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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亡的无脚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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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斯缪瞪着他,又凑上去吻住了他,烟味一下就充斥着口腔,辛辣又刺激。
  纪浔的手撑在后面的栏杆上,没有回抱他。看着沈斯缪逐渐向前,仰着脸,露出了一小节舌尖,脚微微踮起,向他索吻,有点笨拙,有点可爱。
  他笑了一下,又往后退了一点。
  沈斯缪踉跄地抓着他的衣领,睁开一点眼睛,有点湿润,微拧着眉说:“你怎么不张嘴。”
  纪浔抬起了夹着烟的手,送到嘴里抽了一口。
  沈斯缪两只手还揪着他的衣领,像两个小拳头,眼睛瞪起一点,像是不满他的漠然。
  纪浔把那根烟扔在了地上,烟蒂上的烟灰四溅,露了火红的烟头。
  纪浔吐了一口烟,呛得沈斯缪咳嗽了一声,他低头,咬了一下沈斯缪的下嘴唇。
  温热的鼻息,淡淡的烟味,让他心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身体软了一半。
  纪浔低头看他空荡荡的吊带裙,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罩在了他身上,沈斯缪配合地抬手,纪浔帮他把拉链拉好。
  他语气平淡地说:“吃饭吧。”
  竖领遮住了沈斯缪的下巴,夹克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袖过长,遮住了他半个手背。
  沈斯缪看着纪浔的背影,抬手闻了一下衣服,皂香和淡淡的烟味。他把手缩进去一点,晃荡着过长的袖子,哒哒地朝纪浔跑去。
  纪浔已经坐在餐桌旁了,夹了一口菜送入嘴里,沉默地咀嚼着。
  沈斯缪盛了一碗汤出来,把上面飘浮的葱花一颗颗挑出来,然后递给了纪浔。
  吃完饭,纪浔坐在床上看书,沈斯缪躺在他旁边昏昏欲睡,这几天他都没有睡好,眼眶下淡淡的青色。
  他困倦极了,抬眼去看纪浔。
  纪浔的眼皮微垂下来,像是要睡着了,脸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
  沈斯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纪浔动了一下,睫毛微颤,那双缺乏情绪的眼睛盯住了他,瞳孔很深,像团雾,就这么沉静地望着他。
  然后又移开了目光,不过短短的几秒。
  他侧躺下来,把书遮在了脸上,呼吸开始均匀。
  他们面对面的侧卧着,纪浔的眼睛被书给遮住了,只露出了瘦削的下巴。沈斯缪凑过去,离他近了一些。
  他隔着书,凑上去吻纪浔的下巴。
  纪浔的鼻息从书缝里往下透,温热地打在沈斯缪的脸上,痒痒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畅。他胸口起伏着,嘴唇往下,贴在了纪浔的锁骨上,身体开始颤抖。
  他的下巴很好看,想吻。
  但是看不到他眼睛,他有些烦,就像掐住了脖子一样,感觉到了缺氧。
  纪浔鼻息喷在他的脸上,像是点着的火,让他全身遏制不住的颤抖。
  他埋在纪浔的锁骨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病态般闻着他的味道,以此来聊以慰藉。
  不敢吻他了。
  怕忍不住,想咬断他的喉咙。
  一双手抚上了他颤抖的腰肢,沈斯缪不敢睁眼,牙齿打颤,往他怀里缩,舌头在他的锁骨上乱舔。
  纪浔把脸上的书移开了,薄薄的眼皮垂着,盯着他,看起来恹恹的,眼角有些红,他困倦地说:“不要闹,我很困。”
  沈斯缪闷声“嗯”了一句,鼻子埋在他的颈上,狠狠地闻,身体还在颤抖。
  纪浔抚摸上他的背脊,手轻轻地搭在上面,声音有些哑:“冷吗。”
  沈斯缪往他怀里缩:“我冷,都发抖了,你摸摸我。”
  纪浔皱眉,扯过旁边的被子,把他们两个都罩住了。抱着他,下巴低在他的头顶,手伸进他的裙摆里,往上摸,摸他细腻光滑的大腿。手摸到卡在臀部的内裤,伸了进去,然后往下剥,内裤卡在了膝盖上,裙子缩到了腰腹上。
