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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妨碍我的攻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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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不明白宛枷所说的等级划分,只觉得宛枷万分自信,心中也略微有些信任他们,便道:“那我陆府的仙人……”
“吾可斩之。”给予了肯定的回复之后,宛枷见甄氏放下心来的模样,便回头唤道,“似月,取挽命草来。”
他转回头来,对着陆栖解释:“修真界有草名为生死草,一生一死,结有两果,生者可救人,死者可杀人,而我这挽命草便是修真界生草的一粒种子流转至凡界生长而来,只是缺了灵气,没了那起死回生的效果,但解解丹毒还是可以的。”
陆栖闻言,忙弯下腰,向宛枷行了一礼:“庄主大恩,栖无以为报。”
“我们可是朋友啊。”宛枷扶起陆栖,在他耳边笑道,“还记得你该唤我何?”
“清河……庄主,多谢!”陆栖感觉嘴里有些干涩,他无法想象自己没有遇到宛枷的情形,若是没有宛枷,他怕是……
会陷入仇恨之中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没有榜单的我好想放飞自我……不,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所以……有人来夸夸我嘛?
第39章 地狱模式
这挽命草果真有奇效,一日过后便可见甄氏脸色有所好转。
而宛枷作为客人却没有得到主人陆文忠的招待,虽是主人失礼至极,但顾着陆栖宛枷也没有说什么,只同陆栖一起住在陆栖的院子里。
陆栖的院子不大,即使是迷雾山庄最小的一个院子也比陆栖的院子要大多了,但陆栖的院子中却多了一种迷雾山庄没有的东西。
生气。
迷雾山庄虽大,主人却很少,到宛枷这一代,更是只剩下了他一人,庄中虽仆人众多,却依旧是显得空了些,没有了生气。但陆栖的院子虽小,装饰也很简单,但朴素之中却带了些生气,仿佛能看到陆栖从一个小孩逐渐长大成一个少年的踪影。
最吸引人注意的是陆栖院中的一棵巨大的银杏,时值晚春,正是那郁郁葱葱之时,带着一种古朴的美感。
见宛枷望向那棵银杏,陆栖便道:“此树是我陆家再次建宅之时便有的了,也不知它存在了多久,竟是生得这般巨大,我也不忍将它锯了去。”接着带着些可惜道,“可惜清河庄主来得不是时候,若是到了秋日,银杏树叶一片金黄,在阳光之下便宛如金银闪耀,好看极了。”
宛枷想象了一番那般情景,眼中露出一丝向往之情:“若当真如此,待今年秋日,宛某自是要来一次的。”
陆栖也笑,只是忽又想起先前宛枷在甄氏面前说的那番话来,心下有些担心,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又见此刻宛枷心情正好,不好打扰,便压下不提。
好在这日下午宛枷就与他提了此事。
“栖弟,我们去寻一人罢。”见陆栖一脸疑惑,宛枷便笑道,“你我乃是表兄弟,我自是该唤你一声栖弟的,当然,若是栖弟愿意,可唤我一声表哥。”
“清河……表哥。”陆栖有些踟蹰,却没有一开始的排斥了,而聪明如他,也隐约猜到了什么:“可是为那仙人之事?”
