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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你以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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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坐上他的椅子,准备开始监工。

  唐溯森跟着朗子周一起去拿工具,路过昨晚上吓人的那块,旁边的桌椅都被挤得变了形,地上还铺着两三张掉落的纸业。唐溯森想了想,还是决定走过去看看,万一纸上有什么重要内容之类的。

  朗子周见他临时拐了个弯,也在原地没动,干站着等他。直到确定唐溯森的目标是地上的纸时,他才吹了一声口哨,说:“我跟你打赌里面有一张是六级的题你信吗?”

  唐溯森闻言倒是笑了,又不客气地回道,“这纸可是你昨晚撂这的,跟你赌,我想不开啊?”

  “别啊,万一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这纸是别人撂的呢?”

  “哟?就是你说那个离奇去世阴魂不散的学姐吧?”

  朗子周被堵了话头,又自己转身四处看馆内的陈设了。再回头,唐溯森已经抓着那几张纸回来了,一边走一边把纸给折好,还说:“不巧,这全是英语六级。”

  “能掉这么多吗?”朗子周问,接过那叠得方方正正的纸,从边角上掀起来一面一面往下数,“还真是。”

  “你怎么不想想你用了多大力啊?这套题还能在原地找着都算你运气好了。”

  “谢谢小唐,待会请你喝柠檬水,加冰的。”

  “可千万别,”唐溯森说着,又开始翻自己的挎包。

  “你不会自带酒水吧。”朗子周迟疑着开口问道。

  “差不多。”

  一个保温杯。

  唐溯森递给他,朗子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问,“这酒有毒?”

  “不是酒。”

  朗子周拧开瓶盖,热气就溢了出来,“啊,豆浆?”

  唐溯森点点头,“自己做的,比不上外面卖的,但是味够纯。”

  “就我有?”

  唐溯森摇摇头,说:“这一杯是给你们几个人分着喝的。”

  朗子周晃了晃杯子,听不太出响动,又说:“几个人分,一人能有一口吗?还没我口水多吧?”

  唐溯森闻言只是瞥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拿好器具,外面几个人已经把最外层的桌椅摆放好了,见他们俩慢悠悠地出来,酸橙憋不住了,说:“我还以为你俩被学姐抓走了呢,大半天不回来。”

  朗子周拿了扫帚,回了一句,“要抓也先抓你啊,嗓门儿那么大。”

  酸橙听完这句话,估计是想抬脚飞踹,但碍于管理员在场,只能轻轻挪了一下步子,狠狠碾了碾。

  唐溯森拧了帕子,准备开始擦拭书架和服务台。

  朗子周见状,一把把唐溯森手里的帕子夺过来,又把扫帚递过去,说:“你还敢碰呢?”

  唐溯森没有回话,他暂时还没反应过来朗子周这话是什么意思。

  “得,你胆子大我钱包小,你要是待会擦着擦着流汗了又觉得眼睛痒,上手一挠,我是不是还得以头抢地,服务您的下半辈子?”

  “没那么严重……”

  “你昨晚也是这么说的。”朗子周面色纯良地盯回去。

  “……”唐溯森语塞,一脸气结地拽着扫帚走开了。

  要是能把地扫干净他会选择去摸脏水吗?

  当然不会。但这种扫地扫不干净的话能说出口吗?当然也不能。

  唐溯森只能拎着扫把,从角落开始,一点一点挪。

  朗子周把这一片都擦完了,看唐溯森也也没怎么动,走过去看了看,被他扫过的地板,和最开始没什么太大的差别,比较大的垃圾都匀走了,头发丝和灰尘还在原地。

  “金枝玉叶啊,小唐。”朗子周开口点评道。

  唐溯森摇摇头,把扫帚往他怀里一塞,说:“我觉得我可以干体力活。”

  “体力活大成他们都分完了,你要么扫地,要么就跟在我屁股后面拖地。”

  唐溯森一口老血哽在心头,说,“拖不干净那怎么办?”

