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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蛊后 金推完结+番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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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等贾代儒赶他离开贾家家学,他自个就先离开贾家家学,说句不好听的,全京城有多少学堂,这世上最好的先生他也不是没见过,何必非拘泥在一个贾家家学之中。
  徒磊直接转身就走,想让他做贾宝玉的替死鬼,下辈子吧!
  不!连下辈子都别想,他前世今生两辈子,除了在自家娘子跟小红红跟前,从来没有受过任何气,区区一个贾代儒想给他气受,做梦!
  不过……想到夏兴全势必再给他找学堂一事,徒磊原本气势凌人的脚步一顿,一瞬间突然有些舍不得贾家家学了,毕竟这么好混的学堂上那去找呢?
  徒磊仰望天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他只是想找一个好混事少离家近,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学堂,但却怎么这么难找呢?


第51章 秦业教子
  那怕众人都知道贾代儒教学颇有几分问题,但他是贾家代字辈的长辈,又贵为贾家家学的司塾,那怕大伙都知道他不占理,但常人见着他都只有乖乖听训的份,那有人像徒磊一样,竟然还敢跟贾代儒争执了起来。
  偏生徒磊所说的句句在理,着实把贾代儒的脸面都给撕了下来,贾代儒只觉得这辈子的老脸全都没了,徒磊一走,顿时气的又回家休养,而贾瑞也因为伺疾,顾不得还在家学里的学生,匆匆说了几句让大伙自习,便急忙忙扶着贾代儒回去。
  贾代儒和贾瑞一走,几个孩子顿时玩疯了,原本学堂里的孩子本就混的厉害,像徒磊那般只是拿学堂来睡觉的还算好的,如今贾代儒和贾瑞一走,几个孩子比以往越发更混乱了几分,当真闹的厉害,兰哥儿本有心制上一制,但却被贾环阻了。
  贾环不客气道:“有什么好管的,该管的(贾代儒)都不在了,咱们又何必废这个劲。”
  “可也不能全然不管啊。”贾兰有几分犹豫,“要是让祖父知道……”
  一谈到贾政,贾兰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他自幼丧父,全靠母亲抚养,祖母一心只扑在宝二叔身上,待他不甚亲近,就连祖父也是注意着宝玉多过于他,而自从林姑爷爷来了之后,不知怎么的,祖父待他便严厉了许多,他也是被祖父给骂破了,这才担心祖父会因为家学混乱之事而责骂他。
  “怕什么!”贾环压根没把这事当一回事,“真要怪的话,也得怪代儒爷爷三不五时就生病,瑞哥儿也是个不管事的,这才乱成这样,况且真要说……”
  贾环不屑的扁扁嘴,“还不是宝玉惹出来的祸事。”
  说句不好听的,就连秦钧也是被宝玉给牵连到的呢。
  见秦钧莫名其妙背了锅,被贾代儒赶了出去,虽说贾代儒也被秦钧搞了个没脸,甚至还气到回府休养,但见秦钧不得不离开贾家家学,贾环难免有几分兔死狐悲之感,做为庶子,较真而言,他在荣国府里的地位连贾兰都不如呢。
  眼下也是因为他姨娘受宠,太太又不在,这才勉强在府里有了一点子地位,要是在以往太太在的时候,那有他说宝玉不是的份呢。
  贾兰叹了口气,宝玉始终是他的嫡亲二叔,母亲又常常提醒着他敬着、让着二叔,那怕对宝二叔有些不满,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转移话题道:“也不知道钟哥儿惹出了什么事来?”
  虽说磎皇孙怕是也有几分柿子挑软的吃的味道,这才找了秦家人算帐,没找宝玉的麻烦,不过瞧着磎皇孙的的眼神,只怕钟哥儿也不算无辜。
  “嘿。”贾环不屑的摇摇头,“按我看,只怕是宝玉惹出来的事多些。”
  秦钟的性子羞怯,那像是个会惹事的人,按他看,这八成又是宝玉搞出来的好事。
  贾兰无奈苦笑,最后劝道:“环叔也别光说我了。”他顿了顿道:“咱们远些就是了。”
  他们惹不起,难道还避不起吗?