“他算什么仙人?不过比凡人多了些修为,便冒称仙人了。”宛枷面露不屑,接着又对着陆栖认真说道,“不过此话在外面是说不得的,他们虽不算仙人,终归有些法力,当着面嘴上吃些亏倒没什么。”
“至于在其他普通人面前,还是莫要说太多为好。”此时的宛枷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他所拥有的知识里告诉了他这一点,或许以后他会有机会知道原因,但此刻的他还只是专注于眼前攻略对象的他。
众生与他无关。
陆栖点头便是受教:“好的。”
宛枷笑着点了点头:“便随我去一趟城北的茶楼吧,我在那里约了人。”
陆栖虽不明宛枷要见何人,但宛枷的药早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他心中仍有些担心仙人之事,但在其他事上还是信任宛枷的,便跟上了宛枷,向着门外走去。
他们此行没有带上婢女,毕竟甄氏在府中不是完全安全,因此宛枷便留下了似月、凝霜二人作为保护。
城北有家茶楼,没有什么正规的名字,只有一个写着“茶”字的旗子在风中飘扬,店内也很朴素,客人也大多衣着普通。陆栖是如何也想不到宛枷怎会选了如此一个地方,毕竟像迷雾山庄那样财大气粗,怎样都该选个张扬的地方。
但陆栖却不知道,城北茶楼无数,可武林中人会来的只有这一家,但凡相约,只说一声城北茶楼,便知在此处。
而在座众人,虽衣着普通,当中却是藏了不少高手,便是这茶楼跑堂的小二,也有着一身武艺。
“天字号丙间。”宛枷自怀中取出一个木牌,正面刻有一“天”字,反面则是“丙”字,递给了小二,小二也不多啰嗦,只干练地点了点头,将二人送到了楼上雅间。
而陆栖见小二如此干练,心中也对这茶楼升起了一丝不敢小看之感,想来宛枷所来之地,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地方。
雅间之中早已坐了一人,正仰头喝酒,动作豪爽,让人不免生出一番敬佩之意。
正在陆栖疑惑此人身份之时,宛枷已一语道破:“问天。”
陆栖一惊,下意识竟是将心中的震惊说出了口:“莫非您便是那传说中的问天?”
听着陆栖所言,问天笑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哈哈,这小子有趣,难道还有传说中的问天和普通的问天么?”
陆栖顿时满脸羞红。
见状问天也不逗他,只向着宛枷道:“小清河啊,这儿的酒可没有醉花楼的好喝,怎不去醉花楼呢?”
陆栖觉得这人当真无状,清河……表哥请他出来,他还抱怨酒不好喝,还要去那……去那烟花之地!
宛枷神色淡淡,好似一切都不会引起他心中的波澜一般,却投下了让问天不能再嬉笑的一句话:“你再去醉花楼,怕是就保不住她了。”
“发生什么了?”问天冷言问道,吓得陆栖一抖。
宛枷皱眉,握住了陆栖有些凉的手,道:“我这消息,价值如何?”竟是不顾问天焦急,与他谈起了生意。
问天心中大呼报应,想自己先前也用情报如此吊着别人,如今轮到自己,竟是如此难受!
“自是天价。”问天后退一步,实在是那人在他心中所占比例极重,全天下的秘密也不及她。
宛枷满意地点了点头,才悠悠道:“陆府最近来了个仙人,是晁天宗的人。”这晁天宗便是先前那野鸡门派,说来这名字还是宛枷屠了整个门派之后才知道的。
问天一震,接着有些愤怒:“想我……家当年何其辉煌,祖上更是曾出过那名震天下的大能,如今竟是连个野鸡门派也能骑上头来,当真以为我……家无人?”
二人听不分明问天所言,也无意去打听其隐私,只沉默,直到问天冷静下来。
宛枷忽然开口:“既如此,先生可愿与我合作?”
“合作?”问天先是一愣,后看了一眼陆栖,了然道,“有庄主帮忙,我心中胜算又多了几分。”
宛枷却道:“不需要你动手。”见问天面露疑惑,“只需你遮蔽天机即可。”
问天明白宛枷是不想惹上那人背后的晁天宗,他也无意给自己添麻烦,便点了点头。
“只是此事过后,先生还是带着流鸢姑娘离去为好。”宛枷想起了前世流鸢的结局,还是提点了问天一句,“天下没有包得住火的纸,你们的事总会暴露,既如此,是选择自身安全害她死去,还是选择二人共患难,便看你的了。”
问天沉默,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在思考宛枷所说的话。
宛枷说得没错,这也是他一直担心的事,尤其是当知道晁天宗的人追到凡界来的时候,他第一个担心的就是流鸢。
他已经很累了,为了保护流鸢,他一直不敢太过张扬,每回去醉花楼都会找不少姑娘作为掩饰,但真正留下过夜的只有流鸢一个,有心人总会发现这一点的。
但他又不敢带着流鸢出来,他的生活太过危险,这样颠沛流离的生活不适合那个美丽而聪慧的女子,她应该安心地待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不是和他一起身处危险之中。
但如今宛枷的话却点醒了他,让他不由开始思考。
是独自一人苟活于世,还是与恋人一起同坠地狱。
他心中已有答案,但他更想知道流鸢的答案。
他爱她,所以他尊重她,所以他会将选择权给流鸢。
但在此之前,他会让她知道他的想法,不会让她承受选择的压力。
见问天脸色转好,宛枷便再次开口:“我用先前的情报,换你一个问题。”
问天挑眉:“那可是无价的消息,你这就想好了?”
