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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不狼,校霸不狂 完结+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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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一个不赶紧送医院就会痊愈的伤,可他非装的半死不活,捂着小腹痛苦连连。
他不说话有人替他说话。
张诚挑挑眉:“捂错了,往上点儿,没那么靠下。”
……
周思扬心说: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幽默的。
老虎心累,见全场就张诚一个人肯张嘴,顺口问道:“你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张诚整整校服衣领,说道:“第二节 课下课我和周思扬同学想去上厕所,还没出门就被他们围住了,那门口堵住了,我们要出去肯定要让他们让开吧,我就问他们找谁,吴明哲说找周思扬,周思扬不认识他,因为我和他之前都是一班的,所以就给周思扬介绍了一下,介绍完问他什么事,他就开始胡说八道,安子祺听见了要打他,被我们拦住。就这样。”
老虎看吴明哲:“是这样吗?”
吴明哲捂着肚子的手明显上移:“他打到我了。”
老虎没接这茬:“他再胡说八道也不能动手啊!”
吴明哲还没开口,张诚就说:“胡主任,他骂我们整个一班,安子祺是班长,动手我们觉得没问题。”
一班的其他人纷纷应和:“就是,班长不护班要他干嘛,我也觉得没问题。”
“对啊!”
先前说什么来着?重点班的前提是五中的重点班,五中的前提是这群人没一个是省油的。老虎很想叫安子祺帮他处理一下,看过去,安子祺才是这件事情的中心人物。
骂了什么,怎么骂的,老虎能猜到几分,他和安子祺聊了大半节课也是聊这件事情,有人匿名举报他和周思扬早恋,起初看到的时候老虎都想笑,想问问是不是写错了名字,有年轻一点的老师给他科普说同性之间也不是不可以,他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是他任教几十年都没见过的。
他问安子祺是不是真的,安子祺反问他:“您信吗?”
他不知道,按理来说不可信,但安子祺是谁?周思扬又是谁?这俩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称霸五中,他犹豫了。
“假的,老师。”安子祺说,“您放心的处理,毕业之前不给您添麻烦。”
安子祺是这么应允的,老虎不是怕他或者怪他,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如果是男女生,记大过,回家反省,找父母双方谈话。学校会请心理老师找家长谈话,安抚家长,有时候双方非要在一起的话,会劝他们先把心思用在学习上,毕了业再说。这是学校内部的操作,一般人不会知道。这是在校期间最可观的解决方式,出了学校如何学校管不到也不想管。
五中基本没有开除学生的时候,因为如果连五中都不要了那这些人就真的辍学了。
明明私下就能解决,吴明哲又大张旗鼓地提起。
“本来就是,你敢说你俩不是一对儿吗?你敢吗?”众人的目光落到安子祺身上,安子祺鹰隼般的眼睛将这些目光反回去,周思扬忍不住苦笑:早知道忍一忍,等毕业再说了,本来自己已经够浑浑噩噩的,再拉他下水,玩儿呢。
他才要开口,张诚冷笑一声:“搞笑,他俩是一对儿?你怎么不说我俩是一对儿呢?”说着他搂过周思扬的肩膀,周思扬愣了一下,“我俩上课聊下课聊,开学第一天就玩儿的像亲兄弟,你怎么不怀疑我啊?”
吴明哲:“我昨晚看到他们两个勾肩搭背一块往家走,他俩住在一起,你也和他住在一起吗?”
昨晚?
昨晚没上晚自习,帮奶奶到医院拿药,顺便去菜市场买了点菜,回来的时候周思扬累了,是安子祺拖着他回的家。
周思扬适时开口,他看到了这件事情的走向:“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他确实住我家,因为之前胡主任让他帮我补课,我奶奶问他住哪,他说住在出租屋,我奶奶怕他一个人住不安全,也为了高考我能有个好成绩,就让他搬我家住了,他给租金的,你要是想来也可以,还剩一间杂物室。”
他这边才说完,那边安子祺用他那标准的纪检部前部长口吻跟着说:“昨晚你请假了?”
