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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不狼,校霸不狂 完结+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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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老虎有些不可思议。
安子祺望着那个背影,牙根疼。
没有人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又经历了什么,他们之间就像是在打地道战,白天顶着老虎的名义来往,晚上像老鼠一样在黑夜里穿行,明明是最好的年华,却有着不能见阳的世界,安子祺从来没觉得这有多酷,相反的,他很厌恶。
寒旭在周思扬嘴里问不出什么,“三十年河东”的帖子却像刚捞上来的鱼一样鲜活,周思扬睡了两节课,大课间的时候一边做眼保健操一边小声问寒旭:“你认识一班一个叫陈思淼的男生吗?”
寒旭:“认识啊!怎么了?”
怎么了……
周思扬再三纠结:“他学习好吗?”
寒旭:“年级前五,一班宝贝。”
“艹。”周思扬低骂了一声,“年级前五,安子祺多少?”
寒旭:“安哥也差不多,反正就是那几个人,年级前五轮着坐,很少有人长时间霸座,但也没太大变动,分差也不大,你要是想挤进去的话不难。”
周思扬:“……”
周思扬停下胡乱按动穴位的手,虚虚地问:“我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
寒旭很诚实地回答:“嗯,很明显,其实马上高三了,你要是真想有个好出路,也该出手了,咱们班撑死就俩年级前十,下半年有文化节你知道吧,我听说学校都不想给咱们班名额,你虽说考试一直是班里最中间的那个,但我知道你可以的。”
周思扬没说话,蜷了胳膊趴倒在桌子上。
他没有安全感,没有未来,这是他来这儿以后唯一的感受,他甚至不能离开奶奶太远,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他家人留下的钱足够他生活却未必能保证他上多好的大学,他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平凡一点,庸庸碌碌的把一辈子过去就算了,不要上什么太好的学校,专科?学费低一点的那种,大城市补习班老师都不用怎么教的学生在这里游刃有余的控着分,然后把原本只是兴趣的绘画当做了专业课。
五中盛产艺术生,因为这样才有出路。
安子祺的成绩他大概了解过,如果说陈思淼能和安子祺差不多的话,那他就得一下子全超了,这样才能保证超过陈思淼。
大概是疯了吧,他在吃醋,醋味熏得他头疼,那种世人皆知安子祺心上有个文殊,却不知道他的存在的感觉让他很不开心,如果不是想明白了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大不了高考交白卷,他也做不了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决定,他不怕跟在安子祺身边是不是有危险,他不需要任何人怜悯,但是他怕安子祺因为他违背本心。
如果是那样,他宁愿和安子祺从此没有交集。
眼保健操结束,寒旭吐槽着:“还下个月把眼保健操和跑步换了,下个月都放暑假了,学校就是能吹。”
“暑假?”
“啊!眼看六月都过一半了,你想什么呢?”
彭越又凑了过来,凑过来以后直接问:“扬崽,安哥怎么不来找你了?你们昨天干什么去了?那个‘三十年河东’太嚣张,我都没有的第一手资料他居然都有,还抢我粉丝,实在可恶。”
周思扬现在最怕看到彭越,拿了本书蒙着头趴了下去,好烦啊!
就像寒旭说的,六月过去就要放暑假了,当然也要期末考试。
周思扬拿着那根卖相不错的笔用功了半个月,期末考试直接拿下了全班第一,班级群里热闹了好久,老虎甚至亲自打电话慰问他,他看着正好年级第五的排名没什么表示,安子祺退步了,但还好没有退出他做堤坝的第五名。
瞧!他保护了他。
他们半个月一点往来都没有,彭越的小道消息说安子祺有重操旧业的可能,老虎在想方设法压制,未成年之前老虎都不会放纵他。
周思扬的兄弟们散的散走的走,毕竟不是安子祺他们那种真的混混,都想着及时退出来,周思扬和他们渐渐的也不聊天了,曲礼被他踢出了群聊,拉黑了私聊,安子祺的很多事情他都是在“三十年河东”发的帖子看到的,安子祺、季北风、文殊约饭,文殊露了脸,安子祺戴上了一副没有镜片的眼镜,有些乖巧可人……
他们在学校也见过,只是连个点头示意都没有了。
安子祺就像是他世界里的一阵风,刮过,无影踪。
第17章
文十七 / 校霸的奔袭
和安子祺再见面是暑假放假半月之后,半个月里周思扬每天看着群里那些人讨论画室找的如何,或者集训有多辛苦,无动于衷。
他的成绩单靠文化课封不了顶,这两年他在学,只是多多少少有些下滑,考特别好的学校稍微有些吃力,但普通的一本没问题,像古桐大学这样的,没把握能冲一冲。
可现在他不想冲,古大的学费他知道,他只想找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最好是师范类的学费低的学校,乱七八糟过完这辈子就算了,反正一家人只有他还活着,没什么意义。
两年来他唯一放在心上的就是奶奶,正如奶奶所说,分离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不能避免的事情,迟早都会,等奶奶走了他一个人就彻彻底底无所谓了。
如果没有那一堆事,他身边或许有一个安子祺……
“你听说了吗?那边那座山上有人打架,把塔门都给劈了。”
暑假里周思扬和寒旭一起吃饭,聊起了八卦,周思扬听到山和塔的时候本能反应就是千祭山千祭塔,他擦嘴的手顿了顿,没等问出口,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吴起——六个兄弟之一——有些着急地对他说:“安子祺一个人跑千祭山约架去了你知道吗?用不用我们过去帮忙?现在都闲着呢,有事儿你叫一声。”
“他一个人去的?”周思扬有一瞬失声,后来把话重复了一遍。
吴起:“对啊,你不知道?曲礼那王八蛋叫了百十来号人,还几乎都是以前那个什么什么侠剑的人,现在都在千祭山上,不是你和安子祺关系那么好你不知道?”
