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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系初恋手册[娱乐圈] 完结+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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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的弦。”
  杨奕问的认真,握住他的手,让他捏住笔往宣纸上落。司少流下意识的跟随着他,将目光落到宣纸上,顺着杨奕的手落下一串笔迹——惊鸿照影来。
  那竟然是司少流的字迹,端正整洁,连笔处却藏着两分洒脱来。
  杨奕像是半搂着他,同他说:“此去经年,蹉跎半生。少流,我不求此时便可以情深爱浓,只求我跬步积累,能跨过十万重山,浩浩岁月,成为与你擦肩而过的,那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
  他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揣进他的心里。
  “那时你能心无芥蒂重拾所有欢喜之物,而我终于弥补些许,能有资格以一个寻常的身份,追求一份离远的感情。”
  原来,这便是你藏在心头的想法了。
  司少流的手一顿,在洁白的宣纸上落下重重的一笔,成了黑乎乎的一坨,坏了一行好字。
  “什么?”
  “你不必刻意委曲求全,不必将所有苦楚酸涩一个人吞咽。或气或恼,不要逼着自己豁达无比,逼着自己淡然放下。你可以恨我,可以不加原谅,所有的愤懑不平都可以表达给我看。我只盼有一天,过往终于烟消云散,我们可以再道寻常。”
  司少流捏紧毛笔,呆住了。
  好似拨开云雾,好似恍然大悟。
  他性子平淡,向来豁达。可脾气再好的人,也有不可碰触的逆鳞。
  当年为何匆匆去找杨奕,却又不肯深究轻易离开。不就是因为意气太过,他去不是去要说法的,是去要了断的。
  可他内敛惯了,自己吞咽下去,骗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所以只能刮自己的骨头,剜自己的血肉,将自己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人,勉强将自己与当初分割开。然后不去伤害其他人。
  他不肯将当初所喜欢的拾起,他有些时候固执的近乎不可理喻,他什么都不肯解释明白。都是伤痕作祟,隐藏在皮肉之下,却抹消不掉。
  这么多年,他终于将过去看淡,原谅了远央原谅了司宸,原谅了当初或是欺骗或是伤害了他的所有人。也理所当然的看淡了他们。因为不在意,所以不受伤。
  除了杨奕。
  杨奕,他是司少流骨中的骨,血中的血。青竹鞭的伤,连疤都没留下一道,却还是时不时刺痛他一下。提醒他,他失去了什么。
  时间越长,越难忘怀。当初爱得越深,在一起越是欢喜,便越是折磨越是难平。
  可此时此刻,他几乎是心平气和的。大抵是因为,那些跨不去的深渊居然开始自己合拢,不必他去挣扎了。
  杨奕,他心上的人,不论是爱意还是等待,都是同他一样的。
  司少流想要爱他,想同他一起将百年时光一一填平。
  你不希望我暗藏委屈。我也不希望你深埋愧疚。
  只望日后,你我嬉笑怒骂,皆出本心。我可以朝你发脾气,你也亦可以不必顾及痛快言语。
  司少流扬起一个笑来,他呼出一口气:“杨奕,我太久没画过画,太久没写过字,太久没弹过琴了。可能要练习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熟悉一些。”
  司少流调整了一下捏笔的姿势,杨奕顺势放开,由着司少流自己又润了润笔。
  司少流适应了片刻,笔悬在宣纸的上方却怎么都落不下来。他的手指用力到僵硬,近乎不受自己控制,不像是自己的手了。
  杨奕于是一指窗外,天色渐晚,翠竹挺拔。
