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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你不是好学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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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冲了在冲了。”
  秋芸咂舌:“果然根本没什么天才嘛。”
  听到这句,谢初鸿忽然就释然了。
  甚至觉得自己先前那些顾虑有点幼稚。
  搬进周家这段日子,谢初鸿也慢慢习惯一个屋子里有四个人的生活。
  每天放学回家有准备好的水果,第二天的早餐也会问询他的意见,有时学习安排少,就一家人坐在一起随便聊聊天,关心关心他们学校的生活。
  安逸让他已然把北京那点事抛到脑后,有时闻着饭香晃神,会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以前谢鹤城还在的时候,很割裂。
  唯一提醒他不同的,就是周什一。
  “哥,你把豆浆给我留一口!”
  谢初鸿最近跟他们打排球,出了汗贪凉,风一吹就感冒了,头昏脑涨的,今天一早听了闹铃也没从床上爬起来,还是他哥坐上桌发现人还没出来,才去叫。
  周什一朝他招手:“你过来喝,把早饭带去教室吃,抽纸我已经帮你放包里了。”
  他现在每天听谢初鸿张口闭口地叫“哥”,照顾人起来还挺是那么回事。
  秋芸在厨房里一听着喊,就把豆浆机里剩的最后一杯五谷豆浆,找来密封杯盛好,正说着“这里还有豆浆”往外走,就被餐桌上的场景看愣了。
  剩下半截“不用分”死死卡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谢初鸿想也没想,端起周什一喝剩的豆浆对嘴灌,另一条胳膊还伸着让周什一给他披校服外套。
  两人动作亲昵又自然,一下就把秋芸好不容易攒下来一点的踏实,又给戳散了。
  周什一抬头喊她。
  “该走了妈,我已经把初鸿的早饭打包带好了。”
  秋芸迟缓回神:“好……这里还有一杯豆浆,也放包里吧,你们先去门口换鞋。”
  周什一向来察觉不到这些,谢初鸿鼻子还塞着,想接过自己的包,却被周什一看他鼻头红红的,可怜,主动帮他背了。
  后来秋芸开车送他们去学校的一路,都眼睁睁透过后视镜里看着谢初鸿歪在他儿子肩上。
  周什一眉头紧锁探了好几次温度,叨叨要去医务室买感冒药。
  谢初鸿被他念得烦了,凶起人来瓮声瓮气的,像撒娇:“你别念了,脑子要炸了!”
  周什一赶紧闭了嘴:“好好,你睡。”
  清晨的阳光顺着半开的车窗溜进来,被周什一抬手挡在谢初鸿眼皮之外,十几分钟的路程,少年也能在他怀里睡得很沉。
  秋芸终于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咽回了嗓子,只在最后车停下时叮嘱:“如果实在不舒服,记得找班主任请假。”
  但周什一似乎并没有听见她说话,一心一意望着谢初鸿下车。
  注:
  1。不同学校在不同的省份录取线不一样,分数状况也不一样,不要纠结,都是我瞎掰的。
  2。为了养出这两只崽,年纪轻轻的我送上今日份育儿经(?
  在教育方式上,表扬为主,容易培养孩子固定型思维模式,在迎接挑战时有包袱,害怕自己完不成、得不到表扬而退缩。
  鼓励为主,则是培养孩子成长型思维模式,用询问法或是描述法,问类似“你是怎么做到的?”的问题,会让孩子更加注重努力的过程,不畏惧迎接挑战。


第48章 
  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说的就是谢初鸿。
  平时一年也不感冒几回的人,这次愣是被彻底搞崩溃了; 病恹恹在桌上趴了一整天; 喊他去医务室也不肯; 周什一只能自己帮他跑。
  结果人才刚进医务室,就被今天也很时髦的校医劈头盖脸一通骂; 咬定医务室见不到病人,不卖药。
  把周什一急的:“只是买个感冒药; 他很不舒服,过不来。”
  “又不是腿断了; 怎么过不来。”校医当场就把手里写发||票的签字笔扔桌上了; “你知道他什么症状?是只感冒,还是有炎症?如果有,严不严重,多严重?是病毒性感冒,还是流感感冒?要是给他开头孢; 他头孢过敏怎么办?”
