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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可恕-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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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这种纯情的小处男,绝对是致命伤害,那都是基础技能和附加技能一体化的。
王大树恶狠狠的盯着我说。
“小孩子知道啥,你知道被人欺负的感觉吗?你知道被人骑脖子上拉屎是什么味道吗?你没经历过,凭什么让我听你的!”
这
我说了一大箩筐的话,可人家一句话,我就哑口无言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是老舅曾经告诉过我的,很多灵体都不会因为嘴炮而消除心中的芥蒂,最终还是要嘴巴子加飞脚,收拾了,并不是他们不听话,而是此时他们心中所有的位置都被怨气所占据,只想着用暴力去解决所怨恨的事和人。
根本没有思考和缓解的条件,这时候揍丫的,当他的怨气被打差不多了,自然脑袋就清醒了。
也就可以谈了。
看来我嘴炮的功力就是不如大舅,那气势我也学不来。
干架吧,别的都扯犊子了。
“老大,揍他!”
正在我下定决心揍一顿王大树然后再谈的时候,耳边又想起声音。
“不想死的话赶紧滚!”
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个熟悉的感觉,我至今难忘。
草他姥姥的,
是翠萍!
正主终于现身了。
翠萍更像是我心里的噩梦,每当梦回摆脱不了压抑的污点,从我入行开始到现在,每当我遇到任何事,多少都会想起这个老娘们,臭不要脸的,吓唬我,让我在病床上当个半拉植物人。
我缓缓的转过头,地火决遍布全身,往生尺从背后抽出拎在手上。
不得不重视!
在坟包边上,站着个老娘们,五十多岁的模样,脸上白里透红,光滑如同少女般细嫩,头发有些花白,扎着马尾辫。
上身暗红色衬衣,下身黑裤子。
倒是标准的农村妇女的打扮,但就是脸色根本不像个恶灵,倒像个养尊处优的地主婆。
我饶有兴趣的盯着她问。
“你知道我是谁吗?”
翠萍很平淡,甚至还有点瞧我不起的感觉。
“我知道,你大舅,你大哥他们都来找过我。”
我指了指在场的人,装着五颜六色的比再次问。
“你知道我今天来干什么吗?”
手中往生尺在颤抖,我越说越激动,三世因果,今天是否能够结了?
翠萍倒是孟浪,淡淡一笑,指着我身边说。
“来让我魂飞魄散吧,可是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我是不是也能找帮手。”
这句话可不像是个农村妇女说出来的,很有水平哦。
正在这时,翠萍身后缓缓闪现出俩个身影。
一个黑乎乎的,为啥这么形容呢?因为从头到脚下,全是黑色,黑衣服黑裤子,皮肤就像非洲大老黑,那家伙的,黑的纯粹,黑的彻底,黑的让眼睛都能忽视他的存在。
一个就是刮大白,比白癜风还特么吓人,大晚上的甚至自身有荧光特效,穿的一身孝服,脸上手上,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是白的亮瞎人眼。
俩个身影就那么木讷的站在翠萍身后,乖巧的可爱。
“卧槽?黑白无常?”
余生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呵,大兄弟,你别告诉我这真的是黑白无常,我可没见过。”
我也是满脸懵逼。
玩呢?
打架就打架,怎么还把传说中级别的大人物搞出来了。
这是打算闹哪样?
司马高瞻看来还是见过大世面的,张口就说出了这俩到底是什么玩意。
“什么黑白无常,扯犊子,这是灵伥。”
我一脸蒙圈的问。
“啥叫灵伥啊老大?”
什么叫拍的一手好马屁?
就是在你不懂的时候,一定要谦虚礼貌的问出来,让懂的人不自觉爆发成就感,这种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一定在结束之后来个大大的,哦!原来如此的表情。
果然司马高瞻哼哼唧唧的说。
“为虎作伥听过没?成语知道不?”
“咳,所谓灵伥也就是这个意思,差不多,具体咋回事还需要灵体的灌输方式,每个都不同的,这个和傀儡可不一样,这都有自主思想的,你不信你骂他俩句试试。”
非常抱歉,我实在是哦不起来,那是真的压根就没听懂。
一看那俩大哥就不是好惹的主,我骂他们?
那不是洗脸盆扎猛子不知道深浅了么。
余生假意咳嗽了俩嗓子。
“翠萍!小比崽子,你给我出来!来,咱俩大战三百回合!”
恩?
这台词儿我咋这么熟悉,似曾相识呢?
卧槽,
这不是我刚才叫嚣的词儿么,我一脸懵逼的望着余生。
“你犯病了?”
“我对付翠萍,那个黑白无常呢交给你们了。”
余生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这小子向来干仗都往后躲,不到拼命的时候坚决不第一个动手,今天这是咋的了?
小月被余生气笑了,淡淡的说。
“小流氓你可想清楚了,这几个恶灵,属这个翠萍最难对付。要不怎么翠萍能直视他们呢?”
余生先是尴尬的回头看了看小月,又拉下脸前后看看翠萍和王大树,最后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大姐,我错了。大哥,我错了!”