  沈斯缪被摸得全身发抖,腰发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纪浔的手往上抚摸上他的背脊,把他的吊带扯下来了。沈斯缪衣不蔽体,几乎赤裸地靠着他。内裤卡在膝盖上,吊带被扯了下来,裙子全部缩到了腰腹上。
  纪浔的手心贴在他的腰上,闭着眼,淡淡地说“好了,可以安静一点了吗。”
  沈斯缪在他怀里发抖,被摸得勃起,大腿搅在一起摩擦,却又不敢吵醒纪浔。他把脸埋在他的脖子上,贪婪地嗅着。过了一会,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纪浔已经熟睡的脸,气愤地在他下巴上轻轻地咬了一下,闷声道:“你真的好坏。”
  沈斯缪是被热醒的,纪浔感冒没有好,体温本来就高,还做了梦,一直嘴里念念有词。
  沈斯缪醒来之后坐了起来,他侧着点脸,眼睫垂下,目光沉沉地盯着纪浔。又移开目光,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包烟,点了一根咬在嘴里。
  尼古丁的味道飘散在房间。
  烟雾萦绕,火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他握住了纪浔垂放在床上的手,放在手里细细地看着。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覆着淡青色的血管。
  好看到,能让他盯得入迷。
  他想裹住纪浔的手指,细细地舔。
  沈斯缪低头,嘴唇触碰到他的指尖,含住、吸吮。
  往上,捏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吻。
  连指缝的软肉也被他细细舔过。
  珍重又病态。
  眼底涌着不正常的爱慕,叫人望而生畏。
  沈斯缪把纪浔的手放在了一边,把烟送进嘴里抽。他吐出一口白烟,垂着头,注视着那只手,手指上有一个红色的咬痕。
  沈斯缪头发遮住了眉骨,眼底涌着一丝阴霾。
  纪浔做梦了,在梦里叫了别人的名字。
  烦,想杀人。
  沈斯缪起身离开了床,他在逃,他怕他控制不住。
  纪浔又做了那个梦,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了。
  他分不清是噩梦,还是好梦,他无法定义。
  灰色的天空像是蒙了一层霾,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充斥在耳边。
  墙是惨白的,她不再趴在铁栏上从外面看,变成了一个虚影,没有了活力,慢慢的雾化了。她应该是躺在了床上,像是一个落水的小鸟,终于落了地,终于不用一直一直的飞。
  警车的鸣笛声,太过于吓人,所有的小孩都出来了,哭声太过于尖锐,刺得他耳朵疼。他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
  梦到这里就哑然而止了,纪浔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过了良久才坐起来。
  纪浔从床边拿了一包烟,抽了一根出来咬在了嘴里,旁边还有一个绿色的塑料打火机。他拿过,低着头,凑到嘴边点烟,按了几下都没有反应。
  他眉头皱起,眼低覆上一层阴影。
  从床头柜翻出了一个银色的打火机,翻盖打开,幽蓝的火光亮起,点燃烟头,红光忽明忽暗。
  纪浔坐在床边,背微微弓起,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指夹着一根燃烧的烟,烟灰积了长长的一条。他微低着头,头发搭下来遮住了眉骨,覆上了浅色的阴影,表情寡淡又冷漠。
  厕所的门被推开了,他抬眼,目光淡淡地注视着前面。
  沈斯缪从里面出来了,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在往下滴水。有些短的碎花裙黏在了身上,露出了一双白皙瘦削的腿,浑身冒着水汽。
  毛巾掉在了地上,沈斯缪弯腰去捡。
  纪浔看见了他的内裤。
  黑色的,上面有蕾丝。
  衬的他的皮肤很白。
  沈斯缪站在原地看着纪浔抽烟,对视上他漆黑的眼睛,心还是颤了一下。
  纪浔目光直视着他,嘴里咬着烟,说:“过来。”
  沈斯缪朝他走去,站在了他面前。
  纪浔撩开他的裙摆,抚摸上他的大腿,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捏住了内裤边上的蕾丝。
  粗粝的指腹抚摸着细腻的肌肤,让沈斯缪汗毛都竖了起来。
