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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黑莲成了我夫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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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偶尔暖炉里的炭火燃烧时,间或生出的“噼啪”细响。
难道她这辈子,终究还是摆脱不了前世的结局吗?
她不甘心。
榻上的少女紧紧的握着自己袖中的手掌,指甲陷入手心,生出一阵痛楚,
少女的意识不由清醒了些,她用尽了浑身的气力,慢慢从榻上坐起了身来。
少女纤嫩的手指轻撩起妃色纱幔,露出她云鬓花颜,姝容月色的小脸。
就在她努力起身,想要离开此处之时,屋外忽的想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响,紧接着,她所在卧房的隔窗被悄悄打开,顾月儿听到有人从屋外□□爬了进来。
听到这声后,妃色纱幔下的少女心中“咯噔”一声,脸色也逐渐的泛白,她白皙纤嫩的手指紧紧抓着被褥,因着害怕惶恐不由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顾月儿闭着双眼,听着身后之人缓步朝她这边走来,隔着几帘妃色纱幔,陈明州看出了榻上女子的害怕与惶恐,心下不由生出了些玩味的兴致。
一身右衽宝蓝锦袍的青年,他大手掀开层层纱幔,缓步朝床榻的方向,慢慢走去。
近了,近了,陈明州越发看清了少女小脸泛白,身子微微颤抖的模样。
少女似也是发觉到了他的存在,她紧紧的闭着双眸,不敢睁开眼来,她长得可真是一副好颜色,雪夜里初遇她一身狼狈的模样,却丝毫没减去她半分姝色。
如今在潋滟烛火的照拂下,少女的绝美姝容都一一的展露了出来,一拢弯弯柳眉如晕染开在宣纸上的墨画般,宁静致远。
她紧紧的闭着双眸,因着紧张,两蹙睫毛一颤一颤的,似是一把轻罗小扇般,一扇,又一扇的,扇进了人的心里去,痒丝丝的,叫人越发在意。
还有她的那一头柔顺似水的青丝轻轻披散在少女的腰间,衬得她越发身姿窈窕,分外妖娆。
不知想到了什么,陈明州轻轻地哼笑了声。
榻上的少女听了声后,她攥着被褥的小手握的更紧,惶恐至极,端坐在榻上的少女,这会儿却慢慢的睁开了眼眸。
顾月儿纤嫩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侧的被褥,耳畔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知道刚才那蹿窗而进的人,此刻已经来了她身前。
不管怎样,她都已经逃脱不了,于是,顾月儿她大着胆子,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却没想到,站在她身前的人,竟会是他!
陈明州原以为榻上的少女,在睁开了双眸之后,会露出一脸惊恐的小模样,害怕的问他“你是谁?”
但他却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一抹欣喜的意味,似乎觉着他就是她的救星一般。
看到这儿,陈明州不由觉着这事变的更加有趣了,只是,他的面上神色依旧还是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
待屋外的脚步声全然消失,陈明州拱手朝顾月儿行了个礼,他歉疚出声:“方才事急从权,惊扰了小姐歇息,真是不好意思。。。。。。”
说着,陈明州淡漠着转身,似乎提步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候,榻上的少女沙哑着嗓子低低开口道,“别走。”
只是,她浑身无力,声音也小的微不可闻。
瞧着将要推门离开的青年,顾月儿用尽了浑身气力,从榻上挪了下来,但由于腿脚无力,她“砰”的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听了身后动静,陈明州推开木门的手微微一顿,他唇角这时候轻轻勾起,露出一张得逞般的笑容。
他狭长的眼眸,眼尾之处微微挑起,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坏坏的感觉,但却让人不由沉迷于他淡漠的轻笑之中。
顾月儿瞧着眼前青年终于停下推门离开的动作,心下终于舒了一口气,现下,她只能求救于他了。