  周什一被砸了个哑口无言。
  一段时日不见,他把他们校医火爆的脾气给忘了。
  周什一老老实实退出校医室:“……我去把他喊来。”
  但这一喊喊了好几天,都没能把谢初鸿喊来。
  早自习太早,医务室没开门; 下午最后一节下课,医务室又下了班; 中途课间谢初鸿趴在桌上几乎没睁过眼,明摆不想吃药、不想去医务室。
  周什一总不能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 把人扛过去。
  直到他们班排球复赛。
  一中排球赛流程简单; 打得也快。
  一周初赛; 一周复赛,剩下一周决赛,排在期中考试之后。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周什一鼓舞,他们文科还都挺争气,进复赛的除了他们,还有一班和五班,就是抽签运气不太好。
  复赛两个组,一组四个淘汰两个,一组三个只留一个,一班和五班正好和十一班抽一块。
  拿到这个抽签结果,打都不用打了,众人纷纷鼓掌恭祝十一班保送决赛成功,然后全围过来看他们文科的独苗苗跟三个理科班厮杀。
  三班虽然没跟十一班抽一起,那组里也是去年的二、三、四名。
  谢初鸿头疼脑热一个礼拜,病恹恹的,根本上不了场,只能换纪委顶上。
  原本决赛有望的事,立马背上了压力,就连冷板凳上的谢初鸿,心中都鲜少地升起了愧疚。
  周什一来的这段时间,他参加的集体活动总数往前数两年不够,得把初中的也一起加上,才能勉强画等号,生生培养出了点集体荣誉感。
  “要不我还是上吧。”谢初鸿塞着鼻子冲身旁白斯明说。
  “打一球就让周什一扛下来吗?”白斯明都懒得看他。
  这是他们跟九班打的第三局。
  看状态,他们班几个已经明显开始力不从心,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的,尤其是纪委。
  两边场上就她一个女生,汗水直往下淌,短发黏在侧脸上,看的三班剩下几个不会打排球的男生揪心得不行。
  现在比分已经打到了十比十追平,率先领先两分赢到十五,比赛就算结束。
  照抽签顺序,这局赢了,他们班直接进决赛,这局要是输了,接下来就得跟十班继续打——也就是初赛输给他们的手下败将。
  眼下十班就在场边对他们虎视眈眈,明显打算等他们输了好一雪前耻。
  场地另一头,十一班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把两棵文科小白菜砍完了。
  从初赛到复赛,轻松得他们自己都觉得没看点,往常人满为患的观众席,现在连他们自己班的人都不来了,全围在三班边上。
  熊聪估算了一下时间。三班对九班这场虽然比分焦灼,但攻防进程推得快,如果这时候出结果,多半会直接让输的那一方跟十班连着打下一场。
  如果三班输了,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们的状态对上十班,必输无疑。
  也就是文科如果想进决赛,三班这场非赢不可。
  眼下场上每有一队得分,谢初鸿就坐在板凳上不安分地扭动一下。
  他一个近视眼,都能看出周什一浑身上下汗湿透了,挺拔的腰背上薄胸微显,碎发在额前拧成一绺一绺的,被落下的夕阳勾勒出晶亮。
  伊铭和夏晚黎小腿肚已经明显开始迟缓,就连仪容仪表永远满分的池澈也走形,抬起手背擦拭汗水的姿势,让场边不少女生目不转睛。
  以前是都知道拿不了名次,输了也就输了,现如今忽然有希望,大家如此认真地对待,确实是头一次。
  谢初鸿看到场上比分追到十三平的时候,终于彻底坐不住了,掏出卫生纸就去垃圾桶旁,好好解决了两把自己塞得死死的鼻涕,回来拍白斯明肩膀:“跟裁判喊一下停,换人。”
  白斯明拒绝的话到嘴边,就在对上谢初鸿时堵回了嗓子眼。
  眼前少年满面病容,鼻头红着,一双微扬的眸子也是红的,催他:“快让我上去速战速决,不然鼻涕又要下来了。”
  “敢情你还知道自己在流鼻涕。”
  白斯明嘴上这么说,实际还是抬手叫了停。
  所有视线都在这一瞬集中向谢初鸿。
  周什一登时累都顾不上了,第一个迎上去:“你感冒了还上来干什么?”
