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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鬼灭之刃]九原之柊 完结+番外-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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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就算这家伙真的能够无视伤势越战越勇,他们也必须将其赶紧击败。
  因为双目失明,悲鸣屿行冥一直在通过锁链反馈的振动捕捉对手的行动,在将血枫逼入绝境后,最终一斧头劈开了血枫的胸膛。
  在善逸和狯岳眼中,都隐约能看见从中闪烁着诡异猩色的核枢。
  拿下了!
  反正那家伙是个瞎子,击破核枢的任务他总不可能让我妻善逸占了功劳。这样想着,黑发少年立功心切地冲刺,向着那低垂着头颅,宛若濒死的人举起刀刃,下一刻却在半空失去了平衡。
  “你干什么!?”
  被拉扯一下,被迫停止攻击的少年面目狰狞地回过头,看见一脸悚然的师弟。
  该死,要不是岩柱还在这里,真想连他一起砍了!
  “不,不是……”
  善逸似乎完全没看见自己师兄几乎气疯了的表情,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看上去已经接近气绝的相枢化身身上。
  这是何等…恐怖的声音。
  ——能在死斗中迅速变强,突破自我的,从来不只有人类而已。
  “不要放松警惕,离那家伙远点!”悲鸣屿行冥警告道。
  “什……”
  狯岳刚想问清个楚,但他马上就没有这样的闲心了。
  愤怒的狂吼声如像是海浪般盖过了一切,振聋发聩,一时镇住了在场所有人。紧接着,那原本已经快要倒下的相枢化身突然消失在原地,以一个匪夷所思的速度跳到极高的某处,挥刀向着在场的所有人横扫而来。
  形若怒猊之丧心,状似暴虎之病狂。
  狮相门…狂刀!
  就算早就做好防御准备,但岩柱的手臂上还是深深被气刃划开一道血痕,另外两人更是惨烈,身上瞬间被砍出多道伤痕,鲜血喷涌而出。
  “疼!”我妻善逸惨叫一声,在将呼吸法集中于脚下躲避的同时,咬牙看向自己身上的伤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怎么回事?
  虽然这家伙的声音很烦人,但经他这么一说,狯岳也察觉到了,的确有东西顺着他腿上的伤口往血肉里钻,就算用呼吸法去制止也没有多少用。
  悲鸣屿行冥皱了下眉,他抬手戳进自己的伤口处,捏出了什么东西。
  在看清那东西的全貌后,善逸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是虫子?上次是蜘蛛这次是虫子了吗!?”
  “这应该是蛊虫,”岩柱想起曾经从主公那里得到的情报,“距离这东西发作还需要一段时间,但一旦发作就会失去战斗能力,必须速战速决。我会想办法困住他,将核枢击穿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我妻善逸点了点头,而狯岳则默不作声。
  比起对手突然变强,他更因刚才被善逸救了一命这件事而感到超乎寻常的愤怒与耻辱。
  说到底,要是这家伙不在就好了。
  他青色的眼里映出相枢化身急速逼近的刀尖,然后向我妻善逸伸出手去。
  反正是个废物,干脆就拿他当挡箭牌……
  “狯岳!”
  一声厉喝如晴天霹雳般炸醒了黑发的少年,狯岳倒吸一口气,意识到什么都逃不过这名柱的眼睛,手只能硬生生在半路改了个方向,回到了自己的刀柄上。
  同时,悲鸣屿行冥已经跃至半空。
  岩之呼吸…五之型——瓦轮刑部!
  他交替着向地面抡起手斧与流星锤,大地轰鸣,阻碍了血枫一切前进的道路。那浑身浴血的相枢化身被锁链围困,一时间动弹不得。
  相枢化身不怕阳光,也不怕制作日轮刀时所用的吸收了太阳光的铁矿,所以想必再过不了多久,锁链都可能被那大刀切断。
  与此同时,漆黑的身影伴随着雷光,以极快的速度绕过了岩柱的攻击。
  雷之呼吸…伍之型——热界雷!
