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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社恐[相濡以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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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嚎声响彻走廊。梁络这么快处理了那些人,他们都死在病床上。
  记者在逼问梁络用的什么药,梁络平静地:“保密,这是我们的权利。”
  “我们要求尸检。”有记者又道。
  “不可以,他们入院那天已签了处理协议,为防止病毒扩散,一切由我们处理,不得尸检。”
  梁络虽然冷静,但一直被围攻,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
  我找到一层的控制室,打开广播,对病区道:“在场的各位,停止你们的哭声,结束你们的询问,不要只抓眼前。我相信你们当中有知情者,有帮凶。过去,他们是怎么生存的,家属知道,你们在这里哭哭啼啼,无非丈着人多,想要得到点什么,我告诉你们,不要在这里哭,去找邱思正,找钟舒舀,是他们安排病人进来的,回去重新看一遍邱思正发表决心的大话。记者朋友们,你们都是邱思正派来的吧,你们把我的话录下来,带给他听,我会亲自去问他,他想打败谁?梁络,还是我。你们那么相信赵医生的话,为什么不把他带来验证药物的真伪,他一句体检中心有药不给用,你们就信了?为什么梁络解释你们不听?因为你们觉得他们危险,又觉得净化他们的血残忍,其实你们心里都希望他们死。不要虚伪地反对我,去找邱思正,问问他,除了体检中心这一百多人,是不是还有可供他驱使的狂躁病人藏在各个小区。你们不要以为安全了,然后厚颜无耻的逼迫千方百计守护你们安全的人。”
  说完,我出控制室,在楼外暗处等候他们出了大楼。我对我的话有足够的信心,他们这群胆小的人,一定会怕的。
  梁络在化验室准备好吃喝等着我:“我知道你还会上来。”
  我道:“你也挺快的嘛,这么新鲜。”
  “有没有林以沫的味道?”
  我仔细闻了闻,有点意思。
  “这是我的血。”
  “难怪这么快。”我得意地一笑,能喝上他的血之前确实没想过。
  “你说外面还有食血人,把他们都吓着了,他们相互转发你咬伤高一婷的视频,认定外面那个就是你。”
  “嘁,是我又如何,全城搜捕?我们俩撒手不管,他们会是什么样子?”梁络真的处理了食血人,这让我对他另眼相看,他活得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所以你不能不管。”梁络苦口婆心地。
  保护那些伪善的人,我却有些摇摆不定,听他又道:“你怎么知道还有?”
  “棉花糖还在生产,孙哲负责送货。不过送哪去我没跟踪。”
  梁络很善解人意:“也好,我们人少,一口吃不下他们,要一口一口把他们咬死。”
  “孙哲说他杀了孙圻,告诉钟舒舀。”
  “确定吗?”梁络边拨电话边问。
  “我不确定。”
  电话接通,我问钟舒舀:“是不是你让赵医生出去乱说?”
  钟舒舀道:“不是,他太心急了,不知道实际情况想用舆论压倒你们,肯定会失败。我要谢谢他,他帮我做了第一步,让大家相信梁络有药,下一步我只要说出药是林以沫的血,大家就都懂了。”
  梁络道:“他根本救不了那么多人,你为什么要害他?”
  钟舒舀道:“我没有啊,我只是想看个热闹,看看有没有人打破头去抢他。”
  该死的,我心中暗骂,道:“孙圻死了,孙哲亲口承认杀了他,你可以出来了。”
  钟舒舀死不要脸:“出去为你们背锅,你告诉记者找我,俨然把我说成幕后黑手。”
  我道:“孙哲设计让警察抓我,难道你们不是一丘之貉?让我想想,你们等不及我动手杀孙圻,自己干了?”
  钟舒舀道:“都是他自己干的,我可没能力插手。”
  我腾地火冒三丈。
  梁络把手放在我肩膀,示意我别动,他道:“外面还有很多食血人是不是,进体检中心的只是需要铲除的一小部分势力,你们想要干什么?”