  纪浔嘴里还咬着那根没有燃完的烟,睫毛很浓密,垂着投下了阴影,他捏着嘴里的烟,往旁边掸了一下烟灰,缓缓地抬睫,目光淡淡地看着他说:“可以做爱吗。”
  他连表情都缺乏,淡定自若的说着好像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了,眼睛依旧看着他。
  沈斯缪僵在了原地,血液都冻住了,指尖微微颤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重重地击中了,一种窒息感袭来。
  他朝纪浔点了一下头。
  纪浔把那根快燃完的烟,掐灭了。
  他抚摸上沈斯缪的腿,手指勾住了他的内裤,不急不缓地说:“内裤脱了。”
  沈斯缪感觉自己手脚发软,听到纪浔的话,连手指都抖的。他把内裤往下扯,手指慌乱地脱下了内裤。
  纪浔握了他的手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转过去。
  沈斯缪转了过去。
  纪浔细致地给他扩张,听到他的闷哼声,声音有些哑地说:“忍一下。”
  扩张好了之后,沈斯缪扶着他的肩膀往下坐。
  骑乘的体位进得很深,沈斯缪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纪浔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声音沙哑地说:“妙妙,动一下。”
  沈斯缪低头吻了一下他的头顶,开始慢慢动。
  臀部落在胯上,发出了啪啪作响的声音,穴口的褶皱完全被阴茎撑开了,这个体位进的太深,沈斯缪感觉自己要被顶烂了。
  他咬着嘴,往上抬又重重落下。眼睛瞪大,手指在纪浔背上乱抓,他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好深。”
  纪浔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别撒娇,自己动。”他手抚摸着沈斯缪的大腿,又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沈斯缪惊叫了一声,扶着他的肩开始动,阴茎抽出又插入,把穴口干得红肿,内壁痉挛地含着粗长的阴茎吞吐。
  他脚趾痉挛,面色潮红,被干得喘不上气,前列腺水顺着穴口流出,又被坐了下去,水声滋滋作响。
  沈斯缪自己动得没有了力气,攀着纪浔的肩膀小幅度地扭动着臀部,全身颤抖如筛子一样,肠肉剧烈地收缩,死死地含着粗长的性器。他咬着手指说:“你动一下,我没有力气了。”
  纪浔舔着他脖子上的汗,下巴搭在他肩上说:“自己动。”
  沈斯缪看着纪浔背部紧绷的肌肉,拍打道:“你真的好坏。”
  纪浔从他肩上抬起了头,漆黑的眼睛看着他,沈斯缪低头凑上去吻住。
  纪浔掐住他的胯骨,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
  沈斯缪的呜咽声,被交缠的吻吞了下去,融化在唇舌相交中。
  猛烈的撞击让沈斯缪全身颤抖,张着嘴无声的呻吟,口水顺着流了下来,脖子上面的青筋暴起,靠在纪浔肩上小声的抽泣。
  臀部被掰开,露出被抽插的后穴,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往里插的阴茎。
  沈斯缪抽泣着喊:“太深了,要烂了。”他拍着纪浔肩:“慢点,慢一点。”
  他看着纪浔漆黑的眼睛感觉到了害怕,发泄一般的欲望,让他大脑昏昏沉沉。
  纪浔没要停下来的意思,沉重的呼吸声,和蛮横的撞击,交融在一起。
  他们堕入无尽的欲望中。
  汗液、体液、喘息,烧干了所有的理智。
  快感就像炸开的烟花一样,让沈斯缪眼前一片白光。
  他脖子高高向后仰,脚伸直又蜷缩,大腿颤抖。
  他摇着脑袋,咬着嘴唇,费劲地睁开眼睛去看纪浔。
  纪浔的黑发被汗侵湿了,黏在了额头上,嘴唇紧抿着,淡漠的眼睛里压着一丝阴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汗顺着瘦削的下巴,落在了突起的锁骨上。
  沈斯缪脑中的一根玄就这么断了,他的眼睛和纪浔对上了。
  他低头咬上了纪浔的锁骨,很用力。
  血腥味就从口里炸开了,他在咬纪浔的肉,尝他的血。
  心魔在作祟,他想吞了他。
  高潮来临时,他们双双倒在了床上。
  纪浔压在他身上喘气,过了一会从他体内抽了出来,白浊的精液顺着沈斯缪的臀部往下流。