哀求的声音说完,竟然直接扑通跪在地上了。
跪下了?
头埋那么深啥意思?
我这是找了个什么队友,除了坑我之外找不到任何优点,卧槽!
第二百一十三章 另类母爱
翠萍指了指王大树问,
“大树,你干啥去?等等我一起去好吗?”
王大树苦苦哀求。
“不不,我不,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
王大树像是很惧怕翠萍,听到声音就浑身直颤,我们几个赶紧闪出他俩的视线,站在道边看热闹。
你见过隔壁夫妻吵架,见过流氓砍人,谁见过俩个恶灵对着掐?
太新鲜了。
我心中狂喜,这他么的他们要是内讧,我坐收渔翁之利,打差不多了,随便补上那么几掌地火决,搞定!
什么特么三世因果,那不还是分分钟的事儿?
就在我沾沾自喜看热闹的时候,司马高瞻轻声在我耳边说。
“注意看翠萍身边那俩灵伥。”
灵伥扩散的并不只是阴气,更多的是带有颜色的东西,用物质来形容很不准确,用光线来形容也差点意思,反正就是他么的不明觉厉,身周总是盈盈不断的黑白光泽。
就像身上涂满了荧光粉。
我一脸鄙视的问。
“咋的?夜光的就牛逼啊?”
“你特么的傻吧,那是鬼火!”
司马高瞻说完我才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
翠萍根本没搭理我们这边,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望着王大树,始终没有再次开口。
王大树终于平复了一下情绪,缓慢的转过身看着翠萍。
“我已经受够了,这么长时间我只想带着儿子回去,回家。求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们爷俩了。”
翠萍眼中含泪,低着头轻声的说。
“大树,我是为了你好。咱们,已经没有家了。”
“我带儿子回家看看,就回去看看,行吗?”
大树还在哀求,甚至蹲下来,泣不成声的满身都在抖动。
特么的,
欺人太甚!
额,不对。
欺鬼太甚!
这他娘的不让人家投胎,不让人家完成心中的执念,这种情况只会让怨气越积越深,恶灵就是这么养成的。
翠萍果然不是好鸟。
我刚要上前嘴炮几句,小月不经意的拉了我一下,对于这个小浪蹄子的话我还是听的,毕竟可能以后是我未来的嫂子,我得给我大表哥艳伟面子。
翠萍抬起头擦了擦眼角的泪,言辞激烈。
“没有家了,要我说多少遍?怎么就不听我的话?你是我的丈夫,我能害你吗?恩?”
翠萍的语气没有了之前对待家人的感情,变得冷冰冰。
这时王小果向前走了俩步,盯着翠萍说。
“妈,我爸都这样了你还说他干啥?我和我爸就是想老房子了,回去看看,看完就走了。不耽误你的事儿。”
“儿子,我的儿子。你也想背叛我?”
“你还记得你是我妈吗?你早都忘了,呜呜呜,我和爸咋死的你都忘了吧?你都被洗脑了!妈啊,你记不记得我是小果了,妈!”
“小果,我做这些不都是为了你吗?做人有什么好?整天被欺负,被骂,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想干什么就去做。自由的感觉,多好,你爸不理解我,你也不懂妈的心吗?”
“小果,你还认我这个妈,你就回来!”
“小果你个小杂种,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快给我滚回来!”
“妈!你还是我妈吗?有妈让自己儿子当鬼的吗?”王小果说着,黝黑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双手伸向天空,悲痛欲绝的大喊:“我的家到底怎么了?妈!你还是我妈吗?”
王小果的声音很大,那是一种类似嚎叫,巨大痛苦失望的声音。我听到之后觉得心脏就像被狠狠的抓住,钻心的疼。
若母亲把母爱的方式搞错了,那么谁能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
相信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本来我这个观众当的挺舒服的,但我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它就像昨晚喝到宿醉,今天又闻到了酒味儿,那是抗拒不了的恶心,关键是还在你刚吐完这个节骨眼上。
“哎,我说翠萍大姐,咱俩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印象里你一直是个好人,这怎么还压着老头,骂着儿子,你想干啥来你告诉我。骂儿子你不得有理才行么,你连个下酒菜都没有你喝什么老白干?”
翠萍猛地转头盯着我,那眼神就像一根钉子飞过来,直接扎你脸上,火辣辣的疼。
哎呀卧槽,果然是深不可测。
休哥也不是吃素的,地火决运到极致,同样霸气的眼神瞪过去!
靠!
虽然没有大舅那种大罗金仙才有的神仙气质,瞪谁谁怀孕的装逼范儿,但是我坚信自己此时也不白给。
脸上绝对凶光毕露,看着就不是好惹的主。
谁知道翠萍只盯我一眼,就瞧我不起的挪开,看向我们这一行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了司马高瞻的身上。
咋的?
把自己的丈夫扔一边了,打我老大的主意?
我老大那可是成了精的大耗子,绝对是可大可小,可粗可长。
司马高瞻高人风范端起来,结果一开口全盘崩溃,他的声音更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而且声音悦耳,毫无成熟男人的磁性可言。
“咋的?现在就想试试手?不安排你家那口子了?”
