,一副上场杀敌的架势。

从岭城到yun县县城,车程大约四个多小时,每天只有一班车,而且往往还坐不满。

“大鹏。”

一上车,赵大鹏就听到了一个妇女叫自己的声音。回头一看:“表舅妈。”

“大鹏,你终于想着回趟家了啊?我还以为你在城市里发达了,根本想不到老家了呢。”中年妇女话里带刺。

“我工作忙。”赵大鹏显然也很不待见他的表舅妈。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在岭城啊?”

赵大鹏本来是想问的,但他表舅妈一开口就是挖苦的话,他自然不愿意多生话题。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关心家里人。你表哥就在岭城打工,你肯定一点都不知道。哎,估计再过几年,你连自己姓什么,老家哪个村都忘记咯。干脆在岭城做倒插门女婿得了。”

“你……”赵大鹏觉得忍无可忍,很想反击。

“我看你这表舅妈也是个苦命的人,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算了。”曾逸凡推了推赵大鹏。

“她可怜?她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泼妇,你看她刚才说的那是什么话。”赵大鹏愤愤。

“不管你信不信,你表舅舅应该是个扒灰(与儿媳私通)。”曾逸凡靠近赵大鹏耳边低声说道。

“什么?扒灰?!”赵大鹏忽然叫了起来。

这一叫,吸引了车内一大半乘客的注意,大家都回头来看。显然,人八卦的本性,说到扒灰什么的,不管真假,大家兴致总是特别高。

而赵大鹏的表舅妈则在听到这两个字后,浑身一僵。原本嚣张的表情立刻收敛了,甚至,还有些哀怨。

“嘘……”曾逸凡拽了拽赵大鹏的衣角。这两个男人讨论扒灰问题,多少有些尴尬,他本来不想说,实在是看得太过真切。

《宅运录之面相风水篇》有记载:偏脸之人坟朝阴,东北西北仔细分;男左女右辨清晰,人中鱼尾定乾艮;前额之纹来帮助,如有冲突人中尊;此时若再难分辨,日月高低靠山推。

赵大鹏的表舅妈两腮很大,左腮大于右腮,因此所住之地必然西北高,东南低。而月角即右眼眉上有一个凹坑,证明住处有水坑之类的。

“你看我表舅妈就能知道我表舅舅扒灰?这是透视眼吗?”赵大鹏一脸诧异,又摇了摇头,表示可能性不大。

“乾宫肥大,西北有山,巽位低陷,气色发黑,断东南有水,巽水女yin乱,性偏爱老郎,形如野公脚,公媳共一床,乾砂老父伤,小子泪汪汪。”曾逸凡将《宅运录》里的原文一字一句背了下来,原来通过人的面相还能判断风水,果然奇妙。

即便没有得到当事人的当面认可,但曾逸凡侧眼看到赵大鹏他表舅妈的眼角已经挂了泪水,便知相中十之八九。

“这一套一套都什么啊?最近发现你动不动之乎者也的,是中邪了吗?”赵大鹏虽然听进了七七八八,尤其那句“公媳共一床”就是很明显的扒灰意思,但他觉得曾逸凡虽然不是很幽默之人,但至少也不八股啊,这些言论哪里来的?

“我说这是我太爷爷托梦跟我说的,你信么?”曾逸凡故作神秘半真半假地挑眉问道。

“我信!”赵大鹏重重地点了点头。

“跟你开玩笑的啦。”曾逸凡随即做了一个鬼脸。他可不想被当作什么半仙之类的。

但显然,赵大鹏是真的相信了。他的同事兼好友,托他太爷爷的梦,已然成为了一个风水大师。

其实,村里早年间就在传表嫂和表舅舅有不正当关系,甚至有说还被表舅妈抓个正着,但表舅妈却因此挨打。之后,表哥便外出打工,甚少回家,全家上下对此三缄其口,而表舅妈也越发对人尖酸刻薄起来。