  “你瞧着它,为它作个像吧。”
  杨奕这么一说,司少流下意识便听了。他望着舒展着枝叶的竹子,下笔之时根本不必思考。有些东西是刻印在他的骨肉里头,哪怕颠倒翻覆,那些伴随着你一共长大,长在了皮肉血脉里,你可以忽视它,但他确实一直存在。
  刚刚下笔的时候司少流还有些生涩,可一株株墨竹在他笔下成型,越画越是顺手。他在此道,本就是难得的有天赋,学便会,会能精,可况是将本就精通的东西再一次学会呢。
  他堪堪画了半幅便遇到了自己那一大坨的黑墨,沉吟片刻,索性两笔勾勒成了石桌凳子,放上两个捏子下棋的人。乍一看,便是竹林对弈图了。
  可惜可惜,他们脑袋顶上那一句突兀的“惊鸿照影来”。全然不是同一意境。
  但司少流却欢喜极了,望着自己时隔百年的画作,是生疏了是陌生了,是不如曾经精湛了。可是……他画出来了。
  原来,不是那么难。原来见到它还是那么亲切。原来见手下风景,见浓淡不一的墨色在手下铺陈开来,成就景色无边,变化万千,还是这样满足,这样欢喜。好像心头缺了的那一大块骤然便补齐了回来。
  他画画是真的很开心。
  他原本为了杨奕而喜欢上学画,可后来之所以废寝忘食,那只能是画画本身足够他兴味盎然。
  司少流笑了,回身瞧着杨奕:“好多人觉得我配不上你,呸。你分明只要我,那便只有我配得上。”
  那些言论杨奕自然是有看到的,可对于他来说截然相反。
  “是我配不上你。”
  两个摄影师傅已然是稀里糊涂一脸懵逼了。司少流的摄影师给了桌上的画一个特写,觉得世界都迷幻了。司少流不是在演戏吗?他居然真的会画水墨画!还画的超级快!
  摄影师傅不知道一副水墨画究竟怎么才算顶好。可看司少流行云流水的模样,再看宣纸上栩栩如生的竹子,觉得是差不了的。
  这个年头会写毛笔字,用毛笔画画的人本来就很难得了好嘛!
  所以,司少流居然还挺多才多艺的,这么多年被骂了那么多年的文盲学渣,他居然一点都没有透露!
  至于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他们自动理解成剧情需要。虽然感觉还是怪怪的,好像有点说不通啊。可是他们又实在找不出除了演戏以外的其他理由,就只好将此当做真相了。
  司少流也晓得,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他压了压情绪来,笑嘻嘻的换了一副面孔:“怎么样啊,杨奕,我配合的好吧。”
  他一指宣纸,“这可是我压箱底的技能,可交代在这里了。”
  杨奕便跟着笑了,夸的真诚:“画得真好。”
  司少流觉得自己半边身体都被他笑酥了。真是喜欢他这样笑。
  天彻底黑下来,贺宣临勉勉强强压着时间做好了准备,请来了林玫。
  这么大个小伙子,确实在没个什么新奇点子,浪漫细胞。只好操起老本行,哼哧哼哧仗着自己颇有才华,临时谱了告白曲子。
  烛光鲜花,再加盛装打扮弹着钢琴唱的深情框框的帅哥一个,打着以色制敌 ,装逼取胜的注意。好在林玫给面子,没为难这老小。


第43章 衷肠
  蒋择庭没有被杨奕糊弄过去。他下班之后打开《初恋》第一期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觉得自家三哥在驴自己。
  就这样; 就照照这态度; 三哥哪里来的脸夸自己支的招好。怪不得不肯回答他两个的进展,只怕是照照那边不容乐观。
  蒋择庭想着杨奕要死要活的那段时间; 深深的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拿着兄弟的剧本,操着老妈子的心。
  不容乐观的司少流在给杨奕精心准备告白惊喜。
  所有人的任务都完成了,就剩下一个司少流。何颖莹老早就赶过去帮忙了,贺宣临和林玫完成拍摄也到了司少流准备好的场地,开始化妆换装。
  等所有人都打扮好; 再确认了一遍流程; 确定台词能记住大概后,司少流给杨奕发了消息。
  天宫长年缭绕着白雾云气; 白玉为阶; 琉璃作顶; 四海珍宝不过是墙角檐头的毫厘装饰。
