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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凤舞九重天 完结+番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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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的轻功其实和他的灵犀一指一般不凡。
他动起来的时候,饶是如此密集人流,饶是薛冰这些年除了女权大事、也很注重自身武功修为,早已今非昔比,都未能察觉出他的迅速逼近。
而陆小凤也并没有惊动薛冰。
他在薛冰十步之外就减缓速度。
依然紧紧相随,却只慢慢靠近。、
慢慢的,慢慢的。
直到月光灯火之下,将两人的影子拉扯重叠得仿佛一人,陆小凤也只是悄悄跟在薛冰身后。
目光也始终是在薛冰身上。
就如很久很久以前,薛冰曾经待他的一般……
也许这只是浪子偶然归家的一夜。
也许这是浪子终要安定下来的开始。
谁知道呢?
又会有谁在乎?
说到底,也不过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
慢慢湮灭在时光之中,连野史都未必会提及的那一个故事罢了。
第五十七章 番外慎购
下一章开始大唐双龙传; 因为时间设定隋末唐初; 乃是五胡乱华之后不久、依然乱世之中,许多人物都是经历五胡乱华过来的; 所以向晓久对他们的要求会低一些; 再加上莫莫真心觉得哪怕席应岳山石之轩,都比不上熊姥姥的糖炒栗子恶心,所以虽然他们杀的人,尤其石之轩那种; 远超公孙兰,可基于时世不同和伤害对象选择上的差异性、伤人动机等等原有; 这些人的下场依然会比公孙兰好很多,希望亲们能谅解这个设定哦
P。S。嫁九在作者有话说; 清水写起来有点没劲; 只好拿太平王开刀了。
承平十七年,二月初二的京城,是承平年间,乃至吕明开国至今一百多年来,最热闹的一天。
但不是因为龙抬头、土地诞。
也不是因为庆祝皇后终于老蚌生珠。
虽然皇后终于开怀也确实是举国欢庆的喜事,
二月二这一番热闹,却是为了另一桩,“喜事”。
——太平王世子,年前年后、元月里头都还在传闻入主东宫、俨然下一位帝皇的太平王世子,他,要,嫁。人了!
天知道民间江湖、明里暗里的,开了多少个猜赌皇帝是否禅位、何时禅位,太平王世子是会以太平王世子身份登基、又或者皇帝会帮先帝过继一个小儿子……诸如此类的赌局。
毫不夸张地说,甚至比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决战紫金山的时候(赌得)更热闹几分。
就是在皇后有孕的消息传出去后,增开的赌局,也是皇后怀的是男是女、若是小皇子又有没有前朝岐王的运气,又或者落得魏王下场之类的。
从来就没有太平王世子最终登临九五之外的选项。
毕竟皇帝素来病弱,小皇子即使降生也着实年幼,宫九却是最好的年华、势力也早根深叶茂。
唯一可容忍猜想的,只有他登基的方式。
结果没有过继、没有禅位、没有登基……
太平王世子他要嫁人了!
简直举国欢(慌)腾!
名声极佳的皇帝陛下如何瞬间成了个翻脸干翻小堂弟的心机深沉腹黑帝,
前朝太宗兄弟之间故事又是如何在民间悄悄发酵到连山野村妇都能说上两句的程度……
就且都不说了。
至少通吃了好些倒霉蛋的庄家们对皇帝陛下都是充满好感的。
宫九属下,嗯,江湖上的早被摁死了,朝堂之上的也多被当日宫九亲口决绝的嫁人宣言震得无话可说。
一定要说还有什么隐患的话,大概也就只剩一个太平王了吧!
一个太平王的能量,却已经超过半个天下。
因为太平王手中握着的,是本朝超过半数的兵马。
直接隶属的就有三分之二的边军,其他军队,包括拱卫京城的禁卫三营,其中两位最高统领就出自太平王麾下,其他大小军官更不必细说。
直接由太平王提拔的就将近半数,其他那一半也几乎都是太平王的脑残粉。
毕竟太平王是先先帝“北巡”之后,第一个真正叫本朝能对北边胡族挺直脊梁骨的人物嘛!
