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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心姬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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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地望着沐心蕾倨傲的神情片刻,怀敏感到无比的烦躁,无法理清脑海中纷乱的思绪,更无法再忍受与她同处在一个小空间内。于是,他索性将她独自留在车内,紧锁车门,以防止逃脱的事件再发生。
※※※
冷!
这就是曾经在书中提到“朝穿皮袄午穿纱”的气候吗?
搓揉双臂,沐心蕾忽地想念起江南的暖意。明明白昼还是艳阳高照的晴空,亮晃晃的阳光几乎晒脱了一层皮,眼看太阳才刚西下,冷风已然吹起,到了夜里更是如冰冻般寒彻心骨。
此时,身上被强行带出宫外时所穿的单薄纱裙,在变化莫测的大漠中显得格格不入。
躲在火堆的远处,远离人群的沐心蕾努力地缩起身子,暴露在外头的肌肤越少,冰冷的感觉才会减轻,同时双手交握地朝臂上用力摩擦,希望能带来些许热力。
徒劳呵,饶是努力搓动的双手已然冻僵,却依然无法为自己取得分毫的温暖与热度。她渴望地瞧着赤红色的火焰,每一次的火星飞扬,都像招唤的魅影,迷失人的心志。
她用力地吞吞口水,几乎把持不住想靠近的思绪,宁可偷得短暂的欢乐。可偏偏自己又生得一身傲骨,担心辱没了宋朝郡主的尊严,宁愿受寒受冻,也不愿与野蛮人共享火的温暖。
唉,算了吧,她叹口气,告别火焰的诱惑,摩擦冰凉的双颊,小手交握,她再一次往手心呵气,白色的雾气迅速地在空气中消散,须臾间,整齐的贝齿已经开始打颤。
以温暖的大氅罩住了娇小的身子,怀敏无言地望着她惊讶的双眸,纳闷着那股天大的勇气到底打哪儿冒出,居然让她忍受住连粗壮男人亦畏惧的冰霜,坚决不肯求助。
“是你主动借我的,可别赖帐。”就算得到便宜,口头上还是得先虚张声势一番。沐心蕾拉紧大氅,深知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接受敌人的援助就当是权宜之计吧。
粗鲁地将她的身子拉入怀中,感受到原本僵直的身子开始挣脱,怀敏低喝,“蠢女人,别动。”
要不是见她嫣红的唇色已然变得青紫,他何必委屈自己来受气。怀敏皱皱眉头,惊讶抱着她的感觉竟该死的好。
“放开,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你们蛮子合该不懂,然我可是堂堂受过礼教的宋朝子民。”经过一整天的相处,她谨守十多年的闺誉已经荡然无存。谁希罕他迟来的温柔,纵然热烫体温能带给寒冷的身子温暖,几乎忘却方才的冰冻。
可烦恼总挑在不该来的时候降临,沐心蕾忽地想起,让自己身陷在敌阵中的罪魁祸首正是这个给予温暖的男人。谁还会要一个伙同男人消失的女人?而且还是个蛮子,就算贵为郡主也会遭人指指点点。
为了他一时的兴起,她今生只怕得留在宫里当老姑婆,终老一生。
罢了,读过太多书册之后,原本对婚姻制度就已失去信心,现在她更有理由让自己留在家里一辈子。
然而,因为被强行掳走,所有的谣言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巨服于他!
门都没有!
