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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有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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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里的沈听白坐在电脑前皱着眉,似乎是遇到了比较难搞定的程序问题。许妟之看着一脸不大开心的沈听白,笑着想:这点没变,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他看得有些入了神,直到敲门声响起,许妟之才收回思绪。他匆匆忙忙点了两下保存,放下手机。
  “进。”
  “许总,会议室已经安排好。入职会议五分钟后可以开始。”说话的叫林昭,是许妟之的助理,跟着许妟之从北城一起来的。
  “嗯。”
  许妟之的父亲在妻子怀第二胎的时候举家搬去了北城,带走了自家产业的核心部分和人员,在宁城留了一个子公司。许妟之一从国外回来就进入了北城的总部任职,后来他要求回到宁城负责这边的业务,今天是他新上任的第一天。
  会议室坐满了人,都是各个部门的领导,大家都小声交谈着这位年轻的总裁。众人在看到推门而入的这位年轻帅气的首席执行官后,顷刻间静了下来。
  许妟之着一身熨帖合适的高定黑色西装,白色衬衫上系着斜条纹深蓝色领带。黑色皮鞋在木质地板上踩踏着有力而坚定的脚步。他脸上不辨喜怒,头发一丝不苟向后梳起,配上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严谨里透着禁欲。
  年轻貌美的设计总监Doris在看到顶头上司的模样后,十分后悔昨晚水喝的有点多脸有些浮肿,今天早上没有涂睫毛膏,口红应该换一个软妹一点的颜色;公司里的元老财务总监却忧心忡忡,他的老板未免也太年轻了一些。
  许妟之走到首席的位置没有立刻坐下,而是站在众人面前。
  只见他身体小幅度地倾了倾,平稳地开口道:“大家好,我叫许妟之。从今天起,我会和大家一起处理公司内部大小事务。感谢各位准时出席会议,接下来请各部门依序汇报部门内主要情况。”
  说完后,他坐在位子上。随后,林助理入坐在他身侧,开始工作。
  会议开得时间很长,大家精神却非常集中。这位年轻的领导和他们心里想的确有些不同。会议长达三个小时,大多时候他都在倾听,有时在本上写点什么,很少发言。
  最后他给出了公司的发展规划,结束了这场会议。众人都觉得即使没有自己的汇报,这位总裁对公司已经是了然于胸。
  这一天,公司从上到下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摸鱼的没那么明目张胆了,却多了许多明目张胆路过总裁办公室去茶水间接咖啡的怀春少女们。
  临近下班时间,林助理接到许妟之呼叫,敲门走入办公室内。
  “许总,您找我。”
  “嗯。”许妟之递过一个文件夹,“林昭,这些是早晨会议上各部门汇报有疑的地方,你下发吧。”
  “是。”林昭接过文件。
  “还有,晚上你组织聚餐吧。从我私账上划。”
  “是,许总您不去吗?”
  “嗯,不去了。”
  林昭应下,走了出去。
  “陈总监,这是总经理整理的一些关于部门存在定性不明的地方并给出了建议。麻烦你过目,许总说如果有疑问明天上班后可以找他。”林昭微笑着和运营总监交代工作。
  “好的。许总有心了。麻烦你了,林助理。”
  “应该的。今天大家都很辛苦,晚上许总请客聚餐。地方选在了索菲特,您记得来。”
  “好,好的。”
  林昭给早上开会的高管们都打了招呼,并解释了许妟之晚上还有合作要谈,这一次的饭局先欠着。大家都早早下了班,去享受大老板的恩惠。
  许妟之下班后去赴江执的约。此刻,江执正坐在车里等候。
  司机贴心地问:“江总,空调是否需要再调高一点?”