“我……我们,我去看看,回头说。”
“那你要是有需要记得说话,帮不上太大的忙也绝对拖不了后腿。”
“知道。”
寒旭就看着对面刚吃饱喝足的人踉跄着起身跑出去,他抽了一张五十的钞票付了账没等服务员找钱也跟着跑了出去,接下来的大概一刻钟里他就看着周思扬漫无目的的招手打车,但一辆愿意停下来的都没有。
寒旭只好带着周思扬回家借了他妈妈的电动车,载着周思扬去了千祭山。
千祭山罕有人至,早些年为了应付上面打的洋灰路已经有些与这个城市不大相融合了,上坡路,寒旭知道他着急,所以开足了电力。
热风吹得很惬意,太阳晒得也很自然,它们符合这个季节的生存环境,也符合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优胜略汰,寒冷在它们眼中不值一提。
而人也一样,没用的人在这个时代大荒流面前连活的资格都没有。
一声刺耳的尖叫惊到了林中的飞鸟,鸟儿被迫离开发出不悦的鸣啼,周思扬拾阶而上,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来这里。
突然林中跑出许多人,他们喊叫着,惊慌着,周思扬逆流而上终于在塔前发现了一动不动的曲礼和动弹不得的季北风。
他永远不会向安子祺承认他偷偷看过季北风的样子,而他开心的是季北风没有他长得好看。
“喂!”季北风朝他说话,有气无力。
“周思扬,是吗?”
周思扬晃了晃神,没有去想季北风为什么认识他,只是点头:“你需要打120吗?或者……”
110 。
季北风摇摇头丝毫不耽搁:“阿祺在那边,救他。”
周思扬顺着季北风指的的方向看过去,脚随着移动,没多久他就看到了一只手,抓着一根枯树根,手指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他赶忙跑过去就势趴下,拉住了手下面的胳膊,喊着:“把手给我,另一只,快。”
安子祺一直低着头,他已经没力气了,但他想把自己黏在这根树根上,因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下面是什么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只想爬上去,听到熟悉的声音他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如果不是周思扬毫不犹豫地拉住他的胳膊,他会醉在那一句话里,然后恍惚着掉下去,听老人说下面盘着一条龙,沉睡着。
“别磨蹭,手给我。”周思扬又喊了一遍。
安子祺也没矫情,把另一只手艰难地递了上去,可是那只手递上去了周思扬却无处下手。到处都是血,根本分不清哪儿是伤口哪儿又是浸染的。
“不疼,没事的。”安子祺说。
周思扬小心翼翼的拉住他的手腕,用力。
安子祺青筋爆出的鬓角没多久就冒出了汗滴,疼!锥心的疼,可他没有发出声音,他配合着周思扬往上爬,爬一截又掉一截,爬一截又掉一截……小时候做过蜗牛的题吗?问一只蜗牛爬三米掉两米,几天能爬出一口十米的井。
就连数学题都开始骗人了,分明一点都爬不上来,爬多少掉多少,爬多少掉多少。
安子祺胸口疼得厉害,根本不能触碰,所以每次上半身碰到岸的时候都会疼的掉下去。
没多久周思扬就累了,他察觉出安子祺有放弃的意思,威胁安子祺说:“你只要敢松手,我就敢跟着你一起跳下去,下面要是没那么高,我们一起活,下面要是深不可测,我们一块死,我说到做到。”
安子祺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浑身上下除了五官没有一处地方能主动做些什么,他苦笑:“你何苦来,如果今天我活不了……你一辈子都活在梦魇里……怎么办?”
“所以你这两年一直活在温然的梦魇里是吗?”
“不一样……”
“你喜欢过温然吗?”