  别看贾兰与贾环对秦钟与宝玉多少都有些避而远之的态度,不过在贾家家学之中,有意讨好两人的人着实不少。
  秦钟和贾宝玉一吃酒回来,便有好些好事之人连忙把磎皇孙来找碴,结果秦钧大闹了一场,而被贾代儒赶走一事给说了。
  一听磎皇孙来找碴,秦钟顿时吓的脸色发白,酒也顿时醒了大半,他拉着宝玉的手,急道:“怎么办?磎皇孙果然来找咱们麻烦了。”
  “怕什么。”宝玉虽然也吓的脸色惨白,但仍强装镇定道:“不过是点子小事,磎皇孙应该不会跟咱们计较才是,要不……要不我再找北静王帮着说和便是。”
  他和北静王交好,这点子小事,想必北静王必不会拒,更何况他要不是去赴北静王的宴席,也不会招惹到磎皇孙,北静王做为东道主,也是很该帮着他解决这事。
  秦钟脸色惨白,他对宝玉不知怎么的着实有几分谜之信心,也没把磎皇孙之事放在心上,横竖磎皇孙是想抢宝玉身上的宝玉,他也不过是被附带到的罢了。
  只不过一想到要是秦业得知他这段时间没好好读书,只顾着跟着宝玉到处吃喝玩乐,还不知会如何责罚他,顿时急的眼泪都快掉了。
  秦钟泣道:“我怕我爹知道我这几日都只顾着跟你吃酒,没好好上学之事而恼了。”
  他这几日和贾宝玉厮混在一起,也着实开了眼界,他以往虽知道荣国府是富贵人家,但究竟如何富贵法,也没有多大感觉,毕竟秦可卿自出嫁之后,和娘家的往来便渐渐的少了,他连自家姐姐都少见,更别提隔壁的荣国府了。
  秦钟也是识得了宝玉之后,这才知道这富贵人家的生活奢华到什么地步,食、衣、住、行,无处不精致。
  以宝玉为例,平时用的是上好的湖笔、端砚,随手拿来练字用的纸竟然还是从上好的澄心堂纸,衣服更是不知道比他身上的那件官用绸子做出来衣裳要好上多少倍,好奇一问,竟然内用的好布料,常人就算想买也没得买。
  这也罢了,宝玉平日里压根不吃贾家家学里的吃食,都是荣国府下人另外送过来的,什么大肥鸭子之类的更不用提,连糖蒸酥酪这样的好东西,宝玉都能说吃絮了,说丢就丢,不知道让秦钟有多羡慕。
  如果宝玉的食衣住行只是让秦钟羡慕,那跟着宝玉出去,这才是真正的开了眼界,气派恢宏的北静王府,古朴大方的冯府,甚至那风流靡靡,随时都可以唤了妓子伺候的酒楼都是他前所未见,只觉得怎么瞧也瞧不够。
  一想到父亲得知此事之后,说不得会把他拘在家里,秦钟便脸色惨白,和贾宝玉离情依依,好似生离死别一般。
  秦钟的话顿时让宝玉发了痴,“这读书有什么好的,那及得上你我两人自在。”
  那些读书人不过是些尸位素餐的国贼禄鬼,有什么好去科举的。
  金荣暗暗黑线,要不是知道秦钟是个男的,就这两人的作派,他还以为见着了一对兔儿爷呢。
  虽是觉得宝玉和秦钟太过粘腻,不过金荣也出了个主意道:“钟哥儿何必紧张,就说磎皇孙是来找秦钧的便是。”
  秦钟大惑不解,“可是磎皇孙明明是……明明是……”
  他下意识的拿着眼睛直瞄着宝玉。
  “横竖磎皇孙已经走了,难不成秦大人还能到磎皇子跟前问个清楚?”金荣笑道:“谁知道秦钧私下做了什么惹恼了磎皇孙,况且磎皇孙旁人不打,就只打着秦钧,这事不是秦钧惹来的,还能是谁惹来的?”
  虽说这是因为宝玉和秦钟不在,这才改打秦钧出去,不过金荣用了春秋笔法,乍听之下似乎还真是秦钧惹出来的祸事。
  秦钟顿时有些意动,他对秦钓本就有些不满,再则,在他看来秦钧不过是来投靠他们秦家的族人,但父亲反而事事待秦钧比他还好,早让秦钟有些妒嫉了,是以金荣一建议,秦钟顿时便心动了。
  不过……
  秦钟犹豫道:“要是我父亲来学里问上一句?”
