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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密室逃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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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犹豫一下之后,都散了,朝自己分配的房间走了过去。
  人群都走了,玩家们当然也不会再留。他们混入人流中,或打探消息,或者沉思线索,亦或者还有跃跃欲试准备趁着没人管他们会去哪里的时间,偷偷去边上转一圈。
  何茜她们也在商量去哪里。
  “这个点,外面其实已经有点黑了,但还留了点日光,我觉得我们可以顺着花园走一圈,被发现了也可以说是喝多了想出来转转散散心。而且我们刚才已经拼凑过地形了,花园应该是出于朱府的正中心位置,可以连接各处宅院,到时候我们能更加灵动的走位。”
  “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话是在问苏子黎和梁山,周思雨她们俩在刚才的分析中就已经飞快地同意了,梁山提供了一些线索,苏子黎则一直没说话。
  对于他这个刚刚成功神预言了游戏发展的大佬,何茜她们不敢怠慢,拎着分析画出来的图过来问他。
  面对她们寻求认同和讨论的眼神,苏子黎摸了摸下巴,道:“我觉得……梁山之前说的很有道理。”
  梁山:“?”
  他懵了。
  “苏哥,我刚才没提意见啊。”
  虽然你这么不假思索地支持我,让我很感动,但是你是不是暴露了你刚刚半点都没有听我们在分析什么?你有没有看见小姐姐隐藏着怒火的眼睛?
  如果不是打不过你,估计你已经挨打了。
  在挨打边缘疯狂试探的苏子黎淡定地道:“我不是说你刚才说的,我是说你之前在宴会上说的。既然现在有空,不如我们去盈姨娘那边看看吧?”
  梁山:“等等……苏哥那是我瞎说的啊,你怎么就真的信了。她不是才跳完湖吗?现在不可能在房间和朱大人会面的吧,大晚上去人家女生房间也不太好吧,而且你之前不是……”
  看起来很不赞同吗?
  “不要那么迂腐,”苏子黎开始大胆提出,“我之前一直在想,盈姨娘的进门宴举行在三天后,而我们的密室结束也是在三天后,一听就能和她扯得上关系。”
  “如果我们把盈姨娘给抢走藏起来,那是不是密室时间就会发生改变了?”
  梁山:“好像有道理……不对啊!苏哥!你这提议真的不会被游戏打吗?”


第99章 
  梁山没有喝过酒。
  未满十八周岁的未成年人不能饮酒; 他最多只是小时候被他爸抱着; 拿个筷子尖沾了一点给他尝尝而已。
  这导致他对自己的酒量产生了一种错误而膨胀的估计。
  膨胀在哪儿呢?
  半大小子吃垮家,第一次来这种古代的宴会,这个尝一口那个尝一口。
  他不仅吃多了,还喝多了。
  晚风拂过发热的脸颊; 带来一阵舒适的凉意。
  梁山眯着眼睛,努力跟上苏子黎他们的步伐,他感觉自己有点热,脑袋有点晕乎乎的,而且胸口还很闷,肚子疼得感觉像是被谁给狠狠打了一拳一样。
  “梁山你还好吗?脸怎么那么红?”细心的万穗先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凑过去担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那么烫; 不会是喝醉了吧?”
  “是不是没喝过酒?刚才我好像看见他抱着一罐果酒当饮料喝了。”周思雨探头看了看他,下了定义,“肯定喝醉了,这样子和我老弟第一次喝醉的样子一模一样。”
  苏子黎走在最前面,正打量着前面小道顶上挂着的灯笼呢; 闻言转过头来。
  “那你们先回去休息?”
  梁山看着他; 突然委屈地瘪了瘪嘴。
  “苏哥,我疼。”
  和喝醉的人说话就是需要耐心; 苏子黎听他磕磕绊绊地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胡话; 基本就是哪哪不舒服; 本来还想把他拎回去睡一觉。但听着听着; 他感觉有点不对劲了。
  为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尖了?
  为什么他的脸下巴好像尖了一点,眉目间的轮廓也更加柔和了。
  还有胸口……
  何茜打量了一番,突然伸出手在梁山胸口摸了一把:“B。”
  “啊?什么B?”周思雨还没明白过来,她边上的韦妮妮惊呼一声,也跟着上去摸了一把,“真的有,我靠,这比我都大了。”
  万穗默不作声地早就跟着摸过了。
  苏子黎……
  突然明白过来的他,裂开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还好还好,还是一片坦途。
  梁山醉地不是太清醒,但面对这种突然变性的恐怖情况,他也十分惊慌,站在原地任人摆布,满脸都写着震惊和迷茫。
  乍办啊。
  这咋整啊?
  还能变回来吗?
  到底是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啊?