“什么……”
寒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停好车也逆着人群跑上来的时候被推搡了几下,因为不知道往那个方向跑,就拉住人问,被推到在地上,耽误了好一会儿,等他到的时候只看到了靠在塔前不知死活的两个人。
他没看到边上垂死的安子祺和周思扬,第一时间是惊吓,好不容易安抚住自己,哆哆嗦嗦的拿手机报了警,又打了120,做完这一切后不远处传来摩托的响声,越来越近,这路都能把摩托骑上来,实属高手。
寒旭张望着,一边找周思扬的身影,一边躲了躲以防那些骑摩托的人看到自己,电话打过去,一直都是忙音,幽静的林子里好像周思扬的手机铃声似有若无,但他不敢动,也就没找到。
“你喜欢过温然吗?或者说,是温然把你掰弯的吗?”周思扬想着既然大家都没力气了,不如聊聊天歇会儿,万一真死了也不至于是累死的……好吧,他是真的害怕会死……
“思扬……”
“回答我的问题,你现在没有拒绝的资格。”
“没有。”安子祺嘴角裂开,满嘴的铁锈味,他听着由远及近的摩托声,感觉心掉回了肚子里,咧嘴笑笑,“傻子,这辈子到此为止我只喜欢过你啊!”
吴起就是踩着这句话到的,嘴里责怪着周思扬为什么不叫他们,手上一点都不敢耽搁地把人往上拉,周思扬喊道:“他身上有伤,轻点儿。”
随后赶来的五个人也参与进来,慢慢的把人拉上来,轻轻的放到了地上,安子祺落地的一瞬间昏了过去,天知道他挣扎了多久。
警察和医生前后脚到,不知道是不是千祭山这里有些特殊,这次警察的出警速度比温然那次快了许多,120拉走了怎么叫的叫不醒的三个人,110拉走了剩下的几个人。
做完笔录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寒旭受到的惊吓不轻,急着回家,临走前对周思扬说:“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但是这段时间我可能不会找你了,你给我点时间。”
周思扬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六个兄弟各自散去,周思扬打了个车直奔医院。
太平间、手术室、ICU,一个里面一个人,周思扬在手术室门口看到了小伟,在ICU外面看到了安子睿,他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没有想惊扰到死者的意思。
他有些着急,他想知道是谁动的手,他不是想把季北风再一次推进去,他是害怕,害怕如果是安子祺动的手,那么就真的是“到此为止”了。
手术室灯灭了,警察收到的消息是脱离生命危险,转到了病房进行观察,他和小伟不熟,没有交集,而且在现场他没有看到小伟的身影,想着小伟应该也不知道事情的过程,所以没上去打扰,漫无目的的来回转悠着就来到了安子睿身边,这是他第不知道多少次想装成路人的样子离开,被安子睿叫住了。
“请问你是小祺的朋友吗?”
周思扬停住,和这个没有什么文化但看上去带着儒雅气息的男人对视,机械地点点头。
男人浅笑:“我看你来来回回好几趟了,进不去,我们一起在这儿等等吧!”
周思扬还是机械地点头。
他们离得远了些,在一条长椅上并肩坐下。
“你是同学?”
“嗯。”
周思扬难得的拘谨。
安子睿又笑了:“你别紧张,我只是心里没底,又一个人站了那么久,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当然,你要是不方便我就不打扰了。”
“方便。”
周思扬抠起了手指头。
“那就好,谢谢。”安子睿看上去一点都不像铁匠,他像教书匠。
警察来过又走了,警察应该也承受了很大压力吧,两年的时间又是一条人命。
归于安静,看着来往的医生护士远远的看了一眼那扇他们进不去的门。
安子睿说:“说实话,对于小祺有朋友这件事我是意外的,你虽然也和他一样喜欢打架,但我知道你和他以前的朋友们有区别。”
周思扬:“??”
安子祺伸手指了指:“他打架的时候你在吧。”
周思扬低头,在前襟看到了土,在袖口看到了血迹。
是属于安子祺的。
“不在。”他很诚实地回答,“我去晚了,血都是他的。”
安子睿倒有一丝好奇:“他没有告诉你还是你没有去?”
周思扬:“他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去。”
“哦。可是你们关系很好吧!毕竟今天一天你是唯一一个来这儿的人。”安子睿问。
周思扬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想了想说:“就认识一个月左右,我们吵架了,冷战,不说话,成了陌生人,但是我知道他要做的事情,所以今天听到消息就去了,可还是晚了,我们……我们关系……”
“你知道他的事情那你也知道温然吧!”安子睿问。
周思扬正想着怎么陈述他们的关系,听到温然的名字还有那么一瞬的熟悉感,点点头。
安子睿说:“温然的死是他久久无法释怀的,那个时候他有什么事情从来都不会瞒我,包括温然,他说是温然推开了他,保全了他的命,也带走了他的魂,温然就是什么都不告诉他,一个人去赴约,一个人去送死,他说温然和他很像,我不认识温然,但听他的描述,我觉得他们不是一路人,而今天在你这我又觉得他们确实很像了。”
“那……我像温然吗?”
“你指什么?样貌还是性格?”
“所有。”
“不像,你哪都不像。”
“我以为……”
“你以为是因为你像他生命中曾出现过的某个人,所以他才喜欢你的是吗?”安子睿毫无征兆的捅破了这件事,这让周思扬无处可逃,又倍感吃惊。
对于他们之间有些跳跃性的对话,周思扬却句句都很清楚,他惊问:“你怎么知道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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