……
夫唱夫随,张诚都忍不住想鼓掌。
是啊!他们是请假去的,那你请假了吗?
老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任由他们自己辩论,第三节 课来上课的老师都不忍心打扰这精彩的辩论——好吧,是没法上课,整个楼道都乱糟糟的。
“我……我忘记请假了。”
“付洋。”安子祺叫了一声,一个长相颇显清秀的男生站出来,“昨晚还是我负责的时间段,是我漏掉了,你记高三……”
“九班。”彭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参与到了这场混战的核心部分,立马提供情报。
“记高三九班吴明哲,晚自习旷课。这下昨天的名额够了吧?”
那个叫做付洋的男生长得清秀,说话声音却不清秀,尤其是微微挽起的袖子还能看到肌肉的线条,他点点头:“正好。”
安子祺点点头:“今天的名额你也可以开始记了,比如你可以记安子祺打架。”
付洋撇撇嘴:“知道了老大……安哥。”
吴明哲大概是看出了什么,朝老虎说:“胡主任,男女生早恋要管,他们这就不管了?”
“你……”老虎话说个开头,被吴明哲打断:“学校传成什么样了你们不知道吗?”
老虎:“……”
对方一个人充当一二三四五六七辩全下场了,这边人还远没有用完,彭越喊道:“那你这么说这个消息还是我放出去的呢,你只看到我说他俩了,你就没看到我还写了扬崽和旭哥,扬崽和诚哥,扬崽和我的吗?在正主同意的情况下写同人文供粉丝阅读,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寒旭补刀:“你是不是还写过安哥和胡主任的?”
彭越:“……”
这个,能说吗?
老虎蹙眉看过去:“我怎么了?”
寒旭圆场:“没什么,胡主任,这些都是彭越瞎写的,那么多人看了都没什么事,就他泄私愤。”
老虎更迷糊了:“泄什么私愤?”
“他喜欢的人喜欢周思扬,他就想报复周思扬呗。”
说话的一定是原一班的人,大概是怕惹事,只露了声没露人。
安静了,走廊可算是安静了。
那群被莫名其妙叫到高三楼层看好戏的学弟学妹们此时不知道该吃谁的瓜,只觉得脑细胞不够用。这样学生之间自己解决问题的情况并不是没有先例可循,毕竟,有时候管不住,老师查半天查不出半点有用的信息,不如让他们自己来,这不,慢慢解决了。
吴明哲实在是看不到有任何人肯帮着自己,也没了底气,他本来就是想趁开学第一天人们心浮气躁的搞一场,本来他以为这件事足够老虎解决掉安子祺,他再带着围观群人来羞辱周思扬,恰到好处的毁了两个人。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安子祺在老虎心里的地位,也低估了一班这群人护崽的心,凑到一个班也就十天左右,学习好人缘也好吗?什么时候五中讲究这个了?
他猜不到老虎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但很明显他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点能让他翻盘,腹部的疼痛感随着紧张感的提升渐渐没了,对方是两个男生,但凡是一男一女这一盘他都能赢。
“他已经不拿学习当回事了,即便学校不开除他也安分不下来。”彭越悄咪咪地趴在安子祺耳边说,他离周思扬有点远,够不到。
安子祺不知道想什么,没接话。
老虎问吴明哲:“你有没有证据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吴明哲抬抬头又低下头。
“你和安子祺还有周思扬跟我来,其他人回去上课。”
乌泱泱的人群散开,三个人跟着老虎走了。
第33章
文三十三
傍晚的街道上明显热闹起来,店铺开门了,来往的人和车也多了。三个人靠在银杏树下不时的往学校大门看。
“你们猜他们谁能打死谁?”彭越问对面看上去比他淡定不少的张诚和寒旭,张诚没说话,寒旭白了他一眼:“我能打死你。”
“和我有什么关系。哎,旭哥,你说他们俩,啊?”