  “总不能看着你们输吧。”
  谢初鸿声音里带着相当浓重的鼻音,正想对身边被他换下场的纪委道声“辛苦”,就觉鼻涕又开始不听使唤。
  他抬手向裁判示意了一下,一干迷弟迷妹正在心里猜测谢初鸿想干嘛,就见她们男神竟然一溜烟跑回垃圾桶旁,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捂到了鼻子上。
  原本已经有些绝望的三班几人,愣是被逗笑了。
  谢初鸿处理完自己没完没了的鼻涕,火急火燎回到场上,朝裁判再次示意喊:“赶紧开,再过会我鼻涕又要下来了。”
  观众哄笑,场上氛围瞬间缓和。
  似乎只有没开玩笑的谢初鸿有点着急,瓮声瓮气催促。
  后来有到场的,给没到场的人描述,说最后那几球,也不知道谢初鸿是真赶着解决鼻涕,还是被大家笑声惹的,总之人往网前一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周什一在他后面一点机会都没有,就真的硬拦。
  只要球到谢初鸿网前能够到的高度,跳起来就是暴扣,手掌拍上球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排球场,首先从气势上就给三班这边醒了神。
  趁着对面没注意,几人一鼓作气,眨眼的工夫就把最后几分拿了。
  裁判哨响,十班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光看对面谢初鸿又冲场外去料理鼻子了。
  就很懵。
  怎么就输了?
  赢完球,谢初鸿从垃圾桶慢悠悠回来的一路,都在克制自己因为感冒要往下流的眼泪,谢绝周边所有学弟学妹的“祝贺”,直到池澈将他一把薅进怀里。
  谢初鸿偏开头有点嫌弃:“你身上都是汗。”
  三班全体终于从他们进了决赛中醒来,场面一度非常失控。
  谢初鸿本就失去嗅觉的鼻子,被大家再这么水泄不通一围,更是难受,只能死劲把池澈往外推:“你别挨我啊!”
  池澈装傻:“你塞着个鼻子,叽叽咕咕说什么我也听不清!”
  说着池澈就要把自己满头的汗水,蹭到谢初鸿身上,连带夏晚黎他们全跟着来了。
  幸亏在谢初鸿心理防线崩溃的前一秒,一双大手及时搭救。
  周什一严严实实将人藏到身后,讪讪:“别闹了,他感冒,湿了吹风又着凉。”
  其实就是单纯嫌弃汗丑的谢初鸿,赶紧抓着他哥衣服帮腔。
  这护崽的,池澈带头“咦”了他们一声,周什一顶着周遭同学揶揄的“嘘”声,也就笑笑糊弄了事。
  等到把人都赶走,周什一才反手摸上谢初鸿还拽在他衣服的手,小声:“都是湿的。”
  意思是让他最好也别碰自己。
  结果谢初鸿侧身黏上他,变脸变得飞快:“湿就湿嘛,湿了帅。”
  闻言,池澈本来已经走到前头了,没忍住回头:“周什一湿就帅,我们湿就嫌弃,真行,双标第一名。”
  话音落下,人群再次激起“咦”声一片,周什一藏着人继续装傻。
  在场的,似乎只有伊铭在开小差,偷偷拿手机给徐何绅发消息道。
  …“大家看他俩亲亲我我看习惯了,哪天不黏一起才觉得稀奇”
  …“等明天出去环湖拉练我再找机会看看”
  跟一年一度的排球赛一样,一中每年上半学期期中考试前一周,都会组织徒步拉练。
  爬山、环湖、野生公园三年轮着来,今年正好到环湖。
  白斯明站在讲台上宣布:“后天礼拜六环湖,二十五公里。”
  听见二十五这个数字,班上哀号遍野。
  前两年拉练二十公里都够磨他们一层皮,今年怎么就直接上二十五了。
  “病假找医务室开证明,没有留在教室写作业这个选项。”白斯明是很懂大家脑子里在想什么的,开头就把所有路堵死了,“就算不环湖,礼拜六也得上课,打算让家长找我请事假可以直接消停。”
  听着耳边哀嚎更甚,周什一立马扭头望自己同桌。
  谢初鸿摇头:“我要是不去,你一个人也太惨了。”
  周什一:“又不是刚转来的时候。”
  他现在跟大家已经相处得很不错了。
  谢初鸿撑着脑袋想想,发现自己还真想不出什么反驳,竟是有点郁闷上了。
  秋芸晚上回家听说这事的时候,只觉得稀罕:“不是说一中学习抓得挺紧,你们怎么又是排球赛,又是环湖拉练?”
