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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凤舞九重天 完结+番外-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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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还是死活非要他改名,并且哪怕是改名之后、只要一想到白飞飞曾经有过那么一个名字,都还非要或大或小地磨砺他一番。
——亏得宫九要忙的事情实在多,否则白飞飞只因一个都弃用了的曾用名,日子就要过得比李元吉更悲惨许多。
——纵使是宫九要忙的事情还有很多,但若是白飞飞撞到宫九手上,也仍逃不开只叫他不死的各种磨。
譬如此刻、譬如此时。
庄怀飞和铁手对上眼的时候,天上的白飞飞就已经将近真气枯竭,结果地下几对鸳鸯连番秀恩爱,连鸳鸳都凑了一回热闹,他总算才肯下来了。
真气压榨得一干二净、仍竭力企图继续高飞。
白飞飞的精神着实可嘉。
精神可嘉的结果嘛,就是掉下来的声势也足够浩大。
白飞飞坠落时带起的风声大,
飞机本身坠落时带出的风声也大,
坠落到半空的时候、飞机忽然解体闹出的动静就更大了。
这种依靠真气与燃气一道协同驱动的武侠版飞机,虽不及向晓久那个飞鸢玄乎,却也不完全等同于普通科学侧的纯机械动力型。
说是飞机,只看模样的话,倒是和滑翔翼很有几分相似处,只是其中多了一些燃气趋势、又还要真气进行细微操作的机关罢了。
这一散架可就着实了不得了,
诸零件中大者如机翼,单只一片的体积,就能有两个白飞飞那么大;
小的自然是需要真气协同燃气进行局部微操作的那些,最小的细若发丝、长亦不及绿豆——
瞬间竟都纷纷洒洒着掉落。
庄怀飞这才想起他从原来的小路转过这边来的初衷。
当然,之前他也并不是就忘了天上飞着的白飞飞,只不过他在认出铁手的同时、几个眼风来回之间,就确定了他这位好友果然仍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并未将天空疏漏了去。
就如同向晓久终于绷不住笑出声,和宫九几句对话之间,庄怀飞和铁手的一个对视,就立刻肯定了他心中的某个猜测一般。
——这两人确实是真正的知交。
所谓知交,不一定不要深交,却一定很有情义;
也不一定需要日日相伴、时时相问,但只要山水有相逢,一个眼神就是一种默契。
当然,知交也有很多种。
也许庄怀飞和铁手的知交还不是三观极度重合到几乎心灵感应、你说上半句我立刻就能接出下半句、有时候我都忘了要说什么可你一定知道的那一种,
但他们共过生死、同过患难,并一起从生死患难之中熬出生天、熬出如今这一片天……
这样的知交,总有交流情报的特殊方式。
所以早在庄怀飞确定肯定了铁手这两位上峰究竟“上”到什么程度之前,他已经确认了:
天上飞的,是自己人。
——铁手的自己人,当然也是他的自己人。
虽然在确定双九身份的那一刻,庄怀飞心里就暗暗发苦、极为担忧他的自己人恐怕未必都是铁手的自己人。
可他依然坚定地认为,铁手的自己人,必定是他的自己人。
所以庄怀飞成了最先飞起来、想要接住白飞飞的那个人。
哪怕他的耳力极佳、判断精准,早在飞起来的同时就算明白,以那风声预示的力道,救下坠落者的代价,极可能是他自己重伤。
“极可能”的意思是:不死也要重伤。
——重伤还是轻的。
——多半是个死。
庄怀飞仍然义无反顾。
即使上一刻,他还在温柔着她的温柔、甜蜜着她的甜蜜。
庄怀飞在义无反顾之余也不是没有遗憾,
可遗憾之余,更多的确实庆幸:
庆幸他虽早在去年就得了准岳父的准允,却因为这事那事忙乱不休,又不舍得委屈了恋恋,到底还没来得及成婚。
更庆幸他始终尊重恋恋的矜持,两人虽有些亲密之举,却到底没亲密到会耽误了她的地步。
庄怀飞心中恋恋不舍着他的恋恋。
行动间却毫不迟疑。
他甚至没有去想:
为什么,铁手反而没有动?