  司少流临时租的地方; 实景搭的不错; 可如何能比当年天宫巍峨; 仙气缭绕,祥瑞万千。他也只能运来干冰; 将地面铺上; 勉强做出不染一尘的天上模样了。
  杨奕堪堪下车,便见一人白衣广袖翩翩而来。杨奕恍惚了一瞬。
  来人眉眼清俊,不言不笑时颇有两分冷清意味,他走来; 一抬手一投足间流露出的斯文雅致。一身雪白衣裳,泼墨般的长发披在肩头,踏着白雾滚滚,像是路过滚滚红尘,却未有一步停留。
  杨奕透过他修长的身影,去找寻百年前天宫上那一位小仙童的模样。竟然也有一分熟悉,好像能记起司少流的记忆力他们的初初见面。有一闪而逝的画面,杨奕下意识去追,司少流却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扬眉勾唇间便流露出一分风流来,那位小小仙童立时便不可寻了。
  司少流作揖,似模似样的:“真君可算是到了,天后天帝协众仙家在内已恭候许久,为真君接风洗尘。”
  杨奕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觉得自己与这一下午装扮出来的天宫颇为格格不入。
  他面上不显,却是那这平辈之礼还了回去:“劳仙友久候。只是杨某一身风尘,天帝天后在上,只怕失礼。可否待杨某更衣后,再入内请罪。”
  摄影师傅眼见着俩还没进场就先演起来了。见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接的古味十足,心里再感叹一遍二位有默契,杨总这演技也能去演一台戏了。
  司少流抬手做请:“今日是真君的接风宴,真君不至,众仙上苦等开席。仙上们对您可是望眼欲穿呐。”
  来帮忙的几个晚上还没正经吃个饭,就等司少流这里拍完,好在司少流这里浩好好敲一笔竹杠。他们已经连去哪儿吃都商量好了,就等做完任务去吃饭了。
  杨奕哭笑,算是认了。
  “有劳仙友引路。不知仙友是何门下?”
  司少流答道:“家师,天权宫文曲星君。”
  杨奕恍惚感再一次袭来,若他们早早的在天宫中遇见,大抵便是这般言语了。他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原是天权宫高足。”
  “不敢当。”司少流引他入座。
  大殿里一排排坐着的皆是穿着宽衣大袖,仙气飘飘的群众演员。杨奕这一身西装一入场,格格不入,跟穿越了似的。
  杨奕有一瞬间觉得眼睛疼,强迫症要犯。
  最高处自然坐着天帝天后,下首左边一排第二桌有一个空位,显然是为他准备的。杨奕跟着司少流过去,发现了贺宣临、何颖莹和林玫。
  贺宣临作文士打扮,何颖莹穿着男装和林玫坐一起,而林玫这千娇百媚的女神打扮的颇为英气。杨奕一时分不清他们扮演的哪一路仙人,稀里糊涂的坐下来。
  屁股还没坐稳,贺宣临就举着个酒杯送过来:“天权宫文曲贺真君得胜归来。”
  “咳……咳咳咳……”杨奕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惊天动地。
  林玫坐在第一桌第二位,凑过来关怀道:“老三这是怎么了?司宸,你过来看看。”
  林玫台词功底十分好,司少流只给了他们大概人设,让他们看着演。林玫哪怕是看着演也像了五六成,哪怕是关怀的语句也毫无情绪起伏,颇为冷清,唯有唤“司宸”二字的时候能察觉出细微的不同。
  何颖莹啃着桌上的葡萄,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是叫自己,葡萄皮一吐,兴高采烈的答应了一声:“诶。”
  一答应发现不符合自己的高冷人设,连忙搓搓脸,压低声音,扭着身体对着杨奕喊了一声:“三弟。”
  杨奕的神色黑了白白了青,最后愣是笑出了声,声音朗朗,英俊飞扬。
  “这声兄长我就不叫了。”杨奕拿起酒杯斟满酒,举杯示意了一下,自己仰头干了。是真酒,度数不高。
  何颖莹歪了歪头,不明所以。
  一秒钟变回自己:“杨哥,你这样不行啊,按照今晚的剧情,我是司哥老爸,你老丈人啊,你这么对我的吗?”
  林玫绷不住了,把何颖莹拉回来:“你是他哥,少流是你儿子,然后呢?”
  贺宣临接了句:“然后就差辈份了。”
  !!!