  钟舒舀称心地笑了笑:“我能干什么,与食血人的力量相比我只是弱不禁风的小草。”
  梁络道:“你并不在乎他们,难道只为试探我们的恻隐之心?”
  钟舒舀道:“我想让你们知道,孙圻的方法太原始了,获取东方美人原料的方法很简单,成本还不高。我们可以合作,在一片祥和声中干好我们的事业。”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道:“那你出来谈。”
  钟舒舀狡诈地哼哼两声:“林以沫代替孙挺做了东方美人的执行董事,你们别得意忘形,不跟我合作,你们干不成。”
  我道:“我们没在一起,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钟舒舀语速加快:“你除掉孙哲,把外面的食血人清理干净,我们安安心心干事业,不然他杀了你,可没人守得住林以沫。”
  钟舒舀挂了电话,发来两段视频。以沫和妈妈在一起的视频。
  妈妈微笑着抱着以沫的胳膊,倚靠以沫的肩膀,神色间充满喜爱和温柔。以沫也经常低头悄悄欢喜地与妈妈沟通。他们的感情深厚得让我惊讶。
  我反复播放着视频,舍不得放下,因为视频里,妈妈非常开心,我第一次见她可以融化冰雪的笑容。
  “林以沫和阿姨来过,他们把孔文耀和胡鑫带地下城去了。阿姨要保留地下城。”梁络的声音如遥远的钟声,悠长,又没能引起我的重视。
  我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我敏感地想到,以沫不属于我了。
  我离开体检中心,在黑夜中游荡。
  从小到大,她没抱过我,没亲近过我,我的生活里没有她,只有以沫。
  她让我掌管地下城,她想接力孙圻。
  从看不顺眼梁络开始,我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是为了成为下一个孙圻吗?
  我只是想守住我的以沫,让他的身心都属于我。
  “他们接我过来办手续……你爸爸已经答应了……”
  “你妈妈名下还有一家公司……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
  没到西都之前,他们对孙圻的事了解多少,如果爸爸知道我能反抗孙圻,会不会支持我。如果爸爸还活着,会不会也让我掌管地下城。
  不会的,爸爸把连利送进了监狱,妈妈却因此恨他。他们的选择不一样。
  我忽然想到妈妈是不是和孙圻一样,也用伯父伯母要挟了以沫。
  我要把以沫带出地下城,即刻行动。
  这是我进地下城最激动的一次。我握住门把手顿了一下,下定决心打开我们的房门,要立刻带以沫出去。
  然而房间里却如坟墓一般寂静,以沫会去哪?
  “妈妈?”
  我担心他们出事,一把拉开妈妈的房门,猝不及防被以沫推出来。因为是他,我没有动用丝毫力气,顺势向后退了几步。
  “嘘,别嚷。”以沫反手把门关上,“我听见你回来,刚从沙发上起来,你动作也太快了,不给我反应的时间。”
  他为什么急着关门,不让我进,我几乎是气呼呼地问:“你为什么在妈妈房间里?”
  “里面还有一间卧室,妈妈去里面了,为了我的安全,她让我在外面睡。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我将信将疑:“我去见见她。”我想问问她是不是要挟了以沫。
  “哎,”以沫挡住我,“她睡了,不方便,等她起来的。”
  我不等,等她起来我决绝的心会变的。
  “我们走。”我拉上他的胳膊。
  以沫走出几步便不肯走:“你想说什么,就在这说吧。”
  “走,我不让你留在这,我们出去,再也不下来了。”
  以沫拧了拧眉,他不理解我:“你不是说晚上回来陪着妈吗?”
  “我,我是说过。那时候我以为她只是想待在这,现在,她是只待在这吗?她有野心,她是不是用你爸妈要挟你?”她恢复了容颜,在这里舒心,我只想她是个平凡的妈妈。
  “你胡说什么,他们都出不去了。”以沫竟然愤怒地甩开我的手。
  “你出去,我让你出去。”我扛起他,抢走他,直截了当。
  “要走你走,你放下我,我生气了。”
  以沫的语气暴躁,拳头雨点般砸在我背上,他真生气了。
  我心烦意乱,为什么和我争以沫的人是妈妈。
  我把他扔在地上:“你要跟着她?”