他总是相信:
铁手没动,一定有铁手的道理。
正如当年初相识、就与铁手并肩作战的时候,他们也是一相识就对彼此深信不疑,一联手就能迅速默契出击、也互为攻防。
——那么铁手为什么不动?
铁手不动,轻功、腿法都不比庄怀飞逊色,反应也绝对不会比庄怀飞慢的追命,还有其他几人,为什么也都没有动?
那当然是因为,宫九在他们动起来之前,就先把他们“压”住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别看宫九如今形容仍有几分清瘦; 这可是个干尸状态都能真气外放勾搭向晓久的家伙呀!
好歹双九用这新皮囊也双修了三年多; 宫九压制铁手冷血顾惜朝这么一群小毛毛; 还不跟玩儿似的?
只是双九都没料到,
庄怀飞那个小毛毛,和白飞飞话都没说上半句;
不、是连上头掉下的家伙到底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居然也上赶着去接?!
向晓久倒是第一眼就直觉庄怀飞是个义气人,宫九都过打量他两眼了,
但再义气的人,关键时刻也难免有个内外亲疏不是?
着实没想到庄怀飞这般义无反顾。
正如没想到庄怀飞一飞; 原已给宫九压制住的铁手竟是再次奋起挣扎。
铁手和其他人一般; 在刚被宫九压制的时候也下意识地挣了一下,
但宫九拿真气压制他们的时候虽说不很多;
可因着这几年双九始终坚持一手相握的缘故,每每爱用真气外放权做另一只手使用了;
但凡在御前走动的,对于陛下和殿下的真气也早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如今的习惯成自然了——
因此一发现是宫九的真气,大家不由就都安分了。
毕竟压制他们的是安王,坠落的却是安王世子,更还有个陛下旁观默许,
他们这些人; 又如何还能动?
可庄怀飞一动起来; 情况就又不同了。
——有陛下和殿下在侧; 安王世子总是摔不死的。
——庄怀飞这傻大胆; 却极可能被砸死!
不只铁手,所有被宫九压制住的都挣扎了起来、且都挣扎得很激烈。
只不过铁手动作最快、也最激烈罢了!
宫九初时还以为这小毛毛果然不愧是诸人之中内力最为浑厚的一个,稍微加了点力道,结果铁手就给压吐血了!
更要命的是,他即便吐着血,也拼命挣扎着。
带得其他原本挣扎得只是激烈、尚且还不算拼命的几个,也跟着拼起命来。
更要命的是,原本不在宫九压制行列的傅晚晴,也忽然冲了出去。
——这可就比庄怀飞接白飞飞都更形象地去阐述“找死”二字的真谛了!
毕竟庄怀飞还有可能只是重伤,
这些年练的始终只算养身拳脚的傅晚晴,却是个哪怕只给个稍大的零件砸一下,都必定只是个死的脆皮。
可即便如此,傅晚晴也还不是最形象地阐述了“找死”二字的那一个。
那个被庄怀飞称为“恋恋”的、远比傅晚晴来得娇小也娇弱的女子,竟也跟着冲了出来。
并且,她竟不是往庄怀飞身上扑,而是往傅晚晴身上扑去的。
……虽说就这姑娘的速度,双九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是扑不到人的吧。
也还是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
双九多年相互影响、极度同步之下,不只几乎同时深深叹了一口气,
在叹出这口气的同时,也极为默契地分别出了手。
依然是一只手彼此相握,只另一只手配合真气外放行动:
向晓久将恋恋卷过去、恰撞入庄怀飞怀中、并叫那明明轻柔至极的撞击却正好将庄怀飞撞飞了出去,
宫九也刚巧将傅晚晴也“挽”了回来、砸进铁手怀里、砸散了他再要挣扎的那一口气的同时、残留的气劲顺着傅晚晴砸到铁手胸口的肩膀传了过去、恰好略抚慰了一下铁手过分拼命之下伤到的肺腑;
而向晓久再接住一侧机翼、宫九就正好卷回堪堪将要落地的几个小零件……
总之,配合得好极了。
除了安王殿下亲自出手、仍不识相挣扎的家伙们或多或少添了点儿内伤之外,
也就是庄怀飞被恋恋撞飞出去的时候恰被恋恋的牙齿在唇边磕了一下、磕出来的一点儿外伤。
高空坠落的飞机,除了需要费点儿心思组装,根本毫发无伤、秋毫未失。
可算是十分完美了。
……如果忽略那个狠狠砸落、把原本虽有些崎岖但也还算平坦的小路砸出一个大坑的白飞飞的话。
刚才铁手也把自己整吐血,
甚至他粘在胸襟上的血还有一部分沾到了傅晚晴肩头了,足见吐的血量也不少——
可他好到吐的还都只是血。
这会子白飞飞吐出来的呢?