  金色刀刃一闪,带有高热的电流般刺击一瞬间砍进了血枫的腿部。
  我一个人搞不定这个没有理智的怪物。狯岳双眉紧皱地想着,看情况逃跑也不可能,想也知道信鸦在远处遥遥望着这里的动静,如果这时候逃跑,我在鬼杀队肯定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要是他能击杀这个怪物,那也有我一份功劳,要是失败了也无所谓,再想别的办法。
  反正……一定要活下去。
  于是他喊道:“快上啊你这废物!”
  但这话听在我妻善逸的耳朵里,简直让他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天要下红雨了?
  我妻善逸睁大了眼,他清醒着,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因为恐惧而犹豫不前,而是将手握在了刀柄上。
  “雷之呼吸…柒之型——”
  尽管蛊虫还在吞噬血肉,疼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晕过去,但心情又是前所未有的雀跃,脉搏仿佛沸腾着,让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举起带有金色电纹的刀刃。
  “火雷神。”
  金色的雷龙轰然咆哮,以电火行空之速撕裂了空气,直指相枢猩红的核枢。
  他听见了宛如玻璃碎裂的声响。
  要是爷爷看见,一定会高兴的吧。
  这样的念头划过脑海,在血枫死前的疯狂怒吼中,善逸耳膜一痛,逐渐失去了意识。
  ……
  现在想想,那段日子其实也有着幸福的时光。
  尽管清苦,尽管孩子们之间经常会互相排挤,他也经常作为受害者或者加害者参与其中,但每当那似兄似父的监护人将瘦弱却温暖的手拍上脑袋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心里暖暖的。
  凑在一起吃饭时感到的快乐,大概就是常人所谓的‘幸福’没错。
  “他还活着,你们跟着信鸦行动吧。”
  “啊,是……”
  狯岳看见岩柱在检查了我妻善逸的状态后,又向自己走过来。
  一瞬间,那道身影仿佛与过去重叠。
  他会对我伸手吗?就像小时候那样?狯岳这样想着,但那高大的僧人只是念了句佛,就路过了他,没有丝毫留恋地走了,仿佛他只不过是个陌生人。
  不过事到如今,也的确是陌生人没错。
  悲鸣屿行冥可能期待过,等着一个迟来的道歉,一句迟来的感谢,他可能一直在等着。
  但现在,这些毫无疑问都已经晚了。
  狯岳愣愣地看着那道背影,不知是蛊虫在骨中钻心的痛,还是长久战斗导致的疲惫,他脚一软,向岩柱离开的方向跪了下来。
  然后,连带着头也垂于地面。
  自尊?让人刮目相看?
  别管了,别管了。
  是你自己自己亲手导致了这一切。
  你撕毁了,抛弃了,又擅自将其跑到角落里。
  多可笑啊,有些东西就算站在顶点也已经无法获得,水来的太晚,得不到滋润,往昔那朵幸福的花毫无疑问已经凋零谢幕。
  不会再有原谅,不会再有什么温暖的话。
  剩下的,只有不忍直视的现实而已。
  “我……我还活着吗?救命啊,真的好痛……!”
  从旁边传来细小的哭声,是我妻善逸醒了,虽然血枫已死,但蛊虫还在他皮肤下,尽管有全集中常中的呼吸法,却依旧产生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剧痛。
  他疼得龇牙咧嘴,倒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狯岳几步走了过去。
  “噫!”
  在看见那张脸的一瞬,善逸像是被吓到一样缩了缩。
  是要杀我灭口吗?这家伙完全有可能做得出来!
  真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狯岳不耐烦地看着善逸的表情,却难得没有出口骂上几句,而是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走了。”
  蛊虫得赶紧解决才行,先去找虫柱大人吧。
  “什么?”被拉起来扛住肩膀的善逸面色一僵,“你要扶着我吗?我、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啊?”狯岳狠狠地斜着眼睛看他,“你想死?那我成全你。”
  善逸不说话了,其实这个移动方式很不舒服,胳膊都快被拽断了,但他知道自己一旦提出要求,下一秒就会被这个暴躁的师兄扔在地上再也不管。
  “你个废物,怎么这么沉!”
