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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有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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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再想。”许妟之手指打着圈儿,轻轻拨了几下。
“别。。。男。。。男朋友。”沈听白被拨地轻抖了一下,明明不是第一次这样做,此刻的感觉却像被放大了百倍。
“不对。”许妟之拉长了语调,有些调戏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沈听白的耳朵里,“那你。。。想听。。什么?”
“老公。”许妟之俯身在他耳边,轻飘飘地喊了一句,“我想听你这样叫我。”
“不可能!”沈听白有些难受了,挣扎着说,“你松开,你先让我。。。”
许妟之语气坚决道:“不给。”
沈听白觉得许妟之好坏,这坏蛋每次挑逗两下又停下,反复捉弄他。酥麻一阵阵传来,浑身像被轻微的电流烫过,他身上都泛起了潮红,他实在忍不住,极小声地喊了句:“。。。老公。”
许妟之这才松开按在前端的手指。他俯下身吻着他,听沈听白呜呜咽咽地说不清话,心痒痒。许妟之抬起湿漉漉的手指,打算物尽其用。
沈听白反应过来他的动作,自动翻了个身,脸都埋进被子里,只剩两只通红的耳朵露在外面。许妟之皱了皱眉,想起了一些往事,正想把他翻回来,听见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没事。”
“我想看你。”许妟之轻声说,“小白。”
沈听白转过身,像小鹿一样的眼睛眨了眨,继而伸出双手,嗲声声说:“抱。”
许妟之将他抱在怀里,一边温柔地亲吻,一边小心地试探着。他极小心地试着挤了一下,便发觉身下的人浑身都绷了起来。看着他皱起的眉,紧闭的眼,许妟之连一秒都没犹豫便停下了。他哄着,心疼坏了:“好了好了,宝宝别哭,我不动了。”
“不,不疼。”沈听白睁开眼向他索吻,咬着他的嘴唇,咬一下就分开,两人鼻尖蹭了蹭,“我刚刚没准备好,现在。。准备好了。”
不知不觉间,连时间都走得温柔了些。最后,许妟之吻掉他的眼泪,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小白。”
许妟之拿出早就藏在枕头下的黑色丝绒小盒,打开戒指盒,里面躺着两枚一样的 C DE CATIER系列的铂金戒指。戒指外面镶嵌了一颗小钻,刻着品牌的名字;内圈刻着沈听白和许妟之名字的英文缩写。
他将那对男士对戒的其中的一枚套在沈听白左手无名指上。沈听白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将小盒里另一枚戒指戴在了许妟之左手的无名指上。
他们几乎同时说出口:“我爱你。”
我们终于穿过时间洪流,踏过千难万阻,从懵懂少年及至而立之年,再次触及到了彼此,拥有了彼此。
世间永恒的爱大多是久别后重逢,自此,我们便不再分开了。
天蒙蒙亮了,沈听白才在许妟之怀里睡过去。
早上七点四十分,闹钟响了,沈听白却没有醒。许妟之关掉闹钟,发现怀里的人浑身滚烫。
糟了,发烧了。许妟之心疼又自责地摸了摸他的额头。他轻声走出卧室,出门买了温度计、退烧药和消炎药。
沈听白烧得迷糊,做了好多梦。梦到很多过去的事情。他在梦里看到了小时候的他自己,也看到了小时候的许妟之。。。。。。