别说顾惜朝了,就是才刚从庄怀飞身上爬起来的、仍有点七荤八素更有些惊慌未定的恋恋都能看得清、猜得到:
白飞飞吐出来的血中夹杂着碎块,绝对就是内脏重伤之后的零碎啊!
再转头一看,宫九竟还是笑着的。
笑着看白飞飞吐血。
笑着看白飞飞吐血吐得内脏都吐出来了。
别说恋恋吓得脸色青白,
就是顾惜朝看着,面上虽还绷得住,后背却已汗毛倒竖。
……他甚至在重新判定安王心性、将“七八十种叫安王殿下对‘他家’皇帝陛下更加死心塌地地唯一着的主意”升级扩展到一百七十八种的同时,
也越发起了几分忌惮之心,准备将原本苦苦琢磨了三年多才勉强定下来的“防范安王十三招”,努力扩展完善、至少要搞足三十招。
虽然顾惜朝在看到宫九的笑之前,就先看到向晓久的笑。
虽然双九越发夫夫相,连偶尔一抹笑的笑得很像。
但顾惜朝对上“他家”皇帝陛下,就是这么个粉丝滤镜八百八的货!
……虽说安王殿下其实是顾惜朝除皇帝陛下之外的第二偶像。
可顾惜朝看了他第一偶像的笑,只想着能叫陛下这么笑,他定要叫白飞飞再摔个至少十七八回。
顾惜朝看了他第二偶像的笑,却只琢磨着要如何更好更周全地在这位心比他预估的还要更冷的殿下手里、维护他家陛下的利益。
唉!
有时候第一和第二的差距,就是这么叫人没脾气。
庄怀飞扶着恋恋站起身,左看看、右看看,
一边是笑得仿佛也真个好脾气的宫九,一边是吐血都吐出内脏碎块来了、却依然带着笑的白飞飞——
是的,庄怀飞的好眼力,让他从白飞飞那张糊着血和肉渣的脸上,迅速找到和宫九如今这皮囊极为相似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点,
再结合他之前确认过的某个事实,庄怀飞肯定这个高空坠落者就是安王殿下家的世子殿下白飞飞了
于是庄怀飞也只得笑了笑。
带点尴尬、带点无奈,笑得特别没脾气的。
宫九这才慢吞吞开口,问白飞飞:
“高空坠落的滋味好不好?”
白飞飞十分坦然:
“不好!”
白飞飞还十分得意:
“但我尽力了,尽力飞到我能飞的最高处,便是触不到青天、摘不到日月,摔到地上碾落成泥,也不枉我飞了这一场!”
宫九哼笑一声,其他人不觉如何,白飞飞却又吐了两大口血,血沫之中的零碎更多了。
庄怀飞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只他和安王到底初会面、且还不敢下定论,
顾惜朝已经毫不迟疑地再次提高对安王殿下某方面的评估了。
宫九确实是在那一“哼”之间,叫白飞飞多吃了几分苦头,
再看他吐过两大口血之后仍兀自呛咳、总算做不出那惹人烦的得意笑脸之后,
才慢吞吞开口:
“难为你不过是拿自己放个风筝,都能放得这般不遗余力的,偏偏却又还不曾如愿‘成泥’去。”
“只遗憾你母亲只得你这么一个,我偏又还在这皮囊里,总也不好成全你去‘成泥’——
倒是为难你了呢!”