见他不语,她再次强调,“蛮子,别以为我会因此屈从于你。”
皱皱眉头,他从未有过占人便宜的想法,如今却被误会至此。“想活下去就别逞强,大漠不比中原,变幻莫测的天气,连壮汉都畏惧万分,稍有个不注意,很快就会丧命。”
怀敏将娇小的身子搂得更紧,她的清香沁入鼻端,迥异于大漠女子的豪放本色,更让人心神荡漾。
她识字哪!这种常识早在书本中读过,真想给他一记当头棒喝,敲醒那颗又臭又硬的脑袋瓜子。
沐心蕾委屈地扁扁嘴,天寒地冻的,哪个人不懂得取暖,硬要让自已暴露在冰冷中?也不想想是谁害她受寒受冻的,要不是眼前的野蛮人,她根本不用到此受人奚落,亏他还说得出口。
思及至此,她突感一股心酸,“我不在乎会不会被冻死……”眼眶噙着泪水,声音中带着哽咽,沐心蕾强烈地想起家的温暖,“我想回家啦!你究竟打算何时才要放我走?即便想威胁宋朝,我也不是个好人质,干啥非绑住我……”
送上一杯热腾腾的酒,怀敏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这是小人行径,他知道,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曾经有机会送她回去,可为了复仇,他仍选择携她同行。
叹口气,望着她含着泪珠的脸庞,那凄楚的模样,激发他心底的保护欲,怀敏不忍心地开口,“喝点酒。”
“不,我不要……”闻到呛鼻的酒气,她的头摇得有如博浪鼓。
“这是暖身子惟一的方法。”他的态度因她的拒绝而渐渐强硬。
“谢啦,我真的不需要。”
“别让我逼你。”他的眼中积聚阴霾,如暴风雨来袭前的天色。“你要自己喝,还是要我灌!”
“呃,好吧,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已。”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明白他绝不是开玩笑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沐心蕾飞快地将酒杯沾了唇,然后拿开到老远,“好了,我已经喝过。”
“我说过你可以选择,看来你比较喜欢暴力的方法。”不满意地看着她,怀敏失去耐性,用力地灌下一大口酒含在口中,硬生生地堵住她的唇,强迫地撬开她紧闭的唇。
“咳……咳……”呛鼻的酒大部分从口中喷出,她拍拍胸脯,咳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满意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渐渐转红,发冷的身子也有了温度,怀敏拿开酒杯,“好了,你该觉得温暖些。”
“离我远一点!都说不要了,你这个野蛮人听不懂吗!无耻的人,再试一次看看,我会要你好看的。”抚着被强吻的唇,她厌恶地别过头去,内心却充满矛盾的澎湃与激动。
老天,这是女人最重要的初吻耶,只能献给夫君的唇,如今却被强行掠夺。
在蛮子的挟持下,她会失去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吗?
恐惧开始侵入她的四肢百骸,打从被俘虏起,惊恐或许有,不过,为的却是离乡背景的处境,可如这般从心底泛起的害怕却是头一遭产生。
从未听闻被掳掠的女子能全身而返,大都是自行结束生命,就是因为贞操受到侵犯,无法见容于世人呵!此刻,曾经听闻过的种种不堪与悲凉的情景,一一浮现在眼前,难道她的命真的这么苦吗?
沐心蕾缩着身子,特地离他远远地,酒会乱性,酒会乱性,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这四个字,害怕得连贝齿也跟着打颤。
横了眼前瑟缩的女人一眼,对她的指控置若罔闻的怀敏,拿起手中的杯子,往自己的口中再灌下一口。
“放心吧,我对没三两肉的女人半点兴趣都没有。”恍如看穿了她的隐忧,他气闷地拭去嘴角的残渍,忽地站起身,径自走到火堆旁的人群中。
直到怀敏高大的身子消失在视线的那端,沐心蕾吊在半空中的心才算落了地,至少知晓今晚自己是安全的。
在温暖的大氅包裹下,她的眼皮渐渐沉重,成天赶路的结果,对她这种养在宫中的女子来说,到底还是太累了。
睡吧,好好地睡吧!就让自己暂时沉醉在这个温暖、没有痛苦的世界中,享受片刻的宁静。她知道这只是逃避而已,但至少在梦中,有机会梦回宋朝的江山,有父母兄弟姐妹们的身影,有唠唠叨叨的宝儿,还有自己曾经编织过,却没有成真之日的美梦……
看着嘴角带抹微笑入眠的她,是醒时从未见过的娇憨模样,他不禁看出了神,然而她一双紧锁的眉头,却破坏了整体的和谐,也将他的思绪重新拉回现实了——
她的痛苦虽是自己造成的,但他也不该有同情心产生,撇过头,他顿时不解,明明是自己想出的主意,为何真正执行时却产生了疑惑?