  净是以前在三中没搞过的。
  周什一挠头:“也没有,一周就打一两天排球,环湖也就每年上学期,期中考试以前。”
  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秋芸倒也没意见:“但二十五公里,初鸿吃得消吗?”
  谢初鸿首先告状:“哥不让我去。”
  周什一都无奈了:“我看他们都想跑,怎么就你想去受罪?”
  “因为你去啊。”
  谢初鸿说的时候没多想,周什一听的时候更不会多想,都没察觉秋芸脸色的变化,持续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辩着。
  “那你感冒能怎么办,鼻子都塞着。”
  “已经没塞了!我今天打球动了一下感觉好多了,不是还有一天吗,说不定明天我就好了。”
  周什一还是觉得不行。
  两人一番对视,谢初鸿不得不让步:“那明天早上我们去医务室开药,等晚上我就好了。”
  周什一、秋芸:“?”
  秋芸:“药还没买吗?”
  周什一:“你赖了一个星期不肯去医务室,现在就为了跟我去拉练?”
  秋芸当时就看着两个孩子不说话了。
  等时间再晚一点,秋芸回卧室问自己老公:“你以前会跟关系好的男生,好到什么程度?”
  周常德靠在床头,被这个稀奇的问题吸引了:“跟我关系最好的就是鹤城,怎么突然想着问这个?”
  当时大学刚入学,他就跟秋芸谈上恋爱了,比认识谢鹤城还早,他们两个关系多好,秋芸全看在眼里。
  这段时间的堆积,秋芸终于有点压不住心里的小秘密,小声问:“你不觉得我们什一跟初鸿过分亲密了吗?”
  周常德先是愣了一秒,很快失笑出声:“我还以为你最近怎么了,就这啊?”
  秋芸有点生气,在他胸口锤了一下:“什么叫就这啊!这个问题很严肃的行不行。”
  周常德却并不继续,而是挨过去很认真地问:“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什一以前没什么同龄朋友,你不适应很正常,是我的问题,没提前考虑到。”
  秋芸本来挺多话想说,但周常德这个语重心长的愧疚架势,愣是把她堵住了。
  夫妻俩这番絮叨,没能解除秋芸心中的警报,反而让她憋了一口气。
  决心要捉个越界的现行给周常德看看,证明女人的直觉错不了。
  第二天,秋芸故意起了个大早,偷偷摸摸就把自己儿子房间的门打开了。
  她合理怀疑,这两个人晚上根本没分房,一直睡的都是一张床!


第49章 
  周什一现在肩负喊谢初鸿起床的任务; 不比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几乎改了拖延的毛病。
  闹钟一响,刚准备起身穿衣服; 睡在旁边的人便跟着坐起来了; 把周什一吓一大跳。
  “今天怎么起这么快?”
  这人平时就赖床,最近几天感冒难受; 早上更是睡不醒。
  谢初鸿含糊找他要自己的衣服:“可能感冒听说今天得吃药,吓得自己好了。”
  两人自从那天喝多一起裸睡了一次,睡觉就再没穿过短裤头以外的衣服了。
  周什一睡外面,把椅背上的衣服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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