“不过你倒也不必太在意,我虽不能成全你‘成泥’,但要体验成泥的过程是不难的——
这十次八次的体验抵消不了阻碍你彻底‘成泥’心愿的遗憾,难道百八十次也抵消不了?
便是百八十次且抵消不了,莫非千儿八百次也抵消不过?”
“——你且放心罢,日后我只要你不死,管你是要体验成泥还是成粉呢?总少不了摔打、磨砺你的时候。”
“你呀,你就只管好好等着享受吧!”
宫九笑吟吟、慢悠悠地冲白飞飞说着,
一字一句、越说越显温柔慈爱,
庄怀飞的后背却已经确凿无疑地冒出白毛汗,至于顾惜朝等人——
连尚未满周岁的铁不晚都不哭不笑、安安静静的、连转动眼珠子都转得小心翼翼了。
想也知道宫九的“温柔”都是何等样的“温柔”、“慈爱”又是何等样的“慈爱”了。
一时之间,连顾惜朝这么个除了皇帝陛下、连安王殿下都有至少坑他十三招备案的家伙,瞧着白飞飞凄惨呛咳的小模样,都有那么几分不忍落。
当然,再不忍落,也完全不妨碍顾惜朝在确认过“他家”皇帝陛下的眼神之后,义无反顾地成为磨砺、摔打安王世子的那个人。
不过那就是后话了。
眼下嘛,最叫白飞飞吐血的却还不是顾惜朝。
也还不是庄怀飞。
而是庄怀飞的红颜。
恋恋。
写白飞飞,就忍不住想写一写阿飞……唉,要怎么掰才能叫白愁飞版本白飞飞遇上阿飞呢?
第一百一十四章
恋恋是个很有几分小家碧玉的女子。
特别是这会子有着傅晚晴、谢红殿作比较的时候;
更显得她娇小恬淡、楚楚怜人。
恋恋的家境; 相比之傅晚晴出身当朝宰辅门第; 谢红殿亦是幽州处置使独生爱女,确实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
——但说来,也不算什么“小家”。
恋恋姓谢; 大名谢涟漪,小字恋恋,乃是邵县知县谢梦山谢大人的掌上明珠。
这样家世,要是换了几年前的光景,哪里是区区一个捕头能肖想的?
哪怕是什么七县总捕; 在那些正经官宦、尤其是文官眼中; 也不过区区杂吏之流罢了。
尤其是庄怀飞这么个知交好友新婚之喜都无暇分身、
麟儿满月百日也都顾之不及的,
几乎整日里和凶犯、大盗打交道;
天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就因公殉职了去的衙捕班头,
在正经疼爱女儿的人家眼中; 甚至还不如衙门里头其他寻常杂役来得安稳呢!
也是亏得双九重逢没多久就惦记起要提高军警诸职的待遇,又有傅宗书诸葛小花等带头忙活推广。
这几年下来,别说庄怀飞那样好歹也算是个职务的,就是衙门里头的寻常白役,
因着免不了日常要和些小偷小摸之流打交道、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撞上个凶犯大盗,
便是侥幸一生都不曾撞上那么一个、那也始终算是为了治安做了贡献的;
待遇都比原先要好许多了。
生前的薪资待遇提上来;
死后、尤其是因公殉职者的抚恤也很可观;
就是不死的; 正常老病有正常老病的补贴、因公致残有因公致残的补助安置——
左右向晓久刚知道自己成了赵佶那会子,
叫停花石纲之后没多久、紧着将海上之盟喊停的同时,
就把对北边邻居的岁币悉数停了,对西、南的虽略没那么急,这几年也都给寻了机会、陆续停了。
再加上傅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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