难道他忘了当初云儿的死是谁造成的吗?那是宋朝的罪孽,自然该由宋朝的子民承担。
可眼前的沐心蕾是无辜的……怀敏的心中开始产生矛盾与挣扎,几乎想将她送回去。
不,当初的云儿何尝不是无辜……
他要复仇,就算对不起眼前睡梦中的女人亦无妨。
然而,内心的无力感竟是如此沉重,怀敏叹口气,抱起她的同时,也开始厌恶自己几时已变得如此婆婆妈妈,明明尚有数不清的事情等待解决,为何在意力却始终绕在她的身上打转?
将她安置在马车上,他的大手轻轻地摩娑她细致的粉颊,眼神中满是复杂的神色,久久才离去。
※※※
望着坐在火堆前发呆的怀敏,庆尔喜坐到名为主仆,实则好友的身畔,关心地开口询问。
“怀敏,你还好吧?”
锐利如鹰一般的眼飞快地一瞄,看清来人之后,他又低下头,将心思全放在手上的杯子。
“没事。”
“你的样子不像没事,怎么,跟心蕾郡主有关吗?”
没有否认,怀敏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放心吧,没有我搞不定的事情,就算宋朝也不在我眼里。”
“是呵,宋朝虽不在你眼里,可那个娇滴滴的心蕾郡主却是个问题,居然困扰了我们的将军。”庆尔喜笑道。
“记住,她只是个工具,一个复仇用的工具,如此而已。”他粗声粗气地回应,“不管是谁被我掳来,都是同样的。”当真一样吗?
庆尔喜抿嘴轻笑,看着自欺欺人的他,打从他坐下之后,手上的酒便没停过的直灌下肚,而脸上的阴霾教其他人只敢远远地躲着,放低声量,小心翼翼的行事。如果这叫做没有影响的话,还有什么是有影响的呢?
“不知道你打何时开始,变得连在我的面前都无法畅所欲言,是咱们的友情变了质吗?”他故意叹口气,“罢了,是我多嘴,反正论身份我只是个副将,没有资格追究太多。”
闻言,怀敏甚感内疚地看着向来无话不谈的好友,不是他不愿意坦白,而是内心里有太多的冲突与矛盾,在未理清之前,甚至连自己都感到茫然,又如何能说得明白。
“庆尔喜,你别为难我。”
“算了,我开玩笑的,瞧你居然认了真。”他笑嘻嘻地拍拍好友的肩头,“怎么,宋朝来的小女人这么难搞定吗?不过,能让咱们骁勇善战的怀敏将军头痛,真是不容易。”
“她只是个俘虏,如此而已。”
望着他脸上的阴沉,庆尔喜知晓自己得出面劝说,至少让他纠结的心能得到些许的舒坦。
“她是无辜的。”
“谁?”他头也不抬,只是将酒送入口中,语气转为冰冷。
“你知道,那个宋朝郡主。”
“如果你要替她说话,免了,省省力气吧。”怀敏一口拒绝,“我决定的事情无人能改变。”
“别逃避这个话题,我们都知道云儿对你多重要。”庆尔喜正视着他,“可她已经死了,就算没有那次意外,她也活不久的。”
“不!她会活下来的,只要我能找到救活她的大夫,只要宋朝没有阻挠,她会好好地活着。”
“你太固执了,怀敏,云儿活不过十五岁的,不论看过几个大夫,答案都是相同的。”庆尔喜双手握着他的肩,用力地摇晃,“醒醒吧,如果云儿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会很难过的。”
“她丢下我一个人哪!看她躺在冷冰冰的土里,而我却什么都不能做,我曾经说过要保护她的……没有人能体会,云儿是我生命的全部。”甩开庆尔喜的钳制,怀敏用力地吼叫出长久积聚在心底的痛楚与折磨,“我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点点头,“可是你这次的做法是错误的。我不在乎沐心蕾是谁,老实说,虽然她身为宋朝的郡主,可是你把云儿的死怪在她的身上是不公平的。”庆尔喜严肃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该为这件事付出无偿的代价。”
“我的云儿又何辜?居然让人置于死地,从此天人永隔。”怀敏握紧拳头激动地说,“当年是宋朝害死她,我要找谁偿命?怪只怪她身为宋朝的郡主,我绝不会轻易地放过。”
“好,你捉到她了,现在又打算如何?”庆尔喜叹口气,“除了毁掉心蕾郡主的名节之外,你什么也做不到。宋朝年年败北,其军队怕我蒙古,就算明知郡主被你掳走,谅也无能把她追回,你又有啥好处?”
