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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妨碍我的攻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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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愿望?”宛枷一愣,眼中忽然流露出万千悲伤,沉重得几乎要压倒一切,“我的愿望,流离镜实现不了的。”即使流离镜是镇界之宝,它也不能违背天道,他的愿望,从始至终,只有系统能实现。
  那声音见宛枷这般模样,也不再询问,一时之间,思过崖安静得有些可怕。
  忽然,宛枷开口道:“所以你满意吗?满意就和我说说流离镜里面的事。”一句话,将先前的那股悲伤的气息全部打破,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流离镜分三关。”那声音虽充满无奈,但还是遵守约定,开始说关于流离镜的消息,“每一次开启的内容都不同,但考察的东西却是相同的。”
  “第一关考验修士实力,其中智力的因素也是必不可少的,你和你师兄一起,第一关应该是难不倒你们的,第二关考验的则是心性,这东西基本上没什么区别,大多是幻境,走出来就行,第三关嘛。”那声音顿了一下,然后接着道,“则是气运。”
  宛枷睁大了眼:“气运?”饶是他也没想到竟还有这种考核方法。
  “没错,修士修行,天资、心性必不可少,可若是没有气运,即使有前两样,不得入修行之门又能有如何成就?”一句话道明了气运对修士影响之深。
  宛枷却是想到了陆栖,陆栖的天资、心性并不差于旁人,可上天要他当那劳什子世界支柱,他便只能待在凡间界,一生不得入修行之门。
  气运之事,便是如此不讲道理。
  “小子,看在老朽与你这般投缘的份上,再送你个消息。”正愣神间,那声音忽然道,“第一关的线索已经给下,你多去找找宗门内的那些长老,要是有看你顺眼的,说不定就告诉你了呢?”
  “我去问师尊不是更方便?”
  “你师尊不能告诉你的呀。”那声音笑道,“别人告诉你,那是你凭实力获得的,也算在第一关的考察范围,你师尊告诉你的话,那就是作弊了,会取消进入资格的。”
  “那你不能告诉我?”
  “我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再说下去,你就要被取消资格了。”
  话说到这里,那未尽的意思宛枷也明白了,他向着一个方向遥遥叩首:“多谢前辈指导。”
  待他站起,斐仪也回来了。
  他朝着宛枷,遥遥喊道:“师弟,师尊已经同意放你出去了,快随我来吧!”
  宛枷轻轻皱眉:“那那位姑娘……”
  “怜儿师妹那边我会去说的。”斐仪虽心中还有些慌,但为了师弟,他还是鼓起了勇气,“师弟,我们出去吧。”
  闻言,宛枷轻轻笑了,那姣好的容颜宛如一朵鲜花盛开,看得斐仪都痴了,他不由想着,师弟长得如此好看,总不会害他,此举虽然会让怜儿师妹不开心,可能让师弟展颜,露出这般美好的笑,他便是死也值了。
  宛枷望着他这般痴样,没说什么,只轻声道:“一起走吧。”


第105章 噩梦模式
  回来第二天,宛枷拎着一瓶灵酒便去了问心阁,他知道,那里还有一个人在等他。
  望着如上次见面一样不修边幅地坐在那里的老者,宛枷行了一礼:“长老。”
  长老微微睁开眼,笑了一声:“你可算来啦。”
  宛枷闻言微微一笑,将酒放到一边,席地坐下:“长老您在这坐了那么多年也没说什么,怎的晚辈才走了十年,您就想晚辈得紧呢?”
  “呿,油嘴滑舌,小老儿喜欢的是滑嫩嫩的姑娘,哪是你这么一个糙小伙儿!”说着拿过了酒,动作之间一点儿也不客气。
  宛枷虽不阻止,嘴上却说:“长老,上次怎么不见您这么主动?”
  “十年了,就许你变,不许老朽改变一下啊?”说着还意味深长地望了宛枷一眼。
  宛枷有些尴尬,清咳一声:“敢问长老,清河哪里变了?”