陈明州垂下手,转身行至榻前少女的身侧,顾月儿一心只想着制止青年离开,却没注意到披在自己身上的薄衫,不知在何时轻褪去在她藕臂之间。
少女香肩微露,身前一鸳鸯戏水【肚】兜透着薄衫,半遮半掩,有着说不出的旖旎风光。
可她的一双眼眸一直盯着眼前的青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这副姿态,是有多么的勾人魅惑,她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叫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这世上竟还会有这般的尤物,陈明州在心里轻轻一笑。
“救。。。。。。救我,救救我。。。。。。”青年垂眸瞧着地上的少女,她颤微微的抬着自己葱根般的小手,轻轻地扯着他的袖角,小声开口向他求救。
陈明州一副看热闹的神色,瞧着少女手上的动作,他心里不由玩味一笑。
这少女凭什么会认为,他就一定会救她呢。
或许是他这会儿太过无聊了吧,陈明州心里竟会生出了些兴致,倒不介意与她好生的玩上一会儿。
听了顾月儿的话后,被少女纤嫩小手拽着衣袖的青年,只见他面上缓缓地笑开,但这笑意却未达到他的眼底。
陈明州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微微挑起少女肌肤如玉的下颌,他漠然轻笑道:“好啊。。。。。。不过,我要救了你,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第十三章 逗弄
听了话,顾月儿不由想起了前世。
为了打消兄长的猜忌和疑虑,眼前人在生活作风上表现的很是轻浮浪荡,整日里也是吃喝玩乐,不学无术。
到了最后。。。。。。
却给了他兄长最为有力的一击,取代他成了镇北侯府的世子。
没多久之后,老侯爷去世,陈明州便一跃成为大楚朝最年轻的王侯。
屋子里的几折屏风后,一枝遒劲弯曲的红梅花枝,斜斜的插在鹅颈梅瓶中,设在长案上的香炉静静的燃烧,氤氲的淡淡檀香,盈盈缭绕。
掐着时间来算,此刻的陈明州正是玩的最为过分的时候,不知道的人,皆以为他好色浪荡,纨绔风流,顾月儿却知道,这些不过都是他佯装出来的假象。
既然陈明州这会儿这么喜欢玩,那么,顾月儿也只能配合着他继续玩下去了。
何况,此刻的她已经想出了个好办法,或许可以用来应对自己这回遭遇的劫难。
少女想到这儿,她低垂的眼眸颤微微的抬起,迎着眼前男子轻轻挑起她下颌的角度,顾月儿微微仰头,好一会儿之后,只听她声音轻颤的问道:“那你想要。。。。。。想要什么?”
听了她的话,陈明州轻轻勾唇笑道:“这。。。。。。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少女秋水似的双瞳轻轻眨了眨,她小着声音嗫喏道,“你。。。。。。”
就在顾月儿打算继续出声的时候,卧房外倏然又响起了脚步声,陈明州轻挑起少女下颌的大手,手腕微微一动,捂住了她的朱唇。
少女被他突然的动作惊的呼吸一滞,温热的气息浅浅的萦绕于他的大手边缘,顾月儿只觉着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她大着胆子抬起眼眸,看着青年微冷的侧颜,他目光若有所思的看向门外,眼眸微眯,那人如画般的精致眉眼,此刻微微轻蹙了起来。
“别的地方都检查过了,没有那黑衣人的踪迹。”顾月儿隐约听到门外有人说道,“只剩下几间了。。。。。。只是这处,你也知道,都是从外面抓来的女子,那黑衣人不可能藏在这处。”
“。。。。。。不行,赛事在即,不可出现任何失误,给我一间间的查看。”那人声音冷冽严厉的吩咐道。
“是。”
接着,顾月儿便听到木门被重重推开的响声,还有女子受到惊吓的哭泣声,以及呜咽声。
紧捂着少女口鼻的陈明州,在听了这声后,就侧过他俊美的五官,他突兀地贴近在了她的耳边,声音低低的道:“要想让我救你,待会儿,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知道了吗?”
听了后,顾月儿颤抖着身子点了点头。
青年放下他捂着她朱唇的手,他站起身来,将她抱到床榻之上,垂垂纱幔之外,顾月儿听着隔壁搜查的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
男人的大手扯开她腰间的系带,半遮香肩的薄衫,就着他手上的动作慢慢褪去,春光一片乍现。
尽管事先做好了准备,顾月儿还是被身旁男人的举止给惊到。
就在她抵触着身旁人继续动作时,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磁性,“你应该不想永远都待在这儿吧。。。。。。顾小姐!”