翠萍含情脉脉的盯着司马高瞻,一脸瞧不起的样。
“就凭你三脚猫那几下,在我下面过不了几招,哪凉快去哪待着去。”
司马高瞻撸胳膊挽袖子装着大尾巴狼。
“哎呀我去,瞧不起本大爷?四物山扛把子,有里有面。”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特么好像是相亲之前探探底,切磋一下床上功夫再论一论社会背景。
最后来个一吻定乾坤。
我赶紧拦住司马高瞻想要接着装比的架势。
“老大,跑偏了。”
司马高瞻这才咳嗽俩声缓解尴尬。
“咳,双休是我小弟,我照着的,你有啥道划出来。”
看到没,
关键时刻还得是自己人顶上。
我撅着大腚一步站出来,显得那么威风凛凛。
翠萍还是压根不正眼看我。
“就他?小屁孩毛还没长齐呢,想和我算账,呵呵,不自量力。”
哎呀卧槽?
一个没文化的小老太太,竟然和我拽起了成语。
“你先解决家里的事儿,还是咱俩唠唠?”
翠萍轻蔑的一笑,向俩边黑白无常看了看。
黑白无常就像吃了兴奋剂,嗷嗷的向我们扑来,夜空中我只能看到俩个影子急速的冲过来。
终于他们还是没按捺住,先动手了。
“孩子,小果,你听话,你爸也早晚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
翠萍没有再理我们这边,径直的向王大树的方向缓缓飘去。
我哪有时间再盯着他们当观众了,黑白无常瞅那架势就不好惹,绝对的实力派。
小月和司马高瞻都开启了战斗模式,一时间,我周遭气流乱舞,搞的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这特么的斗法中心点果然不是啥好地方。
我咪咪着小三角眼,低着头,尽量让保证自己的视线能看到黑白无常动作,可是我还是太嫩了,这俩家伙身法比鬼魅还嘚儿,根本看不清楚。
迷踪步还是凌波微步,这么牛?
第二百一十四章 飞尺杀敌
全身上下地火决覆盖,掌中热浪滚滚,管你特么东南西北从哪来呢,拍就完了。
啥叫无招胜有招?
我这就是。
王八掌走起,啪啪以啪啪,我身边的金诺和余生这俩位置,都被我疯狂的乱拍覆盖住,想来那黑白无常也拿我无可奈何,咱这可是纯纯的阳气,再说了,我还是处男呢,至真至纯!
幼稚的想法被现实狠狠的敲碎,还是在地上狂搓那种。
如果你要问我,四十七号的鞋踹在肚子上什么感觉?
我会告诉你,你就根本没啥感觉,因为你捂着肚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如同一个蛆,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小哥。”
“兄弟。”
金诺首先蹲下扶我,可是她不知道,这时候别特么碰我,动弹我会更疼。
余生喊了一嗓子,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加入战团。
估计这兄弟是想为我报仇雪恨,也没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司马高瞻和小月呼呼哈哈的声音,我都能听到,很清楚。
黑白无常倒是没啥动静,只能感觉到上面的风越来越大,气流不断的刮在我的脸上。
这时候,我告诉自己,可别晕了,上次晕读者都一脸蒙,再晕他么的读者就彻底懵逼了。
金诺看我疼的浑身冒汗,低下头在我耳边巴巴着什么,嘀嘀咕咕的呢喃声并没有被狂风刮跑,也没有因为激烈的斗法声音掩盖,更多的是直入灵魂的声音。
虽然说我实在是没听懂内容,但是奇迹般的我肚子不那么疼了,脑袋也清醒了,好像大姨妈突然走了,第二天就能出去和男朋友约会了,那种感觉,恩,爽!
既然肚子里的施工队放假了,那休哥能饶得了那四十七号的鞋?
我抬起头,擦了擦如同洗了脸没擦的汗,草他姥姥的,刚才谁踹我,我非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菊花为什么这么艳!
冷静的分析了一下场内的局势,黑影子正在和司马高瞻打的难解难分,很明显,司马高瞻还是有俩下子的,目前还从裤兜子掏出那把锋利的匕首,应该是没问题,游刃有余。
白影子和小月站在一起,还有余生那个搅屎棍,一会跑到这,来个镇魂咒,小月吐口血,一会跑到那边,来个镇邪咒,白影子和小月同时闷哼一声。
余生这是啥打法?
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既然这边需要我,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天黑正好能看到白影子那脚丫子,够大,估计有四十七号了。
“嗷,来吧宝贝!”
我怪叫一声,拎起往生尺,地火决再次运便全身,直接冲上去。
往生尺在黑夜里经过地火决的加持,好像有点感应了,它微微的颤抖着,尺子上的铜也变得乍现金光,很微弱,却很诡异。
我现在哪有时间注意这些细节,先把踹我的家伙撂倒了再说。
尺子上下飞舞,上打脑门,下戳裤裆。
端的就是阴损狠辣这一招。
“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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