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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风水师-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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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人说,如果死里逃生的话,一定要给指点自己的高人一笔钱。”女孩悄悄道,“等于是换种方式付出,不然还是要倒霉的。”

“有那么严重吗?”男孩显然不太情愿。

“我们俩的命不值这点钱吗?!”女孩恨恨道,在她的威逼下,男孩乖乖地交出了钱和卡,女孩又从自己的提包里翻出些钱和卡,随手在纸上写下密码,伸手递给了曾逸凡。

“谢谢您救了我们。”女孩诚恳地说道,“请您一定收下,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对着一大堆钱跟卡,曾逸凡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还是收下了,毕竟这笔钱关系到比试结果,而且比试结束后也会捐助到慈善机构去。

送走那对小情侣,曾逸凡和唐毅找到附近的自助银行,按女孩之前留下的密码一一操作提款。在柜员机上操作了半天,四张卡总共提出了八万元,加上之前女孩给的四万元现金,曾逸凡用十元钱赚来了十二万的收入。

“卜术的高低也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唐毅看着曾逸凡手中那些钱道,“丁正涛不是什么好货色,他插手比试规则,加上还有一个袁刚,你可得多加小心了。”

“不止一个袁刚,也不止我一个人要小心。”曾逸凡把钱装进一个黑色塑胶袋,“我得找个地方去歇会儿,明天或许还有什么新的花样等着。”

唐毅哈哈一笑,点点头:“好,咱们就此别过,他日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两人握了握手,在自助银行前分道扬镳。

就在他俩告别的时候,一个穿着风衣的男子正蹲在一处楼台上静静地观察着。

“本来想公平竞争,看来是个奢侈的愿望。”

松本龟田不是个高调的人,但他往往却会做出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来。比如之前在姜山二人的测试中,他先是用风水手法干扰卜术,后是用稀有的白龟甲壳屏蔽干扰,每一次的手法和技巧都让人过目难忘。

不过,和之前那些相比,松本龟田现在做的事情就更与众不同了。

不管是出于怎样的考虑分析,曾逸凡、萧郎、朴根希走的都是城市西面和北面,易博尔依然呆在组委会给他准备的房间里。唯独只有松本龟田走的是城市的南面。

当监理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丁正涛时,他也吃了一惊。

“南面?离位属火,火克金,求财大利。”丁正涛点着手指道,“但这场比试求的是意外之财,和正南离位代表的财不同啊?”

他的疑惑完全有道理,从卦理而论,意外之财、横财多以金、水为主,离火代表的是平常之财,就像烧火需要不断地添加木柴才可渐渐兴旺,这其中的道理是一样的。

作为鬼冢一派的资深代表,松本龟田断然不会不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可他怎么偏偏出了这么个怪招?

老谋深算的丁正涛并没有停留在疑惑之中,他让小贾通知了负责监视的执行监理,不多久,几幅高精度的数码照片就传到了丁正涛的电脑上。

丁正涛看了一遍照片,并没有现什么异常,但他并不死心,又将照片放大到最大精度仔细地再看了一遍。这次,一个小小的细节引起了他的注意。

画面上,松本龟田的风衣口袋里露出了一个淡绿色的小角,在放大后,丁正涛分辨出那是一份城市的交通地图。在那个小角的后面,隐隐还有一点红色,带着反光。

丁正涛翻看了一下监理反馈的记录,根据记录显示,松本龟田走出茶楼之后,先去的是一家大型超市,并把手中装着各种用具的塑料袋放进了寄存箱。

但他并不是全都放了进去,监理曾看到他从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罗盘。

“岛国人不简单啊。”丁正涛眯起了眼睛,“狡猾狡猾地。”

第416章反其道而行

其实松本龟田并没有走错,他只是遵循了另一种方式而已。

从城市的交通地图上来看,所有自外地通往这整座城市的交通主干道都是从北而来,这就像一个住宅的主门户一样,正门是冲着北边开的。

丁正涛也了解这些风水上的知识,松本龟田显然是用到了风水中的八宅相位。

以刚才的分析,松本龟田将整座城市看作是一个大宅,正门冲北就是坐南朝北,这在风水上称之为“离山坎向”是“离宅”。

在八宅的理论中,宅内的八个方位与生老病死、灾祸、财富、男女情感等是息息相关的,并且用一些代表凶吉星宿来命名这些方位。当然,不同朝向的宅子里,八个方位所代表的意义也就不同。

离宅中,东北为祸害位、财位,南为伏位、财位。按理说这两个方位都是财位,但东北有祸害位,为禄存星,乃小凶之星曜;而南方的伏位,为左辅星,乃小吉之星曜。如此一来,选择就很明显了,只有向南边求财才是最佳方案。

“易博尔的情况如何?”丁正涛问道。

“他依然呆在房间里。”监理回答道,“不过刚才他叫了一份外卖。”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丁正涛挠了挠头,“难不成他以为松本和曾逸凡会两败俱伤?”