“不知道,别问我,不想说。”
“……”
“没劲。”
安子祺和周思扬比吴明哲晚两步出来,吴明哲路过三人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很差,反倒是后来的安子祺和周思扬看上去气色不错,彭越走过去:“什么情况?没打起来吧?”
周思扬和安子祺对视了一眼,说道:“饿了,找个地方吃饭去?”
张诚和寒旭点点头。
僻静的角落僻静的小店,僻静到后厨炒菜的声音成了最大的动响。安子祺和周思扬坐在一侧,张诚和寒旭坐在一侧,彭越从旁边拎了一个凳子,单独一侧。
面对三个人的注视,安子祺拉起了周思扬的手:“没什么好解释的,就这样。”
张诚和寒旭显然没有太激动,只有彭越捂着嘴巴冲寒旭说:“你看你看,我说什么了,他俩是不是,天哪,你俩藏得太好了吧。”
寒旭拿起一张纸巾拍在彭越嘴上,问周思扬:“怎么处理的?”
周思扬把安子祺的手拉倒桌下轻轻地揉搓着,不大在意地说:“和平解决,完美处理。”
“人话。”
“握个手,抱一抱,当做玩笑聊一聊。不然能怎么样,现在所有人看我俩的眼神都不对,明面上是他吃了亏,背地里是我们吃了亏,各退一步,看不顺眼干脆离的远远的,有什么呀。”
“那你俩以后,避嫌?”
“避什么嫌?有什么可避的?越避他们越叫嚣,大大方方的我们又没偷没抢。”
“也没毛病。”寒旭错过身子,老板把做好的盖饭放在桌上走了。
安子祺给他们递勺子筷子,没有什么话,周思扬还是那张嘴,聊着:“今天谢谢你们啊!说实话,张诚你今天把我吓到了,当着老虎的面你都敢这么说话。”
安子祺突然插话:“他高二的时候除了不和我说话,一班的都被他损过,我们班主任他都敢呛。”
周思扬:“真的假的,诚哥厉害啊。”
张诚也没想到安子祺会主动替他说话,也不端着了,拌了拌盘子里的饭,说:“要不是安哥那时候太吓人,他也幸免不了。”
一桌人笑起来,安子祺努努鼻子,没接茬。
入夜的五中被一个又一个通明的教室点亮,和初中楼的奋笔疾书相反的,高中楼形成了鲜明的两极分化,高二往下的班各种凌乱,大部分人像没头的苍蝇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黑板上的作业就是摆设,还弄脏了值日生的心血。高三以三四班后门的那条线横线分割,四班往前是五中的升学率,五班往后就爱咋咋地。
王老师因为下午的事没回家,和九班班主任好好聊了聊,聊到最后老师的心结是结了,学生的还那样。
有了今天下午的那么一闹,现在进教室两个人都不一前一后了,无所谓,反正在这些人眼里都已经是既定事实,躲躲闪闪没劲。
“安哥,扬崽,来了。”张诚先他们两步进教室,等他们进来的时候班里的人们和他俩打招呼,周思扬眨眨眼搂过那人的脖子:“你为什么先叫他后叫我?”
“痒,别别别,安哥不是比你先进来嘛。”
“那以后我先进来你也先叫我?”
“行啊!”
“今晚作业多吗?几张卷子啊小皮球。”
“数学两张。”
“多少?”
“英语一张。”
“额……”
“语文四篇古文阅读题。”
“……”
“文综……”
“好了,谢谢。”
周思扬垂着头回了座位,徐锳冲他笑:“你的卷子全在抽屉里,可壮观了。”
周思扬拿书扔到徐锳头上,徐锳大笑着转了过去。
还没有上课,周思扬就趴在桌子上哀嚎:“想抄作业了,有没有哪个好心人帮帮忙?”