作者有话要说: 修第四遍了。。。!!!删了N个字的。。描写,拜托了!!戴戒指到底哪里不符合了嘛QwQ
☆、初遇
许妟之七岁的夏天,在学习绘画和钢琴。六月的某个星期五下午,许妟之结束了下午的钢琴课后,在自家司机的陪伴下,来到离家不太远的河边画画。
司机老李是个40出头的男人,老李在地上铺好垫子,架好画册,调好了位置,又把小少爷的油画棒都摆好,才对着许妟之说:“小少爷,都好啦。”
“嗯,谢谢李叔。”许妟之还是个小娃娃,却十分有礼貌。他穿着短袖白衬衫,黑色背带五分裤,白色的袜子和一双黑色的圆头小皮鞋。许妟之小时候就不大爱笑,也不爱说话,大家都说像极了他那老爹许屹沨。他稚嫩的脸上表情却是十分不搭的稳重,竟让人觉得有些可爱。
许妟之坐下了,他在画日落。其实他并不喜欢绘画,妈妈说喜欢,他就学了。
李叔接完电话回来,看到小少爷在画眼前的河,河水泛着昏黄,风一吹起了涟漪。
“小少爷,老爷要回来啦。过一会儿该到机场了,咱们去接他吧。”李叔蹲在许妟之旁边。
“李叔,你去吧。我不去了,在这里画画。”许妟之继续画着,没有停笔。
“那怎么行。把你一个人放在这儿,我不放心呀。你跟我一块儿去吧。”李叔哄着许妟之,希望他一起去。一是因为许妟之一个七岁的小孩,他的确放心不下;二是希望增进父子二人的感情。说来也奇怪,许屹沨就许妟之这一个儿子,不说疼爱吧,至少应该关注些吧。许屹沨好像不太在乎他这儿子,许妟之也不亲近他老爹。
“李叔,我不会乱跑的。这里离家也不远,不会丢,放心吧。”许妟之放下油画棒,认真看着李叔,“爸爸脾气急,你去晚了,他会生气的。”
老李看着这孩子心疼,从小太懂事太听话,不让家里人操心,也从不让家里人担心。
老李看了眼手表,发现时间是不太够了,便叮嘱许妟之千万不要乱走,他接完老爷就回来接他。许妟之点点头应下,老李跑着去开车了。
不远处的幼儿园下课了,陆陆续续有家长来接自己的小孩。许妟之扭头看了一眼,又继续画画了。
“嘿,二狗。这儿!快来玩弹珠!”一个剔着板寸的小孩儿冲远处招呼了一声,他的身边还围了几个小孩,在看他玩弹珠。
“来了,大哥。”说话的人就是二狗,他喊的大哥就是那个板寸小孩儿。
在离许妟之不太远的一块空地上,一群小孩围在一起玩弹珠。
“大哥好厉害呀,又赢了!”
“哼,是你们太弱了。没意思,不玩了。”那位大哥站起来无聊地抛着弹珠,有一颗滚到了许妟之脚边。那位大哥走过来,说:“喂,小孩儿。看见我的弹珠了么?”
许妟之放下油画棒,左右环顾了一下,捡起脚边的弹珠递给他。
那位大哥收下弹珠,没走,蹲在许妟之旁边看他画画。他问:“你这是在画画?画的是什么?画一条河做什么?画画多没意思,你不觉得无聊么?喂,你这小孩怎么不讲话?是哑巴么?”
大哥话很多,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许妟之一个没回,面无表情地继续画画。
几个小孩围了过来,大哥觉得这小屁孩不理他很没面子,于是很威风地拍掉了许妟之的油画棒,呵道:“跟你讲话呢,你是小哑巴么?怎么不说话?”
许妟之捡起笔,拍拍干净。没看任何人,只是静静坐在垫子上。
“是小哑巴呀,他不会说话,好可怜啊。”大哥笑着说,于是周围就此起彼伏地喊起了“真可怜”“小哑巴”。
大哥的手黑黢黢的,他推搡着许妟之,在许妟之的白衬衫上留下了几个黑不溜秋的手印。
“王小强你干什么呢!”从远处传来一句奶声奶气的大喊。
许妟之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方向。一个穿着卡通熊短袖和黑色短裤的小孩,踩着一双蓝色运动鞋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孩。
那位大哥,也就是王小强同学气愤地冲他吼:“沈听白,又是你!”