  以沫迅速地站起来,吼道:“我答应她的,要做到。你不是也答应她了?”
  “我不要地下城,不做第二个孙圻。”我不愿再看以沫因腼腆、尴尬、愤怒,而通红的脸。他放弃了阳光,我痛恨黑暗。
  我把货箱都踢出去,自己乘上货梯。血清散落一地,这不关我的事,我讨厌食血人的东西。他竟然要销售它们,难道我也要靠它吃饭?
  我本来要杀了孙哲,孙逸,孙芸,为什么我见过他们,却一个都没实现!
  黎明之前,我再次潜入屠宰场后院,跟踪孙哲的送货车。
  孙哲不在,司机和押运是普通的打手。看来,黑暗之中不分人种,只有受利益驱使的蛆虫。
  我飞檐走壁,迎着凛冽的寒风,在道路之间的楼宇群内穿梭,追踪着货车的影子,慢慢发现了它的目的地。它从外环湖路驶入连接市中心和北区城中城的跨河大桥。
  城中城,在西都北区,四面环水,从外面看,是一座植被茂密的孤岛,跨河大桥,是它与城市连接的唯一通道。
  天空刚刚泛白,我快速爬上大桥的拱架,远远俯瞰货车穿过树林,钻进里面的别墅区。
  天边的云彩刚刚染上红色,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货车又从大桥上轰隆隆爬过。
  我慵懒地趴在拱架的最顶端,决心迎接冬日里太阳无力的曝晒。
  

  ☆、林以沫

  42林以沫
  他为什么不要地下城,怎么会是第二个孙圻?
  我不理解他的话,只相信夫人说的:“公司和地下城很快会成为你的,我和你父母的地位有多高,看你的决心。”无论在哪里,无论干什么,我只想尽快摆脱孙氏父子,让父母有足够的自由,我不用再担心他们,不用害怕待在这里。
  虽然还没有到考虑具体怎么管理地下城的时候,但我相信,不管是我,还是他,都不会延续孙圻的残酷政策。
  竟然对我实施家暴,摔的我心好疼。还要和我打冷战,先扭头走掉,我不会放弃尊严去追他,回到夫人房间,坐在沙发上等他。
  我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回想他扔下不清不楚的话便离开的背影,心跳得更厉害,全身随之颤抖。仔细想想,我们没什么理由要闹到如此地步,脸红脖子粗不说,难道要分道扬镳吗。
  我觉得他既然回来,不会真的又走,拼命地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绪,等着他再次开门。我仰面躺在沙发上,一只脚还踩着地板,他要是再开门,我还会站起来迎他,不会介意他摔我那一下。
  只是不打算跟他回屋。因为我答应夫人要帮她保守秘密,在这里做她的守卫。
  夫人没有让我觉得难堪,她和胡鑫在里面很安静,胡鑫喊了几句姐姐便没再说话,她们应该是睡了。
  如果她们之间有什么,我相信夫人会很快告诉少爷。我不想做弄不清状况的传话人。
  我的心情渐渐平复,也渐渐抵挡不住困意。因为见过少爷了,我没必要继续为他担心。
  我的鼻孔痒痒地,打了个喷嚏,同时也清醒过来。是胡鑫蹲在沙发边上,用发丝插进鼻孔捉弄我。
  这里永远是黑夜,我醒来也不知道是否天亮。刚坐起,脑海中便出现睡前和少爷发生的不愉快,看来他还是走了,我落寞地默默躲开胡鑫。
  “哎,你怎么不高兴啊?”胡鑫站起来不谙世事地问我。
  我懒得搭理胡鑫,要不是他喊着跟夫人睡,怎么会得罪少爷。我向夫人跟前挪了挪,沉声道:“妈妈。”算是问声早安。
  “他回来过?”夫人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望着门。
  说的是少爷吧,不知我们吵架的事她听见多少,我支支吾吾:“嗯,呃,他又走了。”
  “等他回来我说说他。”
  “不用,”我急忙道,“少爷很好啊。”
  “开门吧。”夫人泰然地。
  她并没等着我开门,而是自己轻轻一脚把门踢开。
  夫人的举动吸引了我和胡鑫,我们站在她背后好奇地向外张望。
  我的心咯噔一下,茫然地望着堵住门口的人群,为首的是孙哲。他的双眼似眼镜蛇,越过头发射出骇人的精光。他的身旁、身后站了二十多个食血人,都目光凶狠,怨气十足。
  “你想干什么?”夫人毫不留情地呵斥。
  “带你儿子滚出去。”孙哲阴森森地。
  “胡鑫,看好以沫,别让人伤着他,不然我生你的气。”夫人跨出门槛。
  “好嘞姐姐,我最喜欢打架。”胡鑫一把将我拨到他身后,“不让他出屋行吗?”