  “先前见你,貌似心死,满脸绝望,心底里却好像还有什么可以抓住的希望。”长老望了他一眼,灌了口酒继续道,“现在见你,看上去好似云淡风轻,心怀希望,实则心已死,心都死了,你怎么还活着?”
  宛枷一噎,不知该说什么,便觉得自己在这里好似妨碍了这一方空间,不仅仅是这里,哪里都是这样,哪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最后他叹了口气,从脖子上取出了千秋锁:“他把我锁这儿了,我怎么能随便去死呢?”
  长老望了他一眼,终不再提这个话题:“老朽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人没找到。”宛枷看了长老一眼,打算互相伤害,“找到了她的消息。”
  长老顿时有些激动起来:“什么消息?”
  “死了。”
  “……死了?”长老的眼忽然有些空茫起来,“我还未去寻你,你怎么就死了呢?”
  “凡间界灵气匮乏,修者下去,能熬多久?”宛枷轻声问道,“您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长老似乎情绪很是激动,听他这么一问,慢慢抬起了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找她?我怎么敢……我怎么有脸去见她啊……”
  过了许久,他才平复了下来,强忍着话语间的颤抖道:“她这些年,过得好么?”
  “不好。”短短两个人,说得长老心都揪了起来。
  他不由骂道:“……你小子,就不会说些好听的吗?”
  “您想听好听的吗?”宛枷却道,“若您想听,一千个一万个,晚辈都可以编给你听,可那是您想要的吗?”
  “……你说得对。”长老猛地灌了一口酒,“你讲吧,她去凡间界之后,都遇到了什么事,她有修为,为什么会过得不好?”
  宛枷闭眼,一个故事慢慢从他口中流淌出来。
  “多年以前,一个夏日的夜晚,一个女子从天而降,落入皇宫。彼时皇帝年少,躲了宫人,却遇上了那个惊为天人的女子。初见之景便惊艳了岁月,即使是多年以后的无数个夜晚,皇帝也难以忘却。
  “女子不言出生,皇帝便赐名如今,意为天下如今之美,乃太平盛世之兆,一时之间,今妃受宠,后宫之中无人能比得上她。可凡间后宫,乃是腌臜之地,饶是今妃不同凡人,也吃了不少苦,多年不曾受孕。
  “她是个心地善良之人,看到一个受人欺负的皇子便将他养在了身边,世人问其原因,只说不忍他受苦,只有一直伺候她的宫女才知道,那皇子像极了今妃的故人。
  “后来今妃生了一个女儿,却在出生之日被抱离了皇宫,偷换而来的,是一个仆人之女,她夜夜啼哭,却换不回自己的亲生女儿,只因那件事,是皇帝默认的。
  “皇帝受国师诱导,认为今妃乃是魔修,令其受骨肉分离之苦,精神脆弱之时,一击杀之。”
  “放屁!”长老闻言猛地一拍地面,惊起了无数灰尘,好在问心阁地处偏远,平日里又无人前来,倒是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她是那么好,怎么可能是魔修!那国师才是魔修吧!”
  宛枷点头:“那国师确实是魔修,晚辈此次去凡间界,便见那国师惑乱朝政,不少皇子都因他受罚,待发现他是魔修之后,晚辈便一剑斩了他。”他刻意隐去天玄宗一事不说,只说了结果,倒也没有说谎。
  长老没有说话,只自顾自地喝酒,一瞬间,他仿佛又老了几十岁一般,面露沧桑,最后闭上了双眼,掩去了所有情绪:“你刚刚说如今如今的,老朽倒是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宛枷一愣:“莫非今妃那名字不是皇帝起的?”
  “老朽不知道。”长老睁开了双眼,“老朽姓魏,名今安,你也不用再长老长老地喊了,喊我魏老便是。”
  “魏老。”宛枷极为上道地改了称呼,“想来今妃是自己给自己起了如今一名,为的,就是纪念您吧。”
  “哪是纪念啊……”长老望着无尽虚空,心中满是懊悔,“她是在等我去找她,用这个名字,别人找不到她,只有我,只有我能找到她啊!”