“没错,就是小爷我。怎么,又想打架?”那个叫沈听白的小孩长得像个洋娃娃,此刻很嚣张地笑着对那位大哥讲话。
“王小强你是不是找打,又在欺负人。”站在卡通熊旁边的男孩,个子略高一点。
“我没欺负人,我就是找他聊天,他半天不说话,原来是个小哑巴。”
“我在那边就看见你推他了,你还没欺负他。添源,乔乔,揍他。”沈听白拳头一捏,作势要打架。
大哥人很壮,胆子却小得很。他之前被沈听白揍过,这会儿想都没想,转身就跑。
“打人啦,沈听白又打人啦。”他一边跑一边喊,小弟们也跟着他跑了。
“添源,乔乔,你们跟去看看他跟谁告状呢。”那两个小孩点点头去追大哥了。
于是,刚才很热闹的地方,就只剩下了许妟之和沈听白两个人。
“你没事吧?”沈听白以为他是被大哥推到地上的,伸出小手,想拉他起来。许妟之摇摇头,没有接他的手。
“你真的不会说话呀?”沈听白蹲下来,歪着脑袋看许妟之,“你长得真好看啊,像动画片里的小王子一样。”
沈听白说完就对着许妟之笑,他双手搭在膝上,笑得眼睛弯弯。
许妟之抬起头看了一眼,突然脸就红了。
“诶?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沈听白将头伸过去,又歪了歪看许妟之低下的脸。
“我没事。”许妟之终于说了话,沈听白明显愣了愣,才说:“原来你会说话啊。”
沈听白伸出白嫩的小手,轻轻拍掉蹭在许妟之白衬衫上的脏手印:“好像擦不掉了耶,你回家会不会挨骂呀?”
许妟之又不讲话了,只是摇了摇头。
“你家住在哪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沈听白好奇地看着他。
许妟之用手指了一个方向,说:“我家在那边。李叔去接我爸爸了,等会儿就来。”
“哦,那我陪你等吧。我在,他们不敢欺负你的。”沈听白干脆坐下来,没坐在软垫上,随便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许妟之看着这个比他矮一个头的小孩子,往旁边让了让,示意他坐到垫子上来。
沈听白一点也不见外,笑嘻嘻地就坐过去了。
沈听白盘着腿问道:“我叫沈听白,你叫什么?”
“许妟之。”
“许什么?”
“妟之。”
“哦,燕子,小燕子~”
“不是燕子,是。。。”许妟之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便拿起油画棒在纸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沈听白看了看,说:“哦,我不认识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啊?”
许妟之在字的上方标了拼音注解并耐心解释给他听:“妟是日出清明的意思。”
“哦,原来是日出的样子啊。日出的样子超级好看的,而且我爸爸说过,刚升起的太阳,代表的是希望。那日出的样子,日出清明。。。就是最美的景色啦。”
“喏,我的名字是这样写的。”沈听白说着随便拿起一只油画棒,在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许妟之三个字旁边写了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沈听白。
许妟之看着那三个大字,问:“名字很好听。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我老爸姓沈,我老妈姓白,我老爸全听我老妈的,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许妟之点点头:“这样,叔叔阿姨的感情很好。”
“是啊,我爸妈感情很好的,他们也很爱我。”沈听白对着许妟之微微一笑。
许妟之脸又红了。
“诶,小燕子,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脸又红了?”沈听白不明所以,用手捏了捏他的脸,“哇,你的脸好软啊。”
“别。。。”许妟之说着,说着想去推开他的手,却在接触到的前一秒又收了回来,任由他捏脸。
过了约半小时,李叔匆匆来了:“抱歉,小少爷,路上堵车。来,我们回家吧。”
“嗯。”许妟之站起来,向坐着的沈听白递出小手,沈听白握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诶,这个小朋友是?”李叔一脸疑惑地看着沈听白。
“李叔,这个。。。是我的朋友,叫沈听白。”许妟之有些紧张地说,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朋友。
沈听白大方地打招呼:“你好李叔,我是许妟之的朋友,叫我小白就行了。”
许妟之偏头看着他,沈听白就对着他笑。两人握着的手一直没松开。
李叔是把许屹沨送回家后,再来接的许妟之。此刻,许妟之坐在后座上。沈听白站在车边跟他道别:“拜拜,小燕子。”
“嗯,今天,谢谢你。”
沈听白抬了一下下巴,很仗义地回复了他:“不客气。我们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不说谢。”
车开走了,沈听白往回走。他的家就在前面的巷子里。
“小白!”沈听白听后身后有人叫他,是许妟之。
“啊?”沈听白又跑了回去,“怎么了?”