  “可能是宴会上的食物有问题,”何茜看了看苏子黎,“要不然我们先回去,行程暂缓,刚才梁山吃过的东西,大部分我们也有吃过,我怕等等出现更多的意外情况。”
  言下之意很明白。
  怕等等走着走着,一群人全都变了个性别,就很刺激……
  苏子黎没有反驳。
  “先回去吧,等等如果有空的话,我自己再出去转一圈。”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赶回了房间。
  进门一群女孩子就开始迅速地行动起来。
  “谁和他的尺码一样?带衣服没?拿来先给他换上,你会穿吗?”
  前面那两句是和别的女生说的,后面那句是和梁山说的。
  梁山缩在角落里,像一朵被风吹雨打之后蔫掉的小蘑菇,闻言特别委屈地回道:“我不会……我怎么可能会穿这个啊。我……我能不穿吗?”
  “不行,”何茜铁血无情地把他从地上薅了起来,“不穿你不感觉胸口颠地慌吗?去后面试试,不会的话,我们交你怎么穿。哦对了……”
  她脚步一顿,眼神诡异地从梁山胯下扫过。
  “问你一个可能比较打击你的问题,你的……还在吗?”
  这个问题引起了在场许多人的注意,大家的视线悄咪咪地都投了过来,一看就是非常好奇。
  连苏子黎都……
  “在在在!我只是胸口疼而已,又没有全变掉!”梁山悲愤地捂着下面,委屈地都快哭出来了。女装他其实不是那么在意,毕竟都被逼着穿了那么多次,但他没准备真的变成女的啊!这也太过分了!
  ****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
  众人在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各自安睡。
  半夜,院子里一片寂静。
  何正躺在床上,不太舒坦地翻了一个身,他之前因为嘴臭,获得了这批玩家里最差的人缘,没什么人爱和他说话,哪怕是同屋的那两个新人,也都是互相组队,把他给隐隐排挤在外面。
  何正愤愤不平地同时,干脆就没有给那两个新人任何提示,任由他们俩和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地转了一天,最后只是发现了房间里多了女人的衣服而已。
  等他们死了一个,就知道来讨好他了。
  心中恶毒地思考着,何正又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总觉得是今晚的酒喝多了,一直感觉头昏脑涨地很不舒服,胸口闷地很,特别难受。
  一双手从边上伸过来,动作轻柔地揉了揉他的胸口。
  力道适中,温柔又舒服。
  何正被揉地特别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刚想开口让他继续,突然眼睛大睁,冷汗顺着他的背刷一下就下来了。
  他想起来。
  那两个新人拿外面的椅子和矮塌拼了个床,两个人挤在一起睡了,这个床上根本就只有他一个人。
  那么,给他揉胸口的人,是谁?
  那人似乎是知道他醒了,一声轻柔且娇媚的笑声在他耳畔响起,有人靠了过来,带着一股幽香,柔软的手臂圈着他的胸口,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
  女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这位客人,你能借我一样东西吗?”
  何正差点当场尿出来,他想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根本就使不上力气,软趴趴地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我……你,你想借什么?”
  他磕磕绊绊地回复道。
  “你的皮肤好滑啊,”那声音先是感叹了一句,然后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攀附了上来,“我想借你的皮用一用,好去见我的小冤家,好不好啊?”
  “我……”
  何正震惊地瞪大眼睛,开口就想呐喊,但还没等他第二个字说出口,就感觉浑身上下狠狠一疼,什么东西死死地束缚在了他的身上,撕扯着他的皮肤。
  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第100章 
  苏子黎在夜色中游荡; 白日里热热闹闹; 四处都可以看见奴仆行走的朱府现在一片安静。虽然不至于一点人声都没有; 但那些声音连同房间中昏黄的烛光一样,都尽力被人为地收敛到了最低。
  仿佛是在害怕惊醒着什么似的。
  直到晃过两个院子,他才在某条小路上; 看见了两个正搬着东西急匆匆离开的侍女。她们提着一盏十分昏暗的灯笼,在漆黑的路径上飞快行走,直到迈过那段路程步入一间屋子里; 这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
  里侧传来压低的整理东西的声音; 苏子黎站在窗外,借着技能的力量,融入黑暗光明正大地在边上偷听。借着古代建筑不太好的隔音质量; 他可以很清晰地听见里面带着抱怨意味的女声。
  “总管一定要我们留下来整理东西; 弄得我们只能这个时候回来,吓死我了,一路都提心吊胆地; 生怕遇上那个……东西……”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降低了声音,含含糊糊地将那个词汇给咽了下去; 只敢用东西两个字来形容。
  “嘘,不要提她。”
  另一人紧张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苏子黎以为她会说起那个令她们如此忌讳的东西有多恐怖; 但没想到的是; 她竟然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府里上上下下都下了禁令; 严禁提起这事; 如果有人嘴巴大说出去让别人给听见了,通通都要罚钱,严重地会直接被卖出去。到时候会被卖到哪儿去,可就没什么好地方了。”
  “就我们俩,哪里会被别人给听了去。”
  “你不懂,有句话叫隔墙有耳……”
  隔墙的苏子黎:“……”
  突然被点名。
  问话的那侍女消停了一会儿,但没多久还是忍不住她的好奇心,又小声地问起来:“月姐,我刚来没多久,对这是也只是囫囵听了个大概,但我还不知道到底那……是什么……要不然,你和我说说?”