第6章撞太岁

之后,一路无语。本来兴致勃勃回家的赵大鹏,因为一上车就遇到表舅妈,连早就准备好的瓜子和段子也没拿出来,嘟囔着嘴一直在打着手机游戏。

曾逸凡则一直看着窗外。对他来说,难得的休假,难得可以看看山水,也让高负荷运转的大脑放松放松。

四个小时后,车子到了yun县县城,已经是下午的时分。随后两人转了一路车。幸好赵大鹏的表舅妈没有继续同坐一路。

汽车沿着盘山公路开了大半个小时,期间,曾逸凡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越看,越发觉得赵家村,或者说yun县的东南方真是块风水宝地。怪不得即便都在山沟沟里,也是如聚宝盆一般,发展得如火如荼。

从堪舆术来说,一块上佳的风水宝地,前面至少要有两座山,即朝山、案山,左右还应出现护砂。所谓“朝山”,就是朝臣站立的地方,“案山”则是皇帝放办公桌案几的场所。从位置上来说。案近而朝远。

曾逸凡看到一路过来的山脉,由高到低,依次顺势展开。而这会儿看到的中峰,正前方刚好是高耸的山壁,近处则是一处中间低平、两边凸起的山冈;东侧有连绵不断的山头,西侧则分布着多个小山包。

隐约间可见主峰下,泉水环流,层林重叠,紫气缭绕。

这些山形地貌正好符合风水宝地的要义:远方高耸的山峰是“朝山”,近处低平的山丘则是“案山”,左右连绵山冈无疑就是天然“护砂”了,即左青龙、右白虎。

风水理论之于自然,妙哉!

“欢迎来到赵家村。”

大家一下车,就有一个年轻的漂亮姑娘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我是你们的地接导游,我叫赵小梅,接下去就由我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我们的村子,之后大家可以自行选择哪家民宿入住。”漂亮姑娘声音爽朗,态度热情。

赵小梅?

曾逸凡回头看了眼赵大鹏,正满脸宠溺地看着。

“她不会是你妹妹吧。”曾逸凡有些无语,主要是对于赵大鹏那副样子。他自己没有兄弟姐妹,不太能理解如何产生这种宠溺的表情。

“千万不要对我妹妹一见钟情。”赵大鹏依然一脸宠溺,身体和灵魂都随着他妹妹的一笑一颦飞走了。

曾逸凡并没有跟随大部队,还是自己到处逛逛的好,反正晚饭时间打电话给赵大鹏,直接到他家蹭吃蹭睡就行了。

赵家村每户房子都是坐北朝南,均呈长条形,三房套两院,院内均有水井。这种格局被称作“一颗印”,是非常符合风水理论的住宅设计形式。

见村口一座老旧的房屋大门开着,曾逸凡便走了过去。

门内有门,大门照壁上方有色彩斑斓的绘画,或大禽猛兽,或松菊梅兰。

跨过高高门槛,里面是天井,几百年的风雨侵蚀,使青石板上长满了青苔。廊阶铺的也是青石板,大的有4米长,1米多宽。院子都为两层穿斗式木结构小楼。

忽然,曾逸凡的目光定格在了一点。

一位妙龄少女,正斜斜地依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精致的五官犹如工匠妙笔而来。快乐、烂漫、忧伤、静雅、纯美,如此恰到好处,令人赏心悦目。

如果说这古城青阶如同一副水墨画,那这身着淡青色长裙的女子就好像晶莹剔透的玛瑙,镶嵌在画中,诚望可取,但垂涎不得。仿佛淡淡的墨痕,在薄如蝉翼的宣纸上晕染开来,一层又一层直抵心的深处。

粗看淡淡的,若隐若现,细品浓浓的,已经是再也抹不去的华丽。

美人如斯,一见倾人城!大凡就是如此了。

“逸凡,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赵家祠堂来了啊?”赵大鹏急促的脚步加上声音,一下子将曾逸凡从江南水乡的烟雨朦胧中拉了回来。