  这事只要一问便清清楚楚,想拿这事陷害秦钧,只怕没那么容易。
  金荣晒道:“贾先生才被秦钧给气病了,必定不会帮他说话,至于学堂里的其他学生……”
  他舔着脸向宝玉路陪笑道:“只要宝二爷舍得顿吃食,大伙那有不应的呢。”
  一听到花钱就能解决的,宝玉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连忙道:“成!我出银子让大伙好好的吃一顿,要是秦大人来问……?”
  金荣笑道:“宝二爷放心,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大伙都知道怎么回答的。”
  大伙都是靠着贾府过日子的,不偏着宝二爷,难不成还偏着一个外人吗?
  且不说宝玉当真让李贵回屋取了银子,请了家学里的学生吃了顿酒,就连贾瑞也拉了过来,去的还是上等的酒楼,直吃的众人眉开眼笑,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推到秦钧身上。
  贾兰虽觉得有些不好,又念在秦钧先前帮他说话的份上,略略劝了几句,但他人小,人言微轻,宝玉又一心护着秦钟,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默默地为秦钧点蜡,也不知秦大人是否会真信了秦钟的话,把秦钧赶回乡下。
  虽说秦钧也不似个有意认真读书的,但想到秦钓好好的前程可能会被秦钟给毁了,贾兰心里沉甸甸的,只觉得怪不舒服。
  在宝玉的支持之下,大伙自然都站在秦钟这一边,一面倒着说会帮着秦钟隐暪,即使是像贾兰这般不赞同的,也不过是抿着嘴,两不相帮。
  见众人都站在他身边,秦钟也安下了心,一回家当真恶人先告状,狠狠的告了秦钧的状。
  秦钟说的口沫横飞,重重描述了秦钧把贾代儒给气病的事儿,就连刘嬷嬷也不住劝着秦业把秦钧给送回老家去。
  在她看来,这秦钧天生反骨,一点子气都不能受,那怕这事不是秦钧惹出来的,以秦钧的性子在这贵人遍地走的京城里,说不定会给秦家惹祸,想来想去,还是把秦钧给送回乡下才是。
  秦业皮笑肉不笑,难得的极有耐性等着秦钟把话说完,最后笑问道:“说完了吗?”
  秦业竟然没有像预想中生气,秦钟只觉得满脑子问号,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仍带着笑意的秦业脸色,“呃……儿子说完了。”
  莫名的,秦钟觉得这画风似乎有些不对!
  秦业点点头,“很好。”
  下一刻,他突然直接捉住了秦钟,霹雳啪啦的狠打了秦钟一顿屁股,吼道:“叫你冤枉主……叫你冤枉族人!叫你胡说八道!贾代儒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打钧哥儿,气病了也是活该!”
  哼!也是磊公子的身份还不好示人,不然贾代儒算是什么玩意,给磊公子提鞋都不配,还想打磊公子,简直是作梦。
  秦钟被打的哇哇大哭,只觉得委屈的不得了,他心下不服,一般人家像秦钧那样对先生不敬的早就爹娘给打死了,那怕秦钧只是秦家族人,不是他爹的养子,但他既然寄居在秦家之中,他爹对他也有管教之权,怎么他爹竟然纵着秦钧对先生不敬?
  究竟是他不正常?还是他爹不正常?