  “你作死啊?刚说了不能说,还问?”
  月姐骂了她两句,到底是挨不过她的追问,还是简单吐露了一些。
  “刚在宴会上,应该有听那些人说老爷以前的事吧?”
  “有,就是她们说老爷以前……以前还有个妻子,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仅是真的,而且那女人后来还追到府里来了呢。”
  “啊?那后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月姐冷笑了一声,道:“难不成还能让夫人把位子让出去给她吗?当然是给她钱,让她走人了。”
  “啊这……她能愿意就这么了事吗?”
  以己度人,侍女觉得这事换到自己身上,肯定没那么容易了结,我家里供了那么多年才供出来的状元公,钱也给了,人也给了,结果最后就那么轻轻松松地让人摘了桃子。
  这谁愿意啊?
  “当然不愿意了。”
  “但她不愿意又能怎么办 ?有人能给她主持公道吗?”
  月姐反问道。
  问完之后,她们俩都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作为府中的侍女,常年在社会底层生活的她们深知地位这两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
  月姐叹息了一声,压低声音说出了那个故事的结局。
  “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那个自称是老爷妻子的女人,包括和那些和老爷同乡的人也一样,他们都说,再也没有人见到过她。”
  “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反正就这么从此再无音讯。”
  “而没过多久,我们府里就开始出了怪事,大家都说,他们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鬼。”
  言下之意,就不言而喻了。
  月姐再度长长地叹息一声。
  “睡吧,明天还要忙呢。”
  屋中的烛光被熄灭,昏黄豆点的光芒散去,整个房间被黑暗覆盖,只听见一阵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后,就再没有了动静。
  苏子黎本来只是走地有点辨认不清方向,想跟着她们走到有人烟的地方看看这到底是哪个院子,没想到竟然还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倒是意外之喜。
  照老规矩,将听到的信息记录下来。
  苏子黎埋头写完之后,刚想离开这里,眼神不经意间落到地上,顿时就凝固了。
  漆黑的地面上,借着头顶月亮撒下来的淡淡月光,照出了一点不太清晰的影子。一个人影,正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
  惊悚感瞬间就从心底翻涌起来,紧张地情绪令他背后的肌肉下意识绷紧。但你要说,还有更多的反应……就真的没有了。因为自从进入密室以来,这种背后突然出现一个怪物在凝视他的情况,已经有了太多次,苏子黎甚至经验充足到已经能够从容不迫地盯着影子观察了片刻,才不慌不忙地转过身。
  影子不算很高,离他应该很近。
  下身的阴影蓬开出一个锥形的样子,似乎是穿着裙子,是个女人?
  苏子黎扣着手中的符纸,快速又戒备的转过身,他先是嗅到了一股淡淡地香味,然后才是看见一截大红色的裙摆和那张正笑盈盈看着他的,熟悉的脸。
  “朱夫人?”
  那人应了一声,朝他这走了几步,在几乎要贴到他身上之前,停下了脚步。
  她细细地打量着他,从眉眼到脸颊,再到喉咙,仿佛是在打量着一个令她极为满意的礼物一般,她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客人怎么还在外面游荡?是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
  苏子黎沉默片刻,特别老实地道:“想去见一见盈姨娘。”
  朱夫人:“……”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怎么回答地那么实诚?
  没想到竟然会问出来这种回答,想起盈姨娘之前从事的职业,朱夫人的眼神闪了闪:“客人和盈姨娘之前认识?”
  想起他在河边捡到的那颗,已经泡了水的大白兔奶糖,还有奶糖外面那张被糊地只能看得见上面有一个小人在亲亲图案的纸条。苏子黎点了点头:“认识。”
  “老相识?”
  “算是。”
  “对她还惦记着?”
  “……嗯。”
  朱夫人:“……”
  朱夫人看着苏子黎的眼神,已经变成了看待痴情人傻有钱,长得挺好看但就是不知道死心的傻小子。
  “也罢,看在你一片痴心的份上,我带你去看看吧。”她转身提步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扭头道:“我家老爷自今天下午去了盈姨娘那,就再也没回来过,这会儿时间正好,估计正……你可得有个准备。”
  准备啥,准备看一场盈姨娘侍寝记吗?
  苏子黎想了想,想不出来那个画面是怎么样的,但他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不用他自己去找地方也挺好的。这地方又大,路又绕,大晚上地还不点灯,想要不惊动其他人正确找到目的地,着实有些麻烦。
  盈姨娘的确是受宠的。
  这点从她居住的这个小院就可以看得出来,占地面积不算太大,但门口的花卉绿植都明显精心照顾过,往里更是雕梁画栋。即使不是正妻,不敢明目张胆地披红,但还是在檐下的灯笼上,都贴了红色的喜字。
  苏子黎以为见到这种场景,朱夫人会有些不开心,但她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行走在其中淡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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