  “这怪我吗……疼疼疼!别拽我头发啊!”
  信鸦漆黑的眼中,看见两个浑身是伤的身影磕磕绊绊地走着。
  距离真正的和睦相处,可能还得等很久。
  …………
  “注射止鬼药,然后把重伤员搬运到下面那层,那里的鬼已经被清空了。”
  “是!”
  在挥刀解决完几只鬼后,栗花落香奈乎将一支针剂留给正在替同伴包扎伤口的鬼杀队士,在对方的道谢声中迅速离开。
  战斗力尚且充足的情况下,蝶屋的人也有了余力照管伤员,确保在此次战役中将队士的死亡减到最低的程度。
  这个担子落在了蝴蝶忍身上,而作为她帮手的,除了蝶屋继子香奈乎之外,还有极不情愿的嘴平伊之助。
  他们负责四处支援那些发出求救的队士,然后将重伤人员带到蝴蝶忍身边。
  “为什么本大爷要来做这种事!只是砍那些杂鱼一点意思也没有,该死!老子也想去和木原他们杀上弦的鬼啊!”
  将一名重伤患者撂在忍身边后,戴着野猪头套的少年极不情愿地挥了挥手上的日轮刀。
  “咦?明明只是搬运几个伤员而已……”早已摸清楚该如何跟伊之助相处的蝴蝶忍,将眼睛恰到好处地眯起来,装作无奈地叹息道,“本来觉得只能拜托伊之助了,但是也没办法,做不到的话伊之助就先休息吧。”
  “你说谁做不到!这件事只能交给老子是吧?那老子就搬一百个人回来给你看!”
  伊之助干劲满满地走了,没看见身后蝴蝶忍勾起的嘴角。
  “您的安排还真是余裕,产屋敷大人。”身处鬼杀队本部的绫里朱和看着这一切,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她到现在还没看见人类一方出现牺牲者,所有人都被安排得恰到好处,作为对抗鬼的最终决战,这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的安排。
  “绫里大人的帮助也至关重要,”产屋敷辉利哉点到为止地回应,然后问,“祢豆子已经被送出异空间了吗?”
  “她在对付凤凰茧时使用了过多血鬼术,陷入昏迷,现在已经被灶门炭治郎转交给隐队士,估计很快就能送到珠世小姐那里了,而灶门炭治郎已经回到异空间。”
  也幸好祢豆子陷入昏迷,否则以她的性格,一定不肯抛下炭治郎自己离开。
  “其他地方怎么样了?”辉利哉问。
  “岩柱大人与使用雷之呼吸的两名队士已经成功击杀相枢化身。”产屋敷杭奈回答,“他们正在接受虫柱的治疗,估计需要休息一小时左右才能恢复。”
  “柊那边呢?”
  “凤凰茧突入了对战上弦之壹的战场……”彼方回应着,她的声音有些犹豫,“不仅仅是她,使用空间血鬼术的鬼将分离于本体的一只眼睛也送了过去,已经被九原队士察觉……非常抱歉辉利哉大人,我无法判断情况,但他们似乎正在进行谈话。”
  无论是鬼杀队这边的无一郎,锖兔与九原柊,还是无惨一方的凤凰茧,黑死牟与鸣女的眼睛,都没有任何战斗的意思。
  “这样就好。”
  产屋敷辉利哉点了点头,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眼神一点点亮起来。
  “可以发起总进攻了,让所有拥有柱级实力的队士,只要还能行动就马上赶往鬼舞辻无惨处。”
  杭奈与彼方闻言皆是一愣,下意识回头看向产屋敷耀哉,却对上他依旧平静的表情,那似乎代表着一种默许。
  父亲大人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但是按理来说,此时应该调整队伍,让伤得厉害的剑士们,特别是柱级队员得到充分休息才对,为什么要如此急切?