  他仰天长叹:“是我的错,是我错了啊,我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魏老,她未必想您去找她。”宛枷轻声道,魏今安这才微微侧过头,望着宛枷平静的面孔,“如今二字,她想的,或许是希望能活得如您一般自在,若您去找她,您就再也不能自在了。”
  “她虽盼望着有人能解救她出苦海,但她更希望的,是您能够平安喜乐,自由自在。”
  “是了,你最懂这个了。”魏今安望着宛枷,嘴中喃喃,“这般自我安慰,你是不是经常这样?”
  宛枷闻言瞬间僵在了那里。
  “你喜欢的人为你付出为你而死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想着,他是这样希望着的,只要我好好的,就是为他好?”一瞬间,魏今安的话变得无比刺耳,“老朽原先以为你是个至情至性之人,却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自私。”
  “那我能如何?他都死了!”宛枷睁大了双眼,似要争辩一般,“他死了啊!我不活着,我不去努力,他就真的死了啊!”
  “这都是你的借口,是你苟活至今的借口!”
  “是,是借口,却也是我活下去的动力。”宛枷稍有些冷静下来,他望着魏今安,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正经,“如果我当真随他去死,就一切都没了,他的死也毫无意义了,但是我活着,耻辱地活下去,终有一天,我可以让他活过来,我可以好好保护他,不让他再经历那么痛苦的事。”
  他的话说得铿锵有力,说得魏今安低下了头:“你是对的。”他捂住了胸口,“但最令我难过的,就是你是对的这件事啊……”
  魏今安混沌的双眼看向远方,像是在看着那个美貌的女子:“老朽已经老了,修行多年修出来的寿命都随着那些年的荒唐消逝了,老朽再也无法说出你那样的话了。”
  “老朽是个懦夫,你的所作所为,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老朽,老朽是个连去见心爱之人一面都不敢的懦夫啊!”一行清泪自魏今安的眼中流出,“老朽说你自私,自己又能无私到哪里去,不过是气自己的无能啊。”
  宛枷望着他,很久才叹了口气:“人活着,求的就是一个心安,若是连自己都不能放过自己,还有谁能放过自己呢?魏老,莫要再让往事困着自己了。”
  魏今安苦笑一声:“你还说我,你不也被困着?罢罢罢,就当是帮你一把,流离镜一事你知道吧。”
  见说到点上,宛枷立刻行礼道:“晚辈正是为此而来。”
  “哼,那要是没有流离镜一事,你还不来了?”魏今安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心中有些不爽,刚刚自己的丑态都叫人看去了。
  宛枷低头:“晚辈不敢。”
  “只是不敢么……”魏今安叹了口气,不再深究,“流离镜一事老朽不能提醒太多,只能告诉你前两关的关键词。”
  “迷宫,演绎。”
  宛枷挑眉,两字看上去很少,却告诉了他很重要的消息,结合之前得知的实力与心性,几乎可以猜出考题了。
  想到这里,他赶忙向魏今安行礼:“多谢魏老告知。”
  “呵,便当是酒钱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然后袖袍一挥,一副送客的模样。
  宛枷也不久留,告辞之后转身便回了央禾山。
  一路上,宛枷细细思考,将自己定下的炼制物品的清单又改了改,去了趟坊市,这次运气不错,新添的东西都碰上了,满载而归之后便宣布了闭关。
  映秋山望着他这般认真,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满意。
  宛枷这一闭关,便过去了三个月,三个月间,宗门内大多都组好了队,斐仪这边虽是安慰了许久,却也终究是解决了此事。
  而虽然距离流离镜开尚有些时日,但宗门同去却要提早些时日,没几日便是宗门宝船离宗的时候了,可宛枷还没有出关,斐仪不由急得团团转,却不好去打扰。
  日子,便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第106章 噩梦模式
  宝船启程的当天,宛枷终于出了关,一出来,便被斐仪猛地扑了上来:“师弟,你终于出来了,宝船快开了,我们快去吧!”