  秦钟委屈的很,感觉这世界变化太快,让他认不得了。


第52章 甄家案定
  徒磊虽然没把离开贾家家学一事当回事,不过回秦府之后,也细细将这事与夏兴全还有秦业略略解释了一番,一则,毕竟夏兴全和秦业两人对他的功课着实在意,如果不解释清楚,虽然两人不敢责骂他,但他可受不了夏兴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
  况且贾代儒虽然品性不足为人师,但终究占著名份大义,以时人尊师重道的性子,徒磊也得解释一番,让夏兴全及早布置,未免将来成为旁人攻击他的理由。
  夏兴全会意,立刻让人去安排一番,那怕磊公子至到现在都还没有认祖归宗,但在他们看来,磊公子回宫是迟早的事儿,既然如此,有些事儿的确是得及早预防了。
  且不说一夜之间,贾代儒待学生大小眼,有意耽误荣国府子弟进学,不堪为师的消息瞬间传遍全京,另外一方面,徒磊也是趁机劝一劝秦业,别再让秦钟到贾家家学附学了。
  秦钟的性子本就有些浮夸,好奢华,贾家家学里尽是些一心想攀附荣宁两府,指着两府主子手指头缝里露出来的东西讨生活之人,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长久下去,只怕会把秦钟给带坏。
  再则,秦钟又与宝玉交好,时不时便跟着那些富家公子厮混,眼下秦钟还小,也就罢了,但时日一长,难保旁人不会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宝玉再怎么不好,也是荣国府的公子,旁人不敢把主意打到宝玉身上,但秦钟生的女相,家世卑微,难保不会被旁人瞧上。
  徒磊想着秦业再怎么也抚养了秦可卿一把,而且从秦可卿的嫁妆来看,是当真一点儿都没有贪没过他爹留给秦可卿的银钱,像秦业这般对这么大笔银钱既然一点子也不动心的人着实少见,看在秦业对他爹忠心耿耿的份上,徒磊还是略略提醒了几句。
  也因着徒磊早早就跟秦业解释过了,是以秦钟一说,秦业便知道这个孩子在骗他。
  秦业打骂完了之后,冷声问道:“说吧,你们是怎么会惹上磎皇孙的?”
  他着实不明白,他这个儿子虽然有些叛逆,但也不过是个窝里横的性子,平时也不过就是跟他这个老父亲闹,要不就是跟他姐姐闹,再不就是到磊公子跟前说些酸话。
  按说钟哥儿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惹到磎皇孙才是,怎么想,秦业也不觉得秦钟会敢得罪磎皇孙。
  秦钟大喊冤枉,“那是我做的好事,是秦钧他自个不好,惹到了磎皇孙,还把贾先生也给气病了呢。”
  秦业冷笑,“我会不了解钧哥儿的性子,况且他平时又不出入那些豪门之家,要怎么去惹到磎皇孙?况且钧哥儿平时不是去贾家家学里,便就是在家里,要怎么惹到磎皇孙?”
  且不说磊公子没这时间,即使有那时间,也不可能会遇上磎皇孙,是以秦业想来想去,这事怕还是自家儿子惹的祸。
  见儿子仍然还是紧闭着唇不说话,秦业冷笑道:“你也不必唬我,早有人私下跟我说了。”
  秦钟心中一惊,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那是我做的好事,是磎皇孙硬说宝玉的玉是假的,硬要抢宝玉的玉,这才……”
  秦业一楞,“磎皇孙要抢贾宝玉的玉?”
  贾宝玉的那块玉虽然是稀罕物,但也只是因为是贾宝玉出生时戴着的,来历稀罕些罢了,以磎皇孙的身份,那缺这么一块玉,怎么非要抢贾宝玉的玉呢?
  秦钟捂住手屁股,重重的点了点头,他不是推卸责任,但这事的确是宝玉的玉惹出来的,不关他的事。
  深怕又被打,秦钟乖乖的一五一十全都招了。
  说起来那日他们赴北静王的宴,宴中北静王便让人传看宝玉的玉,大伙都夸着宝玉的玉不凡,唯有磎皇孙说那不是玉,是翡翠,还嘲笑大伙眼睛都瞎了,不但认不出翡翠,竟然还真相信有人能衔玉而生这种事。
  宝玉也是被磎皇孙说的恼了,便把玉给收了起来,不再让人瞧了,不料磎皇孙还不依不饶,非得要宝玉把他那块玉给献出来,要不是北静王在场打圆场,说不得宝玉的玉当真会被抢走了。
  他也是瞧不过眼,帮着宝玉说了几句,没想到就被磎皇孙给记住了,还追到贾家家学来揍他,这点也着实让他始终未及。
  事实上,徒磎当真没说错,宝玉身上的玉其实就是翡翠。
  说起来,这事的源头在贾政身上,当初贾政想给宝玉一个教训,便把他的玉收了去,无奈收着收着,竟然把宝玉的玉给搞丢了!
  偏生那时贾母催着他把玉还给宝玉,贾政无奈之下,便按着清客的建议,寻了块上等的翡翠,让人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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