温热的气息徐徐的吐在她脖颈的肌肤上,空气中莫名添了几许暧昧的味道。
听了话,男人身下的少女目光微微一滞,还不待她反应过来。。。。。。
“你。。。。。。唔。。。。。。”顾月儿就瞧着眼前蓦然被放大的脸,她脑袋仿佛一下子放空,紧接着,就觉着自己唇瓣一凉,身体里的呼吸骤然间被剥夺。
就在她想要挣扎开眼前青年的亲吻之时,屋外的木门“砰”的一声被重重推开,紧贴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抬手从榻旁拿过被褥,轻柔的搭在她身上。
顾月儿以为扣着她腰身的男人,会在这时停下动作。
只是,他却丝毫没有止住他的亲吻,反而变得更加过分。
眼前的男人突然用力,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继续加深俩人之间的深吻。
榻上被男人深深亲吻着不肯放过的少女,似乎像要窒息了般,她纤嫩的小手用力推拒着身上之人。
隔着浅浅的距离,她赶紧呼吸了口气,结果又被陈明州揽紧腰身,再次加深了这吻,最后从那姝色少女的口中,只溢出了清清浅浅的呜咽呻【吟】声。
烛火潋滟,香气氤氲。
透着垂垂的海棠勾丝纱幔,映出榻上两人如藤蔓交【缠】的身影,还有不时地,从纱幔内溢出破碎的低吟。。。。。。
屋外突然闯进来的几个护卫,看到听到的就是这样的旖旎场景。
“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这时候进来!”海棠勾丝的纱幔之内,陈明州冰冷的语气蓦然乍起。
听了声后,其中一人拱手回道:“松华山今夜突然涌进了个贼人,小的们正在寨子四处搜查,给您造成的不便,还请贵人见谅。”
“你也瞧着了,这儿哪儿有什么贼人,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话落,顾月儿隐约听见刀剑出鞘的声响,但似乎被什么人阻拦,又给放了回去。。。。。。
刚才,鱼贯而入进来的一行人,渐渐远去。
而紧紧桎梏于她身上的男子,也在门外脚步声消失之后,缓缓收起了他的动作。
仰卧在绣着鸳鸯戏水大红被褥内的顾月儿,仿佛得了水的鱼儿一般,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少女的鬓发因着刚才的举止几分散乱,双颊之上却不知何时浮上了几抹红霞,少女的身子也由着她紧促的呼吸,轻轻颤动了起来。
此时的顾月儿,像极了春日里,墙角之下随风轻轻颤动的花枝,忍不住让人想要采撷而下。
瞧着榻上少女微微喘息,眸似秋水的动人模样,陈明州不由勾起唇角,轻轻一笑。
顾月儿瞥到眼前男子目光中的嘲意,她心绪仿佛平静的湖水般,波澜不惊。
她一面因呼吸不畅轻轻喘息,一面纤嫩指尖将褪至身前的薄衫,勾至削肩。
顾月儿丝毫不在意眼前男子面上的嘲弄,除却她早已知道陈明州真实的性情外,也是因为她自己,的确另有所求。
远在几十里路外的河间府,依旧落雪纷纷,柳絮般的雪花飘扬在夜色之中,仿佛千树万树的梨花盛开一般。
就在松华山上,聚集了大楚各地赌坊。。。。。。
而举办赌技魁首争夺大赛之时,河间府的巡抚衙门内,同样也集聚了一队精兵锐将。
而从松华山行至河间府的一路官道上,一身劲装的男子,他手扯缰绳,脚蹬马腹,于冬日的风雪夜中,奔速前行,终于翌日的黎明之际,赶到了河间府的巡抚衙门前。
男子从骏马上一跃而下,他携着昨日主子交付于他的步辇图,脚步匆匆的朝着巡抚衙门内院方向赶去。
。。。。。。
也在那劲装男子骑着骏马赶至河间府时,另一条官道上,沈府一行人拾掇妥当了行装,沿着行人来来往往的大道,车马摇晃的朝着城门口走去。