此刻的易博尔,正盘腿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面前,规律的摆放着一叠塔罗牌。

易博尔也没有用任何花哨的手势,只是简单的将牌洗了一遍,随后按洗牌的方向转了九十度,将牌竖放在自己面前。

随后,他用左手手指轻轻滑过每一张牌的背面。

朴根希已经死了,萧郎被判出局。这是上一次他用塔罗牌占卜的结果。这一次,他需要知道曾逸凡和松本龟田比赛的情形。

如是想着,易博尔的手指停到了一张牌上,将它抽了出来,放在第一张牌的位置上,但是并没有翻开。

随后,他又以同样的手法抽出了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直到完成整个塔罗牌阵。将其余的牌轻轻收拢成一叠,放在旁边。

当一一按顺序翻开牌,易博尔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

这时候,门铃响了。

“开饭时间。”易博尔将塔罗牌往抽屉里一扫,兴奋的站了起来,“吃吃喝喝就能赢得比赛,这次的大赛,太没有难度了。”

……

此刻城市南边的酒店大堂里,松本龟田正悠闲地在沙上喝着咖啡。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拥有各色附属服务设施,并且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当然,松本龟田选中这家酒店,并不是来享受这些的。

从地理位置看,这家酒店正处于城市南面财位的正中,而酒店的名字恰好带有一个“鑫”字。因此,当松本龟田现这家酒店时,他连想都没想就直接进了大堂。但光靠这些还是不够的,如果只是坐在那里喝咖啡的话,就算喝上一天也未必会有钱送上门来。

松本龟田明白这些,但却依旧悠然自得,直到那个小小的意外发生。

大堂顶上布满了耀眼的顶灯,为了保证视觉效果,酒店总是彻夜开着它们,也许是连续使用的时间过长,有一盏稍大些的顶灯闪了几下,突然灭了。

前台服务员一见,立刻打电话通知电工来检修,就在他们忙做一团的时候,松本龟田笑了。

“南为离,求财之根本;电闪为震,求财是事体。”他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一片卦象,“上离下震,得卦‘火雷并存’,震木生离火,用生体,不错。”

离为中女,为文人,于婚姻上有不利的征兆,却又有利中女的婚姻,这一点有些奇怪。震为长男,于谒见有利,可见,可望,有急迫之相。

松本龟田皱了皱眉,长男见中女,离火配震木,这正应了***之相,怪不得离卦的婚姻上即是不利又是有利。

正想着,门外走进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行色匆匆地冲向电梯,似乎赶着时间。也就在这个时候,电工换好了灯泡,大堂那个顶灯再次出了光芒。

“唔,你就是‘震’。”松本龟田点点头,起身慢慢走了过去。

那男人已经进了电梯,上行的箭头不住跳动着,一个个数字显示着电梯的进程。松本龟田站在那部电梯前,似乎正漫不经心地等电梯,但他的眼角却一直盯着那些数字。

“二十三楼。”数字停下了,松本龟田满意地点点头,转身上了旁边的一部电梯。

二十三楼的装潢设施十分的豪华,应该属于酒店中相对高级的层面。走在松软的地毯上,松本龟田仔细打量了下走廊两侧的房间。

电梯边的指示牌上清晰地标注着楼层的房号,左边是二三〇一到二三〇三,右边是二三〇四到二三〇八,整层楼面就只有八套高级套房。

八套,不算多,可那男人进了哪间套房呢?松本龟田不是警察,也不能一一去盘查,更何况,走廊里布设着旋转摄像头,如果他贸然动作的话,酒店的保安也会立即出动的。

“离为三,震为四,合数为七。”松本龟田笑了,“是二三〇七号房。”

房号是能确定了,可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如果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打开那些坚实厚重的房门。

走廊边的摄像头转动了起来,从电梯出来到现在,松本龟田已经待在那里二十多秒了,酒店的监控系统显然是注意到了他。如果再这么站在那里,肯定会被保安所怀疑。

松本龟田笑了笑,从电梯边的桌上拿了份报纸,仔细翻了翻,边读边走地朝二三〇七号房走去。他的动作十分轻松自然,就像一个拿了报纸准备回房的住客一样,再加上他那身正装打扮,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摄像头转向了别处,看来负责监控的保安已经不再怀疑松本龟田了。

走到二三〇七号房门前,松本龟田停下,从兜里掏出一个烟盒大小的东西,用报纸掩饰着按动了几下。

滴滴,那东西发出一连串电子蜂鸣声,随即房门的电子锁也跟着鸣叫了一声,上面的红色指示灯跳成了绿色,松本龟田优雅地推开门,走进了房内。

第417章一决高下

房内的灯光被调得十分昏暗,一阵轻柔缠绵的音乐在不同的房间内回荡着。松本龟田慢条斯理地在客厅里走了两圈,转身进了其中一个房间,随手调亮了灯光。

两声惊呼之下,一对男女惊慌地用被子遮掩着**的身体,那男的便是刚才进入房间的男子,在他旁边是一名年近四十的女人,虽然徐娘半老却颇有几分姿色。

“你……你是什么人?”那男人看松本龟田并不像凶恶之徒,便壮起胆喝问道。

“哦,对不起。”松本龟田歉意地鞠了个躬,“我好像走错房间了。”

走错房间?那男人顿时气得不行,走错你还满屋子逛,还盯着我边上的女人看?这也太不像话了!