  “凉拌。”

  拖把是朗子周先处理好的,就靠在桌边,唐溯森走过去,带上它,开始跟在朗子周屁股后面干活。

  “你还没告诉我呢。”沉寂了许久,朗子周突然开口,唐溯森都没反应过来,刚才没听漏什么啊?于是又只能问,“告诉你什么?”

  “你是怎么让自己的嗓子那么,细?”

  唐溯森笑笑,想了想说,“这种秘诀怎么能告诉你呢,要靠它吃饭的。”

  “你靠它吃饭?那你的工资不全得交医院去啊。”

  唐溯森白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干活。

  开馆前七分钟,一群人收好东西又在徐老头面前集合,老头子吹胡子瞪眼,挨个扫射了一遍,说:“行了,自己看书去吧。”

  唐溯森还没反应过来,这卫生不是对昨晚他扮鬼吓人的惩罚吗,怎么还变成有奖活动了?

  开馆后,又是一场恶战。唐溯森第一次坐在馆里看那些人疯了一样,冲进来,书是直接抛到桌子上,就为了快一步占位。

  “每天都这么激烈吗?”他问。

  “是的,每一天。”朗子周回他,手机里正有一条新消息,为他们宿舍今天的速度感到惊讶,并邀请朗子周明天再占一个位子。朗子周收了钱,说,“待会还是请你喝柠檬水。”

18# 送送 期中的结束,也带走了空气里残留的最后一丝暑热。唐溯森是在连绵不断的秋雨里,才意识到夏天已经彻底没了踪肌



   期中的结束,也带走了空气里残留的最后一丝暑热。

  唐溯森是在连绵不断的秋雨里,才意识到夏天已经彻底没了踪迹。十月底,这座城市没几天能见着太阳。

  秋雨下了一场又一场,偏偏又不扰人,从不会突袭让他们感到慌乱,以至于唐溯森许久都没感受到降温的信号。

  直到某天下课出了教学楼,他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已经能感受到雨飘在他身上的触感了,但他还是没有机会撑开自己的伞——太多人了。

  无数把伞在他面前被撑开,伞面上弹射出来的水珠飞溅着,唐溯森别开头。周围的人大多穿着连帽衫,而唐溯森,对于秋冬的信号向来不敏,加上也缺少和别人交流的机会,从来不能及时追赶增减衣物的时机。此刻,穿着一件薄T,背着他的挎包,在显得慌乱的众人里,唐溯森看起来就像一幅被冻结了的图像。

  而唐溯森的确快要被冻结了。

  前些天只是有一种酷暑不再,通体舒畅的清凉感,而今天刚出大楼,几股风打过来,他的胳膊上已经浮起了细小的疙瘩。而面前拥堵的人群也让他心生烦躁——非要堵在这里收纳或找伞,水珠洒得到处都是。有一些人甚至差点戳到他的眼睛。

  唐溯森一心只想逃离这里,丝毫没有注意后方突然急速靠近的人。

  “小唐!好久不见了。”朗子周搡了他一下,唐溯森半只脚没有踩住,突然往下一遛。

  这一下把朗子周给吓到了,最后还是肢体迅速做出反应,在唐溯森砸到面前那个同学之前,伸手把人拉回来了。

  掌心触及的那一刻,唐溯森胳膊上泛起来的小疙瘩就消失了。朗子周的掌心温和干燥,就像他这个人一直以来带给唐溯森的印象一样。

  朗子周把人拉上来,带到一边,问,“你不冷啊?还穿短袖。

  ”

  “冷,所以急着回家换衣服。”

  “你急啊?我看你慢悠悠地我还以为你跟乌龟赛跑呢。”

  “如果你想讽刺我的话,你应该说兔子比较合适。”唐溯森慢悠悠地回他。

  “别啊,要说你是兔子那你不得杀了我。而且人兔子也得先蹦几十米,”朗子周说,又撑开了伞,问,“去哪?我送你。”

