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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问候 完结+番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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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新元也觉得自己矫情过头了,抬眸笑了笑,喝了一口汽水,闷头吃饭。
“话说回来,我以前是冯灯的情敌,他如果看到咱俩深更半夜出来约会,绝对会想歪。”杨希月摸着下巴,眼神意味深长。
宋新元:“这才八点,这不叫约会。”
“无语,你怎么一点情调都没有,笨死算了。”杨希月拿出手机,绕到宋新元身边,按住宋新元的肩膀,笑容甜蜜蜜的,“帅哥,看镜头。”
宋新元一脸迷茫:“自拍做什么?”
“别动,我不吃你豆腐,配合点,等下把照片发给冯灯,看看他会不会吃醋。”
“幼稚,他才不会吃醋。”宋新元吐槽一句,依然配合杨希月完成了自拍,还比了个剪刀手。
“那不一定,你发还是我发?”杨希月回到座位,又拍了几张饭菜,修了修图,“算了,你发吧,要是他给你说情话,我可招架不住。”
宋新元保存了杨希月发来的照片,在杨希月的催促下,转发给冯灯。
“发出去了。”宋新元继续吃饭,心思显然不在饭上。
“走着瞧,你晚上回去肯定感谢我,姐不会白吃你一顿饭。”
宋新元语气无奈:“姐,我提前谢谢你。”
宋新元上学早,尽管和杨希月同届,却比她小一岁,叫她姐也正常。他们不可能成为情侣,没理由断绝来往,做朋友尴尬,以姐弟相称倒合适,避免暧昧又增进感情。
大概是了却一桩心结,两人离开时都吃撑了,分别前,杨希月提醒宋新元看手机。宋新元不喜欢消息震动的声音,把微信设置成了静音模式,而且取消了悬浮窗提醒。他掏出手机,扫了两眼,神色有点难看。
光线昏暗,杨希月看不清宋新元的表情,随口问:“怎么啦,没回复?”
宋新元淡定道:“嗯,他没回。”
“唉,吃不了瓜,好遗憾,我走了,有空再约。”
“行,你路上注意安全。”
宋新元回到宾馆还不到十点,他先给白掌浇点水,然后洗漱完躺下,再次拿出手机,把冯灯的回复看了十几遍。
冯灯:“挺好的,别总黏着我。”
他果然没猜错,冯灯根本不吃醋,兴许暗搓搓嘲讽他无聊,但是谁黏着你了?
宋新元其实能感受到,冯灯有时候很烦他,那种反感和嫌恶毫不掩饰,不过,每当他受伤,远离冯灯时,冯灯反而撩拨他,忽冷忽热的。
冯灯这混蛋……真他 妈怪。
宋新元气不过,噼里啪啦打了一段话:“今天晚上真开心,那家川菜特别地道,好久没吃辣,真爽。我和杨希月约好了,下次还去那。换一家也行,反正时间多的是,在医院经常碰见她。”
过了没多久,冯灯回道:“为什么不发语音?”
操,这是重点吗?宋新元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踢了两脚被子,说:“不想发,怎么了?嫌我打字慢?怕累着我的手?”
冯灯正在输入,停顿几秒,一行字出现在他眼前:“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宋新元逐字读了许多遍,满身的怒气渐渐消散。冯灯又来了,给他个巴掌,紧接着赏他一颗糖,他偏偏爱吃这一套。
他发起语音通话,成功后,他抢先开口:“我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你没听过我唱歌吧,好多粉丝吐槽我唱歌难听,都劝我别毁歌。”通常情况下,不用抢也是他先开口。
真正悦耳的男低音从冯灯那边传过来:“你和我说话时,和跟别人说话的声音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宋新元非常意外,他没留意这方面。
冯灯转移话题:“你少吃辣椒,别喝汽水,不要熬夜,快睡吧。”
宋新元拦住冯灯:“不许挂,你话说一半,叫我怎么睡?你是不是存心气我?”