“这就够了!”他眼神阴鸷地说:“把消息放给宋朝宫廷,我要一步一步来,先毁了他们的自信心,再让宋朝的百姓认清领导者的懦弱与无能,最后再把宋朝给吞灭。”
“宋朝也有杰出的武将,誓死不屈的文人,你不怕他们反抗!”
“没用的,上头有昏君死守着文人治国的理念当政,就算下头有再杰出的文武百官,也及不上昏君的一道命令。而百姓苍生只求安稳的生活,谁当政都一样。”怀敏的眼中透出精明的凶光,“就算不是我蒙古出面,其他各国也虎视眈眈,你瞧,北方的契丹与女真早已蠢蠢欲动,若非我们压制着,宋朝哪能过现在舒服的日子!”
对于治国管理,怀敏是天生的将相之才,说的话句句属实。庆尔喜无话反驳,只好把对沐心蕾的歉意,暂时隐藏在心头,待时机成熟,怀敏想通时,或许还有机会能逃逸而出吧。
第三章
怜香惜玉?!
他绝不会为了一时的妇人之仁,忘却杀死云儿的元凶。沐心蕾是宋朝的女子,不管贵为郡主还是身为普通人家的女子,在他眼中都是贱民,都该为他的云儿付出代价。
如果她是无辜的,那他未曾伤害过别人的云儿又何尝有罪,竟然被伤害至死?
怀敏不服,无法心服口服,无法认命罢休!他曾经对着云儿的墓碑发过誓,今生今世,只要有能力,定要为她复仇。
接连下来的数天,他刻意忽略沐心蕾,兀自走在车队的最前头,拚命地驰骋骏马,让急速的风吹拂在脸上,让速度的快感充塞在心底,暂时忘却恼人的问题。
他的恨、他的怨、他的云儿——都得要她偿!
然而怒火未曾稍歇,依然炽热地燃烧在心底,每一思量,云儿临终前的模样就浮现在他眼前。喝酒浇愁也无济于事,无法减轻脑海中始终未曾散去的愧疚,于是,怀敏心中有了主意。
夜里,他红着一双眼,在火堆旁搜寻不到她的踪影,他立刻转往马车上寻找。
沐心蕾每天跟着车队前进,在颠簸的路上摇晃,几天下来,她全身腰酸背痛。虽然怀敏未再出现,她仍是时时刻刻提高警觉,即使心神早处于紧绷的边缘,再也无心力顾及其他。
借着他留下来的大氅维持温暖,趁着夜里马车停下歇息的空档,沐心蕾倒头就睡,任天大的声响亦无法唤醒。
小嘴微张,呼吸沉稳,怀敏找着人儿时,见到的就是这番海棠春睡图。
他粗暴地揪起她,用力地吻下,丝毫不带柔情。
沐心蕾在睡梦中不住的扭头挣扎,粉嫩的颊畔被他粗短的胡髭扎痛,才忽地睁开双眼,即被他近在眼前的粗鲁行为给吓到,她连忙慌乱地推开他,试图拉出两人间的距离。
“不要……啊……”
她发出惊呼声,尚且自由的双手与双脚在空气中用力地猛挥猛蹬,更多的话语梗在唇边,便被他全数吞没,再也无法作声。
随即,怀敏用力地扯开她的遮掩,三两下便将横在两人之间的大氅给掀开,将沉重的身子直接厌住她,握着小巧的下颚,以舌尖诱哄地撬开带蜜的樱口,强取豪夺所有的甜蜜。
她必须死!
这念头在她心中翻搅,早在被挟持开始,就该自行了结生命。咬舌自尽是此刻惟一的想法,然而他的舌仍灵巧地在口中翻搅,她不想接受却也无力拒绝,根本无法如愿。
突然,脑海中轰地出现一片空白,残存的念头是——她当真被轻薄了。
无声的泪水沿着腮边滑落,从熟悉的气味得知,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怀敏,她不禁深深压恶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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