  沈斯缪缩在床上全身颤抖,时不时抖动一下,牙齿都在打颤。
  他余光瞟见纪浔走了。
  躺了一会之后,纪浔从厕所出来了,他拦腰一把抱起了沈斯缪。
  浴室的浴缸里面已经放满了水,他让沈斯缪撑着墙壁站好,然后出去了。
  沈斯缪脚发软几乎站不住。
  玻璃门又被推开了,他闻到了烟味。
  一双手从后揽住了他的腰,声音有些哑:“腿分开。”
  沈斯缪分开了腿,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把里面的精液往外面引。
  他侧脸去看身后的纪浔,他把头发撩上去了,薄薄的眼皮有些泛红,嘴里咬着一根烟。
  烟雾往上飘,模糊了纪浔的眉眼。只看到突起的锁骨上,还有一个很深的咬痕。
  纪浔一边抽烟,一边帮他清理。
  沈斯缪垂下眼,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阴影。
  他还没有问,他梦到的那个人是谁。
  那一刻,他想杀人。
  作者说:赶上七夕了,七夕快乐doi。
  微博有一个番外哦~


第28章 
  九江桥的那块地着实让沈斯缪费了些功夫,上头始终是模棱两可的态度。这块地当初万嘉也费了好些功夫才买下来的,未曾想还没有等到开发,上头的官员就被调离了。
  新开发区的大片工厂以及住宅房的拆迁问题,是一个很大的难题,起码现在政府是不可能松口让大规模拆迁的。万嘉盯着这个项目已经很久了,前期也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可到如今审批文件都迟迟没有下来。
  李柏进来的时候,沈斯缪戴着一副眼镜在看文件。
  他站办公桌前没有出声打扰,默默的等待着。
  沈斯缪的眼睛扫视着上面的内容,指腹捻着纸张轻轻地翻动了一下,淡淡地说:“周末的时间腾出来,帮我约万总。”
  “好的。”李柏说。
  沈斯缪拿过放在一旁的钢笔,在文件上签上名,扣上了笔帽,把文件递给李柏。
  李柏接过他手里的文件出去了。
  周末下起了毛毛细雨,天也是雾蒙蒙的。
  沈斯缪坐在沙发上抽烟,苏烟的味道很淡,空气里飘着若有似无的尼古丁味。
  他一只脚搭在膝盖上,西裤没有一丝褶皱,裤腿处露出的脚踝被黑袜包裹着,脚上的皮鞋擦得程亮。腿上放着一份报纸,手指轻轻地翻弄了一下。
  沈斯缪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纪浔坐在床上抱着一个笔记本,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把报纸合上,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捻在了烟灰缸里,起身朝卧室里走去。
  纪浔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垂下视线盯着电脑。
  沈斯缪看见他电脑上密密麻麻的程序只觉得眼花缭乱,说道:“等一下和我一起出去。”
  “好。”纪浔头也没有抬地说。
  他神情专注,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敲打着,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针织衫,领口松垮,露出了锁骨,上面有一个结了痂的咬痕。
  沈斯缪神情静默地盯那个咬痕,眼底覆上一层阴影。
  他探出手指去抚摸,指尖还没有碰到肌肤,就被纪浔一把攥住了手腕。
  纪浔声音平淡地说:“你挡光了。”
  然后又松开了他的手。
  沈斯缪看着手腕上转瞬即逝的红印,手就像针扎了一样缩了回来,然后开始细细密密的痒。他用另一只手覆在上面,轻轻摸索着刚刚被纪浔握住的地方,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嘴角挂着笑:“我在外面等你。”
  出门前纪浔看着沈斯缪西装笔挺,问道:“需要换衣服吗?”
  沈斯缪看他:“不用,穿便装也可以。”
  纪浔点了一下头,从沙发拿了一件外套穿上。
  到了碧岸酒店,万源早就在大厅里等着了,见他来了,迎过来说:“沈先生,你可算到了。”他手朝一边指了一下:“那我们进去吧。”
  沈斯缪笑了下,斯条慢理地说:“不着急,我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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