  “不用,挺暖了。”
  话音刚落,车门被打开,许妟之裹挟着寒风坐了进来,给江执冷得一个激灵。他看了眼许妟之,说道:“哟,宁城的冬风可真厉害,冰块都吹来了。”他又转头跟司机说:“调高点。”
  许妟之:。。。。。。
  他7年没回宁城了。时过境迁,宁城也有很大变化了。
  许妟之今晚是随着江执来的。江执自诩是许妟之的好大哥,他也确实是许妟之的表哥。于是,他便担起了为自家弟弟联络人脉的责任,毕竟商场如战场并不是说说而已。能不能在商界立足,把握好黄金时机,除了靠自身的敏感度和努力,离不开的是关系。
  今晚这两位,一人姓何,一人姓王。姓王的约了江执好几次,今天才约上。虽然都是40出头的中年男人,这位姓何的身材却没有发福,看来是平时很注意保养,看着像35岁左右。这二人有意在宁城江东建一个集吃喝娱乐为一体的大型购物商场,浩大工程不仅需要庞大的资金流动,土地和建造物料缺一不可。江执觉得黄金地段时机不可错失,便接下了今晚的饭局。
  饭局上,许妟之也不太说话,姓何的会问他一些生意上的问题,他就简单回答两句,其余时间都让江执和他们聊。
  饭局结束,许妟之原本是打算走的,那位姓何的老板提议说去喝点儿酒。刚才在饭局上聊得不错,江执也不好推脱掉,他眼神询问了许妟之的意思,许妟之没讲话,他就当是默认了。于是,四人又去了一个高级的静吧。
  静吧是姓何那位老板的朋友开的,和普通的静吧其实有点区别。说是静吧,不如说是静吧和私人会所的结合版。
  它有和静吧一样的吧台,有公共区域座位,有玻璃隔间,当然还有会所的包厢。何老板点了个包厢。
  谢老板,也就是何老板的朋友,亲自来迎接,并拿了最好的私人珍藏的酒来。四人坐在沙发上,谢老板进来说:“各位,招待不周,玩得开心啊。”
  谢老板和何老板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退了出去。
  许妟之微微皱眉,江执坐在他旁边,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便小声问他怎么了。
  他只是回了句没事。这个姓何的给他的感觉不太舒服。
  四人喝了几轮,王老板提议玩骰子:“来吹牛呗,输的罚三杯,怎么样?”
  何老板打趣道:“谁和你玩?你太会玩了,玩不过啊。这宁城还有比你更会玩骰子的人么?”
  江执大学里泡吧摇骰子就没输过,一听这话胜负欲被激起:“来,我跟你比比。”
  何老板凑过来说:“江总,我跟你说,他这人摇骰子有绝活儿,一般人玩不过他。要不这样,咱们换个玩法?”
  “说来听听。”
  “今晚我们就凭运气怎么样?谁运气差谁就喝酒。”
  “哦?”江执挑了挑眉。
  “进来。”何老板拍了拍手,四个陪酒女郎推门而入,说先生晚上好。
  “骰子,她们摇;酒,我们喝。怎么样?敢不敢?”
  “嘁,成啊。”江执从沙发起身去桌子那边坐着,一个长相娇美的女郎就娇滴滴地靠过去了。
  何老板眼神示意其中一个女郎去许妟之身边。
  “先生,我来帮您摇。”那位女郎声音甜美,正想坐下。
  “不用,离我远一点。”许妟之语气冰冷,脸色不善,女郎着实被吓了一跳。
  何老板看到这一幕,挑了一下眉:“你怎么回事?出去,你也出去,换两个进来。”
  他指了指本来要陪自己的那个女郎,然后转头对许妟之说:“许总看来是不近女色,不好意思啊,怪我。”
  许妟之看了他一眼,只见这姓何的朝他走来。他俯下身,靠的离许妟之很近,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声:“我给您赔罪,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他就哈哈笑了起来。只见门口进来了两个男人,穿着侍酒服,软软摇动的腰。其中一个细细地说了一句:“何先生,您找我们?”