几日来下的大雪,此刻终于停下,远处的山脊,城楼的高墙,绵延的青石砖铺就的官道上全是积雪。
沈昀卿手掀起车帘,微微仰头,看着厚重黯淡冬日下的凌晨风景,东边天际微微吐露出几丝鱼肚白的光亮。
瞧着车马越来靠近的城楼,一路上都不见那纠缠许久的身影,端坐在车厢内,身着浅绿暗纹直缀的沈昀卿不由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抛却了什么累赘般,让他从未如此的放松。
第十四章 烛火潋滟,美人如玉
想起这几年,那女子一直对他的纠缠不休,还有。。。。。。他心里就觉厌恶的很。
闭着双眼的沈昀卿,他忍不住就轻轻蹙起了眉头。
“少爷,您有哪里不舒服吗?”瞧着沈昀卿的脸色不大好看,陪着他身旁的侍从小声问道。
听了耳旁的声后,隽雅少年只低低的应了一声“无事。”便没再开口。
于是,车厢内再次陷入了寂静。
此刻,只有冬日里凌冽的寒风,扑簌着马车的青布帘子呼呼作响。
车马晃晃悠悠的行驶而过,带着一股清冷寒凉的空气,从青布帘子的间隙,丝丝缕缕的蹿了进来。
出了城楼后,耳畔边渐渐没了城内小贩的叫卖声,也没了官道上行人来往之时,热闹喧嗔的吵闹。
沈昀卿也在这时候,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隔着被寒风吹起的青布帘子,他抬眼看着车外白茫一片。他回过身,看着远处高大巍峨的城楼屹立于绵延不见尽头的大雪之中。
瞧着马车渐行渐远,远处的巍峨城楼也慢慢的隐匿于他的视野之中。
沈昀卿倏然想起三年前来河间府之时,首先映入他眼中的便是这座巍峨庄严的城楼,却没想到时间竟是过得这般快。
三年的时光,不长不短,虽说他在河间府度过了他人生之中,最为珍贵的三年,但沈昀卿对此处,却没有丝毫的留恋。
尤其是在遇到了顾家的嫡女顾月儿之后,他心中无时无刻想着的,都是早些逃离该地。
而现下,沈昀卿的父亲官位升迁,全府启程华京。
如今终于算是摆脱了那位顾家小姐,但沈昀卿的心里却莫名的生出了种,说不出来的烦闷。
沈昀卿他自来给人便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的少年公子形象,就连之前见过他一面的当朝太傅,也曾称赞过他是世上少见的心思沉稳之人。
但在遇到,和见识了顾月儿对他的纠缠之后,一贯以温润著称的沈昀卿。
却一次又一次的破功,在她跟前,他将自己最为丑陋的一面都给呈现了出来。
一想到这几年,顾家那位小姐给他心里带来的那些不痛快。
沈昀卿对待她,于是,也变得更加厌恶起来。
觉察出自己的情绪又一次被那少女影响,车内身着浅绿直缀的男子,他面色瞧着似乎又冰冷了几分。
沈昀卿薄唇微微一抿,他敛下眼眸,将目光从车窗外,缓缓地收了回来。
沈昀卿理了理自己有些被压褶皱的袖角,随后闭上了双眼,伴着马车行驶的吱呀声,沈昀卿放空了自己的思绪。
被大雪覆盖的官道上,只见沈府一行人慢慢向华京城的方向行去。
约莫只过了半时辰左右,沈昀卿耳畔霍然生起了阵阵马蹄踏在雪地的声响,一支精兵锐将从他们身后赶来,气势磅礴。
父亲沈从文在前下令止住了前进的步伐,随后,沈府一行人给身后的那群武将让出官道,沈昀卿手轻轻掀开车帘一角,瞧着那些手执金戈的武将,匆急策马前行。
瞥看这场阵势,仿佛前方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而此时的松华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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