“不是,”冯灯难得迟疑,慢慢吞吞道,“你对我讲话的时候,尾音有点嗲,听起来像撒娇。”
谁撒娇了?宋新元羞得脸红,幸好冯灯看不见。两人都没说话,也没挂电话。
良久之后,宋新元领悟出另一种意思:“你喜欢我对你撒娇?”
他把冯灯的沉默当作默认,瞬间豁然开朗,冯灯在床上尤其喜欢他说浪话。
他脸皮变厚了,故意追问:“是不是呀,冯医生?”
“……”
“你居然喜欢男生向你撒娇?你不是嫌我黏人吗?”宋新元惊呼,“哥哥,你好变态呀。”
冯灯的呼吸加重几分,仍然没吭声。
“你是不是想我啦?”宋新元有些心猿意马,将手放在身下,口吻黏糊,“想哪儿,前面的小棍还是后面的小花?”
“你真有自知之明。”
“我就当你想我了。”
冯灯咳嗽了几下:“睡吧。”
“你最近老咳嗽,感冒了?”宋新元发觉不对劲,“着凉了?没休息好?”
“没事,很快就回去了。”
“路没修好呢,”宋新元知道冯灯睡眠质量差,在灾区更睡不好,“我抽空给你录首摇篮曲,不许说难听。”
“不难听。”
“嘿嘿,我先练习两天。”
通话结束后,宋新元心里美滋滋的,他身上总算有样东西讨冯灯的喜欢了。
第二天上午,宋新元早早来到医院,去腾出来的手术室拍戏,打算休息时找首歌练练。午休,他进入外科分区的回廊,撞见了梁仕章。
冯灯毕业进入千大附院后,他为了见冯灯,隔三差五往这跑,偶遇过梁仕章好多回,没怎么聊过,隐约记得梁仕章跟他爸是同届。
梁仕章主动搭话:“你爸快出狱了吧?当年那事……唉,希望他想开点,来日方长,虽然他被吊销了医师资格证,出来也可以找别的事情做。”
“对,梁主任,谢谢您的关心,我会转告我爸的。”
宋新元让梁仕章先走,望着梁仕章的背影,感到不太舒服。他拍拍胸口,找个角落去练歌了。
隔天,厉明洲的电话打了过来,问他愿不愿意去监狱探视宋砚青。
“舅舅下月底出狱,今天是最后一回探监日,你很久没去了吧?走,我带你过去,问问舅舅出来有什么打算。”
宋新元上次去探监是春节期间,离现在差不多七个月。他回千阳市以来,一次都没去过,宋砚青不让他去,他听话了,不仅如此,他想逃避现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无法继续逃避。
“好,我去。”
宋新元请了半天假,坐车三小时,和厉明洲来到千阳市第三监狱。他们带着会见费,先到监狱狱政管理科办理会见证,办完手续在会见室等候宋砚青。会见室闹哄哄的,不少亲属和犯人隔着玻璃喊话。
过了半小时,终于轮到宋砚青。宋砚青又剃了头,仅剩的一层毛发微微泛白,穿着刺眼的橘色马甲,原本高大的身形消瘦许多,显得轮廓分明,眼珠子往外凸,神情恍惚。除了监狱生活,他经受着抑郁症的折磨。
他看到宋新元,愣怔很久,浅笑一下,无声道:“元元。”
宋新元的眼泪刹那间涌出来,怎么都止不住,他擦擦眼睛,同样无声地问候:“爸,对不起,我来了,你好吗?我很好。”
他们可以通过座机进行会话,但谁都没拿起话筒,好像张张嘴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我也很好,你快走吧,下个月见。”
下个月,他们不用隔着玻璃对视,能实实在在接触了。
宋新元舍不得离开,拿起话筒说:“爸爸,我好想你。”
宋砚青举着话筒,眼眶湿润,他扭过身体缓了一会儿,回过头来,声调平稳:“元元,爸爸害苦了你。”
“没有,是我太胆小了,不敢来看你。你有好好吃药吗?”