“我……”曾逸凡回头看到是赵大鹏,先是一愣,而后重新看向大堂内,太师椅上已是空空如也。

“唉……”曾逸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恍如梦中一瞥,一个恍惚,便是错过。

“一个转身你人就不见了,担心死我了。你是第一次来我们村,我们村家家户户造得差不多,据说以前是按照八卦来设计的,没人带路很容易迷路的。”赵大鹏说着便拉起曾逸凡往门外走去。

“你妹妹呢?”若不是赵大鹏跟着大部队去听他妹妹讲解去了,曾逸凡也不会无聊到落单。不过,如果不落单,就不会有刚才那心动的一幕。可惜……

“我们先回去,我妹妹介绍完了就会回来的。我们村每家每户都做民宿,每个人都是导游,我妹妹可是我们村最优秀的导游呢。”赵大鹏一句话里五六个“我”字,骄傲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曾逸凡跟着赵大鹏,七拐八拐,终于在同样一间三房两院的古屋前停了下来。

“这就是我家了,进来进来,给你尝尝地道的农家菜。”赵大鹏亲切地招呼道。

曾逸凡驻足抬头,看到大门上悬挂着一块木制匾额,上书“大鹏农家菜”。

有些无语,如此直接的店名,不仅跟整个村庄的古色古香不配,甚至连写在这块木制的匾额上都觉得怪怪的。怪不得赵大鹏说他们家在村里算是垫底的。比起人家什么烟雨阁、望月楼,这大鹏农家菜能吸引人么?

本来还猜测是不是赵大鹏家风水问题导致的生意较差,这会儿看来,人为的因素占大面啊。

正当两人准备进门的时候,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后便是有人在喊:“大鹏,不好了,不好了。”

“你缓一缓慢慢说,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赵大鹏看着一路跑过来的二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你妹妹……你妹妹她忽然……晕倒,现……现在送到村卫生站去了……”

第7章解厄星君

“什么?!”赵大鹏闻言拔腿就朝着村卫生站跑去,这十几分钟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

“医生,我妹妹情况怎么样?”赵大鹏一冲到卫生站,就抓住一个穿白衣服的问道,也不管他是医生还是护士。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医生……”被抓住的是负责记账和发药的,对于病人情况,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医生和护士都在里面看着病人呢。

“不是医生你穿个鸟毛的白大褂啊!”赵大鹏愤愤地跺脚,却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村卫生站,功能基本上等同于家庭医药箱,你说感冒了,就给开感冒药,你说咳嗽了,就给开消炎药,你说胃疼,就给开止疼药。哪有什么医生会诊断啊。

赵大鹏还记得他上高中的时候,有一天半夜肚子疼,到村卫生站,医生这边摸摸,那边捏捏,最后问了句:“肚子疼还是胃疼?”

赵大鹏那时候觉得疼痛比较靠上面,就说了胃疼。

于是,拿了一大堆的胃药回家。

吃了疼痛依然不减,反而越来越有往下走的趋势。于是再次来到村卫生站。

“看来是急性肠炎了,你自己连胃和肠都分不清,不能怪我开错药。”医生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当时赵大鹏还真的隐隐觉得愧疚。

然后带了一堆消炎药和治疗急性肠炎的药物回家,顺便还在屁股上打了一针止痛针。

疼痛只在稍稍缓解后又加剧。

实在无奈,那时候家里没有轿车,只有拖拉机的,老爸开着拖拉机,盘山公路两个多小时,将赵大鹏送到了最近的医院里。

“阑尾炎!”医院的医生只轻轻一按,听到赵大鹏“啊”地一声,就做出了判断。

那次确实好险,因为手术取出来的阑尾,几乎已经烂穿,再烂下去,怕是肠子都要切了。

“不行,要送我妹妹去医院!”赵大鹏一拍脑袋。

“也许只是低血糖。”医生解释道。因为真的没有外伤,又是突然晕倒,赵家小妹平时身体也很健康,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只是?万一不是呢?”赵大鹏恶狠狠地盯着说话的医生。没错,十年了,这个当初误诊自己胃疼、肠炎的庸医还在,如今正在给自己的妹妹挂葡萄糖。