宛枷点头:“我所想问,乃是绝命崖下之事。”上一次任务中曾有人同他说过陆栖掉下绝命崖之事,只是系统说没事,他也没在意,却没想陆栖竟是在出了绝命崖之后死去了。
问天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宛枷回问出这个问题,许久才道:“你这个问题原本我是不会回答的,若不是你那个消息,便是天级的消息我也不会交换。”
宛枷也是一愣,他虽想到绝命崖下的消息不会简单,却也没想到会如此不简单。
“其实这个我本也不该知道,只是祖上有些渊源,才知道些许。”问天凑近宛枷,小声说道,“绝命崖原不叫绝命崖,乃是千年前一位大能的法宝封魔杵,将一只上古天魔镇压于那里。只是那毕竟是上古天魔,纵使被封印,那泄露出来的一点魔气也不是凡人可以受得了的,所有到那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回来的,久而久之,那里便被成为绝命崖了。”
闻言,宛枷心中有了些猜测,却没有说什么。
他不知道上次陆栖是如何从那天魔手中逃脱的,只想着系统出品的血玉果真厉害,却没想到那血玉早在陆栖掉下绝命崖的时候便已碎裂。
两人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自是高兴地告别,去做自己得到消息后该做的事了,便是陆栖听了二人交流仙人之事,也放下心来,不再忧心忡忡。
“天色不早了,栖弟早些睡吧。”待二人回到陆府,竟是已然月上柳梢,两人用了些饭菜后,宛枷便赶陆栖去睡了。
陆栖这日压力颇大,如今心事已了,闻言顿感困倦不堪,便与宛枷道别,回了自己屋子。
却没曾想,这一觉,让他错过了许多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学习了一天,忽然发现自己存稿没写,今天居然还要更新!天辣存稿快没辣!
第40章 地狱模式
次日的陆府有些喧闹,陆栖醒来之后便询问了陆三,没想到竟是住在距离他这小院最远的客房中的一位客人离奇死亡了。
陆栖想到了什么,随便披了身外衣便去了宛枷住处,恰巧看见宛枷正在擦拭他随身带着的那把长剑,长剑通体灰白,样式普通,没什么特色,宛枷却像抚摸情人般擦拭着那把剑,加上宛枷这般样貌,令人不由有些艳羡那把剑来。
“栖弟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宛枷眉眼温和地问道。
陆栖刚想回答,忽想到宛枷昨日与问天的对话,自觉此事不是可以随便谈论的,便道:“不知清河表哥今晨擦剑是为何?”
宛枷眼中划过一丝赞赏,接着道:“吾等习剑之人,自是当爱护佩剑的,且不谈长久不用会生锈,便是日常护理也是少不了的。况这剑昨日沾上了些许灰尘,吾今日便早起擦剑了。”
“怕正是清河表哥对剑的喜爱才使得表哥在剑道之上有如此造诣罢,陆栖佩服。”陆栖夸耀,心里却是明白了宛枷刚刚一番话的意思,又想起自己虽对习武有兴趣,却一直无门可入,心下一番落寞之心油然而生。
宛枷一见便知陆栖想法,便道:“栖弟可想与我学武?”