绝对的当代传奇。
也是近三十年来,本朝最坚不可摧的边疆屏障。
太平王正当盛年,若太平王世子顺利登基,无论这父子俩的关系多么微妙,不出其他大意外的话,这个屏障也必将屹立边疆至少再一个三十年。
奈何太平王世子竟是这般的虎父犬子,都入驻东宫了,还能因为一个未知是男是女、甚至不确定是否能顺利生产的“龙嗣”,就被皇帝嫁出去!
天知道这个最坚不可摧的屏障一旦将箭头转向京城,会发生什么事!
一时之间,真是举国忧心。
毕竟有幸听说宫九嫁人宣言的,只有当日有资格出席朝会的官员。
更多的,还是不知底细、哪怕听说了宫九当日铿锵决心都只当是皇帝手段的。
毕竟不曾亲临现场,谁能想到宫九竟是嫁得那么心甘情愿、乃至迫不及待?
就是牛肉汤,都差点以为宫九中了皇帝的招呢,何况旁人?
如今太平王匆匆将边疆军务分派给各方将领,快马回京——
哪怕只带了五百亲卫随行,只要一想到京师禁卫三营中两营大统领出自太平王麾下亲信,另一位也是近乎脑残粉的存在……
多少人慌得连那被庄家通吃了的赌资都顾不上心疼了。
就是那些经历宫九待嫁宣言现场版的,也都不免忧心。
毕竟唯一子嗣。
如杨先生那样对太平王的忠心深信不疑的,都烦得拽断了好几根胡须。
刘首辅更是连觉都睡不好了。
可怜还要摆出一副稳重中掩不住喜气、欢喜中仍不失老成持重的模样,也是辛苦。
好在那几天彻夜难眠的不只一两位,倒也显不出这两位老先生的黑眼圈来。
再加上太平王快马加鞭,接到消息之后刚来的速度、竟是比皇帝嫁弟的消息从京师传到边疆的速度还要快一些……
不管太平王难得失礼、未得宣召就直冲宫门(虽然只是冲入东宫),又是如何和宫九对峙、闹得宫九临了临了还要重改礼仪细节……
总之,太平王世子重改礼仪细节虽然很坑,礼部等官员忙碌加班的同时,心却也踏实了。
虽然接下来的那些天,太平王始终脸色阴沉、杀气腾腾,仿佛连对着皇帝都不如原先驯服模样了,
大家还是该怎么忙活就怎么忙活。
哪怕太平王世子原定的御马出宫,变成了乘轿出嫁。
哪怕皇帝也跟着抽风,居然要背太平王世子上“花轿”。
哪怕太平王世子连婚服都忽然要换成绿色——
万幸没要求女式,却硬是要穿着绿色新郎装手持团扇……
无论太平王世子增添了多少更显得他是“出嫁”了的细节,
无论太平王的脸色因此黑成什么程度,
大家还是该怎么忙、就怎么忙。
毕竟太平王的脸色再怎么黑,都没动摇太平王世子嫁人的决心。
毕竟太平王再怎么驯服不再,也领了皇帝要他为世子添妆的口谕。
毕竟……
毕竟太平王世子真的顺顺当当嫁人了。
太平王的脸色再怎么黑又有什么打紧呢?