  “来,小陈啊,来帮我们摇骰子,你帮我摇。小白啊,你帮这位许总摇。”
  许妟之倏地抬头,看向后面那个沉默着没讲话的男生,年纪看上去很小,一直低着头。
  何老板把他的举动都看在眼里,他竟也没走开,就近坐在许妟之身边,说:“王总和江总在那边玩,我和许总就在这边玩,怎么样?”
  江执朝许妟之看了看,许妟之平静地回了一眼。江执就继续摇骰子了。
  这位姓白的工作人员很识相地坐在许妟之的另一侧,没有坐在他和何老板的中间。
  许妟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白先生屁股还没坐在沙发上,又离许妟之远了十来公分才尴尬地坐下。
  不知是许妟之今天运气的确不怎么好,还是那位白先生有意摇差,许妟之连着四轮输了。白先生抱歉地说:“抱歉,许总,我今天手气不太好。”
  何老板人抵着小陈的肩膀,眼睛看着许妟之,笑容灿烂。
  许妟之喝掉最后一口酒,看了姓何的一眼,然后说:“我去下洗手间。”
  许妟之虽然喝的很多,但他的酒量一直不错,尽管10几杯酒下肚,他走路依然稳稳当当。
  他没有直接去洗手间,而是到了吧台点了一杯苦艾酒。他单手晃着酒杯,绿色液体打着转。他的心里一直在默念一个名字:小白。
  许妟之进洗手间的时候被迎面走出来的两个男人撞了一下。其中一个男人看来是喝了不少,被另一个架着,两人摇摇晃晃走出来,便不小心碰到了。
  清醒着的那个男人说:“不好意思啊。”
  许妟之只侧了脸过来,点了点头便走了。
  只是那男人立在原地,没有动。直到他那喝醉酒的朋友喊他:“添源,我还想吐怎么办啊?”
  楚添源回过神来:“吐什么吐,回家睡觉。”
  正好迎面走来一个同事:“你们去哪儿了?等着喝酒呢,快点。”
  “你先扶他进去,我抽根烟。”楚添源说完,又往回走。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在打电话:“嗯,我知道了。”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打开第一个隔间,轻轻关上,没发出什么动静。
  许妟之接完林昭电话之后,走出来低着头在洗手台洗手。这时,姓何的进来了。
  “许总,你还好吧?”姓何的见许妟之出去了很久都没进来,他以为是许妟之酒量不太好,醉倒在哪个角落里,便出来寻。
  许妟之没讲话,低头洗着手。他的手骨节分明,纤长劲瘦。
  “许总,”他一步一步走近许妟之,“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名字很好听?嗯?妟之?”
  许妟之关掉水龙头,从镜子里厌恶地看了一眼这个男人。
  “不喜欢别人这样叫你吗?那我换个称呼?小妟?阿妟?”姓何的说着,手探过去想摸他的背。
  许妟之一拳揍过去。姓何的摔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
  “何晋,这笔生意,是可以谈不成的。”许妟之冷冷地看着他,语气都降到了冰点。说完,他转过身,又把手洗了一遍。
  何晋被揍了一点也不恼,他爬了起来,很兴奋地说:“许妟之,你是吧?你肯定是吧?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是不是看一眼就知道。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你。”
  何晋看到许妟之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人长得太他吗好看了,他那股漫不经心的傲气和禁欲感,太性感了,只看一眼就有了性冲动。
  何晋看着正在洗手的许妟之,高傲又清冷,想起他刚才从镜子里看自己的那一眼,他有了感觉,他愈发兴奋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嗯?我可以在下面,我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们试试?”
  他还想继续说,被突然进来的江执一脚踹在洗手台边上,磕掉了一颗牙,止不住出血。
  “何晋,我的弟弟也是你这种癞蛤/蟆可以肖想的?”
  “诶唷,这是怎么回事?江总,怎么动这么大怒?”后赶来的王老板一看地上的何晋,心想这笔生意要飞了。
  “王志鹏,之前喊你一声王总,是给你脸了?乱七八糟的畜生也往我的饭桌带是吗?”