“嗯,明洲给我送的药,我都吃了,我知道那是你买的。”
“肯定是我哥拆穿我的。”
“他没告诉我,我自己猜的,看来我猜对了。”宋砚青的精神好了一些,“听说你跟冯灯和好了?这样也好,你们俩的感情不应该因为我受影响。”
宋新元五年前对宋砚青隐瞒了自己和冯灯的关系,宋砚青以为他俩是朋友。
“可是,我接受不了他的做法。”宋新元忍不住问,“爸,他真的没有诬陷你吗?”
“没有,你别错怪他,都是我的错。”
“你不应该揽下所有责任,那台手术不是你一个人完成的。”
“是我主刀的,我犯了错,应该受罚。”
宋新元哽咽道:“可是,你的医师资格证被吊销了,你以后再也不能当医生了。”
“我不能做别的事情吗?你不相信爸爸吗?”宋砚青的语气严厉起来,“元元,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怎么教导你的?不要总说'可是''因为''但是'这些词,不要给失败找借口,错了就是错了,我们不能改变过去,只能改变未来。”
宋新元吸吸鼻子:“我没忘……”
“那就好,回去吧,别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往前走,爸爸不怪冯灯,你也原谅他吧。”
宋新元在回市区的路上,用了半盒抽纸。
厉明洲笑话他:“擦干净,别浪费我家的纸,这都是你嫂子花钱买的。”
宋新元又抽了几张,把盒子扔给厉明洲:“谁稀罕。”
“还是个小屁孩,见了爸爸就哭。”
“不用你管。”
“你要不是我弟,谁管你?”厉明洲问,“你没跟冯灯乱来吧?”
“乱来什么?”宋新元目光躲闪,“厉明洲,你别在我爸面前乱讲。我爸说了,他的事不怪冯灯。”
“傻子,你早晚要吃亏。”
吃亏就吃亏,宋新元想,算了,不跟冯灯较劲了,或许冯灯真的喜欢他,他与冯灯再试一次吧,错过就亏大了。
宋新元下午回医院,趁中场休息给冯灯录歌,他本就没有音乐天赋,再练也提高不了多少。
他走到楼梯拐角,打开录音,刚按下录音键,没开始唱,忽然听见有人在另一边谈话,他伸头瞥了一眼,是梁仕章和一个年轻医生站在那。
“主任,冯灯快回来了,他没出事。”
“慌什么,他回来又怎样?反正做不了副主任,更别提主任。”
“你不怕他揭穿你吗?是你骗他去的论文研讨会,也是你给他提供的论文,事情败露出来,咱俩都完了。”
“长林,你别慌。”梁仕章咧嘴嗤笑,“怕什么?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不敢乱说。你以为他看不出来这里面的漏洞?”
“什么意思?他知道这是陷阱?”
“哼,他不是善茬,心狠手辣。你知道宋砚青吗?”
“当然知道,我虽然来得晚,也听说过他的事,他因为医疗事故被判了三年。”
“你们听说的都是皮毛,实际上,宋砚青是被冯灯一手推进监狱的。”
“卧槽!那宋砚青性骚扰冯灯的事呢?”
“哪有什么性骚扰,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您是说他们……”
“就是你想得那样,龌龊。”
两人说完,离开了楼梯。
宋新元握紧手机,全身发冷,如坠冰窟。
作者有话说:
甜完撒狗血,误会更大了。都是误会,误会,最终目的是为了让他们的感情更深刻。小宋可能要黑化,前面都是小打小闹,后面要来真的了。别骂小宋,也别骂冯灯嘛,都是我的错!
第44章 如履薄冰
宋新元冲进洗手间,面朝盥洗池,呕吐不止。
他按住喉结,耳边回荡着各种声音,魔幻又现实。
“长林,你猜冯灯为啥那么快从实习医生升为住院医生?他啊,走后门才成了宋砚青最喜欢的学生。你懂啥是后门吗?”