或者只看到又是至少二十年不需站队从龙的安稳,
或者摩拳擦掌要为古之圣贤渴盼而不能实现之事竭力而行、浑身碎骨犹不悔的……
太平王都只是无关紧要了。
连皇帝这个素来敬重王叔的好侄子,在宫九的大饼之前,也不过虚抹两滴鳄鱼泪。
——向晓久这个叫太平王心绞痛的“罪魁祸首”,竟成了唯一给他些许安慰的那一个。
然而向晓久的初衷,也并不在宽慰太平王。
只是夫夫结合,哪怕宫九情愿出嫁,也当平等。
最初的婚仪,除了是向晓久把宫九从东宫迎入他的县公府,两人一同骑马、一样婚服……也差不多是色色平等的。
奈何太平王非紧赶慢赶着回来刺激宫九,把个自与向晓久定情之后自制力好了许多的宫九——
连那素来坦荡荡不避人的癖好,都给收拾到只在私底下和向晓久稍作享受的地步了,
宫九的自制力是真好了不只一点两点的,奈何太平王素来是他的爆点。
父子两个交流不到十句话,宫九就硬是要把自己嫁彻底了。
向晓久笑叹着接受,然而轿门射箭、却扇诗等等之后,少不得也要用自己的方式,尊重一下宫九。
譬如,在夫夫对拜的时候,硬是让自己比宫九低了一个头。
嗯,虽然正经公主下嫁,都不需要和驸马对拜的,但勉强也算是一种宽慰吧……
就是这份宽慰能否及得上双九新婚情热,竟是将原先定好的三朝回门拖到第九天下晌才进行、还是直接回宫而没太平王府啥事的打击……
嗯,还是那句话,又有谁在乎呢?
第五十八章
岂止是天地骤变?
简直是“人”事皆非了好吗!
明明是在四顾茫茫的海洋中心;
这怎么浮起来的地儿; 却成了……
向晓久四下打量了一下,竟是个温泉池子?
而且池子里头; 那三具白花花的身体; 那是……
向晓久嘴角抽了抽。
宫九更是忽的从池子里头蹦起来,扶着池边的白玉小榻,吐了个稀里哗啦。
忽然就明白了当年西门吹雪为什么能不顾他这个大敌当前,就吐成那样了呢!
原来有些恶心; 是真的片刻也忍不得的。
那么能叫宫九这个怡然享受自己的特殊爱好,
弄吐了西门吹雪也依然故我的家伙;
一下子吐成这般模样的,
是怎样一种恶心呢?
不是忽然从海中变成温泉池子里。
也不是向晓久那张完全换了个模样的半老头子脸。
就连向晓久那双形状陌生却有着熟悉眼神的眸子中; 倒映出来的; 他自己个儿如今那般、同样完全换了个模样、还仿佛更老两分的老头子脸,都不是问题。
两人最初打动彼此的; 或者各有缘由。
但一路风风雨雨二十年,
最重要的早就是彼此的那道魂灵。
魂灵之外的皮囊要是俊俏可喜,
那固然是锦上添花。
魂灵之外的皮囊纵是有所变化,
只要底子仍是他; 也就无惧斗转星移、世界变幻。
那么宫九恶心的,到底是什么?
反正向晓久是不愿细想的。
虽然他的反应没有宫九那么大,
稍微迟了一瞬从池子里起身之后;
不过是腹中有少许翻涌不适之感; 却半口没吐出来; 只帮着宫九擦拭嘴角污秽、又从荷包中取出衣服换上离开罢了。
却也绝对不愿意去细想那温泉池子里头,两个雄性半老头子,和三个正当妙龄的美貌女子,一起光溜溜地一池子泡着,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虽然换了个身体,不只荷包都只剩下脖子上挂着的那一小个还在,
功力更是大减、叫向晓久时隔多年又品尝到刚被曹将军救回去那前头两年的无力滋味,
也还是努力运转内息,不去呼吸那一池子会氤氲出来的气息。
偌大温泉池子,也许只是心理作用吧,反正向晓久也是接受不来的。
一路和宫九互相扶持着,在离那池子至少百米远之后,才找了个湖心亭坐下,好好理一理情况。
向晓久好歹还有个挂在脖子上的荷包也带到这个身体上来,宫九是彻彻底底的光洁溜溜。
因此宫九就先探索这个身躯,向晓久则是先看的荷包——
首先就看被收到这个荷包里头的那艘船,看完松了一口大气:
“没事儿,我们的身体还在。”