现在有车,开得快的话,不到一个小时就够了。无论是受了内伤,还是什么不知名的昏倒,反正送到大医院拿机器检测一下,都会比在这个村卫生站被庸医挂着葡萄糖水要好。

曾逸凡从没想到,体态偏胖且几乎不运动的赵大鹏,一旦爆发起来,能跑得那么快。加上他对这村子又不熟悉,竟然足足落下一两条街道的距离,又跑了弯路,好不容易紧盯着村口那棵千年香樟树,才在五分钟后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村卫生站。

就在曾逸凡准备进卫生站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怪异的“咯吱咯吱”声,这种声音,似乎很轻,但传到耳朵里又分外清晰。

本来,朋友的妹妹忽然昏倒,曾逸凡应当旁无杂念地以病人优先。但此刻,他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隐约的“咯吱咯吱”声太不寻常了。

于是,他回头开始循着声音走去。

离那棵千年樟树越近,这种声音越明显。而且,不像是实体的声音,更像一种电波,好像锯子拉木头发出来的,震得耳朵发麻。

这时候,一抹清新的绿色又映入了眼帘,此刻正从千年樟树的背面踱步而出。

古村、夕阳、香樟、美人,一瞬间交织成另一幅江南烟雨水墨画,一见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此刻就是最恰当的形容。

“小心!”曾逸凡大声喊道,同时立刻快步上前,将站在树下的女生一把拉了出来。

“你干什么……”女生本就被突然冲过来的人吓得不轻,又被强拉硬拽走了好几米,手腕也生疼,于是用力挣扎起来。

曾逸凡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就是忽然觉得那里会很危险,脱口而出,举动也是下意识。

这会儿拉着女生手,继续拉着不是,放了也不是,尴尬万分。

忽然,“轰隆隆”一声巨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回头一看,那棵千年香樟,树冠猛烈摇晃起来,不过几秒,成年男子环抱粗细的树干,竟然直接从根部断裂,整棵树轰然倒地。

“这……”女生看着忽然折断的古树,又回头一脸惊恐地看着曾逸凡,一时间也忘记了挣扎,树木倒地的方向,正是她刚才站着的地方。

对于古树的忽然折断,曾逸凡的惊讶程度一点都不亚于被他救下来的女生,他根本没有预料到古树会折断啊,这种几率,简直比遭雷劈还小,怎么可能?

还有,刚才自己听到的如同电波一般的“咯吱咯吱”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刚才有听到什么怪声音吗?”曾逸凡知道自己突然这么问会很奇怪,按理说应该要问有没有吓到之类的,可是,他实在太好奇了。

女生一脸茫然地摇着头。如此静谧美好的傍晚,环绕古树,清香扑鼻,哪里有什么怪声音啊。倒是眼前的人是个怪人。

如今树已经倒了,危险以及那种“咯吱咯吱”声都不存在了。曾逸凡便要走近去看。一时间太过专注,手上也没放松,继续拉着。

女生也有些懵然,竟踉踉跄跄跟着走了过去。

“曾逸凡!”是赵大鹏的声音。

曾逸凡原本专注于古樟的思维忽然被赵大鹏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给拉了回来。

一般情况下,赵大鹏都不会连名带姓叫自己,因为他总说“逸凡”两个字很好听,“逸凡逸凡,飘逸不凡”,甚至觉得自己如果改名赵逸凡,应该会更配他玉树临风的外表。

因此,这会儿连名带姓叫,只有一种可能——愤怒!

诚然,赵大鹏本就因为妹妹的事焦头烂额又手足无措,跑出来想要找帮手。没想到一出门,竟直接看到曾逸凡拉着一个女孩的手在那里亲亲我我。一股无名之火就冒了出来。

“大鹏,你……你听我解释,这棵树,它……它忽然倒了。”曾逸凡看着赵大鹏通红的眼睛,有焦急、无措、愤怒,一时间解释起来却是那么无力。

“树倒了就是你谈情说爱的理由?树倒了比我妹妹的命还重要?”赵大鹏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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