  “阿仪,莫要急躁。”映秋山出声,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他此刻脸上却带上了一些笑意,“为师相信,你们师兄弟二人携手,定能达成所愿。”
  “那就借师尊吉言了。”宛枷刚从昏天黑地的三个月炼器中出来,整个人还有些站不稳,“弟子定不负师尊所托。”
  映秋山拍了拍宛枷的肩,一股灵气注入,宛枷瞬间感到好受许多:“你能这么用心,为师很是欣慰,只是切记莫要伤了自己。”
  宛枷闻言,感动地躬身行礼:“多谢师尊。”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为师便送你们一程吧。”便见映秋山取出一把小飞剑,随着灵气的注入迅速变大,然后低低地悬浮在他们身边,映秋山先跳了上去,然后望着他们,“上来。”
  斐仪一望那飞剑不由一抖,映秋山虽擅剑,但御剑飞行的速度极快,自己飞没感觉,但带人的话……他小时候经常被带吐,后来映秋山就不怎么御剑带人了,没想到今天居然拿了出来,斐仪望着那充满自己童年阴影的飞剑,不由后退了一步。
  宛枷运气倒是不错,他入门的时候正好是映秋山不御剑带人的时候,因此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倒没什么感觉,只是看到斐仪表情,隐约猜到了什么。
  映秋山见斐仪模样,脸有些黑:“还不快点,时间不够了。”
  两人这才上了剑。
  上剑之后,斐仪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模样站在最后,对着宛枷道:“师弟,你站中间,师兄保护你!”
  宛枷轻笑一声,绕过了斐仪,站在了最后:“无妨,清河相信师尊。”
  两人闻言皆有些感动,斐仪还多了一丝羞愧,自己竟是不如师弟胆大。
  飞剑升起的速度不快,就像是暴雨前的平静,上升得极稳当,然后到达一定高度之后,“嗖”的一声便没了影。
  宛枷还未有什么感觉,整个耳朵里就都是斐仪的尖叫声,他默默堵上了耳朵,才发现映秋山早就堵住了耳朵,心中不免感慨师尊先见之明,然后便侧过头去看景色了。
  其实,也没什么景色好看的,远远望去全是残影,他倒是不怕,自己又不是没御过剑,他飞得也快,虽因修为不足,没映秋山这么快,但至少他不晕飞剑。
  好容易到了宝船所在之地,三人下了飞剑,此刻的斐仪倒是比他刚从闭关中出来时还要憔悴了,而他刚刚虽被映秋山渡了些灵气,但看上去依旧脸色苍白,远远看来,他们二人状态似乎都不好的样子。
  映秋山也不管,鼓励了他们两句便走了,没让两人看到他嘴角勾起的坏笑。
  他从未说过,其实他最喜欢带受不了他飞剑的人御剑飞行了,之前徒弟们还小,现在大了,可以欺负了。
  只是可惜,清河好似没什么感觉,映秋山暗暗记下,心中寻思着有没有能让他变脸的方法。
  两人上了宝船,上面已有不少弟子,见他二人脸色苍白,面露疲倦的样子,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鄙夷,待认出斐仪这个有名的傻子之后,鄙夷之色更重。
  “斐师兄!”忽然,一道白影翩然而至,楚盈怜带着一丝担心出现在斐仪面前,“怎的面色如此不好?可是吃了什么苦?”说着还用控诉的眼神望向宛枷。
  都被这么看了,宛枷也不好什么都不说,轻轻一笑道:“我与师兄方才是被师尊飞剑带来,师兄他……有些不适应。”
  这一笑甚是好看,连带着那苍白都被冲淡了,不少修士看着都呆愣在原地。
  楚盈怜感受到原先爱慕自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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