张诚调侃道:“安哥可以,也就他能跟上你的节奏,等他写完了你抄抄。”
周思扬看他一眼:“我还想活着。”
“啧啧啧,要不你抄我的?”
“行。”
“不行。”安子祺转过身来,“有你在这儿扯的工夫一张卷子都做完了。”
“你当我是印刷机呢,唰唰唰作业就写完了?”
“买的卷子到了,写完作业再刷几张题。”
“毁灭吧。”
张诚一脸看戏的模样,继续调侃:“哎,这怎么着,从了?”
话是故意说给其他人听的,周思扬默契地接过:“拉倒,这种人就适合孤独终老,谁能看上他那八成眼神不好使。”
张诚:“奥,诶,周思扬同学,你看黑板上那写着什么呀?”
周思扬似笑非笑,笑看张诚:“眼神不好,看不清。”
“哈哈哈哈哈哈”
一班爆出狂笑,不绝于耳。
————
夜风开始带暖意,路边杨柳想抽芽,他拉着他晃着胳膊悠哉悠哉回家,谁家的狗狂吠不止,他安慰他:“别怕,哥哥在。”
“谢谢哥哥。”
“不客气。”
“拉可以”甩着尾巴迎出三十里,周思扬和“拉可以”蹦跳着回家,茶几上那个久不用的烟灰缸摆了出来,奶奶说:“一个小时前你们老师来家访了,说是今年很关键,让我能管的时候多管管你们。”
又说:“早恋被抓了吧。”
奶奶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还有些幸灾乐祸。
周思扬把烟灰缸放起来,端起水杯灌了一肚子水,说:“您没欺负我们老师吧?”
奶奶哼了一声:“不至于,人家正常家访我为什么欺负人家,对吧。”
奶奶回屋睡觉去了,周思扬和安子祺也回了屋。
两张床还并在一起,两个人也没有分离。
“啊~累啊,我一天到晚都在想念这张床,高考完了我要好好睡三天三夜。”
安子祺把他往上拉拽,扯过被子裹住,从书包里翻出一本书背了一会儿问道:“你说奶奶欺负老师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儿周思扬翻身坐起来,解释说:“怎么说呢,当初我叔叔和大姨都说要养我,还说奶奶老了,顾不上我,奶奶拿着院里那笤帚疙瘩三两下赶走了。”
“啊?”
“也不难理解,我爸妈走的时候留下不少钱,奶奶说他们想养我多多少少在打钱的主意,她就把我护着,说什么也不让我跟着走。我虽然和奶奶也没有多亲,但是比起他们还是奶奶这更让我心安,所以就听了奶奶的。不要以为我们家老太太好惹,厉害着呢。”
“额……”
“怕了?哈哈哈,别怕,奶奶不打你,她疼你还疼不过来呢。看什么呢,一块儿啊!”
“我怕什么,那是你奶奶也是我奶奶。历史,背吗?”
周思扬扯过书包,拿出一张卷子一个垫板,无精打采地说:“算了吧,我卷子没做完呢。”
“我的在这儿,做完了自己拿着对。”
“知道了。”
十一点半左右的时候安子祺收起了书,周思扬咬着一支笔歪在枕头上,卷子做完了,人也睡着了。安子祺拿过卷子和笔装进书包里,周思扬翻了个身,嘟囔了句什么。
“别那么靠外,晚上着凉。”
周思扬任由安子祺拉着自己来回摆弄,不时打个哈欠算是表达了不满。
“崽崽。”
“嗯?”
“今天在老虎面前我否认了我们的关系,对不起。”
“嗯。”周思扬似乎是睡着了,模模糊糊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到安子祺的话。
“委屈你这半年了。”
周思扬往安置怀里蹭了蹭,不再出声。
第二天周思扬罕见的比安子祺早醒那么几分钟,他刮了刮安子祺的鼻子,昨晚安子祺抱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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