  唐溯森看着朗子周手里那把与自己家里迟迟没能还出去的一模一样的伞的时候,心里一惊,险些以为自己的记忆出了什么差错,竟然连自己还没还东西都不记得了。

  “这伞?我们宿舍批发的。”朗子周是何等聪明的人,看到唐溯森一瞬不转地盯着自己的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边说,还一边转了两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给唐溯森。

  朗子周又站到台阶下,在伞下留出了一半位子的唐溯森。而唐溯森只是静默地看了他两秒,从身后把自己的伞拿出来,打开了,站下去。

  “我还以为你是又没带伞在这候着呢。”朗子周说。

  “我带伞了你就不送了?”唐溯森问,作势又要把伞收起来。

  朗子周听了他说的话,只是把自己的伞稍微抬高了一些,向唐溯森发出欢迎的信号,但他最终还是没能如愿收伞,一是朗子周表示带没带伞都会送,二是,要真把伞收了跟朗子周遮同一把伞,那距离有点太近了。

  两人往南门走,一路上朗子周在前头替唐溯森开路,他个子高,一路上唐溯森硬是没跟丢,瞅着人群里最高的那把伞就往前冲。

  “周末想去看比赛吗?”出了最拥堵的路段,朗子周步子也慢下来了。

  “嗯?”

  “游泳赛,咱们学校唯一一次游出夺冠希望的赛季。”

  “比了?我怎么没看到动静。”唐溯森大惊,他也不认为自己能忽视这么大的赛事。

  “学校这破池子,观众都放不下,肯定在体育馆啊。”

  “你也是选手?”

  朗子周一顿,说:“不,我还是志愿者。”

  “那去了也没意思啊,”唐溯森说,“你又不下池子,又不能给解说。再说了,我记得前几天公众号上才推文送票,现在票都没了,我就在场馆外听个响啊?”

  朗子周略显气急败坏地说:“都说了,志愿者志愿者,志愿者还能没有福利吗?”

  “算了,我还得给陈煋则补课。”唐溯森说,“陈老师前段时间已经给我放了假了,可不敢再到处跑,而且我也不喜欢那么热闹的地方。”

  “好吧。”朗子周噤了声。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害怕遇上极端自来熟的人,也害怕在这样的场合里显得突兀。朗子周看着地面上溅起的水花,刚买没多久的新空军也蹭脏了,鞋尖上沾了一块泥巴,怎么甩都甩不掉。

  等又走了一段路,他又再开口确认道,“你真不去?”

  “没办法,下次吧,而且我就会看个热闹。”

  也没人想要你作为专家团队给出指导意见啊,朗子周心不在焉地想,本来就是想请你看热闹。

  却看见唐溯森又在身侧的兜里攥了什么东西,看了他两眼,又把手放回去了。

  “有东西要给我?”

  唐溯森点点头,朗子周狐疑地看他一眼,问,“不会又是豆浆吧?”

  唐溯森闻言白他一眼,把攥得有些皱巴的湿巾递过去,说,“你喝一个?”

  “唉,谢谢侬。”

  对于朗子周突然上口的蹩脚上海腔调,唐溯森并不打算给出回应。

  朗子周说送他,还真就把他送到了车站前,陪他一块等车。等车的人不少,朗子周观察了一下,大多是恋爱中的人,他们都有一个共性,都依偎在同一把伞下,又娇俏地说些悄悄话。

  “你看,”朗子周抬抬下巴,“多好。”

  唐溯森反问,“什么好?”