“元元,你别错怪冯灯,那些事跟他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宋新元,我和你分手,跟你爸无关。”
“是的,我一直在利用你,谢谢。”
“你离我远点。”
“自作自受。”
“活该。”
宋新元咳得掉眼泪,什么都咳不出来了,依然觉得胃里好恶心。
好恶心,好恶心,冯灯好恶心。
他记得清清楚楚,他爸和冯灯那组照片曝光的时候,冯灯还没有和他分手。原来,冯灯五年前不仅诱骗了他,而且欺骗了他爸爸,脚踏两只船,把他们父子俩玩弄于股掌之中。他爸进了监狱,下一个是不是轮到他了?
宋新元想起一件事,冯灯有次下班后请同事吃饭,兴致极好。别人误会了冯灯请客的原因,宋新元却知道,冯灯是为了庆贺一个病人的死亡。
蓦然间,宋新元感到后背发冷。他越了解冯灯,越发觉冯灯的可怕,他上午居然幻想和这样的人重新开始。
宋新元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暇思考冯灯和宋砚青之间的恩怨情仇,消失多日的恨意从喉头涌入心头。
他恨透了冯灯,脸上浮现出自己从未见过的表情,恨不得下一刻与冯灯同归于尽。
一阵电话铃声拉回了他的理智,他拿出手机,瞪着屏幕,平生第一次不想接电话。
来人是冯灯。铃声刚停,冯灯再次打来,他的坚持让宋新元差点砸了手机。
宋新元深深喘了几口气,点击接听,没有开口。
冯灯静默几秒,问:“打扰你休息了?”
宋新元咬咬牙,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什么事?”
“歌,你忘了?”
他当然没忘,但录音里换成了其他内容,冯灯的秘密比他的音乐劲爆得多。
他故意曲解冯灯的意思:“冯医生,你要脸不,比我大了好几岁,怎么喊我'哥'?”
“你那天说录——”
“我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抱歉,我记错了,你好好休息。”冯灯挂断电话。
宋新元仰起脖子,眨眨眼睛,把负面情绪收起来,返回片场。
今日之后,他与冯灯的角逐戏正式拉开帷幕。
宋新元深受打击,演戏时不仅没消沉,状态反而更好,入戏迅速,令孔琢惊叹他的进步。
这天,拍完最后一场戏,孔琢向宋新元招招手,给宋新元看了几个片段,夸赞道:“小宋,你果然有天赋,这部剧要是顺利过审、上映,明年保不准得奖,依我看,你有希望拿新人演员奖。”
宋新元开玩笑:“我的目标是最佳男主角。”
“哈哈哈,不错,那俺也不能示弱,争取摸着最佳导演奖的金杯。”
收工后,宋新元没有回宾馆,以落下重要物品的由头,悄悄去了冯灯家。他打算趁冯灯不在,搜寻线索,试图找到冯灯的把柄。
冯灯的两室一厅多日不住人,屋内有些冷清。谨慎起见,宋新元戴上备好的透明手套和脚套,靠近冯灯的房间。冯灯没有锁门的习惯,宋新元轻轻一拧门把手,门开了。
他摁亮电灯,环视四周,抽出冯灯的床头柜,依次查看。左边的柜子上层是袜子,下层放着内裤。宋新元撇撇嘴,绕到床的右侧,随手拉开第一层,里头躺着几盒安全套和两瓶润滑剂,都是新的,没拆封。
“……”
宋新元不用想也明白这些东西要用在谁身上,没好气地暗骂一句,继续看第二层抽屉,瞅见一本书,他起身之前,瞥到封面上的书名,愣住了。
这是一本关于精神疾病的医学书。他拿起来翻了翻,一叠薄纸飞了出来。他没有去捡,盯住某两页,若有所思,左面的加黑标题是“精神分裂症”。
他来回扫了几遍,捡起地上的薄纸,那些是药物说明书,有十几张,原本夹在这两页中间。他看看时间,把说明书装进兜里,拍下那本书的封面,将书放回原位。
宋新元默默溜回宾馆,给贾英俊报个平安,锁好门,坐在床上,掏出说明书,念着药品名称,在网上查询用途。
氯氮平、阿立哌唑、伊潘立酮、鲁拉西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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