陆栖闻言,惊喜道:“当真可以?”
宛枷点头:“有何不可?”接着又道,“只是这陆府今日有些喧嚣了,倒是不适合练剑,恰好吾友相邀,可愿一同往?”
陆栖点头,他也不是很想待在这陆府之中,既然宛枷相邀,他正好乐得清静。
依旧是先前的城北茶楼,依旧是楼上的雅间,只是人却有些不同,站在问天身边的是一位身着简单淡蓝裙装的女子,妆容寡淡,以面纱遮脸,但一双凤眸微挑,一个眸光流转之间,便可窥其美貌。
美人,美在其骨,不在其形。
而此次出行,不知为何,宛枷却是带上了他的两个婢女。
见宛枷他们进来,出于礼貌,那蓝衣女子解下了她的面纱,一副倾国倾城貌便落在了众人眼中,她弯腰行礼,凤眸微敛,一缕发丝落下,端庄娴雅得宛如大家闺秀。
“这是流鸢。”问天介绍道。
流鸢不语,只将目光放到了宛枷身后的两个婢女身上。
问天注意到流鸢的目光,便开口问道:“小清河今天怎么把似月和凝霜带来了?可是担心我家流鸢一个女子在此有些放不开?”
宛枷点了点头:“此为一,二来似月凝霜确与流鸢有些关系。”
此话一出,场中竟无一人明白宛枷的意思,皆疑惑地望向宛枷。
“不先请我们坐下么?”宛枷神色淡淡,仿佛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正如先前初见流鸢,他也没有流露出惊艳之色。
不过的确,凭宛枷的相貌,还真没什么绝色能入得了他的眼。
问天也是知道宛枷的癖性,此刻只能耐着性子邀请他们入座,还沏上了一壶茶。
见此,宛枷还调笑了一句:“怎么,不喝酒了么?”这一笑,将先前流鸢美貌的风头全给抢了去。
问天清咳两声,严肃道:“这可是茶楼,喝什么酒!”
陆栖忍不住说道:“你最没资格说这句话好吧?”说完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嘴,真是……他不过是小辈,怎么能这么插话呢!
“哈哈哈!瞎说什么大实话!”问天大笑,接着看到流鸢似笑非笑的表情,便忍住了笑意,认真说道,“其实吧,我也是个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能随便在外面喝酒呢!”
流鸢也笑:“喝酒伤身,奴家可舍不得相公呢。”波光流转之间,情意绵绵,简直瞎了陆栖的眼。
“所以我们究竟与这位流鸢姑娘有什么关系呢?”见众人谈笑,暂时没有说正事的意思,心急的凝霜先开了口。
一边的似月也没有她表面上那么冷静,略显着急地面瘫着脸点了点头。
宛枷轻笑一声:“若说关系,也不是什么特别紧密的关系。”他顿了顿才道,“不过是这位流鸢姑娘的母亲与你们有恩罢了。”
似月皱眉:“有恩?”
“此事牵扯陈氏旧案,当年的流鸢姑娘还小,怕是不知此事。”宛枷望了眼问天,“此事想必先生最为清楚。”关于流鸢的过去,问天想必是调查过的。
“你的意思是?”问天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道,“我原以为这两件事没有联系,没想到竟是如此!”
“……能别打哑谜了吗?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很想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见似月凝霜沉默的样子,陆栖实在不忍心,便开了口。
宛枷沉默了一下,先开了口:“你们可知十年前那场巫蛊之祸么。”宛枷扫视了一下四周,见众人沉默便接着道,“时人有传言,江南地区有妖人行巫蛊之术,害人性命,扰乱民心。”
“此事难以溯源,但我还是知道此事的,不过流言罢了。”问天接到,“此事之间并无修士作乱。”
“没错,此事确是流言,只是影响太大罢了。”宛枷点头,“此事自江南而起,影响一路北扩,短短数月,竟是传到了当时圣上的耳里,而京中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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