  “我能问一下您判断的依据吗?辉利哉大人。”
  尽管无比信任着自己的哥哥,已经第一时间调集信鸦开始行动,杭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而产屋敷辉利哉看着面前桌上自己绘制的无限城地图,微微抬起头。
  “因为接下来,鬼舞辻无惨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想要逃离包围,去找那个用空间血鬼术的鬼。”
  “为什么?”
  杭奈追问,而这次,回答她的却是身后的父亲。
  “因为他已经孤立无援。”
  产屋敷耀哉平静地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
  相枢化身血枫,本体是蚩尤死后鲜血化成的枫树林。至于是不是蚩尤本人,太吾绘卷没说,我也就不多做私设了。
  他的特性是,在伤势达到一定程度后就会攻击力爆增,同时受到的伤害减免。
  有玩明日方舟的朋友可以理解为一个有防御加成的红刀哥hhhh
  ………………………………………


第95章 
  ==============================
  血枫被杀了。
  刚刚传达到此处的,宛如野兽临死前的咆哮声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虽然是个疯子,但他毕竟算得上难得的战力,就这么被猎鬼人干掉,着实令人失望。
  鬼舞辻无惨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从远处通路上正朝自己赶来的身影,那是个手执流星锤与手斧的猎鬼人,伤势不轻不重,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想必就是干掉血枫的那些家伙之一。
  “鸣女,干扰那些猎鬼人,不要让他们接近我。”
  闪开挡在身边的各色刀光,他下意识吩咐道。
  但这次,那一向忠心耿耿的手下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鸣女?”
  无惨忍不住蹙起眉,他借着鸣女的视线能看见无限城空荡荡的某处,但就在下一刻,那画面突然像是被泼上墨一样消失不见。
  ……被干掉了?
  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瞬,马上就被无惨自己否决,鸣女的空间型血鬼术是他见过最为优秀的,单凭人类根本无法杀了她,更何况无限城没有丝毫崩塌的迹象,所以那女人肯定没死。
  那么眼下的情况只有一种解释——
  她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已经逃离了自己的掌控。
  她背叛了。
  ……
  “时透,刚才你的刀刃变色了是吗?”
  在离开对战上弦之壹的战场后,跟随信鸦前进的锖兔突然想起无一郎之前砍下黑死牟的脖颈时变红的刀刃,于是问他,“那是怎么做到的?”
  浅绿色眼睛的少年微微抬头思考片刻,最后摇了摇头,“那时候头脑发热,具体已经记不清了。硬要说的话……当时握刀的力气很大,在砍掉那个六只眼睛的家伙的脖子后,日轮刀几乎脱手。”
  也就是说与握力有关吗?
  “说起来刚才你的刀刃,比炼狱的日轮刀颜色还要深一些,”九原柊想了想,“所以应该不是炎之呼吸,倒与炭治郎使用火之神神乐时的刀刃颜色相近,可能就是传闻中的赫刀。”
  “赫刀……”
  不知为何,一直板着脸的时透在听到这句话后,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高兴。
  所以说,就算有血缘关系那也应该是我跟炭治郎嘛,再怎么也轮不到那个自称他祖先的上弦之一。时透无一郎心情愉快地想着,完全没看见旁边锖兔和九原柊变得微妙的眼神。
  据说从刀匠村一役之后,霞柱的性格就变了很多。或许真如其他队士的传言那样,是这个年龄的男孩子都会有的变化。
  “虽然是柱,但毕竟也只有十四岁。”锖兔点了点头。
  “是啊,这样挺好的。”九原柊也道。
  “你们在想什么失礼的东西。”
  听出那语气中的关爱意味,无一郎浑身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加快脚步,紧紧跟在信鸦身后,让那漆黑的小东西压力倍增。
  “你去哪?”
  “我不跟老年人走一块。”
  锖兔差点失笑,“你说阿柊也就算了,怎么我也成了……”
  九原柊清了下嗓子。
  “时透,”锖兔义正言辞,“你说我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说阿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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