许妟之跑得气喘吁吁,他将沈听白刚才写字的蓝色油画棒递给他,“我。。。还可以找你玩么?”
沈听白握住油画棒,对着许妟之说:“可以啊,我明天开始放暑假啦。我就住在前面那条巷子,随时来找我玩。”
“好,我会回来找你的。”许妟之点点头,又走了回去。
沈听白在原地挥了挥手,然后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许妟之回到家里,正好是晚饭的时间。老李把许妟之送到,便走了。柳姨在厨房做菜。
许妟之径直走进家门,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着报纸,淡淡地说了句:“回来了?”
“是,爸爸。”许妟之换了鞋没再走,就站在沙发边。
他终于抬头看了他的儿子一眼,皱了皱眉:“为什么弄得这么脏?不是跟你说过,衣服上不可以弄上脏东西。”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许妟之小小一个,站在沙发边,手里还捏着一只黑色的油画棒。
“换了衣服再吃饭。”许屹沨收回目光,靠在沙发上休息。他刚出差回来,身上还穿着白衬衫,领带也没松。正值壮年的他,样貌、气质都十分出众。
“阿妟回来啦。”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楼上走下来,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温柔又优雅。
“你就不能跟你儿子好好讲话?”舒清有些责怪的看了自己丈夫一眼。
“嗯,妈妈我回来了。”许妟之立在原地,他的妈妈轻轻抱了他一下。
“妈妈带你去换衣服,好不好?换完衣服我们吃饭啦,柳姨做了你超爱吃的糖醋小排。”
许妟之只是点了点头,没再答话,牵着妈妈的手上楼。妈妈在卧室外等他,许妟之自己换好了干净的衣服,走出来。
“妈妈,我可以穿和这种不一样的衣服吗?”许妟之点了点自己身上洁白干净的白色短袖衬衫。
“哪种呀?”舒清蹲下来,看着他。
“黑色的短袖就好。”
“好,妈妈明天就带你去买。”舒清很开心,这是儿子第一次和她提想要什么。别的时候,问他这个怎么样呀,他会说可以;问他你想不想要这个赛车呀,他就点点头收下。
舒清领着儿子去洗手,然后坐到饭桌上,许屹沨经常出差,不在家的时候,舒清、柳姨和许妟之三个人就一起吃。他在家的时候,柳姨便不上桌了。
饭桌上,许屹沨自顾自吃饭,并不讲话。舒清一会儿问许妟之这个好不好吃,那个味道怎么样,他一律回答:好吃。
许屹沨握着筷子,严厉地说:“许妟之,吃饭不要讲话。”
“你怎么不对着我说?”舒清筷子一摆,不吃了。于是,许屹沨不讲话了。
舒清感觉胃里不舒服,便起身去了厕所,但是什么也吐不出来。许屹沨以为妻子生气了,便去查看,许妟之跟着起身。
许屹沨站在卫生间门口,担忧地敲了敲门:“小清,你怎么样?”
舒清洗了脸走出来说:“最近胃好像一直不大舒服。”她的脸色确实不太好,嘴唇都在泛白。
“去医院看看。”许屹沨说着就给老李打电话。
“明天再去也不急呀,先吃饭。”舒清拉着许妟之往回走。
“不行,你吃了就吐,还说什么吃饭。现在就去看。”许屹沨态度坚决,舒清无法,上楼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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