虽然想不明白先前明明是先把船收起来、两人还又在海浪之中翻滚了许久的,为何如今两个身体却都如他们遭遇漩涡之前那般,仍衣裳完整、不沾丝毫水渍地躺在舱室之中的大床之上,
但不管怎么说,身体还在总是个好消息。
毕竟再怎么说皮囊不是最要紧的,能用回最初的那一个总是好的。
更重要的是,身上带着的荷包等物都仍在,就意味着荷包里的东西也还在。
又还多得了一个打破原本荷包不能套荷包规则的意外之喜。
向晓久神色稍缓,宫九恰也睁开眼睛,表情却有些古怪,却没有开口说话。
他拉过向晓久的手,用指尖在他掌心一笔一笔写着:
“我这个身体没发现什么残留意识。虽然记忆也不太全。至少记得住本身姓氏祖宗等大概情况……
和你——
当然是你这个身体的原主
——的情况。”
“他留给我的记忆之中,关于他的,虽也不全,却比关于他自己的都更细致、更深刻一些。”
向晓久理所当然地笑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在我心里,原也比我自己的那些琐事都更要紧几分。”
宫九,宫九的面颊居然猝不及防地就红透了。
换了个羸弱身体,就是这点不好。
幸亏宫九毕竟是宫九,面上热得他心底都有些慌了,与向晓久肌肤相接的部分更是烫得直接烧进了他的心里。
宫九的手却仍很稳,他稳稳地继续在向晓久的掌心写着:
“我如今这个身体,叫李渊、李树德。”
“对,就是你第一反应的那个李渊。”
向晓久一瞬间如遭雷劈的神情显然取悦了宫九,
宫九故意顿了一下,叫他可怜的伴侣稍微缓了一下,才又霹下另一道惊雷:
“而你,这个叫李渊记得比自己都还要牢的家伙,毫无疑问,只有裴寂了。”
叫李渊说出“今犹未也,要相偕老耳”的裴寂。
向晓久的嘴角抽了抽,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反手握住宫九原本握着他的手,也以指尖为笔,写了起来:
“也罢,既然你是李渊了,那我是裴寂,也总比成了别个强”
“不过最好的,还是回归我只是我,而你只是你。”
向晓久写完,略欣赏一下宫九如今十足实诚的面皮,也就闭上眼睛。
裴寂倒真没辜负了李渊。
李渊留给宫九的,固然是裴寂的情况更细致深刻一些;
裴寂留给向晓久的,竟也不虞多让。
这两只可真不愧是正史认证过的好基友、一“被”子啊!
向晓久才闭眼这么一会子功夫,湖边就又走过两拨人,还有八个衣着和方才温泉池子边散落的衣裳差不多的美貌女子,捧着炉、壶、茶、水、点心、水果等逶迤而入,恭恭敬敬地在亭子之中摆放好,又安安静静地退下。
对两人交握着的手,也没有扫过哪怕一个眼风。
端的是好规矩。
向晓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亭子里头又只剩下他和宫九。
但湖边依然有宫人侍卫频繁往来。
向晓久拉起宫九的手,二人相携往一密室而去。
多亏了裴寂晋阳宫监的身份。
多亏了裴寂这些年的兢兢业业,
将个晋阳宫经营得宫人侍卫都对他和李渊一起享用隋炀帝的那些美貌宫女三缄其口不说,
后来说服李渊决意起兵之后,还能随手就把晋阳宫的宫女、米粮、财帛、铠甲都统统送了出去……
多亏了裴寂苦心经营出在隋炀帝南下的时候,俨然成了晋阳宫主人的的局面吧!
向晓久轻而易举就带着宫九,征用了这晋阳宫中最合适的一间密室。
太过羸弱的身体,不敢保证密室之外是否隔墙有耳。
可向晓久荷包里的那些小玩意,至少能保证密室之内绝对再无旁人,密室之外纵然有人,也看不到他们二人在这密室之中都做了什么。
向晓久这才放心把两人的身体拿出来。
这时候就看出他之前那句“你在我心里,原也比我自己都更要紧几分”确实不是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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