  “江总,别生气,别生气。这我妹夫我才带来的呀,如果他做了什么事让您生气,我替他道歉,您大人有大量,消消气。”王志鹏一个劲儿道歉,心里把他这妹夫骂了个狗吃屎。
  “妟之,走了。”江执和许妟之一起走了。
  直到厕所里没了一点动静,楚添源才从第一个隔间里出来。
  “糙,果然是他。”

  ☆、夜遇

  二人坐在江执的车上,车里开着空调,暖洋洋的。此刻,酒精的作用后知后觉的发挥了起来,许妟之有些晕,头也有些痛。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许妟之撑着头,小幅度地摇了摇。
  江执有些抱歉地说:“今天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为难了。”
  “没事。”许妟之轻声说,这毕竟也不能怪江执,谁能想到那只癞蛤/蟆这么能恶心人。
  江执的司机送完江执后,又将许妟之送往天宸府。
  晚9点,我们可怜的沈大程序员还在公司为爱工作(不可能的)。周围同事走的几乎差不多了,只剩下个王胖陪他。
  “白啊,我俩也太惨了。万年单身狗,加班捧杯王。你看看别人,下了班屁颠屁颠儿地就能去约会泡吧。只有我俩,与这狗屁程序恩恩爱爱!!!”
  “有本事你也去约会泡吧。”沈听白没有表情地码着程序,“我要为公司做贡献。”
  “靠!你可拉倒吧。你这话说的比母猪会上树还渗人。”
  沈听白接了个电话,皱了皱眉。挂了电话后,王胖问他怎么了。
  沈听白回道:“程哥说他落了手提在公司,让我给送一下,很着急,今晚必须把代码写完,明早开会要用。”
  程哥是技术部总监,脾气暴躁的老好人一个,平时不大会麻烦同事,这次想必是确实很急。
  “那你去呗。”
  “王胖。。。”沈听白看着王凯飞,还没下文,王胖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反驳道:“别!我昨天漏写了个程序还没交呢,你要我去给程老大送文件,他。。。”
  说着,王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并发出了“额”的死音,以死明志:坚决不去!
  沈听白想了想程哥发火的样子,怜悯地看了胖子一眼。无法,只好和王胖说了拜拜就下了班。
  沈听白按照程哥给的地址,驱车40分钟后到了。
  沈听白拿着文件走了进去,小区周围很安静,大门宏伟气派,有些中国风的味道。门口墨色的石碑上刻着三个鎏金楷体字“天宸府”。
  应该是程哥和门口的保安通过消息,沈听白写了来访者登记后便走了进去。
  刚入小区就可看见一眼清澈的喷泉,喷泉两侧都是一栋栋的别墅,有独立的院子,围墙成为了界限。一条可以容纳三车并驱的道路在两旁郁郁葱葱大树的笼罩下往深处延伸。再往深处走一些就是平层住宅区。
  沈听白脚不停,走向17幢901。这里都是一梯一户,沈听白到了之后便在门口等着程哥。
  程哥抱歉地说:“听白,今天多谢你了。我家薇薇又发病了,走不开。多亏你了,辛苦你跑一趟。”
  程哥和他老婆离了婚,女儿随他一起生活。他的女儿遗传了母亲的偏头疼,现在上高中,学业压力大,时常发作。发作起来会狂吐,离不开人。
  “没事的,程哥。那我先走了。你照顾薇薇吧。”
  “诶,好。路上要小心。”
  “嗯。”
  沈听白看了眼手机快10点了。晚上的宁城温度骤降,此时的沈听白里面穿了个米白色毛衣,外面就套了件无帽的浅黄色的卫衣,下面搭了一条牛仔裤,还很过分的没有穿秋裤。这会儿感受到了寒意,才想起大衣被自己落在了公司。
  他加快了步伐。快走到喷泉的时候,看到迎面走来一个高大身影,在路灯下照射下将影子拉的细长。他走得很慢,甚至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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