  我被胡鑫拨个趔趄,站直了身子往外看,夫人和孙哲那群人已经打起来了。我激动,恐惧,关切,又帮不上任何忙,只呆呆地看着夫人不停地将人踢倒。
  孙哲和他带来的人都很凶猛,但力气不如夫人,一次次往夫人身上扑,却近不了夫人的身。打斗中,夫人撕烂了裙摆。她白色的长连衣裙,变成白色短裙,抬腿更方便。
  我不明白夫人的力气为什么比他们大,但符合夫人一直以来在我心中的形象,她的命令和力气都不可违抗。
  胡鑫跳着脚不停地嚷嚷,很快也加入打斗。
  只有我怯生生地在门口观战,夫人虽然力量大,但孙哲的人多,时间长会累的。我手心里捏了一把汗,不敢放松。
  很快,孙哲的帮手又增加上来,那些人从厂区那边跑过来,罢工似的,又聚集了三十多个,来到这里都帮着孙哲。
  胡鑫被几个人按倒在地拳打脚踢,他本能地用胳膊挡住脸,蜷缩着忍受疼痛。
  夫人似被卷进旋涡,在人群中打转,别人不能靠近她,她也无暇他顾。
  我的心冰冷、紧缩成一团,等待被他们撕成碎片。正当绝望的时候,我爸妈带十几个人赶过来。
  妈妈先跑过来保护我,我被吓傻了,说不出话,只知道抓紧门框不让身体倒下去。
  爸爸带人加入战斗,把夫人从旋涡里释放出来。他们都力大如牛,也如牛一般相互较劲,攻击。
  “孙哲,你还要打,真不怕我杀了你?”夫人把人踢开,将胡鑫扶起来,“挨揍了吧,让你看好人,你凑什么热闹。”
  “姐姐。”胡鑫一派天真,不知疼地抹着鼻孔和嘴角的血。
  孙哲趁机又攻上来,夫人轻飘飘躲过一脚,也顺势抓住了孙哲的腿,只听咔嚓一下,孙哲的腿骨被剪断,整个人被夫人扔到人群中。
  这还差不多,我看到了生存的希望。孙哲被放在地上,断腿被人一动,啊啊地嚎叫,原来他也知道痛。
  “都住手!”尖锐地呼喝声传来,孙圻紧跟着到了孙哲跟前,“我还没死呢,你就想造反。”
  扭打在一起的人灰溜溜地分开,站成两个阵营。爸爸带人站在门口这边,都低头等着孙圻训话。
  孙哲腿不能动,躺在地上抬着头,恨恨地道:“凭什么,凭什么都是她的?孙挺活着你向着孙挺,孙挺死了你向着她,我不是你亲生的?”
  “你说凭什么,你凭什么打不过她?你打不过她,给你你也守不住。”孙圻咬牙切齿地恨,一脚踏在孙哲脑门上。
  孙哲用手臂打了几下孙圻的小腿,力量悬殊,只好放弃,嗤笑道:“你以为你什么都给了她,你那杀了舅舅的好外孙就会放过你吗,别做梦了,趁他现在不在,抓住她们,你还有筹码,否则他回来知道这事会立刻向你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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