  对哦。
  “忘了忘了,司哥他初恋是他小叔,差着辈分呢。”何颖莹揪了颗葡萄,“我自罚一颗,干了。各位随意。”
  贺宣临默默又给杨奕添了点酒,怕杨奕吃醋,道:“杨哥,司哥说了,晚上给你个巨大的惊喜。”
  他们前面是飞舞的舞蹈演员,红纱飞舞,跳的非常整齐。
  贺宣临指着:“来了来了,你注意看。”
  杨奕定睛望去,便见司少流抱着一把七弦古琴,伏羲式,偏红色,乍一看与杨宅中的那一把十分想象。只是这一把,太新了。
  司少流抱着琴越过飞舞的红纱,舞蹈着的仙子们恰好退开,为他让开一条路。
  雪白的锦靴隐没在滚滚烟云里,白袍玉冠,素手红琴。
  司少流从来没有演过出尘绝世的角色,仙侠剧就算是演那也是大魔头大boos。他这样扮相,在何颖莹等人的眼里,那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
  可没人会觉得违和,恰恰相反,好像这个就应该是这样的。出尘绝世,白衣无暇,远远走来像是冷清皎洁的一道月光。
  有一瞬间,便是林玫都分不清,司少流到底是在演戏还是原本就是这样的。
  他神色浅淡,唇盼勾起一道似有若无的弧度,行至大殿台阶前杨奕的正对面,抱琴一礼:“天帝天后二圣在上,天权宫司少流,为贺真君凯旋,献上一曲。”
  那当然是必须答应的。
  舞蹈演员依次翩然退下,扮作仙侍的工作人员搬上座子凳子外加收率设备。司少流将古琴摆好坐下。
  “此曲无名,词为《国风·郑风·风雨》。”
  “什么玩意儿?”何颖莹眨眼,“司哥这个逼格有点高了啊,不过演得真是太好了。要是他肯接点这样的角色,我敢保证他人气更上一层楼啊,颜粉唰唰唰的就涨上来了。太仙气了。”
  林玫有点担心:“导演应该不会配错音乐吧,我看现在好多电视剧古琴古筝,箫和笛子都分不清楚,乱配的。”
  何颖莹安慰她:“没事儿,我们是综艺节目嘛。娱乐大众,不用这么考究。”
  随后古琴深沉的音色响起,泠泠淙淙,余音悠远。
  司少流手指修长,落在琴弦上,勾抹挑托好似飞蝶,行云流水,不见一丝滞涩。
  他唱:“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他习惯了唱戏,一开嗓便带了戏曲的柔软明亮,唱来婉转,气息绵长,将词中欢喜情谊都通过起伏的嗓音表现出来。
  惊艳四座。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
  司少流垂眸按弦,唱到“既见君子”四字时,忽而抬头望向杨奕。
  从始至终,杨奕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他。四目相对,忽而都笑了,司少流弯着眉目,一下子冷清的仙气儿尽去了,反而那雅致温润的气质更加突出。
  如杨奕所言,一身的书卷气。
  司少流复垂下眸去,他怕按错弦。天知道,这么多年没摸过琴了,他方才自己一个人躲着练还弹错了好几回。如今……也就敢弹现编现练的这一首曲子。
  “……云胡不瘳。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一切尽在琴中曲终了。
  杨奕,能与你久别重逢,我如何能不欢喜呢。
  何颖莹吐出葡萄皮,吞了吞口水:“姐,司哥是我认识的那个司哥没错吧。我怎么觉得……他被魂穿了吗?我去,他,他这个样子到底是为什么被网上喷不学无术,没有修养的!就这样还没有修养!?”
  “这个,司哥会,那也得别人知道啊。你们谁听说过司哥表露什么才能的新闻,没有啊。司哥自己也不说,或者是他最近特意新学的?”贺宣临猜道。
  “看着不像。”林玫看向杨奕,“小杨,你说呢。弹给你听的哦,你听懂了没?”
  林玫将话题引向杨奕,杨奕眼睫颤了颤,又喝了杯酒,道:“他以前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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