  这样糟糕的天气连出门都显得多余,而眼前的这一团人居然还愿意为了对方出门,究竟好在哪里?唐溯森没能体会到朗子周感叹下的深层含义。

  “我是说热恋中的人,感觉多了一个人跟自己分享生活,真的不一样,”朗子周说,“而且,这是一种陪伴,是一种共享。”

  “可恋爱里的陪伴好像不太讲究实际的需要,”唐溯森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可以理解两个互相喜欢的人确认关系以后想要无时无刻都黏在一起,可是当这种想要变成一种确切的实际指标的时候,人会因为这种长期共存的关系腻掉吧。而且到最后,难道不会因为计较因为陪伴而失去的另外一部分时间吗?”

  “那你也太小看人类了,”朗子周只觉得他有趣,“事实上,大部分人把这个看□□的体现,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可以有所舍弃,当然,不舍弃自己一直以来的追求才是最重要的,而其他无关痛痒的琐事,得了吧,既然都说它们无关痛痒,那还有什么事能比找人一起体验生活更重要呢?”

  唐溯森思考了一会,也不得不赞同朗子周的话,“好吧,你好像可以把我说服,可要是不爱了呢?”

  “不爱了就自然而然地分开,我接触过很多类似的案子,因为太执着,最后把一段原本可以好好结束拿来回忆的感情经历变成两个人的噩梦,我不觉得这是聪明人的做法。”

  “可爱情使人盲目。”

  “是的,爱情使人盲目,恋爱中的人好像也会不自觉变蠢,事实上究竟是真的蠢还是,只是作为他们自我调剂的手段,我们都不知道不是吗?爱情降临的那一刻它始终是美好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期待爱情。”

  唐溯森点点头,问,“你也在期待爱情吗?”

  “我吗?”似乎是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朗子周沉吟了一会,说,“我期待自己去唤醒我的爱情。”

  唐溯森笑了,说,“如果我也拥有多彩的生活,我也会像你一样期待。”

  朗子周却是很惊讶的样子,甚至第一次对他的话做出反驳,“事实上你的生活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糕,并且,它总是会来的,也许就是这场秋雨,也许是下一次日出。丘比特和月老可不会管你们那么多。”

  “不。就像你说的,一起体验生活享受生活,可我很难做到享受我的生活,甚至耻于让别人看到我生活的真实样子。”唐溯森说,“所以我从不分享生活,也是为了保护在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你这只是自我逃避的解释,”朗子周看着他,眼神无比真挚,“相信我,因为是你拥有的生活状态,所以它一点也不会比别人差,因为它是你的一部分,是每一个碎片组成了你,所以它们也值得被珍重,而且因为它冠上了唐溯森的名义,它们更值得被发现。”

  唐溯森盯着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他显得瑟缩的表情。朗子周的眼睛很亮,眼神里不含一丝杂质。唐溯森越是被他注视,就越是心悸。就像被一层温水所包裹,不压抑,但密不透风总归是让人觉得不适应,大概是人渴望不受束缚的本能?唐溯森率先挪开了视线,盯着被朗子周勾在小指上的绳索。

  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唐溯森想问,但突然喧闹起来的人群打断了他的思绪,转头一看,自己常搭的那趟车来了。

  再在这样的环境下待下去会出事的,唐溯森冲他挥挥手,说:“我等的车到了,和你聊天还是很开心,再见?”

  朗子周也站在原地挥挥手,往后退了一步,给那些人让出位子。他又把伞抬高了些,腋下夹着刚用过的专业书,右手揣在裤兜里,静静地看着他,看他弯下腰避开飞溅的雨珠,最后在靠窗的一侧站好,隔着车窗,又冲他挥挥手。

  朗子周又懒散地把手抽出来,五指轻轻点了点。

  车开走了,朗子周伸了个懒腰,又慢悠悠地散步回去。校园里已经没多少人了,他一个人走,脑子里却一直回响着刚才唐溯森说的话。

…………………………

作者有话要说:时隔多日我终于可以正确解读小唐的性格了,因为不会说话而自闭的闷骚怪。

三水:我明白了,你一直跟我分享你的生活,原来是单恋我。

杰克:??

19# 并存 一年前在聊天室,一个小众的,可以任意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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