“请你马上出去!”男人镇定下来,面容言辞都显出了一种特有的威严。

松本龟田再次鞠了个躬,转身就要离开房间,可他却没真的离开,身子转了一半又转回来了。

“阁下的尊容十分面熟。”松本龟田看了看手中的报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您是……”

他把报纸拿得很高,上面有张大幅的新闻照片,标题是某某项目奠基仪式,而图片正中被人众星捧月的那个男人和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正是同一个人。

“你……你认错人了。”那男人的脸色一下白了,“我不是你说的这个人。”

“哦?可看上去很像。”松本龟田又看了看照片和新闻,顺口读了出来,“携夫人共同出席……嗯,的确不是。”

他较真地点着照片上男子的身边,那是一名微胖的中年女子:“相比之下,您夫人要比他夫人漂亮许多。”

松本龟田的言辞中,刻意将“您”和“他”点得特别重。说着又指了指缩在床角的女人。

“你……”在松本龟田的旁敲侧击下,男人终于崩溃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阁下果然是照片上的这位高层,她也不是您的夫人……”松本龟田不好意思地拉了个长音,“也就是说,您是在……”

“说你的条件!”那男人恼羞成怒道,他已受不了这种侮辱了。

“按常规来说,我应该索要金钱。”松本龟田捏着下巴道,“但我不知道该要多少,还是请您来定吧。”

那男人愣了愣,没见过这样要钱的,我定多少你就拿多少,太离谱了点吧?不过他又转念一想,也许对方是在试探他的诚意,如果开价低了,还是会继续刁难的。

把柄被人抓在手里,那男子咬了咬牙:“十万。”

“是现金?”松本龟田确定了一下。

“是,我只有这么多。”男人怕他反悔,强调了一句,爬下床,从手包里抽出一刀钱,又向女人拿过手提包,也拿出了一刀钱,直接递给松本龟田。

“多谢您的照顾。”接过钱,松本龟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递了过去,“这个,请您务必收下。”

说着冲他一鞠躬,头也不回地走了。

红包里是一张十元的纸钞,那男人拿着这十元钱,苦思冥想起来,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暗示?。

走出酒店的大门,松本龟田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时间是晚间一点半,看来自己的时间还相当充裕。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鬼冢前辈。”松本龟田接通了手机,声音十分恭敬,“突然来电,是有什么事吗?”

“松本君,我是代表本部向你下达最后通牒令的。”电话那头,一个温和的声音道,“本部对你的进度非常之不满,决定改变计划,今晚丑时必须杀死曾逸凡。”

“丑时?”松本龟田再次看了看腕表,“不等我打败他,就直接动手?”

“是的,你不必迟疑。”鬼塚继续道,“只要达成目的,你可以采取任何手段,组委会方面我们已经安排妥当了。”

“那易博尔呢?我根本不知道他现在的进展。”

“这不需要你担心,他已经落后了。”电话那头说道。

松本龟田沉默了会,缓缓点头道:“如果这是命令,我执行。”

……

一座高楼的天台上,松本龟田和曾逸凡遥遥相对。

“十万对十二万。”松本龟田将一个纸袋抛在面前,“大道阁下,这一轮,你赢了。”

“我姓曾。”曾逸凡悠悠的说道,“大半夜的约我上天台,应该不只是要说这些。”曾逸凡避着强劲的夜风,点起了一支烟。

曾逸凡并不是想抽烟,但是,在这黑暗的天台上,只有火光才能给予卦象的显示。

“是的,这很尴尬。”松本龟田缓缓脱下风衣,一松手,风衣乘着夜风飘去,落在了天台的边缘。

“所以你想换种更直接的方式,比如……”曾逸凡看着在风中呼哧呼哧发亮的烟头,“直接杀了我。”

“阁下的卜术精湛绝伦,功夫也很厉害。”松本龟田微笑着解开了西服,“但你并不精通杀人。”

说话间,松本龟田一个倒翻,西服和衬衣全数落在了地上,露出了一身深灰色的连身衣,手腕和脚踝部分被两指宽的布条束紧,右边的腰侧悬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兜囊。

“很帅的出场画面,对忍者来说却花哨了点。”曾逸凡叼着烟懒懒地鼓起掌来,“废话时间结束,请开始杀人吧。”

可松本龟田并没有动手,而是走向了天台的正中。

“我是个卜者,也是个忍者,但我并不是杀手。”松本龟田深吸了口气,“所以我将会用我的卜术与你一决高下。”

从接到鬼塚的电话起,松本龟田就一直矛盾着,面对曾逸凡这样的高手,他不愿用暗杀的手法去赢得胜利,哪怕这是鬼冢一派本部的命令。

按他的话说:“这不是公平的竞争。”

松本龟田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比试规则:先由其中一人站在指定的位置,另一人则发起进攻,进攻者可以采用一切的手段隐藏自己的攻击目的,但只限一次,被进攻者则要依靠自己的卜术来预知对方的进攻。

这种比试的胜出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其中一人永远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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